冰藍色的秀麗短發,殷紅魅惑的明亮雙眸,如冰似雪一般的潔白肌膚細膩而又光滑,都不用觸摸,隻是看著那明亮的質感惑人的粉嫩,就能讓人想像到這如雪一般的皮膚會是怎樣的柔順滑膩。格拉斯此時就坐在庭院之中,拿起一個精巧的茶壺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鮮亮的紅茶,映著黃昏時分柔柔的光輝,頗為悠然的自斟自飲。
隻是相比格拉斯的淡雅悠然,與女孩同坐對麵的朱鵬,就顯得稍稍局促不適了,天可憐見,哪怕與卡門那樣的一方領袖針鋒相對,朱鵬也沒有半點的局促膽怯,寸步不讓,毫不猶豫的為自己爭奪最大利益。但此時此刻,麵對一個在純粹力量上遠遠不及自己的俏麗女孩,朱鵬卻感到十分的不適,非常的不舒服。
畢竟,他不告而別,甚至還順手牽羊把人家的書冊古籍給帶走了,如此行事,的確很不地道。最重要的是,格拉斯是一個如花似玉兼氣質高雅的清冷美人和朱鵬的關係也有些說不清楚道不明白,在待遇上當然和卡門那樣的純爺門有很多的不同之處了。
“你已經準備參加極限戰場了吧。”在那讓朱鵬難以忍受的沉默過後,格拉斯又喝下一杯溫熱的紅茶,終於開口說話,打破了剛剛那股沉默尷尬的氣氛。
“當然,大部分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隻等著開賽了,極限戰場,十數年難得一遇的盛事呀。更何況你也知道我的事,我被高等惡魔植入了咒殺符印,如果在這兩個月內不能斬殺足夠多的地獄魔靈,那等著我的除死無他呀,所以這極限戰場我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朱鵬一邊說著,一邊苦笑著搖頭,他心中其實頗為高興格拉斯能開口說話打破場中的沉默氣氛,畢竟有話說就代表著事情還沒有僵死,代表著這個冰冷冷的女孩還沒有真正發怒。所以朱鵬回應的話語多了一些,在言語中透出一股訴苦的味道,就是希望格拉斯能稍稍理解他的行為——我都慘成這樣了,你還好意思和我惱怒嘔氣?沒準過兩天你就再也見不著我了。
可惜,格拉斯性格清冷,對於朱鵬的訴苦並沒有什麽明顯的反應,相反,女孩從衣懷中取出一個閃爍著強烈魔法靈光的卷軸,就那麽正正的擺到了朱鵬的麵前。“因為你偷偷把古籍拿走的事情,我被我的導師責罵了一頓,這是我第一次被導師責罵,所以,你要補償我。”
格拉斯因為性格原因,所以說起話來總是平平淡淡冰冰冷冷的,但也正因此,這個女孩說起話來理直氣壯,哪怕討要補償索取好處的時候,語氣也十分的平靜,近乎於理所當然。
朱鵬拿起了麵前的卷軸,看了又看,然後出聲問道:“這是什麽?你要我幫你做什麽事情,還非得要我在步入極限戰場之前幫你完成,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的時間會比較緊,如果是很麻煩很耽誤功夫的事情,我恐怕很難幫你完成。”
“我要你幫的忙就是在極限戰場完成,我的導師是一位高階亞馬遜職業者,老師她因為一些原因,在羅格大營有一個遺留在那裏的女兒,因為一些原因,導師不能把女兒接過來,也不能時常去看她,讓我這位小師妹在羅格大營吃了不少苦。所以我老師對我這位小師妹有十分的愧疚,這段時間,羅格大營傳來消息,說小師妹已經成功斬殺安達利爾,現在已經開始隨團往魯高因來了,所以老師就想給小師妹準備一個禮物,理所當然的,這個理物不能太過我的寒酸,所以,就需要你幫忙了。”
說到這,格拉斯把自己麵前的杯子推動到了朱鵬麵前,然後纖手輕抬,親自給朱鵬也斟了一杯紅茶,接著言道:“反正這件事情對你而言也不過是舉手之勞,就算不幫我,你也一定要去做的——到極限戰場中,抓取一隻高階的火係魔靈回來。”此話一出,朱鵬剛剛喝到嘴裏的紅茶,差點一口全噴出來,“打殺掉一隻地獄魔靈和活捉一隻地獄魔靈能一樣嗎?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趕著不是你上極限戰場和魔靈死磕是吧。”隻是,朱鵬這話卻並沒有說出來,隻因他突然看到自己唇邊茶杯上有一個微微淡粉的紅色印記,微微的香甜,以那淡粉的脈絡勾畫出一個小巧誘惑的圖形。
然後,朱鵬抬頭,卻正好看到格拉斯正用她那粉嫩的舌頭微微舔著自己粉嫩的雙唇,女孩隻是無意中做出的這個動作舔食唇邊紅茶的香甜,女孩臉上的表情依然淡薄,身上的氣質依然清冷——但也正因為這些,女孩做出如廝表現的時候,才刺激的男人獸YU如狂,氣血翻騰呀。
意識到手中的茶杯正是女孩剛剛用過的東西,朱鵬強壯有力的心髒驀然停跳一拍,然後便是激烈的跳動,全身的氣血都在翻騰亢奮,把剛剛所有想說的話語都咽了回去,一時間,兩人之間的氣氛竟又恢複了剛剛開始時的沉靜,隻是裏麵的味道,卻微微的不同了。
朱鵬不大記得格拉斯是什麽時候走的了,朱鵬隻記得自己拍著胸脯大言不慚的保證,自己一定用格拉斯給的魔法卷軸抓取一個高等級的地獄火係魔靈回來,可是當格拉斯離去,朱鵬的心神平靜下來後,卻不停不住的搖頭苦笑,抓取一隻地獄魔靈比斬殺一隻地獄魔靈不知道要困難多少倍呀,畢竟地獄魔靈已經擁有了正常人類一般的理性智慧和普通的地獄生物可全然不同呀。
在房舍裏不住懊惱的朱鵬並不知道,當格拉斯從旅館裏走出去的一瞬間,女孩原本雪白粉嫩的臉頰驀然變得血紅血紅,很明顯可以看出嚴重充血的跡象,已經是步子不穩跌跌撞撞的回轉魯高因市區的中心豪宅。
朱鵬所居住的那處黑痁式旅館,雖然有她的父母親人,但那裏卻並不是她的家,因為,她在年紀極幼的時候,就已經托庇在她的導師家中了。在她心中,她的導師才是她的父母,這裏,才是她真正的家園。
步入莊園之中,並不理會女管家與女傭的詫異眼神,格拉斯紅著臉頰,直直的撞入了自己的房間,然後背著身後退幾步關上房門,一下子便撲到了自己的床鋪之上,把原本疊放整齊的被子弄亂,一個勁的往頭上蒙,似乎隻有黑暗與被子微微的冰涼才能讓她滾燙如火的臉頰稍稍平複一些。
“不知羞,我真是不知羞的女孩,竟然,竟然故意和一個男人共用一個杯子,嗚~。”想到伊諾,阿法爾看著自己粉嫩紅唇時那呆呆愣愣的模樣,想到那個一向能言善辯的男人,竟然在自己的魅惑下語不成句,話不成聲,格拉斯的心中就充滿了羞澀與~一種難以言表的得意滿足。
想到這,格拉斯的臉頰又燙了起來,貼在臉上本來冰涼的被子,因為她臉頰的滾燙,不過一會的功夫就溫熱了起來,這個氣質冰冷天生就性情冷淡的女孩,此時就如同一條脫離水中的魚一樣,在自己的床鋪之上不停不住的扭動,一個勁的打滾撒歡。似乎不如此就不足以宣泄她心中的炙熱感情,天生冷淡的女子一旦動心動情,那往往比平常女子還要專心熱情幾分。
隻是,就在格拉斯肆意的發泄心中情緒時,一對溫熱纖細的手掌便突然伸入了格拉斯的衣襟之中,毫不客氣的深入要害,在女孩那滑NEN豐潤的胸前臀後肆意遊走,同時,一道炙熱滾燙的氣息噴吐在格拉斯的脖頸之上,激起女孩細嫩玉頸上的陣陣暈紅。
“怎麽,我才不在家幾天,你這個小妮子就開始思#春了?”這柔美妖魅的女聲響起,讓格拉斯本來有些僵硬的身體驀然鬆軟,有著俏麗短發的女孩慢慢的回頭,果然看到自己那個不著調的導師恨死人的母親正在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
不,不隻是單純的戲謔,在那戲謔的眼神下還埋藏著如火一般的情—欲與嫉妒,在自家老師如狼一般的眼神目光下,性情天生清冷的格拉斯竟然表現出相當的畏懼,如同一個小狗一般,顯露出嬌嬌怯怯的神情,甚至還把自己的身子往被子裏又深深埋下了幾分,然後才訥訥言道:“老師,您,您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您不是去羅格大營看小師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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