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掌”之中的上乘技法,名曰:“八盤連環肘”這種手肘技擊之術跟泰拳的肘擊一樣剛猛暴烈,不過八卦之中的肘擊,除了剛猛之外,還帶有輕柔功夫的迷惑功夫,比一味剛猛勁健的泰國拳術更為奧妙神奇。

一招得手之後朱鵬並沒有絲毫的緩手停留,幾乎隨著那個青年人的身形同時踏前一步,肘如槍挑,再擊刺客青年的前胸。那個刺客青年的胸口再一次近乎本能的內縮,同時身體四周再一次浮現出淡淡的水色波紋,並不是他不想一直開著,而是朱鵬的攻勢太猛太烈,打的他魔力消耗過快,逼得他不得不在必要危險的時候才開放光環,不然在這種近距離的博擊之中,不過十幾手,他的魔力應得消耗一空了。

而且打開防禦光環還必須他的心神反應跟的上打擊節奏,比如剛剛那記拳與肘的相互衝擊,就太過的突兀,讓他連念頭轉動打開防禦光環的時間機會都沒有,此時卻是反應過來了,趕緊打開防禦光環,同時拿定主意全力的防守,再不貪功冒進,等到了應該到的地方,就會形勢反複,自己就有了一線生機。

隻是朱鵬剛剛已經吃了這防禦光環的一次苦頭,怎麽可能再吃第二次,身法變幻手肘反挑,在那個青年人眼麵之前晃了一晃,就如同持著大槍在平靜的湖麵上轉出一個漩渦一般,反手一崩,突兀巨大的力量立刻讓手肘突破了那一層單薄的水藍防禦層,挑到那個青年刺客的咽喉脖頸之間。

這一式“進步挑肘走連環”是一式接一式的連環勁,一重戳,二重挑,朱鵬這一次先挑而後戳專破軟硬功夫,外家橫練。

想古代中國的武術高手一天二十四小時,有將近七八個小時習武練功,甚至搓磨藥水飲用大補之物,把一身筋骨皮肉磨礪的如鐵似鋼,刀槍不入,可不像現在的武術拳師一樣,一天二十四個小時能練上三五個小時就算是勤快肯練的了,麵對那樣刀槍不入,堪稱防禦變態的橫練對手,如果拳術高手中沒有與之相對相應的技擊打法,那還打個什麽勁呀。

總不能總是隨身帶著大刀長矛等百來斤重的重型兵器,然後等著橫練高手上門挑戰吧。

像這一式“進步挑肘走連環”就是削減防禦,蓄力破防的一式技擊。但因為現代社會的浮燥與中國武術的沉寂,像橫練功夫這類必然要大吃辛苦的武功已經很少有人修煉了,就算練武,學學太極形意不是很好?誰沒事去學那些看起來傻傻笨笨的橫練武術呀,所以朱鵬盡管早就學會了這一式肘擊,但上輩子一直到他死為止,他都沒機會真正施展使用過,沒想到這輩子卻施展出來,還打出了效果風頭。

咽喉要害被人以巨大的力量一頂一挑,那個刺客的腦袋當時就“嗡”的一下暈眩,雖然職業者在某種程度來說已經不存在人體要害一說了,但生物畢竟還是生物,不同於由純能量組成的生命個體,生物的肌肉分布導致的防禦差距,在巨大的力量麵前顯得十分明顯與突兀,而相對於那個刺客來說,朱鵬的力量剛剛好算的上巨大,至少他無法抵禦。

隨著頭腦的昏眩,他四周的防禦水紋也出現了十分明顯的波動削減,前文已經提到了,就算是聖騎士,也沒辦法在睡著的狀態下開著光環類的技能,不然一個高等級的聖焰光環騎士開著自己的光環找一片險要合適的位置睡覺,一覺醒來後,就能發現自己四周已經有不知道多少魔物被烤殺至渣了,法則又怎麽可能出現這樣的漏洞給轉職者撿。

而被人擊打的昏眩雖然和自己自主的睡覺有些微的不同,但其結果卻是大體一樣的,那個青年刺客盡管此時腦子跟一團亂麻似的,但他也知道自己到了生死關頭,如果自己在此時稍稍的昏眩沉迷,等防禦的光環一散,自己就再也不用醒了。

所以他奮起餘力想要咬一下自己的舌尖,讓痛楚刺激一下自己的理智神經,可朱鵬刺肘之後接連而至的手刀已經劈斬在了他的脖頸之上,一斬之下並不算完,還如同鋸子拖拽一般大力的拖拉,雖然這一式刀招稍稍的輕柔,並沒有完全刺破那一層薄薄防護。

但那股子震蕩的力量卻隨著朱鵬的手刀拖拽斬了進去,那個青年刺客的上牙與下牙如同怕冷畏寒一般上下的打顫,卻就是咬不到自己的舌尖痛處,而朱鵬要的就是這稍稍的功夫,雙風灌耳,雙龍戲珠,無論是什麽叫法名詞,總之就是雙手開合,在對方的頭顱太陽穴上重重的相擊拍打。

“轟”的一聲氣流炸散,當年朱鵬揮舞重兵器時才能打出的威勢與功夫,被此時的朱鵬用雙手打了出來,雙捶砸出,朱鵬全身的筋骨齊動,骨絡糾結,同時他的內髒鼓蕩,頭發,指甲,牙齒,舌頭等人體四梢全部都氣血到位,整個人就如同如蟄龍出水一般的迅速猛烈,雙捶舞動砸殺,全身的筋骨肌肉,脈絡五髒都動了起來,這一式的功夫,別說一般練家子,就算朱鵬這樣武功練了兩輩子的達人武夫也不過近段時間才打出了這樣的功夫水平,卻實在凶猛。

那個青年刺客的頭顱都被這一式雙擊,打的有些變形了,從兩邊向裏麵癟癟,就如同一個天生畸形的西瓜一般,十分的猙獰恐怖,這還不隻,由於朱鵬那一式雙擊的震蕩力量實在大了一些,從那刺客青年的七竅中都流出殷紅的鮮血,滴滴打打,如同地獄中無意走出的惡鬼一般。

“為什麽?為什麽一個人的武功力量竟然能達到這樣的威力地步?”七竅一點一滴的流淌著殷紅血水,頭顱都被打的向內癟癟微微變形了,但那個外表文弱的刺客青年居然還沒有死,朱鵬一式雙擊過後便身後一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而他也跌跌撞撞,向身後一倒之下異常巧合的跌回了自己的座位,隻是坐得有些不直,屬於微微的躺伏。

朱鵬打開轉職者的鑒定能力,看著麵前堅持不死的青年刺客,這個轉職刺客的血氣條還沒有完全的掉落,所以在轉職者法則的保護下他還能強撐著不死,但沒有完全掉落並不代表著不會掉落,被朱鵬以絕對的力量打出了那樣的傷勢,頭顱都微微變形了,裏麵的腦漿此時和漿糊也差不了太多,氣血條再怎麽豐厚,轉職者法則再怎麽凶悍神奇,都已經挽不回他的氣血流失,生命流散了。

除非他此時異常湊巧的殺怪升級,也許轉職者法則在職業者升級時全麵恢複的特殊能力會在他的身上再現,但這裏是魯高因,而以他此時的體質力量還能再站起來殺怪嗎?

隻是即使這樣,這個腦漿都混亂漿糊的青年刺客依然堅持不死,很難想像是怎樣的意誌力量支持著他,他居然在這種情況下依然吐露出完整的話語意思:“為什麽?為什麽一個人的武功力量竟然能達到這樣的威力地步?”呃,當然,這也有可能是腦部被重擊前的最後一個想法命令,而此時他的腦子已經毀壞了,暫時殘餘的生命力量依然不斷重複著他最後的話語命令。

“為什麽?為什麽一個人的武功力量竟然能達到這樣的威力地步?”這是這個青年刺客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疑問,問完這句話語後,這個沙漠衛士的氣血條完全的歸宿虛無了,這意味著他的職業者生命正式結束。

直到這時,回位安坐的朱鵬才輕輕的吐息回應:“因為我是伊諾,阿法爾,因為我為了這身強橫的武藝犧牲了自己所有的童年與少年時光。”朱鵬的話語並沒有絲毫的欺騙,隻是他並沒有提醒那個刺客青年他有兩個童年與少年時光。隻是這樣的答案對於一個死人來說已經足夠奢侈了,那個眼眸裏流淌著鮮血,死都不肯瞑目的文弱刺客,隨著朱鵬的話語答複慢慢的合上了眼眸,除了他七竅中流出的鮮血以外,這個被朱鵬擊斃的刺客青年,竟然死的意外的安詳平靜,就如同他並不是永遠的死亡,隻是去做另一場大夢一般。

的確,他應該安詳,身為一個一輩子精修武藝崇拜強悍的沙漠衛士,死在朱鵬手中,遠遠比死在其它地方更值得慶幸從容,他,理應瞑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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