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好。今日別過,我會在我們應該在的世界等著你的到來,到時,再看看我們誰勝誰負,誰強誰弱,砰~~”一句話說完,白狼重重的向下一蹬,堅實的理石地麵破碎一片,寸寸龜裂,聲威驚人。借著這股巨大的力量,白狼整個人也高高的躍起,跳竄到眾人頭上教堂半空,隻是他畢竟沒長翅膀不會飛,跳到這個高度已是極限,眼看著就要力竭而落,朱鵬注意到身邊幾個人都下意識的握緊手中武器,估計都在心裏暗暗祈禱白狼突然腦殘,莫名其妙的跳上半空,然後再掉下來摔死。身為心靈堅韌意誌強大的轉職者,居然會出現如此無厘頭的想法念頭,可見大家對白狼這廝都恨到了骨子裏,也忌憚到了骨子裏,隻是下一瞬間,眾人不切實際的妄想就破滅了。
一道迅若閃電的銀光急影從教堂的陰森暗影中刷刷刷的竄了出來,四隻健壯的狼爪在豎立的牆壁上迅速奔騰跳動,如同無視重力引力一般,幾個起躍就竄到了白狼**,承接白狼,然後踩著石牆立壁從大教堂的正上方彈跳蹦走,燦爛的陽光下白發銀狼映襯著教堂頂上琉璃玻璃上的神像圖案,就如同古代史詩中回歸天國的賢者聖徒一般,好不耀眼,好不光輝。此時的白狼背倚著漆黑魔劍,直奔長空,還不忘回頭高嘯一聲:“伊諾,我在我們應該在的世界等著你的到來,莫要讓我寂寞,莫要讓我久等呀。”嘯罷,破窗而去,騎狼而走。瀟灑豪邁,霸氣懾人。便是逃命,也約戰對手,顯得從容不迫,形象好的一塌糊塗,反正朱鵬身邊幾個女孩望向上空的眼光神色都有些奇特的異樣,那一雙雙如水的妙目幾乎都快化成了一個個可愛的桃子心形了,其中滿是迷醉向往,似乎一個個都在腦海裏腦補著,有一天一個帥氣拉風如白狼這樣的男人,抱著自己,在敵陣人群中從容離去,傲嘯生風,那該是多麽的風光。
朱鵬察覺左右女孩的目光神態後,突然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壓力,想想自己那個擅長擺造型POSS慢慢悠悠的鮮血石座,再對比一下人家白狼的代步坐騎,簡直就是國產的“東風大客”對人家世界名車“萊斯勞斯”呀,壓力老他M大了。以前還覺得自己的座駕可大可小,可高可矮,省油節能。即可以單人乘坐,也能闊展成三人床,功能齊全性價比高,以前還覺得不錯,現在看過墮落者白狼的坐駕後,朱鵬才發現原來不止人比人死,原來貨比貨也“扔”呀,和人家巨大銀狼的傲嘯生風相比,自家的鮮血石魔簡直比2002年的土番薯都要土,簡直土的都開始掉渣了。再注意四周雌性生物看向上方那依然依依不舍的眼眸神色,朱鵬在心中有些無奈的感歎:“女人,當你們遇到帥哥時,果然是不分好壞正邪,善惡對錯的,尤其是那個帥哥還有著一匹上檔次夠拉風的代步工具時。”
相比座駕上的完敗失利,朱鵬對於白狼還能擁有一個召喚生物存在毫不意外,阿卡拉大人的魔法封印可能很強,可以封印住很多東西,但有些牽絆極深與主人聯係極緊的特殊存在明顯不是那麽好封印屏蔽的,這就好像朱鵬與骷髏小白之間的聯係,就連是職業者的法則也能稍稍的扭曲避過,更遑論稍次的魔法封印了。想來白狼的銀色巨狼也是如此,變異極高,牽絆極深。
與此同時,羅格大營數裏外,一隻巨大強壯的銀色巨狼,仍然以一種極快超高的速度背負著白狼向遠方奔馳行竄,很久的靜默,突然,那隻一直默默奔走的巨狼居然開口吐聲,說出人類的語言:“白狼,你被那些雜碎圍攻的時候為什麽總是製止我上去幫忙?以我此時的實力加上你的配合,那些雜碎根本就不夠我一口吞吃的,殺光了他們你再趁著混亂去殺阿卡拉,未必沒有一舉擊破整個羅格大營的機會,那可是不知道多少高等惡魔都無法立下的大功勳,如果你做到了,就算是三大魔神還在封印中,也一定會非常高興的賜予你莫大獎賞,就算直接授與你強大的魔能力量,直接轉生成為高等惡魔也是可能的。”麵對坐下巨狼的話語,白狼坐在其背上卻微閉著雙眸,雙臂抱胸,根本就不接話,隻是冷冷的說道:“跑你的,芬裏爾我的決定還輪不到你來置疑。”
狂傲入骨的白狼無疑是說錯話了,他忘了他屁股下麵坐的是一條狼而不是一隻狗,兩者相似而絕然不同。話語剛說完的下一瞬間身下的的巨狼就突然一個急停,直接就把身上的主人給甩了出去,白狼盡管反應極快的在半空中調轉身形,雙腳立地,但因為巨大的慣性力量依然後退了數步,才把那些力量消散下去,這並不算完,名為芬裏爾的銀色巨狼全身的肌肉脹起膨脹,本來就巨大的體形又大了整整一圈,現在別說是狼了,換個腦袋說它是馬都有人信。
“就算我此時認你為主,你也別以為你有汙辱我的資格,身為高等惡魔的我,除了被封印的三大魔神,就算是地獄四魔王(支配折磨與苦悶之女王:“安達裏爾”,支配痛苦之魔王:“督瑞爾”,欺騙與謊言的魔王:“思爾莉斯,貝利爾”,極惡的原罪之王:“阿茲莫丹”)也不能以這種語氣態度和我說話,你知道嗎?”滿身猙惡有衝天怨戾之氣的巨大銀狼衝著它的主人秀出一口可怕森然的白牙,威脅恐嚇之意,十分的明顯。“哼,什麽高等魔族,高等魔族會需要寄生在我的召喚物上玩什麽“寄靈轉生”的把戲嗎?別忘了你還需要老子的幫助才有可能恢複高等魔族的力量生命,才能向你那些仇人對手複仇,現在既然當了我的召喚物,就給我老實~呃~~嘔。”說到這白狼突然狼狽無比的蹲伏於地,本就光潔俊朗的臉上突然氣血上湧,然後便開始噴吐出一口口殷紅的血水,這血水的色澤鮮亮的可怕,似乎已經是體內髒器部分的鮮血了,是很明顯的重內傷,髒器大出血。
“你怎麽了?喂,喂,別裝死呀。”芬裏爾盡管剛剛還衝著白狼吡牙,但此時看白狼吐血,它卻比誰都急,一方麵一人一狼相處多年,幾經生死,也算是有些默契感情了,另一方麵,它現在是白狼的召喚物身份,白狼一死,它就算有著高等惡魔的靈魂也絕不會好受,不死透,也完蛋九層,現在想恢複高等惡魔的力量還遙遙無期呢,再損傷九層的靈魂力量!!!魔狼芬裏爾可以找個山頭安度餘生,再也不用想什麽高等惡魔的光輝榮耀了。嘔血嘔了好一會,把身下的土石都染紅了大片,白狼才勉強緩過口氣來,隻是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掛掉。按著依然巨痛隱隱的前胸,白狼的吃力的倚靠在身後巨狼的身上,腦海裏卻不禁回憶起那個披著死靈法師皮的可怕怪物,那個揮動起雙拳如同擊出無數光明烈焰的咆嘯男人。“死靈法師???我呸。”感應體內髒器的破損衰竭,白狼卻捂著臉頰卻發出一聲聲歇斯底裏的奇異狂笑,喃喃自語道:“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羅格大營終於又出現了一個職業者中的“異端”,我終究不用那麽寂寞了。”大光明手那麽可怕的拳術看上去似乎普普通通,實際上有著無數的深奧玄機暗藏潛伏,擊打要害,刺激人體脈門竅穴,最後的目的當然不是給敵人對手舒活筋骨活絡氣血,而是以暗勁潛伏引入,刺激對手髒器相互影響衝擊,以達到以敵傷敵,一分的力道十分的破壞效果。
白狼當時重心失衡,被朱鵬以大光明手拳擊周身,被打了不知道多少下,要不是雙方的等級力量相差的實在太多,此時的白狼恐怕已經把破裂粉碎的器官髒器都吐出來了。這拳術之中的隱秘效果,奇特法門,就算是朱鵬這個施展者也半懂不懂,半明不明,而缺乏華夏文化底蘊的白狼,當然也不可能管中窺豹玩以一葉而知秋的把戲,但切身體驗的白狼卻知道一點,那個自稱伊諾,阿法爾的死靈法師,展現出來的近戰能力拳術武功,絕不屬於一個正常轉職者的能力範疇,其中詭秘意味,多了去了。自覺洞悉了大秘密的白狼,如何不狂?如何能不笑??
這時銀色魔狼芬裏爾,可沒有白狼的好心情,它看到白狼吐血時的狼狽淒慘,嚇了好大一跳,周身的毛都豎起來了,現在也顧不上高等魔族的威嚴,拿大腦袋直拱白狼,疑問道:“你沒問題吧,怎麽會傷的如此嚴重?”白狼看著芬裏爾關切的樣子,淡薄無情的眼眸中也不禁閃過一線微微的暖意,在自己爭殺廝伐的一生中,恐怕也隻有這隻因為意外而性命相連的魔狼才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最值得信任的夥伴吧。
一生一世與狼為友,與狼共舞,在這個黑暗毀滅的年代,是如何的不幸,卻又是何等的幸福,該珍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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