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好,骷髏小白與哈達的對拚都被他看在眼裏,看著哈達的血氣被砍了近半,朱鵬已經準備把骷髏小白召喚出來了,畢竟已經大體檢驗也了戰力水準,沒必要一點麵子都不給哈達留,可他晚了一步,在他召喚回骷髏小白前,正趕上伊麗莎壓下賭注,並把聚氣戒指扔給哈達那一幕,來到朱鵬身旁的大小萌莉瞬間就注意到,主人本來晴朗的臉色“嗚”的陰了下來,不高興了。
打條狗還得看看主人呢,你趁我不在就這麽調理我家的變異骷髏呀,姥姥~~。
哈達借著聚氣指環的威勢一反剛剛的狼狽,壓著骷髏小白進行打擊,就在這時,數瓶紅色的藥瓶從人群中飛出,正砸在骷髏小白的頭上,骷髏小白那全身都金燦燦的骨骼,刷的一下就被侵染成了紅色,更恐怖的是,那些血紅的藥劑一滴都沒浪費,從頭頂流淌而下還沒到它腳裸,就被那金色的骨骼如海綿一般吸食一空,此時的骷髏小白全身都如同赤金鑄成的一樣,雖然血量並沒有任何的回升,但全身都爆發出一股可怕的威勢,呼的一盾,直接就把哈達頂了回去,大刀再舞。
場中的局勢反複,站在場外一直淡定安然的伊麗莎瞬間變了臉色,本來勝券在握的自信把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尷尬與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不安,“動作畢竟還是慢了一分,那個男人又回來了。”想到這,伊麗莎再不看場中一眼,就想慢慢的退卻,隻是一道清朗的聲音卻大聲的將她阻住,“伊麗莎小姐,遊戲還沒結束,現在退場,是不是太早些了。”朱鵬從人群中走出,所過之處如同分波逐浪一般村民,甚至轉職者都自動自覺的給他讓出一條寬敞開闊的大道,朱鵬的出現明顯讓骷髏小白受到了影響,在血氣的滋補下它的刀舞的更急更狠更加的凶厲,戰爭本能在朱鵬出現的瞬間開啟,戰力更熾。戰爭本能與熱機天賦在一定程度上都需要新鮮血肉的滋潤補充才能發揮出十二成的威力,此時它被幾瓶氣血藥劑刺激,雖然沒有怪物的生命血肉來得有效實際,但也刺激的它凶威如狂。
掃了一眼場中的局勢,看了一眼被眾人圍攏環繞的朱鵬,伊麗莎那帶著精致白手套的手輕輕的撫弄了一下那臉龐的銀發,動作輕柔優雅,無比的嫵媚,“你出現的那一刻,結局就已經注定了,我沒興趣看一場已經分出勝負的比賽,告辭。”說完轉身離去,看都不看一眼依然在激戰中的哈達,小弟就要有給老大充當炮灰的覺悟,這一點,從你接受老大物質上的好處時,就應該明白。
哈達的心理素質極高或者深明當小弟應有的覺悟,伊麗莎的絕然離去絲毫沒有給他帶來任何不良影響,相反,他似乎反而更放的開了,麵對赤金色的骷髏小白,他依然保持著堅韌的戰鬥作風,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拖,拖不了就強撐,那嫻熟流暢的逃竄動作與死皮賴臉的猥瑣作風,當真把“優質肉盾”四個字發揮到了極處,普通BOOS怪物麵對他這種對手時,哪怕實力高他一籌,也可能被他生生拖住。哈達硬是在身處絕對劣勢的情況下,把戰況拖入了垃圾時間,死死的支撐了五十多個回合,最後,在一記火球反攻中被骷髏小白抓到了機會,堅守反殺,藍色的大火球一下被巨大的骨盾吸收吞噬,下一瞬間,燃燒縈繞著淡淡火焰的骨刀將哈達一刀劈出場外,氣血直接下降到四分之一極危險的地步,輸了個幹脆(轉職者一般以一半氣血或者三分之一氣血為賭鬥比賽的勝負線,氣血少於一半或三分之一處者落敗。)。看著哈達敗出場外後,那輸人不輸陣的模樣,就連朱鵬都不得不承認,身邊向來跟著高階保鏢的伊麗莎都選擇他當小弟不是沒有理由的,這個男人身上的確有幾分堅硬的風骨,雖然十分的猥瑣。
短暫的遊戲時間結束,外麵的怪物圍城還是要解決的,經過短暫的輪流休整與優質的服務享受後,那二十多名轉職者無論精神,肉體,等級,還是裝備,都得到了一定的提升(怪物兵力不足時,殺出城去大撿裝備,這個世界可不會出現刷新,東西丟在那沒人撿,一百年都不會消失,當然,還能不能用就兩說了。),最重要的是,朱鵬已經和他們完成了一定程度的磨合,此時的這支隊伍,盡管在等級裝備上並不比過去高出多少,但在朱鵬的調配下,心氣精神實際作戰能力提升了三倍不止。有了他們,再加上手裏新握的幾張底牌,朱鵬甚至有信心憑借這些人把整個黑暗森林殺過來的怪物圍殲於一役,立驚世之功。不過在此之前,得作出一份小小的布置。
朱鵬端坐於牆頭,撫摸著身前已經出現些微破損的城牆想著,別人可能感覺本蒙村的城牆並沒有什麽變化,雖然多了幾道不大不小的裂縫但影響不大,可朱鵬卻不同,他是精於聽勁感應的大武師,和人一搭手連人家骨骼筋肉運動的脈絡都能把握清楚,何況是一片死物。朱鵬敏銳的感覺到,外表變化不大的城牆,在內裏其實已經出現了相當大的問題,他隻要一閉上眼睛,甚至能通過手掌傳來的震蕩就能在腦海裏描繪出城牆內部嚴重的裂紋與破損,頂多再有三天,甚至三天不到,這個城牆就會在怪物那不休止的衝擊下轟然倒塌,這還是有轉職者開城門吸引火力的結果,不然這城牆早就碎了。可以想像如果誰都沒有準備,當轉職者還如往常一樣,站在牆頭肆意攻殺怪物時,腳下的支撐突然崩塌,守在城門處的近戰者突然被大量土石壓住,然後城牆崩塌的本蒙村便如同在色狼麵前脫光的美女,毫無防備的被大量怪物殺入城中,那時,別說普通村民,又有幾個轉職者能夠幸免???
朱鵬微閉著眼眸在心裏默默的想著,估量著,雖然,知道了問題的嚴重,但他絲毫沒有表達出來的意思,上位者喜怒藏於心,泰山崩而色不變,這不僅僅是一句單純的誇大形容,更多的也是一種要求,戰場上,誰都可以亂,但將領不能亂,將為兵之膽,將勇則兵無畏懼者,反之,將弱則三軍膽寒,潰於即。
“那個誰~~~,對說的就是你,別往別處看。”本蒙村的村長那個成天想著改善本村血統的小老頭被朱鵬叫住,屁顛屁顛的跑到朱鵬麵前,“大人您有何吩咐???”看著那張如同菊花一般的猥瑣老臉,盡管十分的不道德,但朱鵬還是十分不道德的聯想到一個與媽媽咪並列的職業。搖搖頭,將心裏的念頭搖開,朱鵬好容易端住架子,正色道:“給你布置一個任務。”“大人,俺們村最漂亮的小姑娘都被您叫去服侍了,真的沒有別人了。”猥瑣老頭一句話就把朱鵬好容易積累的威嚴震散了,隻聽四周的雄性轉職者激憤的高喊“太過分了,老大你居然一個人吃獨食,我說給我按摩的漂亮MM怎麽換成中年婦女了,原來被老大你偷摸調走了,那老太婆還偷偷摸我屁股,太可怕了。”“對呀,對呀,老大你居然一個人吃獨食,就算您吃獨食也得給我們剩碗湯呀,我那邊中年婦女都沒有,給我按摩的變成了中年婦男,還說是手勁更大,按完了之後更舒服。”別說周圍叫囂的男性,就連四周女性轉職者看過來的目光都從原來的尊敬蛻變成了赤裸裸的鄙視,朱鵬敏銳的感應到,有四道鄙視的目光尤其的炙烈可怕,嗯???怎麽變成四道了,不應該是三道嗎?
“巴嘎,誰讓你說這個了,花姑娘的不要,你地幹活。”朱鵬一扇自己嘴巴子,一著急,把上輩子高達十二級的日語都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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