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愛情和友情
“我好像是明白了,我會用心考慮自己的感情的,謝謝你!”江景煥釋懷一笑對她說。
“當你遇到一個讓你心動的‘女’人的時候,或許你就會把該死的商人的潛規則拋在腦後了,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鄭如蘭調侃道,“當你開始為某人瘋狂了,就證明你是愛上她了!”
結束了跟江景煥的談話後,鄭如蘭頓時感到輕鬆了很多,她會珍惜這份友誼的。但遺憾的是,她也徹底明白,江景煥跟尹若伊是真的不可能的了,感情的事情真的是無法勉強的!
要過‘春’節了,過完這個‘春’節,自己就離三十歲不遠了。都說‘女’人過了三十以後會老的很快,其實也無所謂了,時光在你臉上留下痕跡的同時,也會撫去你內心的痕跡!
鄭曉剛說會帶‘女’朋友回家,那個‘女’人自己是見過的,雖然隻匆匆見過一麵,可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柏清妍,一個在城市裏長大的‘女’人,竟然可以這麽快就適應鄉下的生活,愛情的力量真的很偉大。
繼母一直在養蘑菇,家裏是生有土暖的,可那跟城裏的暖氣是沒法比的,在屋子裏還是要穿上厚厚的衣服才勉強不至於太冷。
她對那個燒土暖的爐子還是很感興趣的,時不時就想往裏麵加塊碳。
“姐!對不起!一直都沒有機會跟你道歉!”單獨相處的時候,柏清妍象一個做錯了事的乖巧的小‘女’孩一樣,拉著她說。
“你能看上鄭曉剛,我們感‘激’你都還來不及呢,你為什麽要跟我道歉呢?”鄭如蘭溫爾一笑,輕聲問她。
“那次真的是我太冒失了,本來想打電話跟你道歉的,可又覺得還是當麵道歉好一些!”柏清妍低頭有些難為情地說,“我吧,有時候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你說的是在北京我們見麵的那次吧,其實我當時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會一直被‘蒙’在鼓裏,那我會更加難過!”鄭如蘭欣慰地看著她。
“後來,鄭曉剛告訴了我你們的故事,我也明白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你一直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果早知道這些事情,我肯定不會去找你的!”
“鄭 曉剛上輩子是積了什麽德,這輩子遇到象你這樣的‘女’人,是他的福氣!這小子真是太幸運了,我都嫉妒了!”
鄭如蘭意味深長地說,“誰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家人因為自己而受到傷害,真的很感謝你,謝謝你能這樣為他著想!”
後來繼母拿出了兩本存折,一本給了鄭曉剛,一本給了鄭如蘭,那上麵除了他們這兩年寄回家裏的錢,還多加了一萬塊。
她說,鄭曉剛結婚需要買房子,雖然不多但那也是一點心意。鄭如蘭也是如此,年齡也不小了,還一直租房子,就算暫不考慮個人問題,也要考慮是否買一套屬於自己的房子。
繼母和父親是怎樣的省吃儉用才存下這些錢,鄭如蘭是能夠想象的到的。
鄭壯壯學習一直不怎麽樣,後來上了一所民營的大學,費用是不低的。靠養蘑菇和種地,負擔所有的費用,還要存下這些錢真的是很不容易的。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孩子,父母總是無‘私’奉獻著自己的一切!還好鄭曉剛對繼母不再象從前那樣冰冷了,一家人能夠和睦比什麽都幸福。
大年初三,送走了鄭曉剛和柏清妍,鄭如蘭一個人在熱鬧的大街上徘徊。
在鄉下,過年的時候還是很熱鬧的,到處都是來回走親的人們,時不時就會傳來鞭炮伴隨著鑼鼓的響聲。
有村民會自發的演出,一群扭秧歌的和踩高蹺的,從大街上經過。
記得小時候的‘春’節都是這樣的,什麽都變了,可村裏人們的熱情卻一點都沒變,村莊還是這麽的安詳!
總是不經意間就想起他,看到跟他身形相似的人就以為是他,自己簡直是癡心妄想,這個時候他怎麽可能會在這裏出現!
他已經不再是原來那個穿越半個城市,隻為了製造一次跟你巧遇的癡情的男人,他的癡情早已經給了別人了,而你,隻是過去時!
那個身影離她越來越近,她的心跳也隨之加快,真的是他!
來不及想他到底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她唯一想做的就是逃,反正見麵也要裝作不認識,還不如不見麵!
“鄭如蘭!我想跟你談談!”韓康大聲喊住了她。
“我們沒什麽好談的,我有事先回家了!”她垂下眼瞼,盡量讓自己保持鎮定。
這不是他該來的地方,就像當初他不該闖入自己的生活一樣,自己與他不想再有什麽瓜葛。
“那就去你家裏談好了!”韓康語氣堅定、嚴肅。
不能帶他回家,被父母看到會誤會,在大街上又怕遇到鄰居,鄭如蘭隻好帶他去了一條小河邊。河麵上覆著厚厚的冰,聽不到流水的聲音,四周異常的安靜。
“為什麽要搬出那所房子?”韓康皺眉問她。在他認為,房子是留給她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處處為他著想的表姐將鄭如蘭趕出了那所房子。
“又有什麽理由繼續留在那裏?”鄭如蘭反問。看來他並不知道是他的表姐收回了房子,不過,他知道或不知道都沒有什麽意義,當初是他堅持要離婚的不是嗎!
“我知道你恨我,對不起!”韓康低頭歎息道。
“在你需要照顧的時候,我不用去盡應有的責任,我為什麽要恨你!”嘴上說的輕鬆,內心卻在顫抖,原來他今天是來道歉的,一句道歉就可以抹掉過去所有的記憶嗎?
“那天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其實我跟你一樣,我始終隻愛你一個人!”他緩緩道來,亦如從前一樣真誠。
“那天我會那樣說,不過是為了應付尹若伊,請你不要誤會!”
那天自己所說的話他果真都聽到了,他說他跟我一樣,可他能為他自己所說的話負責嗎,他怎麽可以這樣信口開河,就不怕我會當真嗎!
“這個給你,本來就是你的!”韓康將一串鑰匙塞到她手裏說。
“這算什麽?是你大發善心給我的補償嗎?”鄭如蘭舉起鑰匙在眼前晃了晃,是那套房子的鑰匙,承載著她那短暫的婚姻的那套房子的鑰匙。
接著苦笑道,“就一套房子嗎?應該還有支票什麽的吧!”
“我不管你怎麽想,在我的心裏,你永遠都是這房子的‘女’主人!希望你能給我點時間,我會處理好我的事情!”韓康語氣裏帶著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