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你要背我一輩子 為2500推薦票加更
?傻笑了一會兒,剛把眼淚擦掉,無意間瞥到了遠處一個高大的身影很熟悉,仔細一看竟然是顧天煦,他領了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孩子,也在那兒係同心鎖。
女孩挺年輕的。二十二、三歲左右的年紀,一張姣好的臉蛋認真看竟有幾分湯若嘉先前溫柔時的模樣,眉眼彎彎的很水靈。年輕就是好。
她也像我方才做的那樣,把鑰匙扔下了懸崖,但是姑娘好像比我更激動,拍著雙手大聲歡呼著,兩條腿也隨之蹦了起來,蹦完後,又飛快的撲到顧天煦的懷裏,喊道:“天煦,天煦,我好開心!”
顧天煦則一臉寵溺的低下頭去看她。完全沒有了先前與我說話時吊兒郎當的模樣。
隻是,這情節轉變的是不是有些快?前些天和湯若嘉兩人都跑到婚紗店了,雖然最後不歡而散,但這才幾天的功夫。又和這個妞兒來南山係起了同心鎖?
我禁不住有些可憐湯若嘉。
顧傾城自然也看見了,拉著我的手低聲說道:“我們下山。”
我點頭和他轉身往下走,顧天煦卻在後麵大聲喊我們,隻好原地駐足等他倆。
顧天煦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牽了姑娘的手,快步走到我們麵前後,大大方方的對姑娘介紹道:“這是我小叔和小嬸。”
姑娘有些害羞的喊道:“小叔好,小嬸好。”
被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姑娘叫成小嬸有些不適應,我略有尷尬的笑著回道:“你好。”
顧天煦又介紹姑娘:“這是陶樂樂,我新交的女朋友。”
看樣子真與湯若嘉分手了?隻是,湯若嘉會輕易善罷甘休嗎?很好奇,可又不好當著人家新歡的麵,問舊愛的事。
顧天煦一臉坦然的介紹完後,對我們笑道:“小叔、小嬸你們去玩吧。我帶著樂樂再轉轉。”說完就牽了她的手往山上爬去。嗎布邊亡。
我看了看顧傾城,噗哧笑了,問道:“你有何感想?”
顧傾城微微搖了搖頭。回道:“也許這樣更好。”便不再說話,拉著我的手就往山下走。
我笑著從他手裏抽回我的手,對顧傾城耍賴皮道:“我的腿又酸又疼,走不動了,你背我下去。”
顧傾城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方才上來的時候,看你勁頭挺大的啊,怎麽這會又叫著腿酸疼了?是不是又在裝?”
我不依不饒的撒嬌道:“我就是腿酸嘛,你背也要背,不背也要背。”說完後才發覺,一把年紀了還這樣矯情,好丟人。
剛想邁腿自己走時,顧傾城卻微微彎下腰,示意我上去,我順勢爬到了他寬厚堅實的背上。
他把我的身體往上托了托,接著朝山下慢慢走去。
我看著他後腦勺濃密烏黑的頭發,這才發覺,他是除了我爸媽以外,唯一一個背過我的男人,內心禁不住雀躍又激動,湊到他耳邊輕聲要脅道:“顧傾城,你要背我一輩子,不許中途把我放下來,否則我跟你沒完。”
顧傾城邊往下走,邊笑著回道:“嗯,你不用說,我也會背你一輩子的,從重新遇到你的那一刻開始。”
我開玩笑道:“如果你重新見到我時,我已經長殘了,你還會對我以身相許嗎?會不會直接給一筆錢打發了?”
顧傾城想了一會兒,回道:“肯定會。”
“你好壞!”我笑著拍了他後背一下,就知道這家夥現實的很,先前還口口聲聲不承認。
終於到了山腳下,我拿出紙巾踮起腳尖,給顧傾城擦著額角的細汗,溫柔的問道:“累嗎?”
他摸了摸我的發絲笑了笑沒說話,低頭在我額間輕輕一吻,示意我上車。
上車後,顧傾城開著車子,快速行駛,往霖城方向趕去。
快到霖城地界時,我接到了李蘇電話,電話一接通,丫就不停的哭,這個姑奶奶,不知道又是因為啥原因,三天兩頭的淨是事兒。最後,我聽得有些不耐煩了,就對她吼道:“李蘇,你有啥事,快說,沒事我就掛了啊。”
李蘇這才止住了哭,抽噎的說道:“張中華,張中華那個老不死的在外麵包養了個女人,竟然還是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
我就不明白了,張中華快五十歲的老頭子了,連李蘇都滿足不了的人,怎麽還有精力去包養女大學生?好變態,那廝外麵看著也挺人模人樣的啊。
李蘇見我沉默不說話,又哭起來,邊哭邊說道:“我現在在蘇荷酒吧,你快來。”
我示意顧傾城直接把我放到蘇荷酒吧,他回公司就好。
顧傾城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不要多管閑事。”
我也覺得自己有些爛好人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雖然表麵上很煩李蘇,但她一出事,我還是忍不住會幫她。可能因為先前四年的寢室情,也可能因為她上次獻身趙文江幫我刪了裸照?或者是因為我們倆有相同的身世?
顧傾城自作主張的把我送回了花間墅,他又開車去了公司。
我剛到家,屁股還沒坐熱,李蘇電話又來了,直哭道:“艾希,難道現在連你也不管我了嗎?”
我無語,回道:“我又不是你媽,為什麽每次你一出事,都要我管你?”
李蘇哭道:“艾希,我親媽太遠,管不著我,我在霖城最親的人就是你。難道你忘了?你在島城最困難的時候,是我一直陪著你,幫你走出抑鬱症的?我現在隻是想讓你過來,陪陪我都不行嗎?”說完又開始哭了,哭得那叫一個可憐。
我無可奈何的回道:“得,我這就去,姑奶奶,你別唱了,行嗎?”
去車庫把車子挪出來,直接開到了蘇荷酒吧門口。
酒吧裏亂糟糟的,五顏六色的燈光不停閃爍,顯得擁擠的空間更加撲朔迷離,曖昧不清。
我找了許久,才找到李蘇,丫呆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裏正悶頭喝著酒,見我來後,下巴朝對麵努了下,示意我坐下。
我剛一坐定,她就開始大倒苦水:“你說這些男人,為什麽都他媽的那麽賤呢?我現在真恨不得掐死他,掐死這個混賬老東西!”
我哭笑不得的反駁她:“你這是隻許爭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自己和趙文江勾三搭四,還不許張中華在外麵拈花惹草?既然自己做不到潔身自好,幹嘛還對別人高要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