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幹柴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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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的一顆心虛得不能再虛時,他突然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我嚇得隨之起身,同時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看向他。
他忽爾伸出一隻手,猛的捏起我的下巴。大拇指隨即狠狠的去揉擦我的唇。
我自知理虧,不敢反抗,任他動作。眼珠卻飛快的轉啊轉,心裏暗暗叫苦:壞了壞了,他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麽,我這人還真不能做壞事,每次都會被發現。
見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沉,眸眼裏的怒火越來越盛,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重時,我咽了咽口水,小聲賠笑道:“那個,傾城。你不用擦了,我已經刷過牙洗過臉了,嘴唇也是幹淨的,你想吃的話。隨時可以下口的。”說完鼓勵的眼神望向他。
顧傾城是何其聰明的人,怎麽輕易會被我兩句玩笑話糊弄過去?
他一把鬆開了我的下巴,板著一張俊臉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沉聲問道:“下午去花間墅了?”語氣不容置疑。
我不敢撒謊,連連點頭。
他問道:“和陌生男人?”
我慌忙說道:“不是陌生男人,就是林薇酒會上陪我跳舞的那個男人,你也見過的。”
解釋完後,他臉色更沉了,問道:“怎麽,一舞跳出感情來了?”
越抹越黑,我抹了把臉,簡明扼要的向他解釋道:“我知道你忙,就自己在網上給我親媽找了家療養院。去時,正好遇到他。他說那家療養院是他父親的,順手幫了點忙。為了表示感謝,我請他吃了頓飯。飯間他喝酒了沒法開車,我順路把他捎回來了。誰知道要下車時,他卻一把抱住我就強吻起來。”說話間看到顧傾城的臉色又變了,我慌忙舉手表決心道:“我發誓,我強烈的反抗了,還咬了他的舌頭,他馬上就鬆開了我,也道歉了,解釋是酒後認錯了人。”
顧傾城聽我說完,眉間皺緊道:“咬了他的舌頭?”
我去,“舌頭”二字被顧傾城特意強調了下,聽起來真的好邪惡,我怎麽就順嘴說出來了呢?
得,這回是解釋不清了,我捂住嘴,重重歎了口氣,接著把頭低下去,深深埋在自己胸前,任散亂的長發蓋住自己的臉。實在無言麵對他,因為丫此時那張俊臉看起來真的好嚇人。
他會不會打我?會不會從此以後不再吻我?或者每次吻的時候會想到別的男人的舌頭?
這男人潔癖程度怎麽會這麽高?不就被人吻錯了嗎,有什麽好計較的。我邪惡的想道,要不要把我和鄭凱吻過,和趙文江吻過,還被丫脫光拍過裸照啥的,一同告訴他?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肯定會被打死的。嗎估夾巴。
胡思亂想了半天,見沒動靜,抬頭去看時,床上已經沒人了,這人飛哪兒去了?怎麽一聲不吭就不見了呢?難道又離家出走了?一個大男人,這麽矯情真的好嗎?
摸過手機打出去,沒人接,腦海裏突然想起他不會又去金鼎藝墅了吧?會不會再像上次那樣和湯若嘉或者林薇之流整出那種事來?
慌忙穿了衣服,起身去車庫,經過荷池時,看到月色下,池邊站了個人,看那高大的身形,肯定是顧傾城。
我小跑到他跟前,從背後一把抱住他,氣息微喘道:“嚇死我了,終於找到你了,還以為你離家出走了呢。”
他依舊不說話。
得,這人心眼說大的時候比天還大,湯若嘉給他戴了頂那麽漂亮的綠帽子,他一點兒都不生氣。我不就被人啃錯了一下嘛,他怎麽就這麽較真呢?再說我都刷過牙了。
我踮起腳尖去親吻他的嘴,剛咬上時,他猛的把我的頭推開,切,果真嫌棄上了。
你嫌棄我?我還不高興哄了呢,賭氣扭頭就走。
走出去沒幾步,他幾步追了上來,大手掐住我的腰,接著打橫抱了起來,快步走向車庫,開出了他那輛霸道的路虎黑車。這車他好像好久都沒開了,再次看到後,我情不自禁的想起先前好像在這車裏震過一次。
他一把將我塞進副駕,順手扯過安全帶把我綁上,我好想說,你其實不用綁的,我不會跑。
等他坐好後,我好奇的問道:“傾城,這深更半夜的,你是要帶我去哪兒?”
他依然沉著一張臉,不答話,隻顧專心開車。
車子最後開到了清江邊上一處僻靜的林邊,顧傾城把車停好後,一把拉開副駕的門,拽著我的手腕,直接塞到了後麵車座上。
我的一顆小心髒禁不住各種澎湃和雀躍啊。這懲罰,我喜歡。
顧傾城摔上車門後,身體即刻壓了上來,大手扣住我的後腦勺,狠狠的咬住我的嘴唇,好疼。
我用力推開他,有些惱怒的嗔道:“你幹嘛要那麽用力?溫柔一點不好嗎?”
說完,我摟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各種溫柔和甜蜜,他突然抽出嘴來,開口問道:“你和那個男人就是這樣親吻的?”
得,沒完沒了了。
我用力咬了下他的舌尖,說道:“我就是這樣咬他的,好了好了,快忘了吧,多大點事。”
他麵色陰沉如冰,高大的身體重重傾覆了下來,順勢抹去了我的底褲,狠狠……
丫,好痛,也不來點前戲。
一雙大手觸到我的胸前,各種用力,頭也深深埋在我頸窩,牙齒在我的鎖骨上咬齧著。
我推開他的頭不悅的嗔道:“你啃得我骨頭好疼。”
他不回話,繼續向下吻去……
折騰了許多之後,他才終於釋放出來,在我身上微喘道:“身上疼嗎?”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明知故問,一百個疼。”
他揚起一邊唇角,皮笑肉不笑道:“疼,下次就長記性了。”繼而濃眉微皺道:“艾希,你這沒心沒肺的樣子什麽時候才能改?”
我想了想,老程同誌五十多歲了,依舊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哪,我大概這輩子都改不了。
他見我一直猶豫不答話,英俊的臉又變得清寒了起來,複又把我按在身下,狠狠蹂躪了一番,直折騰得我連連討饒,方才停歇。
完事後,他自言自語道:“該換輛大點的車了。”
我噗哧一笑道:“還好,還好,這車也不小。”
他見我露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沉著臉問道:“怎麽,還嫌懲罰不夠?”
我一下子就被逗樂了,彎著眉眼笑道:“傾城哥哥,這樣的懲罰以後可以多來幾次,我真的好喜歡。”
他內心應該是哭笑不得的,但嘴上卻並不言語,一雙有力的臂膀緊緊摟住我,頭埋在我的頸窩裏,低聲說了句:“希希,不要觸碰我的底線,你永遠隻能屬於我一個人。”
我無語,這霸道的大男人主義,但此時不能與他唱反調,隻好很配合的向他保證道:“傾城哥哥,這種男女間的錯事,我下次再也不會犯了。還有啊,我跟你講,以後萬一,我是說萬一我不小心做了別的錯事,你可以打我罵我,但就是不能不理我。你一不理我的話,我的心就會很難受的,真的。”
說完,拉著他的手去觸碰我的心髒,可是心髒和胸部的位置很親密,大家懂的。
他順勢握了一把,低聲笑道:“小色女。”
我見他笑了,便也開心的跟著笑起來。
兩人歇了一會兒,重新坐到前麵座椅上,他把車子開到了附近的花間墅,我們的新家。
躺到柔軟舒適的大床上,我枕著他的臂彎,手指輕劃著他的嘴唇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他拉下臉,麵無表情的說道:“別忘了,花間墅是金城集團旗下開發的,白天售樓人員帶客戶去看房時偶然看到了。”
媽呀,我的點可真背,還有,這樓人員難道還兼職情報工作嗎?嘴這麽快,“忠心”可表啊,看樣子以後出門行事,要萬般小心才好。
我急忙也對他表忠心道:“蒼天可鑒,我艾希隻有你顧傾城一個男人,一生都會對你一心一意,別的男人,我看都不會看一眼。如有半句虛言,天打雷……”
後麵“劈”字還沒出口,嘴就被他的唇堵住了,熱烈的吻了一會兒後,他才鬆開我,低聲說了句:“不許亂說。”
直到此時,我才算鬆了一口氣,白天犯了幾分鍾的錯誤,晚上折騰了這許久,才終於哄好。
暗暗咬牙: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收拾收拾這個程一塵,丫一個吻,害人不淺哪。
第二天一早,顧傾城開車帶我出去時,遠遠看到程先生獨自一人在江邊跑步。
得,我們還是鄰居哪,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以後老遠見到他,要遠遠避著走才好。
……
周末午間,我帶了天曦同薑娜母女約好一起吃個午飯,薑娜的女兒叫林妙珂,比天曦小六個月,也是一隻呆萌呆萌的小可人兒。
其實,我跟薑娜私下裏經常聚會,但因為兩個良家婦女聚在一起,除了吃吃喝喝,就是家長裏短的,寫出來很平淡,沒啥好看的,所以就很少提。
兩個女人帶了兩個娃兒吃了頓兒童套餐後,又去遊樂場折騰了一圈,剛要返家時,我電話響了。劃了接聽鍵後,李蘇那廝裝嬌弱的聲音就傳來了:“艾希,我在周城,你有空吧?來接我好嗎?”
我沒好氣的回了句:“姐現在沒空!”
李蘇聽我開口拒絕,聲音立馬提高了幾分,像個潑婦一樣尖聲回道:“沒空也得來,艾希,你現在立刻馬上來周城接我,老娘現在身上沒錢,回不去!”
電話剛掛,我手機上立馬就收到一條短信,是她在周城的具體地址。
得,全當我上輩子欠了她的,這輩子要來還。看在她上次舍身取義的份上,我還是去接她吧。
把天曦送回家後,我重新坐回車裏,打開導航,往周城方向開去。
到了她所說的賓館房間,敲了門後,李蘇頭發淩亂,裹了白色睡袍來給我開門,剛一進屋,就看到滿地狼藉啊。
地板上散亂了許多剛用完的小雨衣,那曖昧的渾濁**,好惡心。還有揉成一團一團的衛生紙,兩張床上麵的白色床單也都皺成一團,屋裏各種腥騷味兒,特別難聞。
我捏著鼻子皺眉連聲問道:“你這又是跟誰野戰了?怎麽就饑渴成這副樣子了?難道你家張中華滿足不了你?還要大老遠的跑到周城來跟人約炮?怎麽就混到身上一分錢也沒有了呢?”
李蘇丟下一句話:“你先等我一會兒,我去洗個澡”,就徑直跑去了浴室。
我捂著鼻子坐到床上,屁股剛一沾到床單,立馬彈跳起來,還不知道昨晚上都有些什麽人在這上麵睡來著,萬一再有傳染病啥的,還是不坐為好。
站著等了她老一會兒,這家夥才慢慢騰騰的洗好,身上隨便裹了個浴巾就出來了。打眼看到她脖間、胸前、還有腿上各種被男人手掐捏的青zǐ痕跡,觸目驚心,丫也不覺得肉疼,當然那種曖昧的吻痕也少不了。
見她還在磨磨蹭蹭,我語氣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快點收拾利索,我們馬上動身回霖城,要不一會兒天就黑了,我開車慢。”
她這才換上自己的衣服,跟我出了酒店上了車。
路上她告訴我,本來是趙文江約她來周城玩的,兩人白天象征性的逛了逛周城的風景名勝。晚上開好房間後,一對饑渴的男女因為彼此太過熟悉對方身體,互相撩撥了一番後,就幹柴烈火,一引即燃,各種姿勢都試了一遍。
剛要睡覺時,門被敲響了。
原來,趙文江還約了一對年輕男女,因為路上有些堵車,就耽擱了一些時間,這會兒才到。
四人客氣的互相介紹完畢,略一拘謹後,很快就放開了,互換著,又輪流大戰了一番。
我聽完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腦海裏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一副極度淫亂的畫麵,這尺度,也太誇張了。
接著,一臉鄙夷的對她說道:“李蘇,你現在這樣做,純粹是在引火自焚。雖說趙文江先前曾負過你,傷你也傷得很深,可你也不能就這麽自甘墮落啊。”
李蘇無所謂的說:“你不覺得很刺激嗎?反正又沒人知道。”
我撇了撇嘴,問道:“你錢呢?”
她撅了撅嘴回答:“因為是和趙文江一起出來的,就沒開車,身上也沒帶多少錢,白天逛的時候買了點東西就花光了。本來以為今天一早趙文江會帶我一起走,結果他老婆一個電話打來,這家夥都沒有交待一聲,就忙不迭的溜了。這個賤人,真是個怕老婆的慫貨!”
我壞笑道:“裝裝樣子給顧媛媛看就是了,趙文江最擅長這一手了。他要是真怕老婆,就不會偷偷溜到周城來跟你廝混。”
李蘇歪著嘴各種鄙夷,不說話。
我笑道:“趙文江不會也成了你的一種執念吧?因為不能與他結婚,還因為他曾經深深的傷害過你,所以你就任性的霸占著他的身體?細品起來好像有點兒變態,隻是李蘇,不,李雨彤小姐,常在河邊走,時間久了,你這雙繡花鞋會不會濕?”
李蘇沉默了許久之後,說道:“我的人生,也許從主編爬上我身體的那一刻開始 ,就已經錯了,後來又一錯再錯。如果還能重新來過的話,我寧願清清白白的過活。可是能嗎?所以我現在隻能這樣走下去,走一步算一步,我自己覺得快樂就好。至於張中華,他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你知道嗎?我前些天才得知,他哪是什麽死了老婆啊,是和前妻離婚了。離婚後,這一對奸夫淫婦竟然還背著我偷偷去開房。”
我邊小心開車,邊接話道:“所以,你們倆現在名義上裝模作樣,私下裏各玩各的?隻是你這樣報複來報複去,最後會怎麽樣?”
李蘇目光茫然的看著前方說道:“誰知道呢,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鍾吧,原本以為張中華挺可靠的,手裏有點小錢,還有個工廠。跟著他,我的下半輩子即使不能大富大貴,最起碼衣食無憂,可現在……”說到最後,輕輕搖了搖頭。
我笑道:“你這是極度歡樂之後的莫名空虛嗎?隻是你能不能換個男人?老是和趙文江打交道,這家夥太狡猾了,你就不怕上了他的賊船,會下不來?”
李酸立即回道:“換別的男人還得重新適應,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病啥的。趙文江至少身體還算幹淨,活又好,雖然心機多,但應該不會害我了,因為現在的我對他已經構不成任何威脅。還有,他的一張嘴能瞞住顧媛媛,沒人會來找事。”
丫這小算盤打得夠精的啊,看樣子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的。
回到霖城,李蘇說她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回家,怕脫了衣服後會被張中華發現,再生些不必要的是非,想隨我去山莊住幾天。
我怕又會被陸阿姨叫去訓話,就從兜裏掏出一些錢,遞給李蘇,讓她先躲在酒店裏住幾天,等身上的淤痕褪了後再回家。愛上你,時光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