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樣的人,還配當人民警察?”張謙一挑眉毛盯著這位何有為警官,不怒反笑道,“我還真沒聽過有警察自己寫口供給犯人的,這可真是千古奇聞啊?剛進來的時候就發覺你們警察局有些不一樣,原來不是風水不好,而是這裏麵的警察不對頭?何警官,您說呢?”

聽到張謙的話,何有為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些話傻子都聽的出什麽意思,不就是在變相罵他不秉公執法麽!隻不過,他似乎也沒有生氣,而是靠在椅子上道,“小子,正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不想你多吃些苦頭。看來你似乎是沒怎麽呆過警察局,是該好好的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真正的警察了!”

“錯,我見過很多警察,可是就沒見過像你們這樣的。”張謙麵色一冷,笑道,“警察我見多了,真正的警察?絕對不是像你們這樣的敗類。”

“你說什麽!”還未等何有為開口,一旁兩名警察已經憤怒的瞪了過去,當麵侮辱警察,他們可看不下去。

“好,有骨氣,有種!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沒什麽好談的了。”那何有為一使眼色,那兩名磨刀霍霍的警察立刻抽出一旁的繩子開始準備綁起張謙來。

“慢!”張謙知道今天是別想有好日子過了,可是如果他真的動手打警察的話,那樣他就要真的犯錯。如今隻有一個辦法,就是找人救出來,然後好好教訓這幫黑警察!他冷冷一咬牙,輕聲道,“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給家裏,報個平安。”

“平安?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平安好報嗎?”何有為當然知道張謙打電話是想搬救兵,他不屑的笑道,“你的資料我們已經查過,你以為現在這總情況,還會有人來救你嗎?給我動手!”

“是!!”兩邊的警察立刻開始將繩子開始捆綁起張謙,接下去他們想要做什麽,其實警察明白,張謙也明白,這種事情,電視上已經放過不止一次兩次,隻不過他顯然還是第一次親身經曆。他真的有些窩火,有些忍耐不住想動手,可是對方是警察,萬一一個不好,那就會更加的被冤枉!兩頭難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張謙立刻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之中!

……

“我說過多少次了,張謙是無辜的,無辜的!你們這些臭警察,就知道和混蛋同流合汙,我要告你們,告你們!”蘇琳脾氣非常暴躁的猛然從椅子上一拍桌子邊站了起來,朝著對麵正在錄口供的警察怒道,“你們如果在這樣想冤枉別人,我一定會投訴的!張謙呢?你們怎麽還不把他給放了?為什麽打人的那些家夥可以安然無恙,他卻偏偏要進局子!”

“這位小姐,請你冷靜點,犯人還在審問中,目前是不能見人的。”那名警察忍住怒氣,平淡道,“還有,我們要做的隻是錄完口供後與前麵其他人的口供進行對照,你完全可以把你前麵所說的口供當做真實的。請坐下說。”

見警察那付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摸樣。蘇琳就是一肚子冒火。她不停地扭頭朝著警察局門口望去。似乎希望自己父親地身影快點出現。好救救張謙。不管怎麽說。她現在已經徹底明白。是她一直在誤會張謙。是張謙因為她而進了這警察局。如果張謙因為她而吃到苦頭地話。那她肯定是心難安地。

而此時地李俊飛則瀟灑地正坐在休息室內等候著上頭何有為地消息。他已經明確指示過何有為。不把張謙那小子打成內傷是絕對不罷休地。望著另一邊還在吵鬧地蘇琳。他不禁得意地翹起二郎腿悠閑地喝著茶。雖然。他地腹部仍然隱隱做痛……

他可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結局在他看來已成定局。至少。對付像張謙這樣沒錢沒地位地窮鬼來說。他根本就不會考慮到會有什麽人來救他。這一切都是鐵板定釘上地事。他不怕蘇琳地父親。至少她女兒沒事。他是沒有理由也絕對不可能插手這件事地。至少。他是這樣認為地。

蘇琳一邊不耐煩地接受著警察地盤問。一邊焦急地等待著自己地父親。她現在唯一地希望就是她地父親。也隻有她父親。才能將張謙從審訊室給帶出來!

還沒有等到五分鍾。警察局外就出現了一陣密集地腳步聲。蘇琳立刻以為是她父親來了。急忙站起身便朝著大門口處跑去。整張俏臉上都充滿著希望與激動。

可是當那一群身穿黑西裝地男人從警察局大門口走進來時。她地腳步立刻嘎然而止。是地。蘇琳失望了。因為站在她眼前地這些男人中。並沒有她父親地身影。這些穿黑西裝男子地平均年齡估計都不會超過三十歲。在他們地中央。簇擁著一位身穿黑色長袍地老者。他拄著拐杖。正走過她地麵前。蘇琳突然有些覺得奇怪。這麽小小一家警察局。又已經到了深夜。這麽多男人跑來這裏。到底是準備幹什麽?

“咳咳。”那位老者在停下腳步咳嗽了兩聲後,似乎發現了一旁正盯著他看的蘇琳,朝她微微一笑道,“小姑娘,你盯著老夫這樣看,可是有些不禮貌。”

蘇琳被那老者說的俏臉一紅,連忙別過臉去,暗自嘀咕道,“這老頭子真奇怪,連別人看看都有意見。要不是以為是父親來了,誰願意看他,哼。”

那老頭一聽到蘇琳的輕哼聲,不由笑道,“怎麽?還有脾氣了?你這小姑娘不懂禮貌不說,脾氣還這麽差,以後找老公可要難呐。”

“我找不找老公關你什麽事,老頭,你走你的就是,好端端說我幹什麽。”蘇琳一聽就生氣了,不由盯了那老者一句,白了眼道,“我隻不過是找人而已,怎麽?連看都不給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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