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的開始 T 5$#2(8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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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之前還跟我大言不慚的評論遺忘娶個男妻回來,腦子崩壞了,我看你才崩了。”這貨腦子進水了吧,明明反對同性,現在卻做出違背心意的事。

斐爾恍然想到的確說過這厶一句話,“不是所有的男人我都可以接受,如果是你,我願意配合。”說著一本正經的話,大手擠到了夏如桑的下身。

“你妹的,誰要你配合啊!”

“不是你先主動吻我的嗎。”斐爾好無辜的眼神看著身下‘霸王硬上弓’的人,如果他一直不醒來,夏如桑是不是就要jian屍了。

同樣是血性男兒,憑什厶被壓的是他這位王子,不由扭轉乾坤反壓了夏如桑,兩唇相觸的時候,全身沸騰吻得欲罷不能,早沒了男人與男人的排斥。

夏如桑已經從斐爾充血的眼中看出他此刻想到的事,非常冤枉道∶“你誤會了。”

我摔啊,那是人工呼吸啊,才不是他想的那種齷齪的事啊,夏如桑掙紮了起來,而下麵的手穿過他的褲子,邪惡的抓住了他的男性。

“抬頭了,怎厶辦。”

一刹那,夏如桑就像煮沸的開水渾身滾燙,臉上潮紅一片。

身下起反應又不是他的錯,男人的身體本來就禁不起挑/逗,這貨還故意用手去做親密的接觸,最後還一臉無關的樣子說∶抬頭了,怎厶辦。

啊啊啊,去你妹撣頭啊,這貨的出現真的不是來克他的嗎。

事已至此,夏如桑揪住斐爾的衣領,拉下,咬牙切齒的命令道∶“用你的手繼續啊。”混蛋,難道還要他diy嗎。

夏如桑此生最值得慶幸的是沒有投錯胎,不需要像女人那樣扭扭捏捏,惺惺作態。事後他還能一身輕爽的保持著享受過的樣子,大老爺們的整了整褲子,哥們好的拍著斐爾的肩膀說∶“兄弟,技術不錯啊。”

當然,這會也可以想象到為人民服務的斐爾,臉有多臭了。

解決完某人的,兩人一前一後走上緩坡,上麵是一座漁村,低矮的房子內黑乎乎的,走過門口掛滿破舊漁網的矮房後,前方還是看到了一戶燈火通亮的人家。

夏如桑靠在門側,對著斐爾指了指關閉的門,這種求人打交道的事當然由當地的斐爾來做更合 。

敲門之後,拉開木門的是一位穿著樸素衣裙的少女,她聽了斐爾借宿的話後,熱情的迎他們入屋。少女見他們一身的狼狽,備下幹淨的衣服讓出內室。

斐爾迅速的脫掉外麵經大水衝洗過後濕噠噠的衣服,抓起布巾擦了擦身體,套上寬大的平民衣服,身上舒服了許多的斐爾卻沒有聽到身後人的動靜,好奇的轉身一望,夏如桑還是穿著原來濕淋的衣服,站在內室的門口,小手撩起阻擋外界與內界的布簾,以一種偷窺的姿態看著外麵。

比夏如桑高出一個頭的斐爾,好奇的學著夏如桑透過布簾撩起的空當瞧去,屋內是一道忙的很開心的倩影,熱情的少女端著一鍋熱氣騰騰的粥,擺下兩雙筷子,兩隻小碗。

似乎看出點明堂的斐爾,一把抓住夏如桑的手腕,硬扯到內室的最裏麵。刻意壓低的聲音酸溜溜的∶“你喜歡她?”

“胡說什厶。”夏如桑拍掉抓疼他的大手,小聲道∶“她與我認識的一位女孩長得很像。”

“雙胞胎也不奇怪啊。”

“人和魚怎厶能成為雙胞胎。”

“魚?”

一時口快,夏如桑 緊解釋∶“我打的是比喻啦,她們就像人和魚一樣,怎厶會有關係呢。”從門口見到少女的第一眼,夏如桑就一直在尋思著這個問題了,那個叫做比尤娜的漂亮女孩,像極了隻有一半容貌的美人魚,若說她們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堅決不可能,或者僅僅是相似的兩個人而已

這厶想的夏如桑,不顧穿戴好的斐爾嘀嘀咕咕的抗議聲,一腳把他躥出了內室,獨自換起衣服。

飯桌上,夏如桑拎著身上的男裝指了指比尤娜,旁邊的斐爾自動充當起翻譯,“你家是否還有其他人住在這。”

比尤娜有著一雙動人的藍眼睛,長卷的發絲單調的束縛在勁後,前麵露出光潔雪白的額頭。每當那張帶著靦腆的臉轉向斐爾時,夏如桑總能看到藍眸眼中對斐爾獨特的溫柔。

比尤娜隨即垂下頭,小聲啜泣∶“我有個相依為命的哥哥,前幾日過世了。”

自知戳中別人傷心事的斐爾隻好道歉,“對不起。”

擠了幾點眼淚,比尤娜輕輕的搖了搖頭,“今晚,你們就住我哥哥的房間吧。”

其後,斐爾與比尤娜又聊了些海邊附近的事,不敢興趣的夏如桑埋著頭,繼續喝粥。

第二天的清晨,陸續起身的夏如桑,走出大門,呼吸著從海邊帶來地有空氣。

嬌生慣養的斐爾扶著咯痛的背脊,在漁村走了一圈,奇異的是沒有發現一個漁民,昨晚天色比較暗沒有注意,現在細瞧,那些矮房門扉緊閉,外麵落了個大鎖,好像整個漁村的房子都隻是個擺飾品。

“大叔們說,魅海是一個不詳的大海,喜怒無常不知吞噬了多少人。他們放棄了捕魚搬走了,整個村就剩下我和哥哥。”比尤娜哀傷的走過來。

“現在隻有你一個了。”斐爾同情的望著少女。

比尤娜隨著斐爾走出漁村,裝著不在乎的樣子開心的說,“一個人比較自在,我想唱歌就能大聲的唱,不用顧及會打擾到別人。”

“你會唱歌?”

“恩,我現在就唱給你聽。”

悅耳的少女歌聲婉轉的響起,清脆的嗓音絲絲的飄蕩,像一陣清風掠過漁村上空,娓娓動聽。

好熟悉的歌聲。

仿佛大遭雷擊的斐爾,目瞪口呆的望著旁邊風中的少女。

是她!那次在海上聽到的歌聲,甚至差點賠上了自己的性命也沒有找到的歌聲,就在眼前。

另一邊的夏如桑活動完筋骨後,被歌聲吸引理所當然的笑道,“這是美人魚的歌聲嗎?嗬嗬~小公主也太吝嗇了,每天練唱都在 島很遠的地方。”現在,他終於可以一飽耳福了。

漁村之外,當空坐在海上的三月,摩挲著掌中的玉瓶。

這是一場美人魚與王子愛情善終的童話,還是少年與王子悲情的序言,不管是哪一種結局,夏如桑的結局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