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難哄,冷戰首席大boss 265.275結局篇 你手腿都太有力氣

江城的飲食集團總裁翟總投資了他們四人在舊金山經營的中餐廳,一經開業,生意火爆。

店麵不在豪宅區,所以深深一直沒有與他碰麵。

離開酒店的時候,於娜對她提起了餐廳的事,據說,四個人準備回江城過完中國人自己的新年後,策劃在舊金山開第二家中餐廳。

看過他新購置的房產和車,深深相信,生意帶來的效益是可觀的。

她並沒有發表觀點,隻是在車上伴著四爺抱著兒子,在他旁邊聽他與兒子溫情備至的說著低齡的話逆。

去的飯店並不是他們自己經營的中餐廳,楚燕西說:“生意那麽好,我們這麽多人,占個位置損失得多少?”

說的在理,於是一群人準備把錢消費給同樣做餐飲業的同行手裏,不過這裏是家西餐廳茶。

大包廂,四方四正的長桌,桌上擺放玫瑰花和精致燙花餐具,為慶祝聖誕節,包廂內還有聖誕樹與聖誕禮物。

小朋友自然一哄而散,像回歸山野的鳥雀,玩的不亦樂乎,大人們紛紛落座,深深涼了杯開水,正用調羹降溫,準備喂給豆豆。

侍應生前來服務,手執多份餐單,沿著長桌一人一份發完,禮貌又周全。

孩子們在聖誕樹邊上躥下跳,金元寶和胡陸娃個頭高,另兩個小朋友有點束手束腳,擠不進去,也不敢上前。

深深端著碗,走到聖誕樹邊,把豆豆抱到懷裏,用調羹喂兒子喝點水。

四爺靠著椅背,麵目清潤,看起來正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餐單,但目光時不時瞥向他的老婆孩子。

西餐廳格調優雅,氣氛浪漫,玫瑰花香芬芳,以百褶式的款式折疊起的兩幕窗簾外,就是舊金山豔陽高照的藍天。

另一名侍應生為客人送紅茶和薯條,美食香茗精美的擺放在漏網籃中,但卻在擺放在楚燕西麵前時,一不小心被後麵的小朋友撞了一下,將紅茶灑到了他襯衫上麵。

楚燕西倒吸一口涼氣,兩腿一蹬,椅腳吱吱摩擦地板,人雖然退開不少,但他卻目瞪口呆的看著溫燙的紅茶水淋在了褲襠上麵。

他整張臉皺成個包子:“oh,no!”

侍應生非常抱歉,將漏空籃放下,抽出工作服中的餐巾,試圖挽救——

“the/fault/is/entirely/mine/and/i/deeply/regret.”(這完全是我的過錯,對此我非常抱歉。)

於娜抽了幾張紙巾,甩在楚燕西褲襠那裏,對此,楚燕西非常火大:“i/am/angry!”

他嗖的站起身,又重複一遍:“i/am/angry!”

侍應生見他如此這般的生氣,講了一大串美式英語,結果,楚燕西沒聽明白。

他皺著眉,低頭拉扯自己褲襠,一小片水跡,很明顯,而且他沒穿秋褲,膈應著裏麵的那位兄弟非常不舒服。

於是在看侍應生的臉,就有點惱羞成怒,關鍵是人家講什麽他還聽不懂。

“你大爺的你燙到我兄弟了,我兄弟很不舒服,i/am/angry!i/am/大大滴/angry!”

侍應生再次表示抱歉,並且試圖用餐巾挽救他的西褲。

餐廳負責人是位美女,有美國女性健美的身材與漂亮的金發,自打進包廂後,楚燕西有意遮擋他濕跡的地方。

楚燕西一截一截接過羅斯遞給他的名片,看到金發美女的紅唇時,瞳孔不聽使喚的放大再放大。

羅斯要笑不笑,聳高細窕的眉。

於娜已經不知不覺站起來,皮笑肉不笑的抽走楚燕西手裏緊捏的名片,輕鬆覷一眼,斜睨羅斯的紅唇。

這對女強男弱的夫妻眼看就要開戰時,一張座椅後的皮包傳來手機鈴聲,來的突兀,所以顯得刺耳。

正蹲在聖誕樹旁邊給孩子喂水的深深起身,淡淡一笑:“sorry,我的。”

……

這世上有多少對怨偶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每一對怨偶不會都像他們這樣,相愛相殺,哦不,洪兆南並不愛她。

抱膝坐在窗邊許久,出神的盯著窗外的樹梢。

舊金山的天是怎樣一點點明亮起來的,嶽月這個初來乍到的女人,竟然知道。

不禁的,她心中淒苦惘然。

這樣子蜷縮在角落裏,不悲不喜的望著窗外的景色,然後心頭如冬日的臘梅凋零。

除了和洪兆南在一起的歲月,就隻有小時候那段吃苦的日子經曆過這種心情。

她幽幽望著窗外的枝椏,心底撕裂般的疼痛。

對於這個男人,她想,是了,是要糾纏一生一世,或許隻有死亡,才能帶走這個男人在她心上留下的不可磨滅的印記。

也隻有死亡,才能帶走她對這個男人的愛,對這個男人的恨。

逃離那段魔窟般的舊時光,讓她措手不及的是,她心裏麵的空洞越來越大,心靈上的孤獨讓她無所適從。

那時候她才苦澀的幡然醒悟,原來自己離不開那樣的男人。

這是犯賤吧,可是她已經無法從別的男人身上找尋心動的感覺,說到底,還是洪兆南在她心靈上留下的痕跡太深刻。

窗外的枝椏,飛過不知名的鳥兒,在這個蕭條的聖誕節當天,給她一種牆體轟然倒塌下來的窒息感覺。

……

飲下那杯酒後,洪兆南不省人事。

待他幽幽睜開眼,已經看到日光傾城。

今天是聖誕節,陽光明媚,都市喧嘩,房間裏卻備顯寧靜安好。

剛下意識準備把胳膊搭在額頭上,卻被手腕上掙不開的力道驚醒了睡夢。

還準備再續一覺,不成想,意識清醒後,看著套在自己手腕上的真皮手銬,微微扯笑。

裝飾成讓人一眼就能看明白的秦去房間,四柱大床上,他肢體呈現“大”字,修長結實的四肢均被手銬綁在床柱上,以至於他手腿都無法動彈,身上的襯衫西褲已被脫下,此時正赤膊一條平角褲被人束縛住。

毫無辦法可想。

他麵上含笑,轉頭看見窗邊立著的婀娜身影,唇角邪惡的翹起:“好月月,快鬆開兆南,兆南要噓噓。”

窗邊的女人也回應他相同惡俗的媚笑,繞過床,腳步輕輕嫋嫋的走到床邊,微微俯低頭,打量他現在插翅難逃的模樣,而後紅唇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對不起兆南,你手腿都太有力氣,我隻能這樣綁住你。”

她的聲音第一次這般清脆有形,叫他產生一瞬間錯愕,腦海也恍然即逝的閃過嶽月8、9歲時喊他兆南哥哥的樣貌。

小女孩雖小,可是五官漂亮,梳著烏黑發亮的牛角辮,一蹦一跳間神氣活現的。

第一次在嶽家見到她,他並不討厭她,因為她是個漂亮的女孩兒。

“兆南。”

她的呼喊喚回了他飄遠的思緒,洪兆南感覺後背有汗,岑寂肅穆的雙眼滑到眼尾,微微眯向她此刻趴在他床邊的美豔五官。

那雙含著微笑的眼睛,不同於以往她美麗動人的神情,而是回到了童年時期。

她心無城府的跟在他後麵,跳過一格又一格水泥地上的方塊,清脆響亮的喊著:兆南哥哥——兆南哥哥——

這雙如今已經長成女人的眼睛,含著淚。

洪兆南麵目表情破天荒的冷肅,全神貫注的看著這樣子的嶽月,這和他昨晚在酒吧想到的後續完全不一樣。

嶽月白皙柔滑的手,輕輕而溫柔的撫摸他的臉頰。

他臉頰輪廓英俊,偏又帶點壞男人的匪氣,這讓不喜歡老實木訥的男人的女人,見到他,就像見到了海洋。

“兆南,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你喊我妹妹。”

說著,她已經輕輕枕在了他寬實溫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