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妻難哄,冷戰首席大boss 203.203她徹底發現自己內心的確住著一頭野獸 天天書吧
“她明天會回來和爸說清楚,到時候您再和她好好談一談吧。”
飯後,四爺煙癮控製不住,還是從西褲口袋拿了煙和打火機,點了一根。
嶽文山真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洪兆南的路數這樣花哨,把他女兒打成那樣,這樣都可以讓他女兒改變心意。
早晨名傅安排人手去蓉城前,嶽文山安排了律師陪嶽月一同過去,她當時是視死如歸的心,這一趟一定要把婚離掉,結果還真是……諷刺啊。
想到女兒婚沒離掉,他就是死,眼睛也閉不上,於是他要手機。
四爺叼著煙看見嶽文山朝他攤開掌心,頓了頓,拿出手機,兩步走到床邊髹。
“打給嶽月,還是洪兆南?”
嶽文山氣喘的急,眼睛通紅一片,很吃力的吐出一個“月”字。
於是四爺撥出了嶽月的號。
那端人既然看見是四爺來電,自然接聽的快,可是聽到嶽文山老弱病殘的聲音,又一度怔了怔,改變了說話的口吻。
“爸,我明天回家,至於你要問的事,等明天回家我再和您說清楚。”
語氣中有對長輩的尊敬,但也有一股自內而外透露的強勢。
四爺打開了免提,所以這些話都能聽見。
溫佩玲倒是露出了哂笑,心說,嶽月還真是仗勢欺人啊,洪兆南打她的時候,她那個低頭認慫的模樣和如今得了勢的模樣還真是南轅北轍。
於是她淡笑不語,揭開茶蓋,輕輕抿了口茶。
都是別人的事,隻當看一場笑話調劑調劑生活,她過的不好溫佩玲高興,但她過的好那就是她的造化,溫佩玲也不會因此打擾自己的生活。
“喝點茶。”
深深突然看見溫佩玲朝她笑著指了指桌上的茶杯,於是急忙點頭,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結束通話,四爺斂息看著嶽文山,對爸的心理感受其實他是感同身受的。
因為他養過深深。
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如果女兒過的不幸福,父親也不會幸福。
那時候四爺忽然鬼使神差的想到了以後他和深深的孩子,如果是個女兒,他該怎樣保護她教育她,才不至於讓她識人不清,落入壞男人手裏。
“媽,我和深深先回去了。”
溫佩玲點頭,放下茶杯,陪他兩走到屋外。
廊下,清幽寂寂,燈還沒點,光線暗淡。
深深站在四爺身邊,溫佩玲看著他兩。
看著兒子,心中所有憤憤不平都能平息,於是她說:“嶽月這事,咱再也不要插手。”
四爺自然是了然的,點頭首肯。
“走了。”
溫佩玲對兒子點點頭,但臨別時,卻又笑眯眯的拉住了深深的手。
她今天反應怎麽這樣遲鈍呀,老太太的笑臉映入眼底,於是她急忙道了聲:“奶奶再見。”
連四爺都笑,忍不住抬手,拍了拍她的頭頂,笑道:“真是個笨蛋!”
深深臉紅耳赤,望著溫佩玲和藹可親的笑臉,最終沒扛過去,弱弱的道了聲:“媽再見。”
溫佩玲於是朝四爺瞥去一眼意味深長的笑。
現在嶽文山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他說讓深深嫁給洪兆熙,換洪兆南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但溫佩玲偏不。
她偏要讓他寢食難安,她偏要嶽月跟著洪兆南,她偏要嶽月目睹她兒子和深深一步一步走向婚姻,她偏要這樣報複。
……
深深在蓉城的這兩天,四爺回了嶽公館住,今天接回了深深,便又帶著她回了兩人新築的巢。
牽手從電梯中下來,走到公寓門口,四爺拿鑰匙,這一係列過程讓深深有種婚後和老公一起下班的感覺。
很幸福。
“昨天你佟媽媽過來了,打掃過衛生,也買過菜。”
四爺拎著鑰匙,反手打了開客廳吊燈。
她便跟在他後麵,邁步進了屋。
給她婚後和老公一起回家的感覺更加強烈,於是有些情不自禁,由後擁住了他。
他本想彎腰換拖鞋,反叫深深這一舉動怔住了,一動不動,站著筆挺,任由她抱著。
一顆小腦袋抵著自己寬厚的背,呼吸噴拂間他覺得後背暖乎乎的,於是軟軟翹起了唇。
“真好,回家了!”
說著,她又鬆開了他,蹲地,鬆開了鞋帶,套上了拖鞋。
“哎哎哎,誰許你走了?”
剛轉身,就被他野蠻的扣住了手腕,她笑眯眯的回頭,撥浪了兩下:“幹嘛?”
“幹嘛?”麵前男人露出不正經的笑,伸手挑她下巴:“你說抱就抱,也不問問我願不願意?我看上去是那種沒有原則的人麽?”
深深含笑凝著他:“你會不願意?別開玩笑了好不好?”
嘿,這丫頭,現在是吃定他的意思?不行不行,得教訓教訓,別叫她傲嬌起來。
雖說男主外,女主內,男人在家就得聽女人的,可是感情方麵他得占上風,他得領著她走。
“既然你情我願,不如先來一發,如何?”
她居然被他打橫抱了起來,她愕然啊,抬手衝牆壁上的時鍾指著,劈啪拍了拍他的肩膀:“嶽名傅,你看看才幾點?”
“我管它幾點呢,”他抱著她色瞇瞇的挑眉,一步一步朝臥室走,還說的有理有據似的,“人有三急,這最後一急你不知道吧?就是男女那事。”
“扯淡!”
“那你說最後一急是什麽?”
她轉著眼珠,可是,確實不知道啊。
“別不信了,就是男女那事,來吧!”
她被他最後那兩個字震驚了,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的感覺是那樣溫馨美好,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有多喜歡她呀,她費解。
趁著他爬上chuang她把被子拉到身上,裹成蠶寶寶,說他:“嶽名傅啊,你擇偶的眼光是真的很差很差啊!”
嶽名傅動作一停,抬手就往她腦門上一彈,笑罵道:“有你這麽傻蛋的麽?”
他強行拉她被子,她強行拽著不給他亂來,於是兩人笑作一團。
……
這事沒發生,至少沒在8點多發生。
深深今晚心情真的很不錯,因為老太太那邊的態度很明確了。
誰不想結一個父母都同意的婚呢,婚後高高興興過日子,周末領著老公孩子回娘家去,雖然她沒有娘家,可是她有婆家,也是很溫馨的麽。
9點,電視屏幕上有時間顯示,深深就衝房外喊了一嗓子:“四爺,還沒好麽?”
廚房裏的男人正忙的七手八腳,車厘子已經夠飽滿的了,可是洗起來還是覺得很費事,男人在很多事情上顯得很白癡,四爺也不例外。
方才在床上溫存了片刻,沒做,但親親抱抱的好長時間,然後深深說想吃車厘子,四爺就去給她洗,洗了一淘籮,自己也累的半死。
沙沙的步子回到房間,四爺一庇骰坐在床邊,手裏托著盤子,裏麵是一顆顆紫黑色的車厘子,深深“哇”了一下眼睛冒出星星,立刻盤腿吃了起來。
“你不吃麽?”
拎起一枚,但四爺避開了。
於是她點頭,自己吃的津津有味:“也是,櫻桃是補鐵補血的,女性得多吃,你們男人不需要的。”
身為男人的四爺,涼涼的瞥了深深一眼,口吻不善:“怎麽?我給你的米青血不是血?”
她不以為意:“可我們每月都要流血,你們就不一定了,隻要沒女人,就沒必要浪費那東西了,不是麽?而且……”故意瞥瞥他,似是有些不敢說:“你單身好多年……”
四爺很想掀了她手裏的盤子,把她按到床上就開始做到下半夜。
於是乎,9點半,四爺邀請深深一同沐浴,而深深呢,竟然沒有拒絕。
作為男人,總想嚐試些新的恣勢新的環境,而深深呢,她徹底發現了自己內心的確住著一頭野獸。
不是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麽?可她才二十啊,為什麽……,這麽禽獸呢?
她把自身的改變總結為喜歡這個男人才想和這個男人親熱。
……
結果正式從浴室挪到臥室後,四爺發現家裏沒避孕套。
才搬來這邊,第一天晚上從於娜借的,第二天深深以為四爺會買,結果他真的給忘記了,現在用到那東西了才知道著急。
“要不,再去姓楚的那邊借點?”
深深忍不住用被子蒙住頭,縮起肩膀:“要去你去吧,我覺得好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