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恩,我喜歡你,是真的喜歡你,你不是給我時間考慮麽,這些天我一直在想,洛寒,我想通了,我曾經是喜歡過夢澤,但是,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你才是我現在的人!”
我一時間愣住了,說不出心裏什麽感覺,所以就愣愣的看著他,他看著我,見我一動不動的,一時間著急道,“洛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蘇幕,孩子......”
我話未出口,他便打斷了我的話,“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這問的有些急切了。
我咽了咽口水,搖了搖頭,“我不是.....我....”
大概因為太過於緊張了,或者是激動,我一時間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我本想和他說,我根本沒有懷孕,而且也沒有不喜歡他。
可是,我一時間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蘇幕看著我,一雙眸子慢慢的暗了下去,有些苦澀的笑了起來,“嗬,我怎麽還問你這樣的問題呢,你都能把我們的孩子拿了,怎麽還能喜歡著我,嗬嗬....”
他鬆開了我,一時間轉身要走。
我嚇了一跳,猛地從他身後抱住他,“不是的,我沒有不喜歡你,也沒有不要我們的孩子!”
他愣住,高大挺拔的身子一僵,隨即慢慢轉身,看著我道,“你說的是真的?”
說著,他便將手伸到我的小腹上。
看他這樣,我一時間愣了愣,想來蘇幕很喜歡孩子吧!我拉著他的手,開口道,“蘇幕,我沒有懷孕,也沒有拿掉孩子,剛才我和汪強從下樓去散步,剛巧從婦產科門口過,那個女人以為我也是流產的,所以才同我說的那些話,我看她那麽傷心,所以就沒忍心說.....”
說到最後,反倒是我,越來越沒底氣了。
剛才一直在騙他,差點就鬧翻了,現在這麽一解釋,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我小心翼翼的看蘇幕的神情,見他一張俊臉,一時間高興,一時間難過的。
我小聲叫了他一聲,“蘇幕!”
他低頭看我,“那你為什麽回來醫院,而且還住院?”
“是胃病,急性闌尾炎,前幾天剛做了手術,所以一直在醫院裏!”我開口。
“為什麽不告訴我?”他看著我,大概是覺得我站著累,索性將我橫抱起來,放在了病**。
我看著他道,“我不想你擔心,而且,我以為你.......”
“以為我在陪夢澤?”他打斷我的話開口,一雙黑眸緊緊的鎖著我。
我點頭,倒是越發的沒有底氣了。
他將我臉捧了起來,“怎麽越說越沒底氣了?恩?”這聲音極其的低沉,還有些撩人。
我知道,他是氣我這些天一直躲著他,剛才還鬧了那麽一出烏龍。
“我沒有沒底氣,你隻說我,你怎麽不說你,這些天你一個電話也沒打給我,我一個女孩子我能主動給你打電話麽?何況你自己心裏惦記著雲夢澤,她現在回來了,我退出給你們製造機會,還不成麽?”
我這會倒是沒低著頭了,理直氣壯的看著他,跟一頭被激怒了的小牛一樣。
蘇幕捧著我的臉,跟惡作劇一樣,將我嘴巴嘟著捏在一起,很是有趣道,“你倒是越說越有理了?恩?誰要你退出了,誰要你製造機會了,隨意猜測別人的心思,你是豬麽?”
“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他捏著我的臉不放,我又掙脫不了,也伸手去捏他的臉頰,但是又不好捏,所以,我便揪住了他的耳朵。
狠狠道,“你給我放手,否則我把你耳朵給扯掉!”
“不放,有本事你就把我耳朵扯了。”他捏得不疼,但是一直捏著我的臉,實在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不舍對他下狠手,所以,兩個就這樣一個捏著臉頰,一個揪著耳朵,互相瞪著眼睛瞪著彼此。
“噶......”汪強和雲夢澤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我們兩個互相掐著彼此,還誰也不放過誰的樣子。
畢竟蘇幕是汪強的上司,而且平日裏蘇幕都是一副矜貴驕持的形象,這會遇到這種場景。
估計門牙都嚇掉了。
我連忙鬆手,慌裏慌張是往被子裏縮。
蘇幕跟個沒事的人一樣,看著汪強和雲夢澤道,“都檢查好了?身體沒事吧?”
雲夢澤大概是被剛才的場景驚到了,有些回不過神來道,“恩恩,沒事,都挺好的!”
我看著雲夢澤,雖然她臉上一直都是帶著淺淺淡淡的笑意,但看到我和蘇幕互掐的時候。
神色還是露出了幾分不可置信和意外,她眉宇間微微擰了擰眉宇,隨後稍縱即逝!
蘇幕看著汪強道,“你送夢澤回去,洛寒身子還沒好,我等會就不去公司了,你整理一下,把重要文件發給我就成!”
汪強看了我一眼,一雙瀲灩的桃花眼裏微微顫動了一下,隨後點頭道,“恩!”
雲夢澤開口,溫婉笑道,“不用了,我等會出去打個車,就可以了!”
我道,“沒事,汪強也順路,對麽?”說完,我看著汪強。
要是不讓汪強送,蘇幕一定不放心她,還不如讓汪強將他送回去,這樣蘇幕也好安心。
汪強點了點頭。
雲夢澤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也隻好點頭,和汪強一起出了病房。
我看向蘇幕,見他正看著我,目光怪怪的,我沒好氣道,“怎麽了?舍不得?舍不得的話你去送她!”
說著我便拉著被子蓋過頭頂。
蘇幕扯了扯被子,有些無奈道,“這樣就生氣了?”
我沒說話,也到不是說話,就是覺得自己心裏不舒服。
“洛寒,你這是不打算理我了?”
我不語,依舊捂著被子。
蘇幕幹脆開口道,“那好吧,我去送她,你好好呆在醫院裏養病,我馬上回來!”
我沒有理會,但是心裏不由的在打鼓,耳朵也賊機靈的聽著四周的動靜。
見身邊沒有了動靜,我不由的一愣,蘇幕真的去了?
我倏地掀開被子,見病房裏已經沒有了人,我不由的怒了,吼道,“蘇幕,你個混蛋,你給我回來,我讓你去了麽?”
“你剛才明明說讓我的去啊,怎麽這會又說沒了?還罵我!”一旁的浴室裏蘇幕走了出來。
我愣住,“你跑到洗手間裏做什麽?吸收毒氣?”
他看了我一眼,“我可沒有你那種愛好,人有三急,我去尿尿!”
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的,我不由的啞語,“那怎麽沒有聲音?”男人尿尿不是應該有聲音的麽。
想了想,我沒等他說話我便道,“難道你腎虛?所以沒有聲音?”
他一時間壓低聲音,一字一句道,“洛,寒!”
我不解,“不是麽?”
他不怒反笑,走到我身邊,翻身壓在我身上,“腎虛?看來,我是沒有好好滿足你!”
說著他欺身朝我靠近。
我一時間有些緊張,“蘇幕,我傷口還沒好!”
“我輕點!”他說著便吻了下來,帶著幾分懲罰的意味,我後知後覺,男人是不能被說腎虛的。
這和說他不行,是一個道理。
都很危險!
“蘇幕,這裏是醫院,你起開!”果然,**不分場合的家夥。
“沒事!”
他氣息有些微喘,一雙大手開始將我身上的衣物扯去,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