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哪裏受過這樣的屈辱,氣的臉色刷白。
李芝芝也差不多,她這輩子最看不起的人就是沈柱。而現在她竟然被她最看小的人踩在腳下。
這讓她怎麽甘心。
“沈醉,你這個賤、人!”
“啊!”
李芝芝破口大罵,沈醉一腳踹在她的肩上。李芝芝立刻重重磕在前麵的地板上,門牙和嘴撞在地上,痛地她立刻發出淒厲的慘叫。
沈醉一腳踩在沈月的肩上,冷喝道:“說啊!當初訂下賭約的時候,你不是也默認了嗎?”
沈月痛地臉色蒼白,但讓她更難忍的是此時此刻受的屈辱。她要借拋挽回自己的形象,她要想辦法利用圍觀群眾的輿論,她得想辦法轉敗為勝。
她腦子飛快的轉動,接著哭道:“姐姐,不要這樣,我們是姐妹,我要是賤、人,你又是什麽呢?”
沈醉明顯感覺到圍觀群眾裏有人發出笑聲:“那她也是賤、人唄。”
甚至還有人因為沈月那張楚楚可憐的臉開始為她說情:“得饒人處且饒人,更何況還是自家姐妹。差不多得了。”
“就是啊,最後丟臉的還是自己家裏人嘛。”
然而這些言論對沈醉根本起不了任務作用。
她更加用力地踩在沈月的肩上,冷聲道:“想用利用大家的同情心?想引導輿論抨擊我?這些年我因為你挨的罵受的抨擊還少嗎?托你的福,我現在根本不會因為任何言論動搖我的決定。你現在,就給我立刻馬上說一遍!”
沈月小聲地啜泣著:“姐姐……”
“別亂叫,我媽可沒生你這樣的女兒。”
沈醉一腳踩在她的肩上,沈月突然靈光一現,整個人重重往前栽去,就在她要倒下去的瞬間,沈醉仿佛早就料到她會這樣,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把人給提了起來。
“要暈倒了嗎?想說我把你踹成了腦震**?被人踢暈了?再來造個新聞讓我上熱搜?”
沈月身子一僵,萬萬沒想到沈醉會看穿自己的意圖,頓時僵在原地,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演了。
沈醉冷笑一聲:“千萬別在這個時候裝暈,現在不是酷暑。你也沒什麽跪一跪就能暈的病。否則也別拍戲了。如果你這張嘴不會說話,那就別要了。”
沈醉突然伸手一下子就把沈月的下巴給卸掉了。
她的動作快如閃電,沈月連慘叫的聲音都沒發出來就發不出聲了。
沈月愛美,臉痛如刀割。她驚恐地摸著自己的臉,卻發現自己的嘴和下巴仿佛否了。她驚恐無比地看向李芝芝,然後從李芝芝驚恐不已的眼神裏明白自己的臉真的歪了。
她捂著臉死死不敢放手,可是蘭琪卻拿著視頻錄地正歡:“哎呀,這是誰啊,嘴歪眼斜的。”
沈月眼淚撲簌直掉,她看著周圍的人目光突然猛地磕下頭去。
然而就在她剛要磕頭的那一瞬間,身體就又被沈醉給拉住了。
“想趁這個時候裝可憐磕頭求饒?那怎麽行呢,這個時候如果你磕頭不就變成我欺負你了嗎?我隻是讓你遵守賭約,並沒有讓你磕頭。現在,我問你,你要不要說?要說,我就幫你把嘴整好,不說,那你就這麽一直呆著。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下,脫臼的時間久了,再裝回去,可能也會有些不同。”
沈月的臉色瞬間蒼白,她難耐地捂著嘴衝沈醉“唔唔”直叫。
沈醉垂眸看她:“點頭或者搖頭。”
沈月捂著臉流著淚,不住的點頭。
“哢嚓”
空氣中傳來一陣脆響,沈月下巴一痛,但再摸下巴的時候已經好了。
她想衝去鏡子那邊看看,但被沈醉一把攔住了:“去哪?不是要說嗎?”
沈月抬眸,看著眼底閃著萬千寒冰的沈醉整個人如墜冰窟。
怎麽辦?她還能有什麽辦法?
沈醉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輕笑一聲,說道:“這個時候打電話許子鑒也趕不一。更何況,他就算來,能改變得了什麽呢?你隻能讓她看著你在我麵前自稱賤、人。”
沈月心思被看穿,眼底閃過一抹恨意。沈醉看著她一瞬間的猙獰,笑了一下:“嘖,繃住,否則你白蓮花的人設可就要繃了。說吧。不說我就再來一次。聽說脫臼的次數多了,將來會形成習慣性脫臼哦。”
沈月淚流滿麵,最後終於發出細若蚊蠅的聲音:“我是賤、人,我錯了。”
說完她就想走。沈醉一把抓住了她:“急什麽,她還沒說呢。你難道不跟你的朋友共進退嗎?她剛剛可是很幫你呢。這個賭注不是她幫你下的嗎?”
沈月聞言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她死死地掐著掌心。李芝芝這個蠢貨。
李芝芝剛剛看了沈月嘴歪眼斜的樣子,連忙主動求饒:“我是賤、人,我錯了。”
沈月好歹是被壓迫過說的,可是李芝芝這麽主動,圍觀的人頓時覺得沒眼看。
李芝芝看著眼前的一切,恨不得一把跳起來抓爛沈醉的臉。可是現在她還被沈醉睬在腳下,動彈不得。
沈醉看著眼前這一切,神情有些滿意:“不錯。別這麽看著我。這讓我懷疑你們很可能會在背地裏算計我。萬一有一天我出了什麽事,我肯定會第一時間報警抓你們。”
李芝芝此時恨不得她死,卻又無可奈何。
這時鄴夜商場的總經理陳總走了過來,對沈醉說道:“你好,沈小姐,我是星鄴商場的總經理。我們很抱歉您在我們這裏受到我入和誹謗。我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待。我們公司的法務已經調去店內的監控取證。你需要起訴他們的話,這些視頻可以做為證據。”
沈醉點了點頭:“可以。”
店長一聽頓時慌了:“沈大小姐我錯了,我錯了,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我們這些小人物一般見識啊。”
“不好意思,我不是什麽大人。我隻是一個女人!”
沈醉並沒有再看店長一眼,視線落在櫃台上那套領夾和項鏈上,看向沈月勾了勾唇:“我贏了,這個,應該屬於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