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中的大床上,曹仁方與那女孩皆是在熟睡中。曹仁方鼾聲大作,震耳欲聾,一隻手搭在旁邊女孩的身上,臉上兀自掛著一絲淫*邪和滿足的微笑。
而那女孩卻是蜷縮成一團,赤裸的身上還可以看到各處滿是淤青和傷痕,脖頸,乳下,腰肢,大腿``````一處處,觸目驚心。就算是在熟睡中女孩臉上也是眉頭緊鎖,似是在忍受著無盡的悲傷和屈辱,眉宇間滿是淒苦神色。
白衣男子似是輕歎了一口氣,走到床邊之後悄無聲息的伸手在女孩的脖頸處輕輕一砍,原本在睡夢中的女孩立時便陷入了昏迷。
白衣男子輕輕拿起毛毯,蓋住了女孩赤裸的身體。女孩在昏迷中似乎也是有所感應,眉宇間的淒苦神色似乎微微淡了一些。
“就這麽直接殺了,似乎也太便宜了你一些。”白衣男子目光轉向曹仁方,眼神中爆出一團寒光,口中輕聲自言自語道。
他可是很清楚的記得白天時的情景。如果不是自己剛好在那,如果不是自己離煙兒距離比較近,那可就真的要悲痛欲絕了。
隻要一想想自己女友離自己而去,天人永隔的可能性,白衣男子就覺得心頭一陣暴虐,忍不住一陣衝天殺意猛然升起。看向曹仁方的眼神也是越發的冰冷。
隻見白衣男子輕輕伸出手來,接著猛然間直接在曹仁方的臉上甩了一個巴掌。
“啪!”隻聽一聲清脆的響聲,曹仁方頓時被打醒,瞬間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不由滿頭固然的看著麵前這人,兀自還沒反應過來,扁了扁嘴,突然張口呸的一下吐出了一顆帶血的牙齒。
接著便隻見曹仁方的左臉迅速腫了起來,還帶著一個將紫色的巴掌印。曹仁方茫然的四顧一圈,這才終於清醒反應過來。一雙眼睛不由瞪大,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我始終這麵色冰冷的白衣男子,驚恐大叫。“你是誰?你,你想幹什麽?”
“我是誰?嗬嗬。”白衣男子輕笑一聲,譏諷的看著曹仁方說道。“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不過我依然決定要告訴你。因為,好歹也要讓你知道是誰殺了你。”
聽到那最後一句,曹仁方忽然感覺一陣冰寒之意從背脊直接竄上了頭頂,如同寒冷臘月赤身**的躺在雪地中一樣。呃,事實上他現在也的確是赤身**,隻有下麵關鍵處還蓋著一層毛毯。
“弑魂,方輕愁。”白衣男子冷冷的從口中吐出了幾個字。
“原來是他。”躲在樹冠中的上官狂生不由低聲驚呼,雖然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還是不難從語調中聽出驚訝的聲音。
雖然秦秋和上官狂生藏身的樹冠距離曹仁方的臥房有些距離,但此刻乃是夜深人靜時,四周一片的寂靜,落針可聞。而且陽台上的門此刻又是開著,所以以秦秋和上官狂生的耳力,隻要集中精神還是隱約可以聽到房間內的聲音。
當然,屋內的方輕愁並不知道外麵有人,更不會集中精神去聽什麽聲音。所以自然是不會聽到秦秋和上官狂生刻意壓低聲音的交談聲。
“你認識他?”秦秋俯身在另一根樹枝上,與上官狂生距離隻有幾十厘米,自然是聽到了他的低聲驚呼。不由開口輕聲問道。聲音如蚊鳴,卻是清晰的傳入了上官狂生的耳內。
“不認識,但是聽說過。”上官狂生同樣低聲回答,輕輕吟道。“弑魂奪命方圓內,染血輕愁影難尋。”
“這家夥是殺手界的一個神話,從來隻聞其名不見其人。據說見過他的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而直到他身份也見過他的人都已經死了。”隻見上官狂生眼中頓時閃過一抹狂熱的戰意。
秦秋看著上官狂生眼中閃過的戰意,不由輕笑道。“你想和他一戰?”
上官狂生緩緩點頭,應聲道。“以前曾經到處找尋過他,隻為一戰。卻總也找不到他的蹤跡,最後隻能無奈放棄。卻沒想到今日竟然見到了。”
“嗬嗬,如此難找,倒也不愧了那句染血輕愁影難尋。”秦秋笑道。
“染血輕愁影難尋,這裏的影指的可不是他的蹤影,而是指他的兵器。”上官狂生解釋道。“劍名承影。但其形狀卻似劍非劍,似刀非刀,更像是一把長些的匕首。據說使起來便如一片幻影,難尋影跡,令人防不勝防。”
“承影劍?”秦秋稍微沉吟了一下,隨即開口問道。“與你的殘魂刀比起來如何?”
“不知道,因為從沒有試過。當初我爺爺放我出山時,正是他在殺手界剛剛出現闖下偌大名頭的時候。所以當時就一直想找他打上一場。”上官狂生咧嘴一笑。“今天既然碰巧遇見了他,就絕對不能放過這麽好的一個機會。”
“那也等一會辦完正事再說。”秦秋輕笑說道,隨即不再出聲,示意上官狂生注意裏麵的動靜。
隻見方輕愁此刻似乎陷入了一片苦思。到底該怎樣和這位曹仁方曹大教授好好玩玩呢?
“我,我告訴你。你這是私闖民宅,我會報警的!”曹仁方看著方輕愁大聲喝道,確是有些色厲內茬。
說話的同時用手臂不動聲色的輕輕捅了捅旁邊的女孩,想要她見機趕緊報警。同時心中卻是一陣奇怪,這麽大的動靜竟然還沒醒?這狗草的小娘們也太能睡了吧。
不過他好像沒想到這句話把自己也罵了進去。如果照這句話來說的話,那隻狗還真沒有別人。
而方輕愁並不是沒有注意到曹仁方的小動作,卻是在心裏不屑的一笑。隨即就像是一個正在戲耍老鼠的貓一樣,開口笑道。“你可以選擇報警,不過,我也可以保證在你拿起電話的那一瞬間就擰斷你的脖子。你信還是不信?”
方輕愁口中說著,右手卻抓住了旁邊的木質衣架,手腕猛然用力。那足有小孩手臂粗細的實心紅木衣架竟然啪的一聲從中間斷裂開來。
“你覺得是你的脖子硬,還是這衣架硬?”方輕愁輕輕笑道。
曹仁方頓時嚇的大驚失色,臉上滿是驚懼可怖的表情。坐在床上全身一震顫抖,隻覺的兩股戰戰,也幸好此時並不是站在地上,不然的話恐怕兩腿一軟直接就摔倒。
“我,我床頭櫃子裏還有十萬塊現金,要不您,您拿走吧。”曹仁方心中驚恐,強自開口說道。
“嗬嗬,你覺得我像是缺這點錢嗎?”方輕愁似笑非笑。
“我保險櫃裏還有五十萬,還有一些珠寶。”曹仁方趕緊出聲說道,驚慌的眼珠亂轉,隨即像想起來什麽似的,伸手一指自己旁邊的女孩,驚恐萬分的喊道。“還有這個女人,您要是喜歡也一塊收下吧。求求您別殺我。”
方輕愁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厭惡,冷冷開口。“這些我都沒興趣,不過,我倒是想和你做個小遊戲。”
“啊?!”曹仁方驚訝失聲。
此刻曹仁方的心裏簡直是一團亂麻,直覺得委屈到了極點。中午幾個學生請自己喝酒,喝的酩酊大醉不說,後來不知怎的就撞了車。再後來隱約記得好像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再之後的事情隻能記的似乎有人打了自己,自己昏倒了。
醒過來後就發現躺在自己的臥室裏,不過綁著夾板的右手食指隱隱作痛,卻在提醒著自己那隱約的記憶並不是做夢。
心頭火起,鬱悶不已的曹仁方當時自然是一把拉過旁邊已經成為自己妻子的女孩,然後不顧她的喊叫求饒,好好的發泄了一下獸欲。在那女孩身上留下了一處又一處的淤青痕跡。
發泄完畢,心滿意足的曹仁方自然沉沉睡去。不過才剛睡下沒一會,卻又發現一個陌生的男人竟然出現在自己的臥室裏。而且是個輕易就能掰斷紅木衣架的恐怖男人。
更重要的是這男人一不求財,二不求色。竟然說要和自己玩個小遊戲。曹仁方此刻直想放聲大哭,他奶奶的這叫什麽事啊。什麽時候見過三更半夜跑別人家裏說要玩遊戲的。
“好好考慮一下你玩還是不玩?”方輕愁冷冷看著曹仁方,開口問道。
也難得他起一次玩心,之前每次都是追求一擊必殺,然後遠遁千裏。如果這次不是曹仁方觸到了他的底線和逆鱗,他才不會有耐心和這麽一個小人物浪費這麽多時間。
簡單殺了你還不夠,作為懲罰,我要慢慢的虐殺,一直將你虐殺致死,這才解氣。方輕愁回想起白天自己女友那驚恐的表情,以及那一瞬間仿佛就要天人永隔的絕望,不由心中殺意更濃。
“玩,玩。”曹仁方趕緊忙不迭的答應你。隨即卻被自己心裏突然閃過的一個想法給嚇了一跳。這個男人,莫非是``````
一定是了,我旁邊這女人雖然算不上傾國傾城的絕色,但也是個美女。而這家夥竟然無動於衷,卻居然說要和我玩遊戲。
曹仁方心中確定,想著想著卻覺得菊花一緊。不由悲從中來,難道今天真要被這個男人``````唉,為了能活命,也隻好忍了吧。
“這,這位大哥。玩遊戲可以,但是``````”曹仁方突然抬頭,老臉一紅,頗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道。“但是你一會能不能輕一些。我,我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