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得不冤。”血月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擂台下麵,看著台上的陳少威冷聲說道。“秦秋實力本就在你之上,更何況正如他所說雙重影正好克製你的太極。兩方麵加起來,你本就沒有獲勝的希望。”

“我明白。”陳少威謂然一歎,因為受傷的關係臉色略顯蒼白,嘴角還掛著一絲尚未來得及擦去的血跡。不過神色卻不複剛才的震驚。

隻見他對著秦秋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下次,我會打敗你。”

“好,我等著。”秦秋同樣報以微笑,開口道。

陳少威再不說話,轉身跳下擂台徑直離去。與秦秋這一戰令他受了些傷,當然要盡快找個地方治療一下。

而在陳少威落敗離去之後,台下其他特一組成員看向秦秋的眼神也有了些變化,說是敬重也不為過。隻因陳少威乃是特一組除隊長外當之無愧的第一,甚至就連隊長血月也是和其不相上下。

秦秋可以如此輕易的將陳少威擊敗,就不難看出他實力之強悍。強者為尊本就是特一組的規則。此刻秦秋雖然是剛剛入組,和眾人還沒有多大的感情而言。

但其實力卻受到了眾人的認可和尊敬。至此才有了繼秦政之後再度成為特一組鬼王的基本資格。

秦秋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凝視向了台下的血月。接下來,便是她了。剛剛經過幾場戰鬥,雖盡皆取勝,卻也著實耗費了不少體力。

說起來的話,陳少威實力強勁,其實與血月的實力乃是伯仲之間。此次秦秋與陳少威一戰輕易獲勝,其實可謂是占了招數上的大便宜。隻因雙重影對太極的克製,秦秋輕而易舉的勝利難免有些取巧之嫌。

不過招數卻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不可能再與敵人戰鬥的時候大喝一聲:“停,你用這招正好克製我的功夫!這招你不能用了。”如果真如此的話還不如擺一張桌子兩人比力氣,還能避免受傷。

太平門自古傳下的絕招九重影,聽聞修倒極致便可破盡天下萬招。雖然秦秋現在隻是剛剛到雙重影的境界,卻也已經顯露出了些破盡萬招的潛力。

雙重影之精妙,其一,攻其不備,令人猝不及防。誰能想的到在雙方拚鬥,皆是一招後勁力耗盡時你還能瞬間爆發出第二層更為強大的力量。

第二,占盡先鋒,使人無法閃避,隻能挨打。也就是說,就算對方明知你的雙重影。但隻要兩人硬拚在一起,那便是一個必敗局麵。隻因此招破無可破,哪怕你明明知道,卻也沒有辦法。

要破掉雙重影的話,唯有一個不算是辦法的辦法。那便是不與對方硬拚,隻在其周身遊走顫抖,絕對不能讓對方打中你一下。

但是,以秦秋的速度和精妙詭異的步法,誰又可以保證不被他打中。而且就算遇到這個情況,秦秋也可以予以擊破。就比如說剛才對陣陳少威,以勢壓人,逼之不得不與自己硬拚。

當然了,如果你仗著自己皮糙肉厚,硬挺過一記雙重影然後再予以反擊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就不算是什麽辦法了。

這也不是說雙重影就天下無敵了。還是那句話,無論再精妙的招式,也要看是誰使出來。如果對手的實力比之秦秋高了幾個層次,內心沉穩綿長,勁力如黃河之水奔騰綿延。

那麽秦秋的雙重影便會不攻自破。隻因對方的經曆之悠長完全可以頂住你的第二層力,甚至第三層力。你打出一拳接連兩重勁力的雙重影,對方一拳之勁力就如同黃河之水綿延不絕,奔流不息。耗盡你的兩重力之後還能再重傷你。這又能怎麽說。

不過秦秋倒是還沒碰到這種恐怖的高手。至於到底有沒有?答案是肯定的。別的不說,單是秦秋的師傅,在其本身不使用雙重影的情況下,似乎就可以做到這一點。

世事無絕對而已。麵對同一級數的對手,雙重影當然是秦秋的一大助力。就算是當初在蘇州時麵對上官淩那老頭,秦秋猝然使出雙重影也是令他吃了大虧。

雙重影之威力可見一斑。而如果真的可以練成三重影,四重影``````乃至傳說中的九重影。可想而知其威力會大到什麽地步,縱是說神仙難躲似乎也不過份。

秦秋低頭向台下看去,一雙眼睛注視這血月,開口道。“現在應該輪到我們了吧。”

血月氣勢一凜,眼眸中好戰的興奮一閃而過。隨即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說道。“恐怕暫時還不行?”

“嗯?”秦秋頗有些疑惑。

“要解釋此事倒還有一件事有關。”血月淡笑一下,接著便是靈巧的躍到了擂台之上,站在秦秋的旁邊。隻見她先是向擂台下掃視了一圈,見台下眾人皆是看著自己,這才開口說道。“有件事要通知大家。”

“排名戰,在一天之後開始。所以這兩天從一號到十號,你們都不要再與人對戰。做好準備,盡量保持全勝狀態。”血月清冷的聲音開口說道。

而血月的話音剛落,就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下一塊巨石一般,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隻聽台下眾人皆是一愣,然後一個個便興奮起來,眼中閃過好戰興奮之意。開口與身邊之人討論開來。

唯有秦秋仍是一肚子疑惑,開口對血月問道。“排名戰是什麽東西。”

“你可知道華夏出了特一組外還有沒有其他的特別行動組?”血月開口問道,同秦秋一起躍下來台。兩人不約而同的向旁邊的小會議室走去。

“不知。”秦秋搖頭說道。

“嗬嗬,其實除了特一組號稱是華夏最強的特別部門,另外還有特二組合特三組。”血月一邊走一邊對秦秋解釋道。“排名戰顧名思義就是排名的戰鬥,每年一次,依戰績依次排下特一到特三的名頭。如果這次戰鬥失敗,那咱們就不叫特一組了。”

“原來如此。”秦秋點頭說道。

“當然,特一組無論是裝備,待遇,津貼,薪資等方麵都要比特二和特三好一些。這就是排名戰勝利唯一的好處。”血月繼續道。“不過,這方麵的差距其實也大不到哪裏去。隻因三個組內奉行的都是排名製度,當然三組之間也要進行排名。”

“那三個組之間是不是有從屬的關係?”

“沒有,隻不過是個麵子的事而已,誰都不肯服輸。”血月瞥了秦秋一眼,道。“組內的人都是心高氣傲,好勇鬥狠之輩。當然都不肯低頭。不過排名戰結束後,特二和特三在特一麵前自然會矮上一頭,特一的話語權也大一些而已。”

“而且這種排名戰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便於三組之間交流。可以參加的人,自然會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沒資格參加的其他組員,在旁觀看別的高手間戰鬥當然也會有些好處。”血月攏了攏耳邊散下來的發絲,瞬間的風情卻令秦秋看的一愣。

“嗬嗬,這麽說來的話。咱們組上次是拿到冠軍嘍。”秦秋穩了穩心神,開口笑道。

“險勝而已,不然就要淪落成特二了。”血月說道這裏也是撲哧一下笑了出來。顯然特二這個名字十分具有喜感。想必特二組的那些家夥心中也是十分鬱悶。

“排名戰每組有十人參加?”秦秋想了想剛才血月說的話,開口問道。

“確切的說,是十一人。除了隊長之外,排名前十的高手。”血月淡笑道。“你現在是一號,自然也是要參加的。所以我才會說現在咱們不能對戰,如果受傷的話會影響到排名戰。”

兩人邊走邊聊,進入到了會議室中。秦秋將門關好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著血月揶揄道。“現在沒有其他人了,我倒是有點事想問你,血紅組織的首領。”

血月皺了皺眉頭,淡淡開口。“在這裏最好不要提血紅組織的事情。這是機密。”

“嗬嗬,我想問的就是這個機密。”秦秋笑道。“華夏最強特別行動組特一組的隊長,凶名赫赫血紅殺手組織的首領。嗯,不容易啊,我很好奇你是怎麽同時擁有這兩個身份的。難道你不怕上麵的人發現你和血紅組織的關係?”

“秦秋,枉你一貫聰明絕頂,此刻怎麽糊塗了起來。”血月不屑的瞥了秦秋一眼,冷冷說道。“特一組每個成員的身份,背景,經曆都要經過反複的調查確定,最後才能留在組內。更可況是我。”

說的也對。秦秋默然了一下。特一組做為華夏手中的一把利劍,可以說是一股絕強的力量,其內成員當然要調查的一清二楚,萬萬不能有任何的差錯疏忽,身世,背景和經曆的重要性更是被放在了實力的前麵。不然萬一被混進敵國內奸怎麽辦。

而做為特一組的隊長,血月更是不能避免調查,甚至要比其他人調查的細致百倍。

血月剛才的話已經十分明顯,也就是說上麵的人知道血月就是血紅殺手組織的首領。但是卻仍然讓血月安穩的坐著特一組隊長的位置。

這就不得不說有些奇怪了。依秦秋的推斷,這種情況隻有兩個可能性。一是上麵希望通過血月的手來控製整個血紅。二就是,血紅原本就是華夏暗中掌控的一隻力量。

究竟如何,卻是難以猜測。不過秦秋確實很傾向於第二個可能性。

秦秋自嘲的搖了搖頭,想那麽多幹什麽,又不關我事。先把自己的事顧好再說吧。念及至此,反正留在這裏也沒什麽是做,秦秋便站起身來。“既然今天不能挑戰,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續約連忙招呼一聲,囑咐道。“明天晚上記得來這裏集合,然後一起出發去特三的基地,今年是在那裏。哦,還有,這次要在特三基地內待半個月左右的時間,如果你有什麽事的話先安排好。”

“知道了。”秦秋衝血月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機場外,秦秋看著對麵走來的上官狂生不由微微一笑,伸手接過上官狂生的隨身小包放進車內,開口道。“怎麽不提前通知一聲,下飛機後才打電話。”

上官狂生一言不發,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座上,麵無表情冷冷的看著前方。

秦秋不由有些奇怪,開口笑道。“咋了,哥們。飛機上碰見劫色的了?”

“沒有。”上官狂生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那是怎麽了?”秦秋更是疑惑。這上官狂生平日裏並不常與人接觸,但其實是個外冷內熱的性子。隻要是他認可的朋友,還是很好相處的。而秦秋與他已經是極為熟稔,兩人都將對方視作朋友,不然上官狂生也不會因為秦秋一句話就千裏迢迢的從蘇州跑來燕京。

不過這家夥今天這時怎麽了,雖然麵無表情,但眼中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和誰過不去一樣。

聽到秦秋的問話,上官狂生沉默了一下,然後又從嘴裏吐出了兩個字。“餓了。”

“飛機上沒提供晚餐?”

“太少,不夠。”這次變成了四個字。

“下飛機後怎麽不先買點吃的。”

“沒帶錢。”

“``````”秦秋痛苦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丫的,怎麽忘記了這家夥除了身手強悍之外根本就是個吃貨。

我還以為隻有我會辦忘記帶錢的事情呢。秦秋心中暗道。隨即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發動車子一路向飯店疾馳而去。

雪雁樓,坐落於一條略微偏僻的街道上。占地麵積有上千平米,上下兩層。裝修豪華而精致,有種淡淡的古風韻味。

這雪雁樓雖並沒有高檔次的星級飯店,但在燕京內的名氣卻是極大。隻因為這裏的兩個特色。特色規矩和特色小吃。

說起這裏的小吃,但凡是來過的人沒有一個不豎起大拇指。不禁味道鮮美,更是價錢適中,普通的白領和工薪階層也完全可以消費的起。當的上物美價廉四個字。

而另一個特色嘛,這是雪雁樓不設包廂。上下兩層加起來,整整三千多平米的麵積全都是卡座。不論是你政府高官還是商界富豪,想吃?行,隨便挑座位。我們這沒有包間,人人都一樣。

不過就算是如此,雪雁樓每天還是人滿為患。前麵的停車場內總是停滿了一輛輛高檔豪華汽車。可見雪雁樓內小吃的火爆程度。

秦秋與上官狂生同時走進了大廳,頓時隻感覺仿佛來到了菜市場一般。大廳內的座位上人滿為患,耳邊盡是鬧哄哄的嘈雜聲音,聽的人一陣煩躁。

上官狂生不由皺了皺眉頭,開口道。“怎麽來這個地方?”

“這裏的東西好吃唄。”秦秋笑道,因為雪雁樓就在他住的別墅附近,所以秦秋倒也是這裏的熟客。

兩人在大廳內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一個空桌坐了下來。服務員隨即過來,上官狂生接過菜單後也不細看,直接在上麵隨即的點了十幾下,開口道。“就要這些吧,一會不夠了再點。”

漂亮的女服務員頓時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兩個人,十幾道菜?看了看秦秋和上官狂生都是略顯消瘦的身材,服務員兀自還不敢確定的開口問了一遍。“先生,真的要這些?我們這裏菜的份量很足。”

“沒關係,你照著上就好了。”秦秋對那服務員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

也不知為何,那服務員看到秦秋的笑容後竟然不自覺的一陣臉紅,趕忙抱著菜單狼狽而逃。

不得不說雪雁樓如此火爆自有其道理,單是上菜速度便是不錯。秦秋和上官狂生隻等了區區十分鍾,所點的菜便都源源不絕的端了上來。

隻見桌上擺滿了十幾個精致的盤子,而盤子裏的菜肴更是精致如工藝品般,色澤鮮豔,香氣撲鼻。直引的人食欲大開。

上官狂生抽了抽鼻子,也不客氣。直接伸手抓過了一隻螃蟹。而秦秋卻是被上官狂生的吃相嚇了一跳,那副模樣,簡直就像是和麵前這些菜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呆呆的看著上官狂生,秦秋這才驚覺載不動手的話,恐怕連菜渣也撈不到了。於是當下便加入戰圈,兩人吃的不亦樂乎。

半個小時後,秦秋兩人同時靠坐在椅子上,手捧一杯茶水。而桌上已經是狼藉一片,那十幾盤菜已經被吃的七七八八。當然,其中絕大部分已經進入到了上官狂生的肚子裏。

秦秋手捧茶杯,輕輕喝了一口,這才說道。“一會你是打算先去學校看看你妹妹,還是直接回去休息?”

“還是先去看一下惜月吧。”上官狂生沉吟一下,開口笑道。吃飽飯之後連精神都好了很多,臉上竟然也掛起笑容了。“也好長時間沒見到她了。”

“嗯,也好。”秦秋點了點頭。

“對了,你這麽著急把我喊過來,到底是什麽事?”上官狂生突然開口問道。在電話裏沒有細問,隻聽說秦秋要自己幫忙便直接過來,現在自然是要問一下的。不然幫什麽忙。

“嗬嗬,現在人多眼雜,等回去再說也不遲。”秦秋微微一笑,開口道。

上官狂生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後提起茶壺為自己和秦秋續了些茶水。

這時,隻見一行五名年輕男女從兩人身邊的過道走過。其中一個人在經過秦秋身邊時卻不由自出的咦了一聲。

隻見他停住身形,轉身看向秦秋。突然哈哈一笑,開口對秦秋熱情道。“嗬嗬,我說怎麽這麽眼熟。原來是秦少啊。來這裏吃飯?”

秦秋轉眼看去,隻見麵前這男人身穿一套範思哲休閑襯衫,白色西褲,腳下踩著一雙鋥亮的皮鞋。麵容頗為英俊,臉上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溫暖笑意。卻正是葉家葉風笑。

“嗬嗬,葉少怎麽也在這裏。”秦秋見是葉風笑,淡淡的開口笑道。兩人均是麵帶笑意,眼神溫和,態度熱情。就仿佛是兩個至交好友一般。

而坐在一旁的上官狂生與葉風笑伸手的幾個男女卻都隱約感覺到了一絲淡淡凜冽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升起。

“一直聽聞雪雁樓的美食,卻始終沒有來過。今天正好有幾位朋友來訪,趁這個機會也來嚐一嚐。”葉風笑語速不緊不慢,溫和笑道。給人一種家教良好的彬彬有禮感覺。

秦秋淡然點頭,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開口道。“既然如此,葉少不嫌棄的話不如一塊坐下吃點?”

“哈哈,這樣甚好,正愁找不到座位呢。”葉風笑哈哈一笑,隨即招呼身後的人一起坐下。那幾人倒也不客氣,呼呼啦啦便圍坐在了桌旁。

看著一片狼藉的桌麵,葉風笑皺了皺眉頭,招呼服務員將桌子收拾幹淨然後再另上一桌。這才開口對秦秋笑道。“今天巧遇秦少,實在高興。不如我們一會喝點?”

“不了。”秦秋搖了搖頭幹脆拒絕道,絲毫也沒有給葉笑天留麵子。“我還有事,你們先吃。我就先走了。”

“既然秦少有事,那我也不便耽誤。”葉風笑很是遺憾的站了起來,似乎是隱有深意另有別指的開口笑道。“希望下次有機會讓我做東和秦少同桌共飲。”

“會有機會的。”秦秋淡淡一笑,隨即便與上官狂生兩人離去。

“葉少,那家夥是誰啊?看起來很囂張的樣子。”秦秋兩人走後,隻聽跟葉笑天一起的其中一個青年開口說道。秦秋與葉風笑兩人剛才雖然表麵上看來滿是一副至交好友的熱情模樣,但在場的眾人都不愚鈍,哪能感覺不出兩人之間詭異的氣氛。

是以秦秋剛走,幾人便開口拍秦秋的馬屁,隻見另一個身材瘦弱矮小的男子一副不屑的樣子,看著葉風笑問道。“葉少,要不要我找人去教訓他一頓?”

“嗬嗬,猴子你從外省來,不認識他是自然的。不過你一定聽過他的名字。”葉風笑淡然一笑,端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道。“他就是太子,秦秋。”

“啊!”剛才那猴子頓時一陣驚慌,端著茶杯的手不禁一抖,隻聽啪的一聲脆響。茶杯摔落在地,應聲而碎。

(PS:幸不辱命,提前完成。嗯,壓力果然是動力他媽,哇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