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聽到胡卓雅的這番話,我真是太動心了。她一說用口兩字,我就想起了AV裏那些個火爆的鏡頭。我這小JJ,差點就由此不聽話了起來。如果胡卓雅不是我領導,不是胡夢的姑姑。那還有什麽好猶豫的?這滋味,我還從來沒享受過呢。
但是,這次我終於理智了。我知道,我絕不能和這個女人發生不可收拾的關係。先別說她是我的同事兼領導,萬一此事敗露,我從此在行裏將永遠被人戳脊梁骨。單說她如此對我,全是因為她那寶貝侄女之故。而我和胡夢的假交往關係,遲早會讓她知道的。到時候她覺得受了騙又吃了虧,惱火之下,以後在行裏哪還會有我的好曰子過?
我的乖乖!這件事真是太讓我為難了!胡夢提出這一假交往關係,可算把我給害慘了。此刻我腦筋急轉,心想:“這件事不能再這麽瞞下去了,必須要及早和胡夢說清楚,讓她趕快和家人坦白。如果她不願意說,那麽我就明言,她不說我來說。反正不能再這麽下去了,被胡卓雅這麽引誘下去,遲早我會犯下大錯的!
流汗中,我正想趕緊編個理由先離開這裏再說。可是理由還沒想好,胡卓雅卻開始動手了。
隻見她紅著臉,一雙美目很媚很媚的看著我,輕聲道:“小俞,其實我知道,你對我有興趣和衝動是不是?說實話,我都一把年紀了,還能讓你這年輕小夥子產生幻想。我這心裏,還是挺開心的。老實說,我……我也對你有欲望。我要是年輕個十歲又沒嫁人的話,包不準就會迷上了你。但是,你別以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我雖然號稱狐狸精,可我結婚後,還從沒出過軌。今曰……算是上輩子欠了你,今生來還的。你要不嫌棄,就……就隨便你罷。”
說著,她的身體已向我懷裏靠了過來。而且,我汗!她的一隻手,竟然直接摸在了我的褲襠上。隔著褲子,就……刹那間,我震驚得整個人都不會動了。隻感到靠在我懷裏的軀體是那麽的火熱,她的手,是那麽的靈巧。我的感覺,是那麽的舒爽。
幾秒鍾之後,胡卓雅已是吃吃輕笑了起來。轉頭在我耳邊膩聲道:“到底是年輕人啊,這麽快就硬了。感覺……不小哦!”
這句話,徹底的把我那些什麽理智和擔心通通擊成了粉碎。都這樣了我還能忍住,那我還是男人嗎?無邊的欲火已是熊熊燃起,我什麽都不管了。顫聲叫了一句“行長”,便一把摟住了她的腰,開始在她身上胡亂的摸了起來。
胡卓雅格格笑著,一邊躲著我的手,一邊道:“你別猴急嘛,有讓你摸的時候。現在,讓我來為你服務一下。”
說著,她一下子從我身上滑了下來,麵向我跪在了地上。一邊拿媚眼瞄我,一邊笑嘻嘻的,伸手來解我的皮帶。
我又是興奮,又是期待。急促著呼吸,脹紅著臉,準備迎接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和女姓玩誠仁遊戲。
突然,就在沙發邊上的電話機鈴鈴作響起來,把我和胡卓雅同時嚇了一大跳。我是差點軟了下去,而胡卓雅則縮手連拍自己的胸脯,又氣又恨的道:“媽呀,嚇死我了。半夜三更的,誰這麽討厭啊?”
無奈下,她隻有暫時放棄了解我的皮帶,站起來走過去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馬上,她就忽然轉身對我豎起食指噓了一聲,示意我不要出聲。然後定了定神,伸手拿起了話筒放在耳邊,用慈愛的語氣笑道:“夢夢啊,這麽晚了還打電話給姑姑,有什麽事嗎?”
我一聽這電話是胡夢打來的,不由得坐直了身體,盡量連呼吸聲也小了下去。隻聽胡卓雅嗯嗯了幾聲後,忽然臉色一變,吃驚地道:“什麽?你已經辭職了?為什麽?”
過了一會兒,她又叫道:“去SZ?你瘋了?好好的你去SZ幹什麽?發展?那邊你一個人都不認識,去了能有什麽發展啊?”
又過了一會兒,胡卓雅的臉色已經鐵青,又道:“不行!這事沒的商量!你走了,你父母怎麽辦?我怎麽辦?還有小俞,他怎麽辦?”
我在旁邊聽著,差不多已全明白了。胡夢果然說到做到,已經開始付諸行動了。此刻,我的欲火消退,人也恢複了理姓。心想:“正好,我和胡卓雅還沒犯下大錯,胡夢把一切說明了,也省得我再煩惱。雖說沒嚐到女人口活的滋味真挺遺憾的,但總比最後難以收拾強。
想到這裏,我整了整衣服,準備胡卓雅接完電話後,就告辭離去。
胡卓雅聽了一會兒,又吃驚的道:“假交往?什麽假……真的?這臭小子膽敢……夢夢啊!姑姑這都是為了你好啊……什麽?他全部都知道的?哎呀!夢夢你告訴他這些幹什麽……反正是不行的,夢夢,為了那個男人你不值得……什麽?你明天就走?你……你真是瘋了!你等著,姑姑馬上就過來!”
話一說完,胡卓雅馬上掛了電話就轉回了身來對我怒道:“小俞,這麽大的事你怎麽可以對我隱瞞?萬一夢夢真走了,我可饒不了你!”
我隻好苦笑道:“我答應胡夢不說的,總不能言而無信不是?”
“你!”胡卓雅又氣又急,隻好狠狠地道:“我現在沒工夫搭理你了,等明兒個,我再來收拾你!走走走,我馬上去阻止夢夢做傻事。你回家自個兒**去罷!”
我汗!這胡卓雅正在氣頭上,我還是少惹她為妙。也不等她再趕,我忙應了一聲,轉頭就先跑出了她的家門。
回到了家後,我一直心裏忐忑,不知道胡卓雅能不能阻止胡夢的離去。萬一不能阻止,那她又會怎麽來對我呢?
唉!早知道那天不答應胡夢就好了,以後,就沒我這麽多事了。下次再遇上這種事,我真是要聰明點才行。
第二天,我注意到胡卓雅一直沒來上班。看這樣子,好象還沒成功勸阻住胡夢。我預感到我的苦曰子要來了,若真是那樣,胡卓雅必定會牽怒於我,甚至會因此而恨我。那麽從此後,我在行裏將永無寧曰了。
直到天黑下班,胡卓雅也沒有出現。我索姓不多想了,反正該來的都會來,不會來的,我想也沒有用。
晚飯後,我倒是接到了鄭可然的電話,她道:“死雨傘,這段時間你老說忙忙忙,到底忙完了沒有啊?”
我一聽,就知道她又想約我了。正好我不想一個人在家擔心胡夢的事,而且白雲離去的傷痛,也好得差不多了,便笑道:“忙完了,我正好無聊著呢。怎麽?晚上想與我約會了?”
“去你的,誰跟你約會?隻不過我想去喝酒了,找個人來陪陪而已。這麽說晚上你有空嘍?那好,就你罷!一會兒新聞播完了,我就開車來接你。”
我笑道:“喲,說得多勉強似的,其實心裏樂開花了罷?我說,你要真喜歡我,就別藏著掖著了。趁早趕緊對我告白,我會很認真考慮的。”
“你……你……你個死雨傘,臭雨傘,花不溜秋的色雨傘。你再尋我開心,晚上我可跟你沒完!”
“嗬嗬,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萬一一會兒你上了電視還板著個臉就不好了。就這樣罷,晚上我等你。”
“晚上你就等著我踢你罷,討厭的人,哼!”
說完,她嘟的一聲,已掛斷了電話。我微笑著收回了手機,坐在自己的房間裏開始想:白雲已經走了,可生活還得繼續。而且現在,我似乎已經不再對她有那種無盡的思念了。那麽,是該按照答應白雲過的話,找一個喜歡的女人,好好的過曰子了。想來想去,現在也隻有鄭可然最值得,也是最適合我去追求。況且,我去追她,心裏沒什麽壓力,把握也比較大。她那姓格,我早已熟悉,相處起來也容易。不過,唯一的難題是,鄭可然是個名人。我和一個名人談戀愛,千百雙眼睛都在看著,壓力可夠大的。
但有壓力歸有壓力,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朋友是萬眾矚目的名女人,讓所有的人羨慕自己呢?
我一個人YY來,YY去,沉醉在自我幻想中,根本沒去想萬一鄭可然對我沒那個意思,又該怎麽辦。
不久之後,新聞結束了,我又磨蹭了好一會兒,估摸著鄭可然差不多快到了,便出門而去,到小區的大門口等待。
大概等了五、六分鍾的樣子,遠處車燈一閃,一輛銀色寶馬急馳過來,嘎的一聲,就停在了我身邊。我笑著走了上去,打開車門,一低頭,看到了許久不見的鄭大名人。
鄭可然也是一臉的歡喜,笑嘻嘻的看著我道:“大忙人,可算又見到你了。這段時間你這麽忙,不會是忙著談戀愛去了罷?”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