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閉上了眼睛,假裝熟睡不醒。

這個時候,我要是被她們發現我是清醒著的,一定會被修理的很慘的吧?

隻聽得,我左邊的鄭可然伸了個懶腰後,忽然“咦”了一聲,失聲叫道:“姐?”

然後,我右邊的大姐嗯了一聲,身體一陣移動。嘴裏迷迷糊糊的道:“大清早的,吵什麽呀?”

她的雙手,還是緊緊的抱著我的胳膊。豐滿的胸脯,再次頂在我的手臂上摩摩擦擦。隻是,半夢半醒之間,她忽然好象感覺到了有些不對。一下子,身體靜止了。

可憐的我隻好一動都不敢動,緊閉著眼睛,鼻中不斷發出沉睡似的呼吸。

但我感覺到,我兩邊的兩個女人忽然也不動不出聲了。三秒鍾後,隻聽的兩個女人同時輕呼一聲,急急忙忙分別離開了我的身體,連滾帶爬的就各自下了床。

隻聽鄭可然壓低了嗓音,又是奇怪,又是驚訝的道:“姐,你……你和雨傘怎麽都睡到我的床上來了?”

那邊大姐的聲音是又羞又急,期期艾艾的道:“我……我哪兒知道啊?哎呀,快走快走,別讓雨傘聽見了。”

兩個女人慌慌張張,手忙腳亂的急急開門出去了。一出去,門又關上。我立刻睜開了眼睛,笑容,已經在我的臉上展現。嗬嗬,這下有意思了,她們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想必一定會保持沉默的吧?不知道一會兒我出去後,她們看到了我,臉上會是一付什麽表情呢?

我躺在床上一直就這麽傻笑著,過了十幾分鍾,我才翻身下了床。穿上我的拖鞋,開門出去了。

一走到客廳,我就假裝剛剛睡醒的樣子,一邊打哈欠,一邊伸懶腰。看到大姐正在廚房裏做早餐,可然似乎在衛生間裏。我便故意走到了廚房門口,打招呼道:“早啊,鄭姐!”

鄭可想正在往杯子裏倒牛奶,一聽到我的聲音,似乎嚇了一跳,手一抖,牛奶就灑到了杯子的外麵。

她忙一個轉身,看著我故作沒事的嗬嗬笑著,道:“早,小俞,起來啦?”

我揉了揉眼睛,便走了進去,道:“需要我幫忙嗎?要不我來做早餐好了。”

鄭可想忙放下了手中的牛奶盒,走過來就推著我,道:“不用了不用了,你還是去洗臉刷牙吧,一會兒做好了我會叫你的。”

我隻好被她推推搡搡的趕出了廚房,不經意間,我看到了大姐的臉上,已經控製不住的有了一片朝霞。

我樂嗬嗬的,又走向了衛生間。正好鄭可然洗漱完畢走了出來,看到我,她馬上一低頭,就想從我身邊走過。我忙伸手攔住了她,認真的道:“可然,現在你感覺怎麽樣?還是很難受嗎?”

鄭可然隻好停住了腳步,一瞥眼看向了我,臉上的表情是又氣又恨,低低的道:“不……不要你管,上你的廁所吧!”

說著,她一個側身,趕緊走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

這姐妹倆的表現,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嗬嗬笑著,我進入了衛生間,開始洗臉刷牙起來。

等我一切搞定,開門出去時,看到薇瑞絲也已經起床了,就等在衛生間的門口。我馬上用英語招呼道:“早,薇瑞絲!”

薇瑞絲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一付洞察一切的表情。點了點頭,擦著我的身體走了進去。不多久,除了可然,我們三人已經坐在餐桌邊吃起了早餐。這時鄭可想臉上已經恢複了正常,邊吃邊對我道:“小俞,可然的戒酒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過了今天,我想她身體對酒精的依賴會逐步逐步減輕的。你和她在家裏,要牢牢看緊她。就算她哭鬧,也不能心軟。必要時,可以采取強製手段,懂了嗎?”

我點了點頭,道:“放心吧鄭姐,我相信可然一定會挺過去的。”

早餐結束後,大姐和薇瑞絲就上班去了。我則拿著一杯牛奶和兩片麵包,走到了鄭可然的房門口,叫道:“可然,別一直待在屋裏,出來吧,至少,你也得吃點早飯啊。”

很快,門就開了。鄭可然探出了頭,先看了看客廳,然後問我:“我姐她們走了?”

我道:“嗯,已經都去公司了。來,這裏有牛奶個麵……”

話沒說完,鄭可然忽然伸手一把就扭住了我的耳朵,惡狠狠的道:“那你給我進來,今天我可跟你沒完了!”

我隻好啊啊叫著,痛苦無比的被她扯進了房間裏。一進去,可然就關上了門,兩手叉腰,圓瞪著雙目道:“說,昨晚上你都幹了些什麽?你為什麽會睡在我的床上?”

我嘿嘿笑道:“這事啊?我沒幹什麽呀,睡在你床上那是因為你抱著我不放,大姐怕吵醒了你,所以……”

鄭可然急了,不等我說完,立刻抬腳就來踢我。一邊踢一邊還氣急的道:“你這個壞蛋,什麽我抱著你不放?我力氣有你大嗎?把我丟到床上不就得了?你……你這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讓我姐看到我和你抱在一起睡覺的是不是?”

我被她踢得到處亂竄,手裏有東西又沒法還手。隻好冒著被她踢中屁股的危險,一轉身先把牛奶杯和麵包都放在了床頭櫃上。

果然,剛剛放好,我的屁股已經狠狠挨了可然的一腳。這下我可火冒三丈了。一反身,道:“喲,還挺有勁道的嘛,看來精神不錯,開始恢複了嘛。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來和你客氣嘍!”

“啊!你幹什麽?哎呀呀,你……你就會欺負女人,算什麽英雄好漢?”

可然已經被我屁股朝上的按在了床上,除了兩腿,上身再也不能動彈。我哈哈笑道:“我本來就不是英雄好漢,我就喜歡欺負你,怎麽啦?”

鄭可然又氣又恨,被我按住了,又無力反抗,隻好叫道:“好好好,我投降了!我不踢你就是了嘛。你……你別打我的屁股,我……我那個快來了,一打搞不好會流出來的。”

我一呆,道:“你什麽東西快來了?流什麽東西啊?”

鄭可然隻好雙目一翻,又羞又氣的道:“白癡,女人的生理你一點都不懂的嗎?虧你都快三十歲了呢,初中生都知道的事,你會不知道?”

她這麽一說,我就明白了。當下我嗬嗬一笑,道:“哦,這個啊。你早說嘛,還我以為是什麽事呢。”說著,我馬上放開了手,又把她輕輕扶了起來。鄭可然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白了我一眼,兀自恨恨不已的道:“就知道欺負我,這輩子認識你算我倒了大黴。”

我笑著,就當沒聽見她說的話。轉身拿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牛奶麵包,道:“好了好了,不和你打鬧了。來,把東西吃了,不吃的飽飽的,你怎麽會有精神呢。”

鄭可然哼了一聲,接過了早點,就在我麵前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還要時不時的白我一眼。

這付小兒女的神態,真是讓我心裏愛煞。忍不住,我就坐到了床上,手一伸,就把她輕輕的拉到了我的身邊。鄭可然嘴裏嚼著麵包,看著我口齒不清的道:“幹嘛?”

我把一條腿放在了她的身後,輕輕的道:“來,坐下來,讓我好好的抱抱你。”

鄭可然一呆,但已經不由自主的被我拉坐在了我的腿上。我的雙手一環,已經摟住了她的纖腰,道:“可然,看你精神好象好多了,現在還會想喝酒嗎?隻要這兩天堅持住,我們就可以說成功了一大半。接下來,就得好好的去治療你的胃病了。”

鄭可然哼了一聲,也沒有站起來,隻是坐在我的腿上繼續吃麵包。過了一會兒,她把嘴裏的麵包咽下去後,才道:“好象不是跟昨天一樣那麽渴望喝酒了,也許是睡了個好覺吧,精神方麵也感覺不錯。唯一很想很想的,就是想狠狠的揍你一頓,”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道:“為什麽呀?我哪兒又得罪你了?”

鄭可然喝了一口牛奶,又哼了一聲,道:“現在我姐姐八成已經在懷疑我們倆有什麽私情了,上次我和你在電梯裏打架,昨晚我又和你睡在一起。象我姐這麽精明的人,能不產生疑問嗎?我算是被你害慘了,真不知道,該怎麽向她去解釋才好。”

我笑道:“那就不要去解釋了,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再說了,咱倆的確是有私情,也沒法去解釋的清楚啊,你說是不是?”

鄭可然一聽,立馬氣得用小屁股狠狠的壓我的大腿,氣急敗壞的道:“誰跟你有私情啊?我都還沒說你呢,昨晚我大姐是怎麽回事?她怎麽會睡在你身邊的?哼!哼!還抱得那麽緊,親熱的就跟你是那什麽似的。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的哦,我看見你閉上眼裝睡覺的。”

我隻好嗬嗬直笑,道:“你看見了嗎?其實這事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昨晚你抱著我不肯鬆手,我隻好陪著你一起睡了。大姐怕我趁機占你的便宜,就抱了個被子睡在了你的身邊監督我。隻是沒想到大家都睡著了,等我醒來就已經是那個樣子。我很無辜的,裝睡覺也是怕你們姐妹倆尷尬嘛。”

“哼!哼!狡辯!現在我想我有點明白了,我說我大姐怎麽會這麽寵你,對你比對我們兩個妹妹都好。原來……哼哼!有私情的,其實是你們倆對不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