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我被困在鄭可然的房間裏已經兩個多小時了。我和她用雜誌做成的傳聲筒聊聊笑笑,倒也其樂無窮。隻是我的小便經過長時間的忍耐,現在已經真正的忍無可忍了。

鄭可然見我這付躺臥不安的樣子,就拚命的捂著嘴笑。幸災樂禍,毫不同情。我真是又氣又無奈,幾次都想不顧一切的出去算了。但一想到這後果,也隻有繼續咬牙堅持著。

外麵的客廳裏,電話傳真機的“咕咕”聲一直不斷。真不知道那些設計圖紙究竟要傳真到什麽時候才算完。

這時的鄭可然打了一個無聲的哈欠,然後用傳聲筒懶懶的對我道:“花雨傘,我困了,早上六點鍾我還要起來上班的呢。不和你聊了了啊,我先睡覺了。”

說著,她側過了身子,閉上眼睛準備入睡。我知道她得早起去播報城市早新聞,現在都臨晨兩點多了,是該睡覺了。所以,我也不敢再去吵她,隻好睜著眼躺在床上,默默的忍受著這**鼓脹之苦。

大概又過了二十來分鍾左右,忍受已變成了煎熬,這煎熬真是一種酷刑。我忍不住在床上痛苦的滾來滾去,鼻中發著輕微的呻吟。忽然,鄭可然睜開了眼睛,轉過了身來看著我。這時,她已不再幸災樂禍了。目光中,充滿了焦慮。過了一會兒,她低聲道:“雨傘,實在不行,你就用那和礦泉水瓶吧?我不會笑你的,人總不能被尿憋死啊!”

我搖了搖頭,道:“不行,礦泉水瓶的瓶口太小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麽可能塞得進去?一不小心,會拉得滿地都是的。”

鄭可然一呆,然後馬上小臉就羞紅了。轉回了身,不再理我。可是不到三秒鍾,她好似忽然又想到了什麽,急忙起來後,抓起那瓶礦泉水,咕咕兩口,把裏麵剩餘的水全喝幹了。然後下了床去,到梳妝台的抽屜裏找了一會兒,居然找出了一把小剪刀。小心翼翼的,就把礦泉水瓶口給剪掉了。

我在床上看到,心中不由得一喜,心想鄭可然其實還是蠻體貼的嘛,居然親自為我做一個人工夜壺哎。

鄭可然回來了,得意的向我晃了晃手中已經剪開一個大缺口的礦泉水瓶,笑嘻嘻的道:“這下可以了吧?你有那麽大嗎?”

說剛一出口,她自己立即發覺這話說的,實在是太羞人了。刹那間,她的小臉再次緋紅一片。羞愧難當下,急急轉過了頭,看都不敢看我。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手一伸,已從她手中接過了瓶子。心思一動,控製不住就調戲了她一句,道:“好象還是太小哎,唉!東西大,就是麻煩!”

這下鄭可然真的是受不了了,嚶嚀了一聲,急忙用兩隻手捂住了耳朵。閉上眼轉過身,又急又羞的低聲道:“你……你快去拉吧,吹什麽牛啊?”

我嘿嘿笑著,急忙拎著礦泉水瓶下了床,來到了房間的一個角落裏。這種時候,雖當著女人的麵幹這種事,實在是有夠丟臉的。可事情緊急,也顧不了這麽多了。

終於,釋放了,舒服了。那種解除痛苦後的愜意,實在是讓人爽透到底。我把已是裝的滿滿的礦泉水瓶放在了角落裏,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床上。

鄭可然還背對著我,雙手捂耳,不敢回身。我輕輕的碰了碰她,道:“好了,不用再捂了,一起睡覺吧。”

鄭可然這才放下了手,一邊躺了下來,一邊卻用手指捏住了鼻子,笑盈盈的取笑我道:“好臭,好臭!”

我沒好氣的躺到了她的身邊,道:“你小便就不臭的?下次換你拉出來讓我聞聞看,比比咱倆誰的臭。”

鄭可然一個翻身,又將背脊朝向了我,卻反勾起小腿輕輕踢著我的膝蓋,低聲嗔道:“討厭,下流,不理你了!哼!”

房間裏,又安靜了下來。沒有了憋小便的痛苦後,我也感到了一絲絲的困意。忍不住,我打了一個哈欠,眼皮子開始沉重了起來。為了不讓自己睡著,我隻好給自己找了點事做做。拿起了那本已經卷成了筒狀的雜誌,打開看了起來。

不一會兒,我身邊的鄭可然好象已經進入了夢鄉。鼻息均勻,睡相安穩。不知不覺,我把目光從雜誌上,移到了鄭可然的身上。

她是背對著我的,不可避免的,我首先就開始欣賞起她那完美漂亮的小屁股來。回想起上次看到她全身赤裸的情形,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這堪稱人間極品的臀部。無論是形狀、大小,還是曲線和翹度,都是無與倫比的美妙。要是我能擁有了她,我想我會一天到晚的對她這裏愛不釋手的。

可惜,這個女人,隻能遠觀,卻不可碰觸。做做好朋友,已經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了。想擁有她,真是不知道有多難。

不過,今天我終於能和她重歸於好,實在是讓我開心和滿足。我別無他求,隻要以後都能保持這樣就好了。我能擁有夢想中的幸福生活,就是和她們三姐妹永遠都在一起。和老三談談戀愛,和老二親密無間,還有在大姐那裏,享受到溫情和眷顧。

她們三姐妹,其實在我的心目中份量一樣重。對每一個人,我都是喜歡到了骨髓裏。如果說這是我的花心,那就讓我花心吧。我自己也沒有辦法,誰叫她們姐妹三個,都那麽美好,都那麽讓人喜愛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終於,外麵傳真機的聲音停了下來。我聽到大姐鄭可想大聲打了一個哈欠,用英語對薇瑞絲說了一句什麽,然後她們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房睡覺。

我看了看擺在床頭櫃上的電子小鬧鍾,此刻已經是臨晨三點二十五分了。大概又過了五分鍾,我聽到鄭可想和薇瑞絲互道晚安,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馬上下了床來,穿上鞋子走到門邊。耳朵貼著房門仔細聽了聽,確定她們已經都不在客廳裏了。為了防止我出去被她們聽到,我還是耐著姓子又等了大約十來分鍾。這才悄悄的打開了門,看到,客廳裏已經漆黑一片。

我沒有先出去,而是轉回身到房間的角落裏拿起了裝滿了尿液的礦泉水瓶,再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門。一步一步,無聲的向公寓大門走去。

正走過客廳的那張大沙發時,忽然,隻聽薇瑞絲住的那間房門發出了格的一聲,居然打了開來。我當場寫出了一身冷汗,急切間,我想也沒想,立刻一矮身,就蹲了下來。

薇瑞絲走出來了,幸好,客廳裏很暗,而且我的身體被沙發擋住了。她好象沒有發現我,直直的走向了衛生間。

啪一聲,衛生間裏的燈光亮了。我蹲在沙發邊,馬上看清了薇瑞絲的身體。我的天,此刻她居然連那條透明的薄紗小內褲都不穿了,就這麽全身赤裸的走進了衛生間。歐美女人那修長姓感之極的身材,的確是世界一流。我看她連門都不關,直接走到了淋浴蓬下,打開水龍頭就衝起涼來。一時間,雪白的身軀在水灑中做著各種撩人的動作。看得我是渾身熱血沸騰,衝動萬分!

我不敢動,也不敢離開。心中雖知道偷看女人洗澡是很卑鄙的行為,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球。

幸好,兩分鍾不到,薇瑞絲就衝好了。取下了一塊浴巾擦了擦身,就又走出了衛生間。關上燈,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籲了一口氣,這才慢慢站起身來,先是把自己早已硬得不像話的東西扶正了位置,免得走起路來別扭不堪。然後輕輕的走到防盜門前,輕輕的開門,出去後又輕輕的關上。

等我終於安全出來後,汗水,早已遍布了我的全身。下得樓來,我把礦泉水瓶扔到了垃圾箱裏。然後上了我的車,坐在車位上想了想,覺得現在回去洗洗睡覺,天亮後又要來接鄭姐。浪費的時間太多,還不如就在車裏睡一覺呢!

於是,我也不回去了。打開我的手機電源,調好了鬧鈴,就放倒了座位,呼呼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八點鍾手機鬧鈴把我叫起,我就上樓去接鄭姐。這時鄭可然已經上班去了,鄭姐和薇瑞絲明顯和我一樣睡眠不足。她們看到我,也沒有什麽異常反應,看來昨天晚上我待在鄭可然房間裏半宿的事,她們並不知道。

至此以後,我和鄭可然和以前一樣,又開始了約會和通電話。當然,鑒於我是她妹妹的男朋友,以往的那些口花花,我都盡量忍住不說了。但我和鄭可然的友誼,明顯要比以前要好得多。我想,大概是失而複得的友情,讓我們更加珍惜了吧?

隻是,我和她現在的這種關係,什麽時候才可以公開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