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鄭倩終於轉過頭來,認認真真地打量著這個長得和程一言有五分相像的男子了。
“方大仁,你看到了沒有!我娘子對我多麽一往情深啊!你可別打我娘子的興趣!”林夕對著方大仁警告道。
“那可不行!你娘子我是要定了。”
方大仁笑道,說著便伸手去觸碰鄭倩,他自然沒有如願,隻見林夕把鄭倩往旁邊一拉,藏在了身後,於是,方大仁的手便落到了林夕的臉上。
“方大仁,你不用這樣吧!饑-渴到連我一個大男人都不放過了?”林夕挑了挑眉,一邊說,一邊無辜地往後退,道,“方大仁,我不陪你玩了,再見……”
“林夕,你認為走得掉嗎?”方大仁道。
“本來是有點難,但是現在……簡單得很呢……”林夕一邊說,一邊衝著方大仁笑,“方大仁,現在你的右手有什麽感覺沒有啊?”
被他這麽一說,方大仁眉頭緊緊皺起,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那樣子似乎想移動右手,但是仿佛用盡了力氣,卻沒辦法移動分毫。
“你……對我的右手做了什麽?”方大人皺起眉頭,看向林夕,道。
“沒做什麽啊!”林夕搖搖頭,一臉無辜,“隻是我覺得自己長得太俊美了,怕別人對我起歹念,將我輕薄了去,所以在臉上塗了點紫金散而已……紫金散也不是什麽劇毒,就是中毒的人會在一個時辰之內手腳麻痹而已……其實影響也不大……尤其是大仁哥你的武功這麽高強……根本沒什麽影響的啦……”
林夕一字一句地說著,說得方大仁麵紅耳赤,他雙手成拳,恨不得衝上去揍林夕,隻是由於資金散的緣故,現在手腳麻痹,根本就使不上力氣來。
“林夕,你真卑鄙。”
方大仁咬牙罵道。
“嘿嘿……無毒不丈夫麽……”麵對方大仁的咒罵,林夕麵不改色,反而頑劣地衝著方大仁大笑。
那樣子,跟程一言簡直如出一轍。
他說完之後,便伸出手,攬住鄭倩的腰,往外跑,外麵的雨很大,就在鄭倩以為自己會淋雨的時候,林夕卻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把傘,幫鄭倩撐著。
“娘子,要不要和為夫去酒樓喝一杯啊?”
林夕似笑非笑地看向鄭倩,那一刹那,鄭倩的神情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那個高深莫測的男子一般……
“好。”
她點點頭,帶著淺淺的笑,也帶著淡淡的淚。
他便不語了,拿著傘,幫她撐著,兩個人一起走入雨簾。
雨落在傘上,沙沙作響,發出的聲音動人無比,讓這個寂靜而又平常的夜多增了幾分傷感,恍恍惚惚間,鄭倩忍不住想起那個午後,那小橋流水的餘杭城,他們也是這樣撐著傘前進的。
鄭倩忍不住抬起頭,借著燈火看頭頂的傘。
“傘也是一樣的……”她忍不住小聲地說道。
“娘子在說什麽?”林夕不解地看向鄭倩,眼中充斥著疑問。
鄭倩不語,她沒有回答林夕,而是跟他一起繼續在雨中走,這麽一直走,一直沉默著,仿佛隻要走到盡頭,那個高深莫測的男子便會回來一般。
回來了,他肯定還會自私得把傘移到他自己那邊,然後讓她淋雨。
鄭倩這麽一想,忍不住低下頭,看自己的肩膀是否正暴露在雨中。
她的肩膀雖然是一片濕潤,但是並不是因為現在淋雨才濕潤的,而是因為剛才她發呆的時候被雨淋的,而現在,她整個人都在那把傘的保護之中。
鄭倩忍不住順著視線看到林夕那邊去,卻發現他的肩頭是一片的濕潤,整個人有半個是沐浴在雨中的。
鄭倩沒有說什麽,隻是伸出手,將傘往林夕那邊推了推,而林夕立馬發現了這一點,他轉過頭來,看向鄭倩,戲謔地說道:
“娘子是在關心為夫?”
鄭倩不說話,她低著頭,看向地麵,沉默不語。
“啊——是為夫不好!亂說話!娘子肯定害羞了!娘子,對不起啊……”林夕自責道。
“你不必如此。”鄭倩說道,“我跟你根本就不認識,而且我並不是你的娘子。”
“娘子,你這也太無情了吧!我們下午的時候還講過話的呢!怎麽一轉眼,你就不認識為夫了呢?”
林夕說道,他說話的時候,喜歡左一個為夫,右一個為夫,語氣和程一言極其相像,鄭倩忍不住又是一愣。
“所以,你也承認我們是下午才認識的了!我們根本不曾成親國,也不曾有婚約,你剛才為何騙人說我們是今年三月二十五成的親呢?”
鄭倩皺起眉頭,看向林夕,問道。
“還不是因為方大仁!”林夕歎了口氣,說道。
“這和方大仁有什麽關係啊?”鄭倩不解地問道。
“自然是有關係的!不過說來話長,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喝酒麽!不過……現在這麽晚了,要到哪裏找酒喝呢?”林夕皺著眉頭道,黑溜溜的眼珠子轉了一圈,突然露出一臉的邪佞,“我知道哪裏有酒了!”
他一邊說,一邊打了個響指。
“相公,你該不會是指青-樓吧?”鄭倩問道。
“真聰明,真不愧為我的娘子!”林夕拍手叫好。
鄭倩的眉更加緊蹙了。
青樓找酒喝,這的確符合程一言的風格……
鄭倩和程一言認識的時間並不算長,一年都不到,但是就在這不到八個月的時間裏,她好幾次都是因為他,而進青樓……
青樓是除了上官府、幽靜居、餘杭林府之外,他們一起去的最多的地方,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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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潔雨:還差八千!傷不起啊!傷不起啊!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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