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老爺爺,咱們又見麵了,你看起了似乎英俊了許多!”老保羅那種皮膚鬆弛的臉與英俊沒有半點幹係,張成漫不著邊胡說穩住老保羅,右手自然放到了背後,一柄攻擊為13的匕首已經握在了手心裏。
“張老板,我勸你還是收回那把要命的小東西,老夫沒興趣在這裏殺人。隻要你把這隻黑白熊交給我,看在你給了我兩份工錢的份上,我不為難你!”老保羅一副絕頂高手的樣子,與張成一般將匕首握在了手裏。
明顯感覺到懷裏的小家夥抖-顫了一下,張成低下頭,一雙水汪汪的眼珠子正祈求的看著自個,好像在說,老板你可不要把我送給那個老頭子,嘟嘟不喜歡他,不要啊!
頂你個肺呀,這不是要老子的命嗎?
張成心中掙紮,嘟嘟雖然才跟他幾天,可嘟嘟畢竟是熊貓,前世的國寶,張成舍不得送人呀!另一方麵,他又看不出老保羅的深淺,但張成心的那股不安卻越來越強烈了。
“不就是一隻黑白熊嗎?這事好商量...”說到這裏張成皺著眉頭不說了,因為他的臂膀被嘟嘟狠狠咬了一口,鑽心的疼!
偷偷拍了兩下小家夥的小屁屁,張成似乎一點也不那道傷口放在心上,笑著道“但小子素來好奇心重,保羅老爺爺,小子向你請教一個問題,為什麽你想要嘟嘟?”
“黑白熊是一種神奇的魔獸,雖然隻有1階魔獸的實力,卻有著罕見的雙係元素天賦,能同時使用黑暗與光明元素。而且最主要的是......”老保羅修為高強可不怕他搞出什麽花樣,正講到關鍵處的時候,張成發難了。
張成一身的裝備都是今天才煉製的法器,論敏捷、防禦、攻擊,對付一般5階修士肯定是沒有問題的。這是他敢動手的依仗!他不準備把嘟嘟送人!
他與老保羅也就四五步的距離,本來就近,幾乎在眨眼間就到了老保羅身後,掄起騰龍劍就朝他的後腦勺敲去。
快、狠、準,事先還成功分散了老保羅的注意力,說實話,就算是一般的6階修士也很難防禦住張成的偷襲。
叮~~
匕首與劍鞘擊打在一起,張成小腹一痛,生生挨了一拳重擊,一股冰冷的氣息瞬間遍布全身破壞著身體與內髒,痛不欲生,渾身使不出一點力氣,像一隻小蝦米弓躺在冰冷的地麵。
“嘎嘎,有意思的小鬼,差點真被你給宰了!”老保羅抱起了掙紮嘟嘟,得意笑了笑。
又繼續道“老夫有個規矩,隻殺好人,不殺壞蛋。看在你比我還無恥的份上,今天就饒你一命。對了,還要謝謝把這個小家夥養的白白胖胖,更要感謝你沒用契約之力把小家夥契約成幻獸,不然老夫可要多費些手腳。”
說著老保羅用匕首劃破了拇指,一滴嫣紅的血液滴落在嘟嘟黑白相間的毛發上。這下,不用老保羅解釋,張成也知道他在幹什麽,這個死老頭子竟然要將老子的嘟嘟契約成他的幻獸。
“偉大的創世神在上,你的子民盧卑克以靈魂向你祈求,讓眼前的黑白熊成為我忠誠的仆人吧!”
幻獸契約,傳聞是創世神立下的契約法則之一,共分三種,靈魂、兄弟、主仆。而老保羅用的正是最為歹毒,也對魔獸最為不公平的主仆契約。
張成似乎看到了未來了嘟嘟被奴役的樣子,眼中透出痛苦與絕望,不出意外嘟嘟就要成為老保羅,現在該叫盧卑克的幻獸了,除非......
一道黑白相間的光柱從天而降,罩在盧卑克與嘟嘟的身體上,然後,盧卑克啊~一聲慘叫,叫聲之淒慘,直叫人膽寒。
慘叫持續了相當長的時間,盧卑克突然停止了慘叫,跪在地上不停的扇自個耳巴子,還大叫著“我該死,不該冒犯主人,更不該打傷主人的朋友......”
那股令他痛不欲生的能量來的快去的也快,張成的身體已經好了好多,一點點疼痛還不能阻止他正常思考。
香蕉你個巴拉,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
就在他為盧卑克反常的舉動感到不可思議的時候,一隊人馬正在飛速向這邊趕來,還能隱隱約約叫喊聲“打鬥聲音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快點!”
盧卑克猛的抬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對嘟嘟道“我不能被警備軍抓住了,主人,我現在可以離開嗎?”
更讓張成驚訝的是,嘟嘟啾啾兩下,不耐煩向他揮了幾下爪子,而盧卑克則嗖一下跳到一幢酒樓房頂,一瞬間不見了蹤跡。
嘟嘟歡快的跑到張成身邊,用肥嘟嘟的臉蛋蹭了蹭張成,一個光球從口中飛出擊中他的小腹,所有的傷痛全好了。
但張成好似沒發現身體的異樣,反而一瞬不瞬盯著嘟嘟,從盧卑克剛才的話語,不難猜出幻獸契約肯定出了意外。本該是主子的盧卑克,一下成了嘟嘟的奴隸,他媽的,這小東西要是沒有點古怪,打死老子也不信。
還沒等他細想,幾分鍾前剛見過麵的赫曼中隊長又站在了他的麵前,問道“張伯爵,我們又見麵了,剛才這兒在打鬥你知道嗎?”
“眾神在上!你們總算來了!”張成裝作慌慌張張的樣子,手腳直哆嗦,說道“我什麽都看到了,兩個黑影突然降落在我眼前,他們不由分說就打了起來,幸好我即使躲開才沒有出什麽意外!”
赫曼皺了一下眉,問道“那兩個黑衣人現在去哪了?”
張成一揮手,指著與盧卑克逃走相反的方向,“那邊,在你們趕來之前他們從那邊跑了。”
然後拽著赫曼的手,義憤填膺道“為了帝國的安寧,赫曼中隊長你一定要抓住他們,決不能讓他們逍遙法外呀!”
赫曼又訊問了幾個問題,張成半真半假一一回答,耗費了三四分鍾,領著警備軍向張成指的方向追去了,能追到盧卑克嗎?顯然是不可能滴!
如今盧卑克變成了嘟嘟的奴隸,也算是他張大少爺的免費打手,他可不舍得讓盧卑克的下半生生活在監獄裏麵。
可張成始終想不通一件事情。明明穿了一件防禦為34的上品法器鎧甲,卻愣是被盧卑克打得失去了戰鬥力,檢查鎧甲一看,192的耐久度還有190點,這就更怪了!
慢慢回憶,張成又發現了一個問題,盧卑克擊中他的時候鎧甲的確抵禦了物理傷害,根本沒有產生一點力道,但之後卻有一股冰冷的氣息襲來,讓他一下子失去了戰鬥力,那股冰冷的氣息又是什麽呢?
這個問題一時將張成難住了,可他也不急,反而將此事拋諸腦後對嘟嘟展開了全方位的審問!
嘟嘟倒是實在,張成問什麽她就說什麽,但問題是,張成他聽不懂熊貓語言呀?浪費了這麽多時間,等於是對熊貓彈琴!
張成很鬱悶,但家裏還有一件更鬱悶的事情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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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已經重做了三次的飯菜,此時又涼了,傑西卡又幽幽歎了口氣,這已經是第一百八十三次毫無意識的歎息了。
眼睛不自覺瞄向門外,那個無良老板來沒有回來,傑西卡的肚子也已經餓得呱呱叫了,可老板沒回來,她也沒有心情吃東西。
一個身影突然從天上俯衝下來,一瞬間降落在傑西卡的眼前,她驚呆了,馬上又轉為驚喜,歡天喜地跑上去整個身子掛在來客的身上,“大姨你怎麽來啦?傑西卡好想你!”
此人正是剛與哈裏森鬥了一場的維納斯,看上去與傑西卡有七分相,但要比小侄女成熟多了,好一朵盛開的玫瑰花,一抿一笑含有無盡的誘惑。憐愛撫慰著傑西卡碧綠的發絲,“要不是你帕梅拉阿姨告訴我,大姨還不知你偷偷來到了塞浦路斯,大姨問你,張成那小子去哪兒?”原來這一次都是帕梅拉告訴她的,隻是不知道說了幾句真話,說了幾句假話。
傑西卡一下慌了神,掰著手指,扭扭捏捏道“大姨你千萬別懲罰他,他其實也沒有那麽壞......”
“聽你帕梅拉阿姨說,張成那小子把你從奴隸販子那裏救了出來,大姨怎麽會怪罪他呢?”維納斯奇怪的看著自個的侄女。
帕梅拉將一些事情稍微省略一點,比如說,張成拿一千萬要挾傑西卡的事情!所以說,在維納斯的了解中,自個的侄女翹家出走後被奴隸販子抓住了,老情人維斯馬的學生,張大少爺見義勇為救出了傑西卡,一直精心嗬護著自個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