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真要戒煙了?”
老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邱梓強,邱梓強的煙癮很大,有時候一個晚上就能抽掉幾包煙。網老黑他們也勸過邱梓強戒煙,但是邱梓強根本就不聽,可是沒想到這次戰術c組的人一來,僅僅隻是說了幾句話,就能讓邱梓強把煙給戒了。
“廢話,我當然是認真的,你還當我沒事跟你開玩笑?”邱梓強瞥了一眼老黑,邁步走進了俱樂部。
在夜幕降臨之後,人就開始蠢蠢欲動,俱樂部中熱鬧的景象跟白天時候的冷清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dJ播放著震耳的音樂,舞池中的人群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樂部中的人很多,他們中間有些人隻是為了來喝一杯,放鬆一下;有些則是來獵豔的。
舞池正中央是一個舞台,衣著暴露,隻是用布片遮住了關鍵部位的舞娘在舞台上,扭動著自己柔軟的身體,並且不時做出一些帶著誘惑性的動作,令得台下的男人們出陣陣叫喊聲。
邱梓強和老黑找了個位置坐下,邱梓強叫來服務生,要了兩杯冰飲,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一副撲克,跟老黑兩個人玩起了撲克。而在玩撲克的時候,他們眼角的餘光卻是在打量著周圍的情況,尋找著王淩可能被關押的地方。
“二樓,三點鍾方向的房間。”邱梓強拿出一對二,壓在桌麵上,“一對二!”
“要不起。”老黑拿起冰飲喝了一口,說道:“我也注意到了,別的房間門口都沒有人在看守,唯獨那個房間門口站著人。”
“三四五六七。”
邱梓強又是打出五張牌,說道:“你輸了,給錢!人質用就在那個房間裏,但是我們不能上去,沒辦法具體確認。”
“你這運氣也太好了。”
老黑一臉不情願的拿出幾張紙幣遞給邱梓強,說道:“既然我們不能上去確認,那就隻能等著了。”
“洗牌,繼續!”邱梓強把桌子上的牌推到老黑麵前,說道:“那就等著。”
隻是邱梓強和老黑兩個人一直等到半夜,也沒看到有人從那個房間裏出來,也沒有進去。
老黑看了眼手表,對邱梓強說道:“快十二點了,我們還要繼續等嗎?”
“再等一個斜,如果還是沒動靜,我們就撤。”邱梓強站起身來,說道:“灌了那麽多水,我就放個水,你注意繼續盯著。”
老黑點了點頭,招手找來服務生又要了一盤堅果和一些小吃⊥在服務生把老黑點的東西給端上來的時候,納瓦走進了俱樂部。
納瓦的出現頓時令得老黑警覺起來,他拿出手機朝著邱梓強了一條短信後,一邊嗑著堅果一邊注意著納瓦的動向。納瓦走進俱樂部後,幾乎沒有任何的逗留,就上了二樓,然後直接走進了那間有著保鏢看守的房間。
“什麽情況?”
在老黑盯著二樓房間的時候,邱梓強從廁所回來了,坐在了老黑對麵的位置上。
“納瓦來了,進了二樓那個房間。”老黑回答道。
“看來我們之前猜測的沒錯,人質用就在那個房間中。”邱梓強眼踞輕眯了眯,說道。
這個時候,在納瓦來之前,那個房間門從沒有被打開過的房間,被人從裏麵打開了門,然後納瓦和王淩兩個人一起走了出來,往底樓走來。
“這是怎麽回事?!”
老黑看著跟在納瓦身後,臉上絲毫沒有不情願,走下樓的王淩,臉上寫滿了詫異,對邱梓強問道:“人質跟納瓦有不尋常的關係?”
“先別急著下定論,看看情況再說。”邱梓強晃動著杯子,杯子裏的冰塊跟杯子碰撞,出清脆的聲響。邱梓強看著走向一個雅座的納瓦和王淩,說道:“如果人質跟納瓦有不尋常的關係,那事情就複雜了,可以說,那是我們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幾乎是每個參與人質營救的談判專家都不願意看到的情況,因為一旦出現這種情況,談判專家先要說服的不是綁匪,而是人質。隻有先讓人質擺脫對綁匪的依賴,營救才有可能成功,否則的話,除非綁匪主動投降,否則就是一個無解的局。
邱梓強和老黑都不希望王淩會出現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可是老天卻像是跟他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跟著納瓦在雅座坐下的王淩,最開始還是有些拘束,但是在納瓦不斷的跟她交流下,王淩居然對他露出微笑。
“媽的!”
邱梓強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說道:“我們撤吧,這次的事情麻煩了。人質出現了依賴情結,我們的營救難度將會呈幾何數的增加!”
老黑找來了服務生,買了單,跟邱梓強兩個人離開了俱樂部。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後,返回了安全屋。
安全屋中,戰術c組的人還在等著邱梓強和老黑的情報,所以並沒有去睡。
“情況怎麽樣?”
看到邱梓強和老黑回來,梅慶偉立刻向他們詢問情況。
“老黑,你告訴他們。”
邱梓強打開冰箱,拿了一瓶冰水,弄瓶蓋,咕咚咕咚灌了一氣。邱梓強異常的反應,自然也是引起了戰術c組的疑問,六個人都是皺著眉看向老黑,等著他的話。
“我們在俱樂部中看到了人質,人質目前的情況也很好。”老黑抿了抿嘴,有些為難的說道:“但是我們現了一個對我們非常不利的情況,人質可能出現了‘人質情結’,也就是所謂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嘶——!
聽到老黑的話,戰術c組的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在他們抵達T國後,李然特別叮囑他們,營救行動一定要迅,防止人質出現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可是沒想到他們最不想看到的情況,來得比他們預料的早得多。
“聯係老家吧。”梅慶偉說道:“人質出現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進行強攻肯定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