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訂婚儀式打孕婦臉
“下去,本座自有定奪。”帶著絲慍怒的冰冷聲音從莫廿牙縫中擠出來。此刻正在接收kk送過來的信息,他根本懶得理這冒出來的家夥,斥退。
“可是,莊主……”
“退下!”莫廿拄著抽痛的額頭,不耐煩的低低叱道。
“是!”那小廝張了張嘴,欲言又止了半秒鍾,終究退出房門。
將手附在胸口,莫廿輕輕咳嗽了兩聲,這才有功夫望向kk,聲音略有幾分無力,“這便是凡人的感受?”
“主人,您這身子別看體能不怎麽滴,但功夫是頂級的。”kk忙解釋,它可不敢讓自家主人太過虛弱,否則別說它這裏過不去,主人可能出亂子,就是創|世神大大那邊它也不好說啊。
莫廿微微頷首,手執衣襟噓喘了下倚靠在軟榻,闔眸整理腦袋中的信息。這是武俠世界,更是強者為尊弱者死的殘酷世界。
人類有種奇怪的能力是武功,若是練得頂天了,也能飛簷走壁,踏雪無痕。莫廿現在這身子是江湖中有名的四大莊之一的劍雲莊莊主。這個莊子與其他的莊子唯一不同便是這是個造劍的地方,因開山先祖鍛造一柄神劍而威名天下,此後劍雲莊便成了俠士求劍的聖地。
劍雲莊的鍛造功法需要的不僅是體內的內力,特殊的功法走向,更需要劍雲莊的血脈開啟鍛造爐,除了劍雲莊自身血脈無人能鍛造出上等武器。
所以,可想而知,在一個滿是俠客劍客的世界,劍雲莊有著怎麽樣崇高的地位。莫廿這脆弱的身體便是這一任的莊主,慕君卿。
原主有個哥哥,名慕俊航,虛長三歲,按理說莊子應該留給慕俊航這位大哥,可問題就出在慕俊航的血統上了,世人不知這大哥並不是他們慕家血統,根本不能開啟鍛造爐。所以,唯一劍雲莊血脈慕君卿便成了莊主。
而慕俊航便是這書中主角,一個忍辱負重,心狠手辣,殺人奪寶的男性。至於慕君卿完全是主角爭霸世界的前期墊腳石。
慕君卿身子骨原本並不差,可主角因莊上的不平等待遇,早早的就陷害了原主,迷惑成原主因鍛造失敗邪火入體而導致的走火入魔,最後毀了自身一身頂級身子骨。
慕君卿性格偏執自傲,雖然毀了一身修為,但他專注鍛造,盼著自己能造出莊上第二把神劍,所以即便身子虛弱仍然整日埋頭在鍛造室內,這就造成了他內毒肆虐,時常吐血的情況。
若說慕君卿這一生也頗為坎坷,被人毀了一世根骨,最後能維持江湖武功上乘還是老莊主將一身功力傳給他的原因,可不是自己的畢竟不熟悉。這不熟悉便出了事兒,因急事而輕功飛躍之際被人陷害掉進客棧中,正巧那客棧中住了個正洗澡的女子。
這女子是四莊之一的清河莊的長女,長相美豔。慕君卿是個君子既然瞧了人家姑娘的身子,應該上門提親給人名分,哪裏能想到這是清河莊的奸計。那清河莊主自然頻頻點頭應了親事。
可問題便是這長女此時已經珠胎暗投,並已經兩月有餘,而她的心上人恰巧是劍雲莊的大少爺,慕俊航。原本便記恨莊主曾對他的不平等,此刻這莊子更是有了奪妻之恨,新仇舊恨他簡直將慕君卿恨入了骨子裏。
但事情已經定了下來,無法改變。慕君卿癡迷鍛造對妻子少了許多寒虛問暖,這便讓慕俊航趁虛而入,兩人便背著莊主各種胡來。
他們情深之後,就覺得慕君卿是個極度礙眼的存在,兩人一麵給莊主喂慢性毒藥,令他性情大變瘋魔失心,一麵又籠絡人心,暗暗苟合。那妻子更是打著為夫君著想的牌子,給慕君卿安排了不少的女人,明麵上是擔憂慕家血脈,實際是不想與丈夫行周公之禮。
慕君卿也是天賦太高,即使神誌不清仍然被他給製作出了絕世好劍,天降神雷,神劍出世。慕俊航見劍起意,下了狠藥,癲狂中的慕君卿終究瘋了,攤著長劍四處砍人,然後被救世主作態的慕俊航砍去雙腿算是結束了這場屠殺。
因為莊主殘殺事情,整個莊子瞬間接受了慕俊航的地位,慕俊航明麵上安撫自家小弟落得好名聲,暗地軟禁原主百般折磨要得到鍛造之術,之後機緣巧合下得知他並不是這莊子血脈,更是對欺瞞他的劍雲莊充滿了恨意,恨意叢生失去最後一絲顧念的男人直接挖了慕君卿的心頭血,挑了他的筋脈製作成丹藥咽了去,終於得到了劍雲莊的傳承。
沒有了利用價值,愛人也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孩子更是他的,慕俊航自然不想看到慕君卿了,榨幹他剩餘價值後將人送給了合歡教的教主當鼎爐,於是,慕君卿最後死在了女子的采陽補陰的過程中,淒慘結束一生。而主角慕俊航則拉著愛人開始了奪寶爭霸收小弟的旅程。
莫廿聽著內心中充斥仇恨的呐喊,微微挑起嘴角,喑啞的自言道,“放心,我會幫你報仇,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我答應你,鍛造出超過先祖的神劍,並將劍雲莊發揚光大。”
拄著腮部,他眯著眸子望著窗欞外,默默出神,經過了幾個世界,他已經明晰那家夥一定也會出現,隻是不知這世界男人是什麽身份?淡淡的莞爾,他略有幾分期待,上一世已經習慣了偶爾摩挲下脖頸上的玉石,這一摸才反應過來,他已經不再那世界了。
不過,這熟悉的感覺……
莫廿低頭探看,正對上玉石,眨著眼睛愣住了,這東西也跟著他來了?他帶了幾分疑惑望向kk,“你做的?”
kk忙搖頭,“不,主人不是我。”
不是kk麽?莫廿眸子恍惚了下,燦爛的笑了出來,滿目的幽深暗諷,那就是創|世神了,嗤。
這次離開世界,莫廿並沒有之前兩次的那般酸楚,反而對下一個世界略有期待,既然總有一日能想見,便沒有所謂的訣別。
“叩叩叩。”
“進來。”
“主人,清河莊主大人請您去前堂。”瞧了眼這個侍衛,莫廿緩緩蕩處一絲笑容,這人便是唯一一位至死也沒有背叛他的人。
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瞧著躬身做小的青年,伸出修長手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錯。”語畢直接越過侍衛走向大堂,那裏還有好戲等著他呢。
曾經的慕君卿不明白,被清河莊的人設計娶了李青媛成了怨侶了。他從不知姑娘有著心上人,卻因抵不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後含淚而嫁。
雖說姑娘不幸,但為了自身幸福而百般踩踏原主,甚至謀劃他的性命,這就不可饒恕了。那麽,身敗名裂便從這個姑娘開始吧。既然敢未婚之身與人有染,嗬,他倒是要看看,清河莊如何說。
“哈哈哈,賢侄你可來了,身體可好些了?咱們就等你呢。”清河莊莊主笑的滿臉慈祥,伸出手一副熱絡的樣子。
莫廿挑了挑眉,嘴角溢出一絲邪肆的笑容,按理說,他們四大莊是同等的存在,他更是一莊之主,理應被呼喚莊主,而不是賢侄,這明麵上是表明兩人關係不錯,實際上,卻是清河莊壓了一頭。
“李莊主,慎言。”
“嗨,咱們這就結了親,還李莊主這般生疏作甚?”那清河莊莊主眼眸一閃爍,立刻道。心底卻在暗暗的諷刺,嗬,這樣一個不長命的,以後他兒懷了子,那劍雲莊的鍛造之術不就是他們清河莊的東西了麽。
莫廿並不反駁,隻是環視一圈,瞧著這群臉上帶著喜悅氣息卻冷漠的江湖中人,淡淡的勾起唇瓣,這樣便好,他不需要這群人的祝福呢。
今日是他與那清河莊小姐的訂婚日,在這個江湖世界,訂婚幾乎與結婚相差不大了,該有的禮節都有,宴請的客人也不少。
莫廿對他清醒過來的時機很是滿意,人很多,看客不少,以後的談資定然飛速的飛轉整個世界,幸而這是訂婚,不是婚禮,否則他將會被人當成戴綠帽子了呢。
嘖,不論如何,是個男人不管喜歡與否,都不想自身腦袋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哈哈哈!賢侄,我看這時辰也差不多,這就開始吧?”
“那請李小姐出來吧。”莫廿對這個世界的不拘小節很滿意,因俠腸豪爽,訂婚時候,女子也是需要參與的。
“好!青媛,來。”隨著清河莊莊主的呼喚,一位嬌滴滴的美人被人扶著出現,臉色蒼白,紅唇緊抿,乍一眼看上去竟然比慕君卿這個虛弱的還像個病秧子。
“李小姐,你好啊?”莫廿走上前,歪頭打量李青媛,最毒婦人心便是長得這般模樣?
剛要探身前去細打量,驀然胸口一陣滾燙,莫廿直接僵直了,他維持著肆意傲然的笑容,環顧四周,居然這般巧合?那人也在?
莫廿心底愉悅,想不到竟然這般快就能見麵了,略有深意的打量著這群江湖有名之士,隨著玉石的熱度轉身。
瀲灩的眸子最終定著在一位渾身煞氣麵龐冰冷,身著一身黑衣的冷硬男人身上,莫廿眯著眸子與男人對視,瞧著男人漆黑的眸子瞬間洶湧出了兩個瘋狂轉動的漩渦,更是溢出了一絲絲的湛藍,他這才張揚的挑高下頜,挑釁的斜睨。
莫廿肆無忌憚的審視男人,眸子轉動,由上到下,從左到右來來回回,那目光肆意妄為的觀眾簡直不能忍。
江湖名人心底咯噔,不敢出氣,話說他們從來不知道劍雲莊主這麽的大膽,那個魔鬼也敢對視那麽長久,不過問題是,對視這麽久,魔鬼居然沒有暴虐殺人?這真是奇跡!隻是,更奇跡的是,魔鬼啊,你這次來這裏幹啥啊,到底你這是來殺誰的啊?
來此世界第一天就看到他的人,莫廿心情上佳,連帶著笑容都真誠了幾分,清湛如水的眸子就這般毫無顧忌的望向男人,含情脈脈的視線中充斥著盈盈期待。
淩墨渾身僵硬,麵龐冰冷,狹長的雙眼不帶感情的眯了起來,他漆黑如潑墨的雙瞳此刻略有幾分熠熠色彩。
他從不知道一個男子能夠這般令人讚歎,那明明清澈如水的雙眼,卻碧波蕩漾,好像對他訴說著無數的話語。淩墨冰封的心湖驀然破封,一絲絲漣漪打著旋散開,這個青年,是誰?
二人視線相纏,不知為何,淩墨舍不得用冷如電的視線嚇退對方,隻是緊抓住對方的眸子,直到青年目光移開,他才有功夫打量對方,視線緩緩下移,一眼便定著對方穿著的紅色衣衫上,淩墨彌漫在頭上的冷氣團瞬間結冰,就好似西伯利亞冷空氣肆虐了一般令周圍人顫抖了起來。
莫廿靈魂比慕君卿強大太多,細微的氣息他感受的太過清楚,明顯發覺了對方的冷氣繾綣,他愉悅的勾起嘴唇,神色略有幾分滿足,不論哪個世界,那人果然忘不掉他啊,雖不知緣由,但這種感覺,甚是舒坦。
“賢侄?我們就開始吧。”
莫廿察覺男人聽聞此聲之後,瞬間犀利的視線,抑製不住的低聲笑了出來,“好。”
淩墨磨著後牙槽,開始?這人是劍雲莊的莊主?來訂婚?望著對方與他身邊十分相配的女子,淩墨暗沉的眸子溢出了鮮紅,內心一個聲音在叫囂,阻止!阻止這場可笑的婚約!那人原本是他的!不能讓人覬覦!窺探者,死!
攥緊了拳頭,淩墨正打算出手擊殺那女子的時候,青年說話了。
“那麽,清河莊莊主請告訴我,你是打算讓我當冤大頭麽?是想要與我劍雲莊挑戰麽?肆意侮辱我的人格?”莫廿挑眉望向清河莊莊主,眯著的眸子夾帶冷冽的刀光劍影。
“賢侄,你這是如何了?我怎麽可能侮辱的你的人格?這從何說起?賢侄你可要想好了呀!”清河莊莊主心底一陣收縮,不知是否是他的計劃被發現,麵上不動聲色的笑著。
“不是麽?那麽請莊主告訴本座,一位未出閣的小姐怎麽會消失朱砂,還要嫁與本座?”莫廿語畢,舉起李青媛的一隻手臂,那裏哪裏還有完璧的朱砂。
“你!你血口噴人!我,我不是!”李青媛臉色一白,她一手下意識的捂住肚子,一隻手被攥著,眼圈通紅的罵道。
“劍雲莊莊主,你這說話需想明白了說,當初是你汙了我兒清白。”清河莊莊主臉色一沉,他隻知道自家女兒有心愛之人,卻不知已經將身子給了,此刻他又氣又急,但麵上卻隻能汙蔑了慕君卿,將名聲坐死。
“本座是本月中旬才來此地,滿打滿算不過十餘天,之前更是從未見過李家小姐。那麽請問,她身懷六甲便是誰的錯?不會莊主還想汙蔑了本座了吧?我劍雲莊雖然是友誼之地,卻不是宵小可以欺辱的,清河莊莊主,李家小姐資質過於豪放,我劍雲莊消受不起!嗬。”
“你!”清河莊莊主一驚,他破口大罵,“劍雲莊莊主,說話還是掂量了說,我女兒品行優良,怎可珠胎暗結!”
“既然清河莊莊主不相信,不如讓醫穀之人一探究竟,是本座胡言亂語還是清河莊欺人太甚,一探便知!若是本座有半句虛假,本座便三跪九叩請求原諒。若是清河莊莊主失了言,那便向眾位解釋下,為何欺我劍雲山莊!”
曾經嫁給慕君卿後,李青媛便尋了人做出早產的假象,讓慕君卿誤認為是他家下人傷了夫人,一怒之下竟然就罰了唯一忠心於他的手下,導致手下雙腿落下了病根,陰雨之際疼痛異常。
那李青媛百般的刁難他的忠心手下,讓原主愈發的疏遠,之後原主身邊竟無一貼心侍者,反倒是被囚禁之際,那手下拚了命前來救援卻最後被慕俊航叫人亂棍打死。
莫廿剪水雙瞳流轉到醫穀的人身上,剛要伸手邀請,被一聲低沉聲音止住,“我來!”
淩墨早就想離這個肆意妄為的青年更近一些,對方目光注視著他人之後,他終於忍不住走出,哼,不過一個山莊莊主!
莫廿抬起下頜,似笑非笑的斜睨男人,心底嗤笑,果真狗改不了吃屎,他就說這男人絕對忍不住太久,隻是驀然走出不要破壞了他的過程,否則會麻煩一些的,嘖。
“淩宮主,您……”清河莊莊主心裏一凜,暗暗戒備,莫非暗宮也打算插一手?
淩墨根本沒給個正眼,劃出幾道絲線,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說了話。明明是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聲音愣是讓人感覺好似地獄的奏響曲,“喜脈。兩個月。”
這會兒無需別人說了,暗宮是什麽地方?能夠來山莊已經讓這裏蓬蓽生輝了,更是給清河莊長臉,他能說謊?嗬嗬,此刻眾人望著清河莊的目光就詭異了,原來還以為是清河莊攀上了暗宮,卻沒想到,人來了卻不是為了清河莊!
至於如果有人問淩墨為何會來此參加個小小的訂婚宴席,他也說不出,隻是覺得必須來,否則一生後悔,心間的呐喊讓他忽視不得,為了那能破碎他冰冷心湖的一點可能,他毅然決然的來了,事實證明,他的確來對了,來了遇見了一位能讓他心湖波動的人。
“淩宮主,您是不是……我女兒怎可……”清河莊明顯氣短了,他斟酌著低弱的反問。
“你是不信我?”淩墨龐大的氣壓鋪天蓋地的壓了過去。
清河莊抑住體內翻滾的內力,忍住湧出的鮮血,“不,並沒有。”此刻他的眼底隻有驚懼。暗宮宮主居然這般厲害!隻用威壓就讓他重傷!怎麽可能?!
“父親,不要說了,沒錯,我是有了孩子!還是我愛的人的!我根本不想要嫁給他!我為什麽要嫁給這樣一個人!我明明有愛人!”李青媛噗通跪在地上,掩麵大哭。
“混賬!混賬啊!你說,那個該死的男人是誰!是誰讓你陷入這般境地!”清河莊莊主怒不可遏,完全毀了!他的計劃,完全毀在了這個該死的女兒手中!而且他們莊子更是被暗宮的人給惦記上了,真是該死!
李青媛滾落淚珠,她目光隱晦的掃一眼一個方向,瞧了眼對方逃避的轉向其他方向的臉頰,女子臉色瞬間煞白,她垂眸良久才嗚咽了道,“父親,這都是我的錯,與別人無關。”那人,居然真的沒有挺胸而來,冷漠的看著她被人侮辱無動於衷,她是否所托非人?雖然心底泛冷,可她依然不能讓人知道是他!她要維護他。
慕俊航咬緊牙關,合上疲憊愧疚而充滿記恨的眸子,心底嘶吼,對不起,他不能出去,否則二十餘年的付出都白費了!青媛,對不起!他會補償她的!慕!君!卿!
“李小姐,你說的男人是誰。”莫廿笑眯眯的詢問,他瞧著慕俊航的狀態,心底舒坦極了,望著對方恨得要死卻不得不含恨咬牙挺住,他就感覺一陣酸爽。
“不需要你假好心,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我恨你!你毀了我的一切!”李青媛倏地望向莫廿,看清了他眼底的幸災樂禍後,她隻覺得天旋地轉,痛不欲生。
“不說?那你的男人也不敢站出來,這樣一個人你托付給他,值得麽?嗯?”
“那也比你強!”
莫廿懶得理李青媛,今日之後她的名聲便完全毀了,當然這隻是第一步,之後麽,轉向站立不穩明顯內傷的清河莊莊主,“清河莊主,今日是我與李小姐的訂婚日,我同意繼續進行下去,李小姐所托非人,那男人連站出來都不敢,是懦夫,當受萬人職責。但是畢竟這與我的聲名不好,李小姐便沒有妻子的名分了。”
“你!你給我滾,我不需要你!”難道害她還不夠慘麽,一個名分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多重要,現在她沒了名節,更是連名分都要剝奪,這個男人好狠!
“清河莊莊主,我想,你是想要與我劍雲莊友好共處的吧。”
“好。”清河莊莊主眼神一閃便下定了決心,既然女兒已經如此,有人願意接受總是好的,而且,沒準以後女兒還能在劍雲莊尋了什麽消息,若是獲得莊主的寵愛,未來繼承人也許出自他女兒的肚子呢。
“什麽!父親,您怎麽可以!我,我已經有……”
“閉嘴,送小姐回去。”清河莊莊主立刻嗬斥。
莫廿微微一笑,轉身離開,走過渾身酷寒的淩墨身邊,特意挑眉掃一眼轉身離開,直到走出人的視線範圍走進了房間,莫廿才驀然跪倒在地,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他噓喘著望著地上一灘鮮血低低的笑了出來,這身子果然要不得,方才他不過硬撐著,此刻便是撐也撐不住了,幹脆哪裏跌倒便哪裏躺下,莫廿盤膝坐在地上拄著腮,正巧一抬頭就是窗戶,他維持著這般姿態望著窗外出神,也不理會嘴角溢出的血液。
他會來找他的吧。
這種虛弱無力,他從未感覺過,很新鮮。但是格外的不爽,微微抬眸他對上飄在空中的kk,“你的做法不錯,嗬嗬。”
kk立刻誠惶誠恐,“主人不是我!”
“酒拿來。”
“……”kk一頓,痛心疾首的掏出壇酒,滿心的痛苦,這可是它好不容易偷,咳咳,得來的!居然被主人沒收了!
拍開酒壇,莫廿就著血液灌了一口,蒼白的臉色終於溢出了些紅潤。味道真不錯,這個世界的酒比上一世更美味,灌了一壇酒,他就維持著枕著酒壇的姿勢迷糊了過去,嘴角緩緩的勾起。
驀然一陣冷風,莫廿身子暴起,酒壇扔了出去,嘩啦一聲破碎後,莫廿隻覺得冷硬的風波從後而來,他剛要躲閃卻渾身劇烈一陣抽搐,反擊無力被人直接箍住雙手束縛在身後,扔在了床上。
旋即一個堅硬的身子壓了上來,莫廿劇烈喘息,緩解憋悶的胸口的劇痛,感到胸口滾燙的玉石,他愉悅的笑了,“怎麽?公主?”這世界真有趣,明明是男人,卻非要取個公主的稱呼。
“你就這麽欲求不滿麽?寧可被戴綠帽子侮辱也要那個女人?”淩墨的聲音很冷,更是充斥著殘暴。
“與爾何幹?”
“……”淩墨不說話,陰森的眸子注視著青年,直到掃到對方鮮血的嘴角,瞳孔劇烈收縮,“你受傷了?”
“不礙事。”莫廿輕輕笑了出來,“老毛病。”
“身體不好還敢喝酒!你不想活了?”男人壓住莫廿的身子,卻不敢使勁兒了,維持著束縛的動作,就這樣凝視莫廿的麵龐,最後竟然癡了。
“嗤。”莫廿冷笑,“上一邊去。”既然不做,那壓著他作甚,死沉的,他的身子還這般虛弱,骨折了很麻煩的。
“比起一個男人,你更喜歡女人來碰你?還是說,你愛她?”聲音提高了不少,淩墨話語中簡直多了冰碴子。
“嗬,難道你不覺得將一個敵人放在眼底下,看著對方每日痛苦,很舒坦麽?”莫廿眯著雙眸,推了推男人。看著死沉的家夥沒有自覺的仍然趴在他的身上,挑起眉頭,“你不知道你很沉?”
“不知道。”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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