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楚回到了寧心小區,一入得小區門口便看到有人在等待著自己,而等自己的居然不是慕雪彤,而是席菲宣。
“怎麽了?”林天楚難得地主動打了一聲招呼。
“我在等你啊!”席菲宣的心情明顯很好,人也放得開了。
“等我?”林天楚回問一聲,“有什麽事嗎?”
“我想請你吃飯?”席菲宣因為開心的關係,也不避忌,直接就挽住林天楚的手領著林天楚往外走去。
“哎……這小家夥怎麽就這麽好豔遇的?”寧心小區門前的老保安已經不止第一次見到林天楚了,在他的記憶中,有兩個美女在這裏等過林天楚,“如果我老人家再年輕個三十年,不對,隻要再年輕二十年,那麽我一定比他更有吸引力,泡得更多的美女。”
“你就別吹牛了,憑你這鳥樣還有吸引力?”與他同值一班的一個青年保安受不了他的自戀,打擊著說道。
“騷年,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我老人家當年號稱情場聖手,泡妞無數,雖然這數十年來淪陷了被家中的母老虎所掌控,但我一直為自己的翻身作準備,並且與時俱進,不論文藝音律,還是潮流玩意我都略有泄獵,而且現代的妹妹不都是喜歡這種成熟的大哥哥的嗎?”
“我草!你還哥哥,說你叔叔也算給麵子……站住,你是誰?快給我站住”
年輕保安說著忽然看到一個可疑老人鬼鬼樂樂的走了進小區,在老人與保安亭擦身而過時才引起了年輕保安的注意。
“不關你的事,你們繼續忙吧!”老人笑得很正派,但一雙眼睛卻存著不屑,“哎……像你們這些家夥,一輩子當保安可以賺得了多少錢呢?”
“你?”
老保安還沒有什麽,畢竟年紀大了,火氣也消了,不再像年輕時一樣的衝動。但青年保安卻不幹了,雖然老人說的是事實,但是被如此直接調侃,青年保安可是氣打一處來。
青年保安一氣,直接就在保安亭裏取出一根木棍,也是青年保安有理智,知道這老人年紀大了,自己絕對打不得,隻因一個不好就可能弄出人命來了,所以他才會取出這一根木棍而不是放在木棍旁的鐵棍,而且這根木棍他也隻是用來作作樣子而己。
“哎……年輕人就是衝動。”老人笑了一下,忽然身動如風,直接就飛到了年青保安的跟前,握著年青保安的脖子不放。
“啊!”
年輕保安一陣劇痛,他感覺到老人的力量與他的年齡不相襯,任自己如何反抗也好,老人的手就如鐵鉗一般鉗著自己。
老年保安見狀早便已經嚇傻了,指望這個已經處於半退休狀態的老保安去拚命,顯然是不現實的。
“小夥子,你知道你很幸運嗎?”老人一掌打向年輕保安的臉上,把年青保安打暈才說道:“沒有人出錢買你這小夥子的命,所以你幸運地在今天不用死。”
“喂。”放倒了年青保安,老人又再對老保安說道:“老朽今天傷了一個沒有人出價的人已經是虧本了,你不會讓我再虧本一次吧!”
老年保安活了大半輩子,自然就知道老人的意思,他正在敬告自己不要多事,以免受皮肉之苦。
老年保安不是俊傑,但也識時務,一想到老人的利害,再想到自己快退休了,他才不管那麽多,直接就趴在桌子上裝睡,意思明顯得很,根本就是在說我什麽都沒看到嘛!
“我就喜歡聰明人,而且我再小小地虧本一次告訴你一個真理,聰明人一般都會活得長一點的。”
老人笑著走進了寧心小區,他一走老年保安才敢“醒”過來,他想不明白,這個看起來一臉正派,一身仙風的老人居然下手會如此之狠。
老年保安年輕時也是混過的,他的眼色可以看出,年輕保安雖然不會死,但是頭骨已經裂開了,如若不趕快送院他或許就會一睡不起了。
——
“你今天怎麽這麽高興的?”
林天楚發覺自己的好奇心重了,終於在與席菲宣來到一家火鍋點,點好了菜,湯底也者得沸騰時開口問道。
“我爺爺打電話來說,因為你那五十萬元,所以工程隊已經開工了,不用多久村裏的一切不可以回複正常了。”
“是嗎?”這算是一個好消息,這讓林天楚也有點高興。
“所以我現在要請你吃一頓,當報答一下。”
席菲宣說著忽然捏了捏自己的衣袋,表情一臉的毅然。林天楚並不多事,而且也沒有好奇心,對於席菲宣的表情他沒有過問,隻是低頭吃喝起來。
一直吃來,席菲宣不知道怎麽的變得比以往熱情開朗得多,而且一直不斷地敬林天楚酒,隻是林天楚喝的是酒,她喝的隻是白開水而己。
兩人喝進肚子裏的水多了,自然無可避免地上了幾趟廁所,直到林天楚上第三次廁所,心中也不再好奇席菲宣今天的反常時,他忽然感覺到胸口火辣辣的一熱。
“你……”
以林天楚平常的警覺他自然不會被席菲宣暗算得了,但是因為席菲宣一臉的病怏怏,讓人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所以林天楚也對她放低了戒心。
到後來,可是席菲宣給他敬多少他就喝多少的,就是剛剛那一杯啤酒下肚,讓他感覺到有問題。
“林大哥,我……”席菲宣臉色一紅,像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最後堅定地說道:“我要報答你。”
“報答我?”
林天楚暗運內力,他已經知道了席菲宣給自己下的藥是什麽藥,想他堂堂黑無常,又怎麽會真的被這些藥難倒呢?
“是的,我要報答你,但是如果你清醒的話,我真的拉不下這個麵子,所以……”席菲宣的意思很明顯,林天楚自然懂。
“不用了。”林天楚忽然站了起來,看她的臉色,一點也不像被藥力所控一樣的。
“不用?”
眼看林天楚如此的正常,席菲宣一陣喜又一陣憂,不知所措起來。
“我們回去吧。”
林天楚提議一聲,語氣之堅定,讓席菲宣沒有反對的餘地。席菲宣眼看林天楚要走,急忙便把錢放在桌子上,叫了一聲“老板,錢在桌上”後便跟在林天楚的身後,一直地往前走著,忽然心中滿是感激,她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與別的男人不同,而且當她想到剛才的事時,心裏便不禁一陣羞紅。
“奇怪了,怎以保安不在的?”林天楚看著空空如也的保安亭,心裏一陣奇怪,但是他也沒有想太多,把席菲宣送回了她的住處後便獨自回家。
當他走到大門時,他又再發覺一陣不妥,“怎麽門開了的呢?”
不妥的感覺一上心頭,心裏便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開門一看,隻見慕雪彤已經不見了,而軒轅若男的聲音正從浴室傳來。
“是林大哥嗎?”軒轅若男的聲音有點緊張,林天楚一聽到後不敢怠慢,直接就送進了浴室。
一入得浴室便看到軒轅若男被綁在浴缸上,頭上的花灑正把水淋在她的身上,也是軒轅若男在家裏穿著得較為隨便,所以現在一身白襯衫被打濕後才會春光外泄,讓林天楚看個正著。
忽然之間,剛才被席菲宣下的藥又再發作,這時林天才作知道自己還是小看了現代的旁門左道,那藥的藥力居然沒有被他全逼出體外,而是潛伏在他的身體之內,在此刻受到刺激時再次發作,而且發作得還如此的凶猛,一點預兆也沒有。
林天楚看到軒轅若男胸前突起的兩點,不禁吐了一口口水,眼神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