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殺神心中氣結,雖然他知道林天楚在使用激將法,但是他卻無從辯駁。

“你知道八百年前的黑無常姓甚名誰嗎?”林天楚看到柳生殺神動搖,馬上加了一劑猛藥:“在下有幸能與八百年前的黑無常同名同姓,既然如此,你認為我甘心死在還沒獲得殺神之名的你手上嗎?”

的確,柳生殺神是東洋的神話,而黑無常林天楚卻是東洋的恥辱,隻因,一個卑劣的華夏人,居然打敗了東洋的第一高手,這讓整個東洋武林都抬不起頭來做人。

“你什麽眼神,是不是想問我有沒有取得黑無常之名?”林天楚一看柳生的眼神便心知他在想什麽:“這個你不用管,反正你不獲得柳生殺神之名,你若殺我我便不服,我林天楚不服。”

這話聽起來沒有什麽特別,細聽之下更有點潑皮性質,但林天楚三字對於柳生“殺神”來說太重了,重得眼前這個冒牌貨心中另有所思。

“好,我先戰鬼穀天師,戰勝回來後我再來取你小命!”柳生殺神冷冷地說,說罷揚長而去。

“隨時恭候大駕,但是希望你不要死在鬼穀天師手上!”林天楚的聲音遠遠傳來,柳生殺神氣得臉色鐵青。

林天楚自然知道柳生殺神再氣也好,他也不會回頭來殺自己,以他這樣的高手他拉不下這個麵子,既然如此自己為何不好好地氣他一下呢?

“雪依,你傷得怎麽樣?”林天楚對身旁的林雪依問道。

“酒吧酒庫,三號櫃架,殺神手……”話還沒說完,林雪依便全身一軟。

“雪依?”林天楚一急,馬上扶著林雪依,勿忙地往旅館奔去。

旅館之前,馬丁一個人站在門前抽煙,看到林天楚回來,馬上舉槍指著林天楚。

“讓開?”林天楚大急。

馬丁搖頭:“一句說話,剛才那人,回否還回來,你們,回會否對我們的小鎮還來威脅?”

“不會。”林天楚兩個字便回答了兩個問題。

“好,你進去吧。”馬丁讓開一條路,“我去找醫生。”

說完馬丁便揚長而去。

小鎮不大,林天楚剛安頓好林雪依,馬丁便帶著醫生來到了,也是剛才外麵的動靜太大了,把整個小鎮的人都吵醒。

而這些西部牛仔的後裔何曾見過那些能飛簷走壁的奇事,所有人都不敢出來查看,隻有馬丁一人敢站於旅館門口等待林天楚。

“醫生,他怎麽樣?”林天楚看到。

“沒事,她身上的傷沒有什麽大礙,剛才隻是耗神過渡暈倒而己。”醫生邊收抬工具邊說道。

“哦,謝謝。”林天楚聽後鬆了一口氣,馬丁送走了醫生,坐到了林天楚的跟前:“好了,我們是不是要好好地談一下呢?”

“說吧?”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馬丁開口問道。

“普通人,隻是我們練了一些武功,能力比常人大而己?”林天楚照實回答,他沒有心情來多說。

“武功?”馬丁疑惑地眨了眨眼:“不懂,但看起來好像很利害一樣,你可以教我嗎?”

“不可以。”林天楚搖頭:“我的武功不亂教人的。”

“那就算了吧。”馬丁也是光棍,不再糾纏:“另外一個問題,你們到底什麽時候離開?”

對於馬丁來說,林天楚與林雪依兩人太危險了,那神奇的武功是一種讓他感覺到陌生但又強大的力量。

而馬丁心中更有點後怕,既然林天楚這麽利害,那麽跟他一起的那個黑鬼會不會也是一個強人呢?想到自己今天對那黑鬼的態度,他便不禁慶幸,慶幸那黑鬼沒有發怒。

如果讓他知道,老頭子聽到外麵的動靜,從窗口看到林天楚三人的表現後嚇得嚇得縮在被子裏不敢探頭出來,不知道馬丁又會怎麽想呢?

“她什麽時候能好,我們就什麽時候離開。”林天楚問道:“所以,你吩咐醫生盡心盡力地去治療吧。”

“真的?”

“是。”林天楚站了起來:“好了,現在帶我去酒吧。”

“你還有心情飲酒?”馬丁雖然這樣說,但卻不拖拉,帶著林天楚出門。

“西裔酒吧,鎮子上最繁榮的地方。”馬丁笑著說道。

林天楚望著眼前的酒吧,隻見一間每是西部鷹國風情的建築聳立在眼前,雖然現在已經夜深了,但這酒吧就如大城市的夜店一樣,充滿了人氣。

“這是一個墮落的地方,去吧,去感受一下裏麵那墮落的氣息吧。”馬丁說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林天楚跟在後麵,隻見所有人都在跟馬丁打招呼,這些家夥都身穿西部牛仔的服飾,有的在扳手腕,有的在打槍鞭,十分的熱鬧。

“想喝點什麽?”馬丁走到了酒台前,對林天楚問道。

“隨便。”林天楚冷聲回答。

“湯尼,來兩杯龍舌蘭。”馬丁對白人酒保說,酒保馬上回應:“好的。”

“這裏的酒不錯,是大城市運來的。”馬丁對有點心不在嫣的林天楚說。

“你們這裏到底是一個怎麽樣的地方?”林天楚不明白,外麵大城市的酒能運到這裏來,自然表明了他們的交通不阻塞。

而他們使用的美金更是世界通用的,也就是說明他們跟外界都有所接觸,但怎麽他們的思想,生活方式都……都這麽落後的?

“這裏?”馬丁從酒保手中接過一杯龍舌蘭:“這裏,是一片樂土。”

“樂土?”

“是的。”輕呷一口龍舌蘭,然後馬丁才繼續說下去:“我們的先祖開發了西部,本來,他們是想建立一個人人平等的國度,但是事實證明了,現在整個鷹國西部的經濟騰飛了,可平等卻依然不存在。”

“別這樣看著我,我說的是真的。”馬丁打斷了想要開口說話的林天楚:“我不是土包子,我去過鷹國,大家都知道,鷹國是世界警察,標榜民主的國度,但是你知道嗎?鷹國百分之九十的財富隻握在百分之十的人手中,其餘百分之九十的人民,他們依然活得不如意。”

“你有機會的話你去鷹國的公園看一下,那裏有多少流浪漢,我不誇張地說一句,有很多流浪漢是我們先祖的後裔,但這些開發西部的功臣,想必他們都沒有想到,他們子孫連一個居住的房子也沒有。”

“那這裏呢?”林天楚問。

“這裏?”馬丁指著牆麵:“這裏每一個都有飯吃,有房子住,對了,冬天快到了,我們還跟外麵的人訂了一批過冬的衣服。”

“你們都是做什麽的?”林天楚再問。

“這個……如果我說,我們是非洲的真正統治者,你信嗎?”馬丁玩味地一笑。

林天楚點頭:“我信,你們大老遠地從鷹國來到非洲,想必經曆了不少風浪,如果你們不是有一定勢力,那麽你們不可能在這個黑人社會生存得了下去,據我所知,白人仇視黑人,但黑人也不喜歡白人。”

“明白就最好了。”馬丁舉杯,林天楚與他碰了一下,說:“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所說的非洲真正統治者,應該就是……”

林天楚頓了一下,馬丁很有興趣地望著他:“說說看,看你猜得對不對。”

“對的話有獎嗎?”林天楚奸笑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林天楚的強大讓馬丁畏忌,不知道是不是酒精開始上腦,馬丁居然作出了以下的承諾:“如果你猜對了,我保證你在非洲橫行。”

“不夠。”林天楚搖頭。

“哪你想怎樣呢?難道你想我們以後跟你混,我的夥計,這是沒可能的。”馬丁笑著說道:“當然,我看你應該也不是一個小人物,如果你在非洲有不想他再活下去的人,或者有不想它再存在的勢力,我們還是可以幫一下忙的,大不了打一個友情價吧。”

“這友情價不低啊?”

“我還沒說價格,你就知道不低?”馬丁放下了酒杯:“湯尼,再來……一杯吧!”

“當然知道,我相信要請非洲雇傭兵俱爾部出手辦事,那價格肯定是天價,縱使是友情價也好也絕對不會低得去那裏。”

“啪!”一聲脆弱發出,酒保湯尼手中的龍舌蘭跌倒在地,他正一臉吃驚地望著林天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