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怎麽這麽好興致來找我談心事啊,你真的夠朋友啊!”七殺的熱情讓張重承受不了,“來來來,坐坐,不要站著了,怎麽了,看你一臉的煩惱,有心事嗎?來,給我說說,我會靜心聆聽的,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張重被七殺問得迷迷糊糊,把自己要聘請白火公司刺殺劉長今的事和盤托出,七殺聽得臉色巨變,拍打著桌子:“我說那劉長今真的不是雜種,啊不,他是雜種,居然壓著你不放權,像兄弟你這樣人才出眾,的確不好在他的手下當馬前卒的?”

“呃……”張重有點犯難,這家夥真的是那個把兄弟集團發展起來的聶先生嗎?

“你想我們怎麽做,不要說話,先聽聽我的意見,我派十個槍手,在劉長今上下班的必經之路埋伏,然後……太血腥不喜歡,沒問題,我們公司有醫學奇才,我保證劉長今喝白開水喝死……兄弟你要求太高了吧,那這樣吧,我在中東有一些朋友,你知道的,中東那些土製炸彈,那個威力哦……嗬嗬……”七殺一連提出十多條建議,滔滔不絕地說著,張重一句話也搭不上去。

張重在心中疑惑,怎麽七殺的前後反差如此之大,開頭接觸時他的語氣像英格蘭那古老家族的紳士,但到後麵卻給自己一種市儈商人的感覺。

七殺看到張重的臉色,忽然說了一句:“但是,光死劉長今,讓張兄你坐上一個小小的書記之位,夠嗎?我最近收到一點風聲,說包括江陽市在內的十多個城三線城市被選為試驗城,嚐試把四大班子的權力集中到一個機構上,像你這樣的人才,如果江陽市的書記,政協委員,人大代表,還有那什麽呢?對,政府代表一夜之間全消失了,你會不會成為江陽市的最高領導呢?”

張重在七殺的快嘴攻勢下被說得迷迷糊糊,雖然他最後還是拒絕了七殺的新提議,但是他那顆本應膨脹的野心越放越大。當然,他也許下了很多好處,而且糊糊塗塗地開出一張三千萬的期票。

送走張重,望著那張三千萬的期票,七殺陰陰一笑:“我看你上位後不貪汙的話是還不了這錢的,罪過啊,我居然造就了一個貪官。”

七殺在房內靜思己過,而林天楚卻迎來了新的客人,當蘇文靜推門而入時,林天楚著實嚇了一跳。

“天楚。”蘇文靜叫喚一聲,還不等林天楚反應過來便撲向了他,然後便是一個深情的長吻。

“呃……”

這吻來得太突然,林天楚掙紮了一下,但很快他便被那溫軟的香唇所迷住,反手抱著蘇文靜的背,回吻了過去。

這激烈的一吻仿似要吻至地老天荒,意亂情迷之際,林天楚發現蘇文靜居然在解自己的衣服,雖然她的手法生硬,但在林天楚不反抗前題下她很快還是把林天楚脫個精光。

“不……”

林天楚心中喊呐,他開始明白為何蘇文靜今夜會如此的奔放了。

這個女人知道,她知道自己與端木己悅有一種隔膜,存在一份尷尬,這隔膜這尷尬都是因為雙方都對對方有意。正如張重說的,蘇文靜她是一個要強的女人,同時她也是一個軟弱的女人。

所以,她想要利用這最蠢笨的方法,用獻身來把林天楚的心套住,林天楚雖然知道這不好,這很不好,但是他卻反抗不了,相信世上沒有多少個男人可以反抗得了自己心中那頭凶猛的欲魔。

蘇文靜的手開始有點顫抖,纖手觸碰到林天楚的男、根時俏臉一紅,咬了咬牙,把林天楚帶進了自己的身體。

“啊!”

一陣帶著痛楚的呻吟響起,畢竟不是淫婦,隻是沒有半絲經驗的處子,下身幹澀,這人生的第一次被進入痛得她死去活來。

咬著牙,含著眼淚,開始在林天楚的身上活動,林天楚的理智已經開始喪失,蘇文靜的功率越來越高,兩人進入了瘋狂之中。

“天楚!”完事之後,蘇文靜用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實,語帶顫抖地叫喚林天楚。

“嗯。”

林天楚想要裝睡,隻因這一場交、歡的理由讓他尷尬,但是他作不出來。

“我想通了。”蘇文靜忽然來了一句,林天楚露出疑惑的神色,“想通?想通什麽了?”

“張重對我說過,你是一個不能安份的男人,你的地位越高,身邊的女人就越多,就如端木小姐一樣。”蘇文靜說。

林天楚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感激張重,但想到張重此刻一定被七殺狠狠地敲詐了後,他又差點笑噴出來。

“開頭我不相隹,但是現在我相信了。”蘇文靜說這話時沒有半絲淒戚,反而有一份從容:“現在我也想通了,我不求名份,我隻想留在你的身邊,情人也好,情人也罷,我隻想一生陪著你,偶爾得到你一點的關愛,如果可以,我更想……”

林天楚無言以對,正如張重說的一樣,她很軟弱,她爭取過了後卻忽然認命,這是一份矛盾:“想什麽?”

“我想,你給我一個孩子,我喜歡女孩,她一定很漂亮。”蘇文靜說著臉上露出了慈愛,但其實她有一句話沒說:“你如果給了我一個孩子,我的未來就有寄托了,我的感情就有處可放。”

“文靜。”無言以對,林天楚隻好輕柔地呼喚。

就在兩人四目相投的時候,外麵一些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這腳步聲雖然急但卻不重,說明來人的體重很輕。

“轟”的一聲,林天楚的大門被推開,龍小朵一臉好奇地望著林天楚與蘇文靜兩人蓋被窩,然後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公孫叔叔,為什麽天楚叔叔跟文靜阿姨不穿衣服窩在被內的?”

“呃……”傳來了公孫野的怪叫聲:“小朵小朵,快回來,不要打擾天楚叔叔他們!”

“為什麽呢?”龍小朵很聽公孫野的話,所以一聽公孫野叫喚就回頭跑了過去,隻是她邊跑還是邊好奇地問道。

林天楚與蘇文靜兩人都十分的尷尬,蘇文靜更後悔自己剛才緊張,居然入門時忘記反鎖了,而林天楚此刻居然在想:“為什麽這小丫頭眼力這麽好,我倆蓋著被子她也看得出我光著身子的呢?”

就在兩人尷尬的時候,龍小朵跑了回來,把門關上,自己站在了門外敲了起來:“天楚叔叔對不起,剛才公孫叔叔教我說要講禮貌,進別人的房間前要先敲門!”

林天楚被這小丫頭打敗了,兩人也不顧得什麽,馬上穿好了衣服,而小丫頭的聲音再次傳來:“叔叔讓我問一下你們穿好衣服了沒有呢?”

“好……好了!”林天楚極度尷尬,有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心裏抱怨:“女人,三歲到八十歲都是麻煩的生物。”

“那我可以進來了嗎?”龍小朵再問。

林天楚與蘇文靜兩人對望一眼,眼中都看出對方的尷尬,忽然相視一笑,蘇文靜走了去開門:“怎麽了小妹妹!”

“哦哦,阿姨好。”龍小朵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才說:“公孫叔叔讓我來找天楚叔叔,讓他帶我去找阿姨你給我說故事啊!”

林天楚明白事情是怎麽回事了,公孫野一定是搞這小丫頭沒法子,而眼看約定的時間又快到時了,所以想把小丫頭交給蘇文靜照顧一晚,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小丫頭居然給自己來了一趟“捉奸在床”。

蘇文靜何等機靈,一聽小丫頭的要求便知道林天楚與公孫野大半夜要外出辦事,笑了一下說:“小妹妹,那我們去你房間說故事吧,今晚阿姨跟你一起睡好嗎?”

“好啊!但是……”龍小朵但是了很久,最後說出一句氣死林天楚的話:“但是我要像阿姨一樣脫光衣服的嗎?公孫叔叔說了,女孩子不能隨便脫衣服的!”

“公孫野,你混蛋!”林天楚心中大罵,公孫野無奈,心裏衰歎:“你丫的林天楚,這跟老子有關係嗎?你純粹就是遷怒於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