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回宮
“慢些吃……看,都快變成花貓啦。他溫柔地笑著,眉眼彎彎。
“嗯?”那一旁的人愣了愣,伸手抹了一把嘴,然後傻兮兮地笑了起來。
“陛下,怎麽了?”看著站在原地,朝不遠處愣愣看著的人,文川嶽有些奇怪。
“……”是她,真的是她……看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夜玄曦抑製著內心激動轉臉看向文川嶽,故作平靜道,“你速回宮命暗衛前來。”
文川嶽愣了愣,“那陛下您呢?”
“我還有事要辦。”說完這句話,夜玄曦見前麵的人漸漸走遠,於是連忙跟了上去。
“陛……”看著急急離開的人,文川嶽剛要喊出聲,卻突然意識到這是在大街上,於是連忙閉了嘴。無奈,隻能按照陛下所說的去做了。
“真好吃。”丟掉手裏的竹簽,夏千洛滿意地舒了口氣。
“小洛……”身旁的人一臉憂慮,“我們就這樣走了,真的好嗎?”
“不好也沒辦法啊~”夏千洛無奈聳了聳肩,“要是說了,我們就走不了啦!”
“……”雖讚同她說的話,但洛輕塵卻還是皺著眉,心裏總覺得還是有些不妥。
“好啦!”上前將自己的手塞進大手中,晃著他的手臂似有些撒嬌道,“別再想了。”
緊跟在不遠處,看著兩人拉著的手,夜玄曦不禁一愣。那個男人是她的什麽人?他們究竟是怎樣的關係?這兩年她究竟去了哪裏,又為何會出現在東臨國……眾多的疑問在他的心裏積聚。
“我們現在出城嗎?”站在城門下,洛輕塵看向身旁的人。
“嗯。”夏千洛點了點頭,“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先去城外的農家借宿一晚。”因為如果要是住在城裏客棧的話,花錢是肯定的,而農家借宿則可省了這筆開銷。
要出城嗎?跟在兩人身後不遠處,夜玄曦微微皺眉。
走在城外的小路上,一路也沒見到一戶農家。夏千洛不禁努了努嘴,這東臨國是怎麽回事?城市化比重這麽高?難道今晚他們就要露宿在這荒郊野外了?
又走了好一會兒,天色漸黑。正當憂愁之際,瞥眼望去,忽見遠處的樹林間隱約閃著燭光,夏千洛心中一喜,連忙拉著洛輕塵向樹林中走去。
跟著兩人進到樹叢中,因樹叢中雜草眾多,遮擋視線,夜玄曦皺眉撥開阻擋在麵前的雜草,抬頭卻已不見了兩人的蹤影。
去哪了?夜玄曦皺眉走上前,環顧周圍。忽然背後聞聲,連忙準備轉身,後背卻被硬物頂住。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跟著我們?”看著麵前這個鬼鬼祟祟的人,夏千洛警惕地問道,心裏想著該不會是惡魔公主的人吧……難道這麽快就找上她了?
“……”忽然周圍一陣**,隻見從樹叢中竄出幾名黑衣人,眼疾手快地將她頂住那人身後的木棍奪下,然後將她的手緊緊反鎖在背後。
“小洛!”聽見輕塵的呼喊,轉頭望去,隻見他也被突如其來的黑衣人驚得措手不及,加之不會武,於是也被擒住,一把明晃晃的劍正架在脖子上。
“陛下,屬下救駕來遲,還請陛下降罪……”其中一個黑衣人在男人麵前跪下,一臉自責道。
陛下?夏千洛愣了愣,除了西鳳女皇,她可不認識其他陛下了,可眼前的明明是個男人呀……
正當她不解之際,那個一直背對著自己的男人緩緩轉過身。
“……”月光透過樹葉,灑落在一張俊顏之上。冷酷如冰的臉上。一雙犀利的冷眸睨著她。
“……”看著麵前的人,夏千洛不禁張大了嘴。
“小洛!小洛你不要害怕!”見那男人正向她靠近,洛輕塵不禁緊張地大叫道,“不要傷害她!”
夏千洛一愣,回過神望去,隻見洛輕塵掙紮著想要向她靠近。在掙紮中,劍刃將他的脖子劃傷,鮮紅的血順著脖頸流下,染紅了艾青色的衣襟。
“放開她!”體內燃燒著的火在胸口積聚,身體灼熱著,仿佛隨時要炸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隻是每次遇到小洛的事後便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輕塵!”夏千洛見狀大驚地叫道,“你……你別動!我和他認識的!他不會傷害我!”
看著驚慌叫著的人,洛輕塵忽然後頸一疼,便昏睡了過去。
看著倒下的人,夏千洛愣了愣,“輕塵?”轉眼看向身旁的人,“你對輕塵做了什麽!?”
“放心。”夜玄曦冷冷道,“隻是讓他暫時睡過去。”
聽著他的話,夏千洛不禁鬆了口氣。隻見他冷眼看向黑衣人,“把他帶回宮。”
“回……回宮?”夏千洛愣了愣,腦子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西鳳皇宮,俄而才想起剛才黑衣人對他的稱呼。難道他說的是東臨國皇宮?
“他受了傷。”瞥了一眼地上的人,夜玄曦冷冷道,“若是不想讓他死,就隨我先回宮。”
看了看正在替輕塵把脈的太醫,又環視了一圈這間金碧輝煌的房間,最後目光落在了對麵坐著的人身上。
這時的夜玄曦已換了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直直坐在太師椅上,儼然一副王者風範。
他不是應該待在西鳳皇宮麽?不是應該是公主夫侍麽?怎麽又會成了東臨國的皇帝……“你為什……”剛準備將心裏的疑問說出來,卻見太醫直起腰轉過身來。
“陛下。”太醫弓腰抱了抱拳,“這位公子脖子上的傷口已包紮好,暫時並無大礙。”
聽太醫這麽說,夏千洛不禁鬆了口氣。
“可是……”太醫又道,“剛剛老臣替這位公子把脈,隻覺得公子體內有一股強勁的氣流。”
聽到說“可是”,夏千洛不禁一驚,“那沒什麽事吧?”
看著對麵驚起身一臉擔心的人,夜玄曦微微抿了抿唇。
看向她,太醫搖了搖頭,“姑娘恕老夫不才,老夫並不敢斷言……”
“不用擔心。”一直沉默著的人忽然開口道,“也許隻是他體內的真氣而已,習武之人都會有。”
“可是輕塵他並不懂武啊!”夏千洛還是有些擔心。
“你怎知?”冷眸抬起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