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縣的夜並不寧靜,四處都充斥著小混混和痞子的叫囂聲,天空上看不到月亮,天色有些陰沉,黑壓壓的讓人心中不禁然有些壓抑

一棟集資房中,錢任豪和龍江將史青以及一個年邁的老人護在身後,站在他們對麵的是三個流裏流氣的小混混,房屋中家具淩亂狼藉,東西散落了一地。

“你們想幹什麽?”麵對三個社會上的混混,龍江臉上毫無懼意,但心裏卻暗暗打起鼓來,他在學校雖然很風光,但在學校混的再吊,也無法和社會上的混混抗衡。

“嘿,你兩個小子還挺有正義感啊。”一個染著紅毛,右耳打著一個耳釘,臉上掛著輕浮的笑容,打扮的不倫不類的青年聳了聳肩,指著狼藉的大廳,道:“難道你們看不出來嗎?晚上無聊,吃飽了運動一下,兄弟們,繼續砸嘍,阿黃,你去把那個廚房也砸一下。”說著,青年已經將大堂中的飯桌掀了個底朝天,

“收到。”被稱作小黃的青年大步流星衝進了廚房,旋即就聽見‘劈裏啪啦’一串亂響。

年邁的奶奶含著老淚,手足無措的哀求道:“住手,別砸了,你們這是幹什麽,我沒有得罪你們啊。”自己安安分分的賣包子,撿廢品,可從來沒有得罪這些人啊,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嘿,你們是沒有得罪我,但是你孫子得罪。。。。”紅發青年忽然發現自己差點說漏了嘴,急忙收口,一腳將一個臉盆踩的稀巴爛,嘴裏叫罵道:“媽的,老子幹什麽還需要理由嗎?”

“史浩?”

錢任豪和龍江皆有些迷茫,對視了一眼,旋即微微點了點頭,兩人都明白了對方眼中透露的信息,旋即兩人猛的邁出一步,一左一右衝到紅發青年身邊,兩人幾乎是同時起腳,狠狠的朝紅發青年踹了過去,經過學校武術社的一段時間訓練,加上年輕氣盛,好勇鬥狠,出手倒也狠辣,紅發青年料想不到這兩小子竟然敢動手,猝不及防之下,被兩人兩腳踹的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那張被他掀翻的桌子底盤上。

“操,你們兩個幹什麽?”正準備去房間砸東西的青年立馬轉過身跑了回來,怒視著錢任豪和龍江。

龍江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鄙夷回敬了他一下:“難道你們看不出來麽?”

“媽的,我看你們是找抽。”紅發青年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攀著桌腳爬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吼道,說著,順手抄起腳邊的一條板凳,神色狠戾,毫不猶豫的朝龍江招呼了過去,另外一名青年也不遲疑,當即朝錢任豪衝了過去。

廚房的小黃也似乎發現了大堂的情況,急忙跑出來查探,見兩方打起來了,抄起牆角一塊板磚衝了過去,奶奶見狀,大驚失色,急忙上前拉住小黃,哀聲道:“不要打了,求求你們,不要打了,他們都是孩子,別打了。”

“給我滾一邊去。”小黃隨手將奶奶推出了老遠,看也不看跌坐在地上,痛的渾身顫抖的奶奶,一板磚就拍在了錢任豪的肩頭上,幸得錢任豪發現的及時,稍微閃躲了一下,這才沒有被拍中頭部,但肩頭傳來一*鑽心的劇痛也讓錢任豪直抽冷氣,臉部有些不自然的扭曲了起來。

走在大街上,史浩邁著輕快的步伐,嘴裏哼著不倫不類的歌:“一個美女一張嘴,兩個*兩條腿,兩個美女兩張嘴,四個*四條腿,三個美女三張嘴,六個*六條腿。。。。”

“不知道奶奶睡了沒有,等放寒假了,我就去打工,賺點外快給奶奶買幾件棉襖,哎,奶奶都好幾年沒買過衣服了。”史浩一邊走一邊呢喃:“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招收童工,當鴨子咱這身板也太浪費了,哎,這是個問題啊。”

史浩走路從來不會安分,丟放在路邊的火爐燒的煤炭被他踢的滿地都是,煤炭圓形,有許多小孔,史浩五指插入,捏起一個,學著電視裏打保齡球的姿勢丟了出去,正中一輛呼嘯而過的出租車,惹來一片罵聲。

“媽的,就你兩個小癟三也敢在老虎嘴裏拔牙,老子今天就教教你們,什麽叫古惑仔。”紅發青年惱羞成怒,手中的板凳舞的虎虎生風,氣勢好不駭人,龍江已經被砸中了好幾次,但他的身體素質倒也強悍,硬是沒有倒下。

奶奶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佝僂著身軀偷偷向門外走去,小黃眼尖,一個箭步竄了過去,揚手一巴掌重重的將奶奶煽的跌坐在地上,怒聲道:“老不死的,想去報信嗎?門都沒有,你孫子在哪,快說,否則老子砸光你家裏所有東西。”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到底找我浩浩幹什麽?”奶奶跌坐在地上,捂著老臉,渾身不住的顫抖。

“操,連老人都打,你***還是不是人?”龍江勃然大怒,他雙眼充血,仿如瘋狂了一般,拚命的朝紅毛攻擊,但一雙肉拳始終無法和長凳對抗,不片刻又被砸中了幾下。

“嘿,這個妹妹好水啊,處*女吧,來,哥給你**。”小黃突然瞥見站在屋中角落,嬌軀嚇的瑟瑟發抖的史青,史青清純秀麗的相貌頓時讓他獸欲大發,搓著手,舔著嘴唇,色迷迷的朝史青走了過去。

轉過一個彎,史浩來到那條走了十數年的街道,不遠處,是一顆高大的梧桐樹,路邊的路燈散發著昏暗的光輝,梧桐樹有些朦朧,隱約可以看到地上躺著一大片凋零了的樹葉,史浩忽然間有些恍惚,秋天了來了,人和情卻也跟著凋零了。

枯黃的樹葉,蕭瑟的秋風,秋天,總是個讓人容易觸景傷情的季節。

“梧桐老大,我們也有十多年的交情了吧,你幾乎是喝我的尿才長的這麽茂盛粗壯的,今天,就讓我最後一次用尿來灌溉你吧。”史浩若有所思的撫摸著粗糙的樹幹,這棵樹承載了太多美好的回憶,見證了太多人的成長,他忽然咧嘴一笑,解開褲帶,開閘,放水。

人常說‘野戰’最為漏*點,史浩認為他這也算‘野戰’,所以感覺比平常爽多了,雖然有些觸景傷情。

“操,你***敢動她,我要你的命。”錢任豪也瘋狂了,硬扛著青年的攻擊,瘋了一般朝正要對史青施暴的小黃衝了過去,肩膀狠狠的撞在小黃的背心,將他撞飛了出去。

“媽的,找死。”小黃痛的呲牙咧嘴,揚起拳頭就朝錢任豪砸了過去。

“妹妹,奶奶,我回來了。。。啊。混蛋。”史浩剛走到家門口,入眼的情景讓他瞬時間暴怒了,他甩掉肩上的書包,猛然朝最近的紅發青年揮出一拳,承載著他畢身力量的一拳砸在紅發青年的背心處,紅發青年隻覺後背一陣劇痛傳來,骨頭仿佛散架了一般,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前撲倒。

“你是史浩?”正在圍攻錢任豪的小黃和另外一位青年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朝史浩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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