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浩下樓,茶樓裏另外一個女服務員已經來上班了,人長的還挺不錯,身材苗條,該凸的凸,該翹的也翹,史浩看了一眼,便把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叫到身邊,說道:“你在這裏多少錢一個月?”
“一千,怎麽了?”女服務員不解的回道。
史浩見女孩警惕的樣子,說道:“別誤會,我是你新來的老板,這樣,我給你兩千工資,你給我把茶樓經營好,對顧客一定要誠信,要有信譽,有了信譽之後要做到服務到家這個宗旨,懂了嗎?”
女孩臉蛋微紅,嬌嗔的瞪了史浩一眼,嗔怒道:“你去死吧,色鬼。”
說完就跑出了茶樓,史浩看的疑惑不解,這孩子發什麽神經呢?
“哈哈哈哈,浩哥。。你。。你他媽太淫蕩了,萬惡淫為首,不愧是老子的大哥啊,老佩服你了,你是我的神。”就坐在旁邊的龍江此時已經笑的趴在桌子底下了,雙手不斷伸上來拍打著桌麵,好像不這麽做不能發泄心裏的痛快。
旋即龍江從桌底下爬起來鄙夷的看著史浩,道:“你真不是人,叫人家女孩子對顧客要有性欲,有了性欲還要到家裏去服務,人家不跑才怪。”
史浩眉頭一跳一跳,哀歎道:“她誤會我的意思了,現在孩子的思想怎麽都那樣,哎。。。”
等了片刻,錢任豪就打摩的趕到明珠茶樓,然後史浩便將錢任豪和龍江叫到一個空房間裏準備談談當務之急必須解決的事。。。
三人坐定,史浩便開口對錢任豪說:“以後你就帶三百弟兄主要負責這裏,關鍵是這個賭場,到時候武館出錢把這裏改建一下,我要把這裏建設成東山縣最大、最豪華、最安全的賭場,到時候錢總你就專心打理這家賭場,相信以咱們此時在東山縣的勢力,除了幾個大地盤其他人也不敢再這裏撒野。”
錢任豪自信的說:“浩哥,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誰敢在這裏鬧事,我砍的他滿地找肢體。”
龍江急道:“浩哥,錢任豪沒腦子,他怎麽能夠打理好這麽重要的地方,還是讓我來吧,我發誓,我絕對不會自己上桌賭博。”
“操,說誰呢,你豬腦子,你豬蹄子,你豬崽子。”錢任豪不甘示弱的反擊道。
龍江一停下身,道:“你菊花是不是又空虛了?”
錢任豪本能的捂著菊花,神色怨恨的瞪著龍江,顯然對以前那件事還耿耿於懷。
史浩笑了笑,說道:“西門那邊的攤子你都還沒打理好,你還是留在西門先把雨星帶出來吧。”頓了頓,史浩轉頭看著錢任豪,說道:“哦對了,你去物色一批姿色上好的三陪小姐,咱們既然要弄賭場,可少不了這批特殊的服務員。”
“沒問題,有錢還怕找不到三陪小姐嘛。”錢任豪擠眉弄眼的說道:“不過道上可有規矩,每個女孩子入行,都必須讓領班或老板先嚐嚐,這個,浩哥。。你看。。”
史浩揶揄笑道:“這個是你的事,該怎麽做就怎麽做。”
龍江看著錢任豪得意洋洋的神態,好一陣捶胸頓足,他爭著來管理這裏也就是奔著這點來的。
史浩對兩個心術不正,心懷鬼胎的淫蕩人無語,旋即對錢任豪很嚴肅的說道:“錢總,放高利貸這一塊你要好好把關,你可以放出去,但必須都給我連本帶利的收回來,不管你用什麽手段,總之該收的一個子都不能少,要不然就威信全無,你可以從弟兄們裏挑選一批不錯的打手,將他們訓練成專門收賬的,以後專門負責高利貸這一塊。”
龍江自告奮勇的說:“浩哥,這個我有經驗,還是讓我來吧。。”
“你給我閉嘴,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打理西門。”史浩笑罵道。
龍江委屈的撇了撇嘴,神色懊惱的看著得意的錢任豪,心裏別提多憋屈了。
從今晚後,東山縣已經沒有了英才幫,英才幫的地盤正式改名為飛揚幫,離開了飛揚幫之後,史浩就先一步回了武館,準備先一步請略戰爭,而錢任豪和龍江則一同去處理接手那些茶樓和飯店。
僅僅一天不到的時間,史浩便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將英才幫地盤上收為飛揚幫的地盤勢力,速度之快,手段之狠厲,心誌之堅韌,另黑道驚駭不已,小幫小會人人自危,整日在恐慌中度日,生怕哪一天史浩的大軍就殺到了自家門口,於是紛紛讓所有弟兄回防,時刻以最佳狀態迎接一切未知的偷襲,當真是聞‘浩’喪膽。
第二天英才幫更名為英才幫的事就傳遍了東山縣的大街小巷,沒有誰會是傻子還不知道飛揚幫是誰的,而史浩也從武館撥出了兩百萬大興修建明珠茶樓,也就是那個賭場,資金一到,錢任豪第二天就找到一大批工人開始連夜動工擴建。
明珠茶樓左右兩邊是兩家規模還不錯的飯館,需要擴建賭場就必須將這兩個飯店也一起打通,史浩讓錢任豪先禮後兵,於是錢任豪就帶著一筆錢去找老板洽談,讓他們盡快搬走,找個更好的位置做生意,但是那老板似乎是外商,死活不同意。
錢任豪沒有擅自做主,給史浩打了個電話,問道:“那兩家飯店是一個老板開的,但是那家夥不識相,死活不肯綁搬走,怎麽辦?”
史浩沉吟了一會,說:“那你就用點非常手段吧。”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錢任豪興奮的說,這裏已經是飛揚幫的地盤,他既然那麽不識相,那也就別怪我們不講情麵了。
錢任豪帶著幾十個弟兄從明珠茶樓衝到隔壁的飯店裏,就大聲吼叫道;“老板給我滾出來,來客了。”
一位中年男子走出來道:“來了來了,請問幾位。。。。”見為首的竟然是那個三番四次來找自己轉讓房子的青年,當即沒好氣的嚷道:“你死心吧,我是不會轉讓的,你以為這種陣勢就可以嚇唬我嗎?”
錢任豪鄙夷的笑道:“你錯了,我絕不是來嚇唬你的。”
見幾十個人已經衝進店裏亂砸亂鬧,老板怒喝道:“你們這群社會殘渣,我警告你們,我兒子可是跟龍山老大的兒子稱兄道弟,你們這麽做,別怪我兒子不放過你們?”
錢任豪也不在意他的辱罵和叫囂,聳了聳肩,道:“別說你兒子,就算是龍山的老大和他的兒子親自過來,你的店我們也要定了,這裏現在是飛揚幫的地盤,你這樣隻是自找苦吃,別怪我不給你機會,現在搬走,你還可以得到一筆搬遷費,否則的話,我不介意動手請你離開,我是個文明人,幹我們這行的,一向都是請字當頭,謝不離口,可別逼我不文明。”
“你。。。”老板一陣語塞。
錢任豪說完看店麵也砸的差不多了,就帶著一群弟兄回到老巢,第二天又準時光顧旁邊的飯店,別說客人,就是維修工人都不敢去這兩家店麵維修,什麽服務員啊、廚師啊的工作人員都在錢任豪的威逼外加利誘的情況下辭職不幹了。
飯店老板怒到極限,讓他兒子去找龍山老大付軍的兒子幫忙,但卻遲遲不見龍山的人出兵支援,飯店老板也有報警,警察也過來了,而且親眼看到錢任豪帶人砸店,也象征性的抓了幾個小混混去牢房轉轉,不過轉身就給放出來了。
錢任豪繼續他這份破壞飯店的大業,最終老板終於扛不住錢任豪蠻橫無理的攻勢,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將兩家店麵交了出來,而賭場也可以正式擴建了。
六月底,東山縣風雲變色,始作俑者自然就非史浩莫屬了,萬事開頭難,史浩既然走出了第一步,接下來的路便暢通了許多,東山縣其他四大地盤都比較死板,每個人都守著自己的一片勢力,當自己的一方霸主便自得自滿。
繁華奢侈的生活將一頭頭猛虎和惡狼都養成了不會咬人隻會每晚叫春的貓和每天慵懶無神的寵物狗,早已經失去了原本的凶性,其二也是因為幾大地盤的勢力都在伯仲之間,相互壓製,沒有誰敢輕舉妄動。
而史浩的飛揚則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崛起的新興勢力,在將他們一個個震的措手不及的時候,史浩就已經開始對其他小勢力下手,而且就以飛揚武術協會和西門的勢力而言,也不是其他人可以輕易撼動的。
其他幾個大地盤在乎道義,在乎江湖規矩,可是史浩卻視這個如狗屁,對敵人就該心狠手辣,對他們道義就是對自己不仁,還有比自己不仁更沒道義的事嗎?
史浩可不管那些世俗倫理,期間他大肆擴張,在短短的十天內,將西門到龍山之間那一帶的小勢力統統收複,當然,也不乏幾個識時務的人才,主動投靠了史浩。
一時之間,史浩的勢力如日中天,名聲大噪,雖然收複的那些都是比較懶散的勢力,而且也沒有什麽忠誠度,但史浩看重的不是他們的戰鬥力,而是影響力和各個地盤所產生的財富價值。
這一行,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是一個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社會,龍山、環城街那些地盤既然滿足現狀,不思進取,那最後也隻能麵對被他人吞並獨自神傷的結局。
七月頭,東山縣第一次黑道大會終於隆重召開,位置便是選在帝豪酒店九樓,這次黑道盛會準備的很充分,每一層都設置了嚴密的監控係統和保安係統,力圖做到不讓任何閑雜人等混進九樓搗亂,保全參加會議的所有老大級人物不受到不正當的傷害。
這是一場很正規的大會,卻也是一場不單純的大會,因為龍山、環城街、恒山橋的老大以及楊林等人再次聚到了一塊,在一個小房間中,密謀著什麽,或許,這一次黑道大會,便是他們精心設計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