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浩從來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人,他看到美女會很色迷迷的看,甚至還會興致勃勃的和兄弟們探討一番,但這完全是屬於一個男性對女性的正常欣賞,如果見到一個美女而不去注意的話,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男人那方麵不是男人,但史浩絕不是見到美女就大流口水,一副豬哥相,點頭哈腰,連自己姓什麽都忘記的人,那麽沒出息的事他不會幹。

相反,他對某些女孩子絕對會像對男人一樣心狠手辣,他身邊從來不乏美女,幾個不同風格的絕色佳麗都和他有點瓜葛,端麗冠絕,善解人意的饒海燕,清純羞澀,粉妝玉琢的陳詩蕾,嬌嫩豐盈,明媚妖嬈的性感黑絲襪燕靜,淡雅脫俗,瓊姿花貌的陳潸,還有靚麗單純,亭亭玉立的史青,這麽多國色天香的美女圍繞在身邊,史浩的審美觀自然提升了幾個檔次,普通的美女還真引起不了他太大的興趣.

他雖然不喜歡和女人打架,但這並不代表他就不會打女人,他不是那種偽君子,相反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真小人,那些什麽不打女人的大男子主義統統見鬼去吧,有些女人是用來用生命嗬護的,但有些女人卻天生犯賤,你跟她好說,她把你的話當放屁,蹬鼻子上臉,竟然還敢組織男人去**女孩子,這種女人用**狂操可能都來不了**。

見史浩仿若瘋狂的野狼般不要命的朝自己衝了過來,那架勢就好像一個坐了十年牢從來沒碰過女人的死囚犯突然間見到一個妓女,那眼神邪惡的簡直讓人不寒而栗,於芳嚇的臉色蒼白無色,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尖聲叫嚷道:“攔住他,快把那個賤人抓起來。”

陳潸躲過一個青年的拳頭,眼角的餘光快速瞥了一眼於芳,秀眉微顰,眼眸閃爍著狠戾的光芒,讓她原本淡雅脫俗的臉龐變得冷豔起來,陳潸柔軟白皙的手臂和手掌此時卻猶如鐵棍銅槍,粉拳砸出,以青年來不及閃躲的速度打在一位青年的胸口上。

‘呃!’

伴隨著一聲悶哼,被陳潸打中的青年便倒飛了出去,圍攻陳潸的幾位青年誰都想不到看似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武功竟然這麽好,心中頗為震驚,這些青年似乎對於芳的話竟是唯命是從,當下也管不了什麽憐香惜玉了,幾位紛紛揚起手中的鐵棍朝陳潸攻了過去。

陳潸的武功是陳叔一手調教出來的,雖然她疏於練習,但從小耳濡目染,實力倒也不錯,赤手空拳的話,對付幾個同樣不用武器的青年倒也沒什麽問題,可用上家夥,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幾根鐵棍同時朝陳潸身體上砸去,呼呼的風聲不斷傳入陳潸的耳中,看著一道道急速揮下的鐵棍,陳潸神色微微一變,身體急忙後退,如果被那些鐵棍打中,陳潸毫不懷疑自己就將淪為魚肉了,雖然堪堪閃過鐵棍的第一啵攻擊,但那些青年的第二波攻擊緊接著又甩了出去,根本不給陳潸一絲緩氣的空隙,猝不及防的陳潸當即被打的節節敗退,險象環生。

史浩聽於芳這時候還想置自己於死地,傷害陳潸,心中那股怒火更是有如被澆了一盆汽油,燃燒的益發旺盛,因為在名仕網吧見識過陳潸的實力,方才又見陳潸輕鬆的放到一個青年,史浩心中忽然飄起一絲怪異的感覺,第一次,有女孩子可以和自己並肩作戰了,還有什麽比遇到一個能和自己共患難的女性朋友更值得讓人高興嗎?

見陳潸能夠應付過來,史浩這才放心的向那個紅衣女孩殺了過去,擒賊先擒王,既然這一戰不可避免,那麽史浩可就什麽都不在乎了。

於芳這個賤人被史浩拉進了心裏的黑名單之中,並且有幸淪為他心裏的本年度十大必打賤人之一。

史浩凶悍的衝了過去,半途手中的鐵棍閃電般揮舞著,幾個倒黴的家夥被砸的頭破血流,眼冒金星,在於芳喊出那句話之後,史浩下意識的朝陳潸看了過去,卻見到陳潸被逼的險象環生,心中大急,看樣子好像隨時可能被鐵棍砸中一般,史浩當即放棄攻擊於芳,轉而反身向陳潸那邊衝了過去,麵對史浩那種悍不畏死的架勢,那些青年竟然沒一個敢衝在最前麵阻攔的,眨眼間史浩便衝到陳潸身旁。

“兄弟們,兩個小孩而已,怕個球,一起上去剁了他們。”人群中不知道誰暴怒的吼了一句,立即將處於驚駭之中的眾人驚醒,這才想起自己顯赫的身份----打手,還是那著家夥的,咱們這種人竟然怕兩個小孩?笑話。

當即那些還能站立,並且保持著一腔赤誠和攻擊力的青年立即就朝史浩和陳潸那邊衝了過去,紛紛手持著鐵棍將陳潸和史浩圍了起來,這樣可進行全方位攻擊,也就是所謂的關門打狗。

史浩和陳潸背貼著背,掃視著眼前的二十多人,兩人眼神同樣的冰冷,史浩嘴角掛著一絲淺淺的邪笑,輕聲說道:“沒想到給你過個生日竟然碰到這麽影響心情的事,看來我真是不適合玩浪漫。”

靠著史浩的後背,陳潸心裏奇異的覺得有些踏實了,臉色也緩和了許多,說道:“史浩,別這麽說,今天這個生日我已經很滿足了,謝謝你,先解決掉這些人吧。”

“這些廢材,老子今天就讓他們知道處*女的血為什麽那麽紅。”史浩冷哼一聲。

於芳走了過來,方才的驚駭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得意洋洋的笑臉,看著史浩和陳潸,說道:“史浩,我說過我會幹掉你的,你不是很能打麽?什麽狗屁縣大賽冠軍,什麽狗屁校園第一高手,現在還不是落在本小姐的手上。”

史浩不屑的笑道:“我看你還真像小姐,還是五十塊一炮的廉價小姐。”掃視著那些青年,史浩嬉笑道:“這些人該不會都是你的客人吧?”

“我要是雞,那你就是老娘和嫖客生的雜種。”

“小姐。”陳潸聲音冰冷的仿如雪山峰頂上的溫度,她神色不變的說道:“你的嘴很髒,很臭,別汙染生態環境,東山縣已經夠髒了。”

史浩愕然的回頭看了看陳潸,這妮子怎麽一發起怒來就失去了自我呢,好彪悍啊。

史浩心裏發笑,於芳卻是氣的臉色發青,其他的混混似乎對於芳有些忌憚,一個個想笑卻又不敢笑,憋的臉部肌肉快速的抽搐著。

“給我上去往死裏打。”於芳大怒道。

“到底誰打誰還真沒個準。”史浩不屑一顧的笑了笑,手腕猛地一抖,手中鐵棍仿如一根利劍一般飛了出去,瞬間擊在一個剛要動身的青年胸口上。

“哢嚓。”

一聲清脆的骨骼碎裂聲音從身體上悶悶的傳出,腳步剛剛一動,就欲衝上去的青年當即又直直的向後飛了出去,身體還未落地,口裏就噴出一篷血霧,幸得鐵棍的那頭比較粗,否則這一次直接插進他的身體都有可能。

史浩一直都是赤手空拳,善於近身搏鬥,叢林之王屬於短兵器,他向來都是擅長短兵器的,突然拿著一跟長長的鐵棍打架反而覺得有些不順手,影響了發揮,便幹脆將鐵棍當暗器丟了出去,赤手空拳,更能體現出他的彪悍。

那些青年見狀,紛紛一愣,步伐也緩了緩,片刻間回過神來,便又嘰嘰喳喳的朝史浩衝了過去,史浩憋著氣,就近奮力一拳猛然砸出,承載著他全身力氣的一拳發出呼呼的破風聲。

那青年反應倒也不慢,鐵棍橫在胸前企圖抵擋住史浩的攻擊,史浩的拳頭如他所願打在鐵棍上,但隨著‘砰’的一聲大響傳入耳朵,他立即就感覺到一股狂暴的力量如洶湧澎湃的狂潮一般沿著鐵棍衝向自己的手臂,從手臂襲擊著整個身體。

不可抗衡,那青年的身體如一片落葉般在空中飛啊飛,重重的砸在一棵樹上,強大的衝力竟是直接將那棵足有大腿粗的樹給裝的斷裂了,饒是這樣,那青年又繼續飛出了兩三米才落在地上,當即昏死了過去。

所有人的動作都不由得頓住了,時間就仿佛靜止了一般,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凝固了,這一拳的力量他們無法想象到底大到什麽程度,看著那個飛出去的少年和斷成兩截,倒在地上的樹,於芳也是滿臉驚駭,這家夥到底是不是人啊?難道是奧特曼上身了?

史浩嘴角揚起,嗜血的舔了舔嘴唇,神色猙獰的說道:“不想受傷的,全部給老子跪下道歉,給你們潸姐道歉。”[第二卷 瘋狂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