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8 我們周圍的人變了,我們也變了

當我將這句話說完,馬曉天突然問我:剛剛那幾個會不會是那個紅毛打電話找來的你幫手?

聽到這句話後,我猛然反應了過來。

反應過來後,我點點頭。

因為在剛剛跟那個女人爭執的時候,女人確實打電話叫過人!

見我點頭,馬曉天對著我說道:草。那還傻站在這裏幹嘛?趕緊的跑啊,萬一被追上,那不就壞了?

聽到馬曉天的話,我也反應了過來。

這話。的確是這個樣子。

頓時我和馬曉天沿著公路就跑了一陣。

我們跑的方向正好是曾經我住公寓的方向。

說白了,也就是剛剛女房東下車的方向。

跑了大概有200米遠,看到距離pub已經很遠了,我和馬曉天停了下來。

剛剛停下來後,我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

深呼吸了兩口氣後,我說道:草,很久沒鍛煉,我這身體一跑起來,還有點吃不消。

聽到這句話,馬曉天斜視了我一眼我,頓時也是下期不接下氣的!

馬曉天看了我一眼後,對著我說道:是啊。

我說著這話,馬曉天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輕輕的將那口氣從嘴巴裏吐了出來。 o m

這個時候,我看到馬曉天的頭上多少已經有那麽一些汗珠子了。

看著馬曉天那樣,我淡淡的笑了笑。

而後我指著馬曉天的額頭說道:你看你。那額頭上的汗珠子。

說到這裏,我的嘴唇動了一下。

聽到了我說的,此時馬曉天抬起了胳膊,然後擦了一下我額頭上汗珠子。

不過。跑歸跑,我還是特別納悶,到底馬曉天給那個王凱說了什麽。

倒吸了那麽一口氣,我的喘息回複的稍微正常了一下吼後。

我的目光看向了馬曉天。

這個時候,馬曉天轉頭看向了我。

馬曉天見我眼睛盯著他。於是非常好奇的問道:看什麽呢?凱哥!

說著這話,馬曉天抬起右手,然後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緊接著馬曉天說道:我的臉……臉上有什麽東西嗎?

聽到馬曉天的這話,我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對著他搖晃了一下腦袋。

我對著馬曉天回答道:沒有。

我的話剛剛對著馬曉天說完,馬曉天的嘴裏特別不爽的罵出了一句我靠。

罵完一句‘我靠’後,馬曉天的眉頭皺了那麽一下,然後對著我說:那你這麽看著我幹嘛?弄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聽到馬曉天說這話,我特不爽的罵了句:去你大爺的,還以為老子看上你了?你好意思個毛啊?

說到這裏,我動了動嘴唇。

我的話音剛落,馬曉天突然間話鋒一轉,然後對著我說道:這天幹物燥,月黑風高的,我長得又這麽帥,萬一你……

聽到這話。唯有一句操他媽才能一解心頭之恨!

我對著馬曉天說道:喂,你可不可以少做夢了?

聽到這話,馬曉天嘿嘿一笑,然後說:萬一呢?

我說:滾你丫的,沒有萬一。

我的話剛剛說完,馬曉天的眉頭皺了那麽一下,眼睛眯了一下後,對著我說道:那你用那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我幹嘛?

日了,瞬間我無力吐槽了。

我靠,居然說我的眼神色迷迷,真你丫的!

等馬曉天將這句話說完,我頓時就無語了,我感覺有點太他媽扯淡了。

當然我也沒有繼續在這裏貧下去的意思,眉頭一皺之後,我對著馬曉天說:我還是比較好奇,你究竟跟王凱說了什麽?

我的話說到這裏,目光自然而然的轉向了馬曉天。

我的目光注視著馬曉天,等待著從馬曉天嘴巴裏吐出的答案。

馬曉天說道:這個答案嘛,嘿嘿……

“我靠,究竟是什麽?你到底說了什麽?告訴你馬曉天,我可是一個正牌的直男!你他媽腦子裏想什麽呢?草,還真不是一般的腐啊。”

我說著這話,眼睛掃了馬曉天那麽一眼。

馬曉天衝著我嗬嗬一笑,眉頭一皺之後,衝著我說道:哦,這樣啊。

“我靠,你以為呢?”

我的話說完後,這時正好有一輛出租車行駛了來,從馬路的對麵。

汽車行駛來後,馬曉天的眉頭一皺,然後伸手攔車。

就在這個時候,那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車子停下後,馬曉天朝著不遠處的路邊走了去。

見馬曉天朝著出租車走了去,我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了。

我說:喂,你……

還沒等我的話說完,馬曉天轉頭對著我說道:凱哥,我突然想到了學校裏還有一點事兒,不還意思,我先走了!

聽到這話,我一愣、。

就在這個時候,馬曉天又說道:對了,我看前麵就是你住的公寓了,也別請我進去了,有空再去……

聽到這話,我在心裏嗬嗬笑了一下。

日他,挺自覺的!

不過馬曉天似乎是忘了,忘了我已經從曾經的那個出租房離開了。

當然我也沒多說什麽。

不過,這小子還沒告訴我,我剛剛問出的問題!想到這一點,我又問道:喂,你還沒有跟我說……

但是讓我感到非常不爽的是,馬曉天到最後還是沒有告訴我,他究竟給那個王凱說了什麽。

馬曉天鑽進了汽車後,車子就開走了。

看到馬曉天坐車走了,我心裏那叫一個恨啊!

我去,這是要逼死強迫症的節奏啊!

不過人都走了,我也沒有什麽好糾結的了。

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我沿著馬路又走回了曾經的那個公寓小區門口。

轉頭我看向了那個小區門口,看著小區裏的樓房,路燈,還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景物,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了。

輕輕的歎了那麽一口氣後,我在嘴裏自言自語了一句‘物是人非’。

而後,我將手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有時候,人就這樣,越是對過去的東西,越是覺得珍重。

或許這就是一種感情,一種難以琢磨的情懷。

我們想之所懷念,是因為我們不想離開那個從前。

不過,時光是殘酷的,無論我們多麽想要恪守住曾經的一切,但是在時間的洪流中,就算是我們恪守的,也會慢慢的改變。

我們周圍的人變了,我們也變了。

幾年之後,我們重走自己的校園,或許會發現那座學校的長亭還在,操場還在,那顆刻著自己名字的樹還在,但是那些匆匆經過我們人生的那些同學,已經離開了……他們匆匆的來過之後,又匆匆的離開了。

我們在成長,在得到,在改變,同樣也在失去。

有時候,在夜深人靜,或者獨自一人的時候,我的大腦總是想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

時間不會停留,從我們身邊經過的人,即便是你再怎麽極力挽留,他們也會走,並且最後還會音信全無。

我的目光從小區門口移動開後,我在心裏靜靜的問了一句:小舞,在美國你還好嗎?

自從那個白大褂醫生跟我說我的腦袋裏長了血塊之後,我現在開始害怕聽到周晴舞的聲音了。

並不是因為不愛,或者說是不喜歡了,而是我怕自己照顧不了周晴舞一生一世。

每個人向往白頭偕老的愛情,同樣每個人也向往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生活,其實我也不例外。

但是我心裏清楚,我給不了周晴舞未來了。

因為我給不了周晴舞一個一生一世的承諾,感覺我的病會影響她一生一世,因此……

當一個人真正愛上另一個人的時候,目的並不是隻為了滿足生理上的需要,而是想要保護她,讓她在我的世界裏安全,暴風雨來臨的時候不會無依無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