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特殊任務
審問這種事張齊不擅長，所以他第一時間通知秦煥武。當秦大隊長來的時候，看到地上那堆肉的時候，一拍張齊的肩膀：“臭小子你是占了這堆肉的便宜。”
張齊不服氣：“我什麽時候占她便宜，是她自己倒黴好不。槍要是能打中我，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吹牛，人不能太張狂。別看你速度快似風，冷槍照樣躲不過。要不是這胖女人像堵牆給你擋了，你能毫發無損麽？”
“照你這麽說，我還要感謝她，感謝她來糾纏我，感謝她準備叫司機揍我。”
秦大隊長搖搖頭：“你老實交代這個女人為什麽要找你麻煩？”
看秦大隊長的眼神好像張齊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壞事一樣，“喂，別拿這種怪異的眼神看我，我可沒招惹這女人，我都不知道她是誰。我隻知道她是董斌的老情人，董斌看我不順眼，叫她打我的。”
秦大隊長皺眉：“董斌，就是你們校的那校草？”
“你記性真不錯，提過一遍就記得。”
秦大隊長一向認為自己的記性不錯，所以誇他這個最讓他開心。
“那是當然，我的記性一向很厲害，幾十年前的事我都記得。比如當年的商氏集團，可不是商萬化一個人的。那時候商家是兄弟兩人一起打天下，商萬化的弟弟商萬林更具有經營頭腦，其實現在的商氏集團的根基都是當初商萬林打下來的。
在外人眼裏覺得商萬林才應該掌握商氏集團的主要控製權，但不知道為什麽，十幾年前商萬林突然消失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商萬化對外宣稱弟弟是遇上了感情挫折躲了起來。其實大家都知道這種有錢人家哪有那麽單純，但既然沒有人報失蹤，我們警方也不好介入。
這件事就這麽放下慢慢被人淡忘。十幾年過去商萬林依然杳無音訊。我個人猜測，隻怕早就遭遇了不測。據我對商萬化的了解，此人不是善輩。他獨掌大權之後，清理了很多以前的功臣，那些人都是商萬林培植出來的。
商萬化心狠手辣，不聽從安排的人全部遭遇了意外。雖然我們知道這裏麵有問題，可是他做的天衣無縫，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秦大隊長歎口氣，“你別用那種鄙夷的眼神看我，這是我能力範圍外的事，我也沒辦法。警察也是人不是神，很多事情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我跟你說今天這事你是走****運了。下次給我小心點，得罪了賭王，你小子是欠收拾。槍手呢？”
“就在你警車上，他已經否定了之前的說法，說不是他老大指使的，你看怎麽辦？”
“刑訊逼供的事交給我們，不過我不敢保證能問出什麽，這件事最後可能按普通殺人案件處理。你跟賭王的恩怨還要自己想辦法解決。我建議你借助商家的勢力幫你擺平，否則以我既往的經驗，賭王會不停的派人對付你直到他滿意為止。”
這有點麻煩，沒想到賭王比癩皮狗還難對付，可是想到要借助商家的勢力，張齊覺得為難。他寧願自己處理，也不想因為要求助於商麗欣，而放下自尊和驕傲。
秦大隊長見張齊不吭聲，就猜到他不打算采納自己的建議，舉起巴掌拍在張齊後腦勺上。
“你個臭小子想什麽沒用的呢。我叫你求助於商家，很難麽？”
他這一巴掌是想把張齊打醒的，在需要放下身架的時候就應該果斷的放下。
“你別跟我說不好意思，命重要還是麵子重要？”
張齊揉著後腦勺，嘟囔：“兩個都重要。”
“你氣死我了，麵子在命麵前不值一提。你腦子進水了吧，我跟你說趕緊去求你的那位老板，我聽說她對你別有用心。多大的一塊肥肉，你還不趕緊一口叼住，裝什麽清高。有座金山給你，你不要，沒人說你清高，都會認為你傻逼。”
“好了，您就被替我擔心了，我自己會處理。”
秦大隊長又舉起巴掌想再敲一下，看能不能把傻小子敲開竅了，可是想想又把手放了下來。他當然知道張齊不傻，也不是腦子死板的人。如果反複的提醒他都不肯采納，那就說明他一定有不能說出來的理由。
“你自己會處理，我就不管了。希望你能妥善的把麻煩解除。我絕不希望有一天看見你像這堆肉一樣的躺在地上。”
董斌收到消息跑了出來，看到他既痛恨有仰仗的胖董躺在地上，心情糟糕透頂。盡管他對這個女人沒有感情，但是一直以來這個女人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錢，一個肯為他花錢的金主沒了能不讓他傷心麽。更讓他傷心的是還沒有找到接手的人，也就是他接下來的錢沒有了著落。
董斌越想越難過，想到都是張齊給他帶來的不幸，一股怒氣上湧，衝過來揮拳揍向張齊的臉。秦大隊長橫身擋住董斌的去路：“幹什麽，不準打架。”
有秦大隊長擋著董斌不敢放肆，指著張齊就罵。
被人指著鼻子罵誰也忍不住氣，更何況張齊最痛恨的就是辱罵，越過秦大隊長，一把掐住董斌的脖子。
“信不信老子叫你永遠唱不了歌。”
董斌也就是一股怒氣頂著才做出衝動的事，被張齊這麽一掐，又說要他以後唱不了歌。董斌嚇出一身冷汗，腦子也清醒了，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乞憐模樣：“對不起，對不起，我太傷心，一時衝動，你別放在心上，就當，就當我是罵自己。”
張齊哼了聲鬆開手：“下次再敢給我沒事找事，我第一個廢的就是你。這女人的死都是你的錯，如果有良心就好好哭哭人家，別隻知道賺人家的錢。”
董斌慚愧的低下頭，“我，我知道了，我會永遠記得她的。”
跟這種沒骨氣的人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張齊擺擺手：“從我的視線裏消失。”
董斌大氣也不敢喘，急忙走出張齊的視線。
趕走董斌的張齊並不開心，“大隊長，刺殺我老板的幾個人有沒有交代什麽？”
秦大隊長擺擺手，“隻能控告他們公眾場合攜帶利器危害公共安全。”
張齊早就想到會這樣，所以一點都不意外：“這樣就結束了？”
“不然怎樣，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特殊人員嘴巴嚴實的很，什麽都問不出來。至於服毒自殺的那位，歸結於被同夥滅口。而同夥逃逸，因為沒有任何證據說抓住的幾個人和死者是一夥，因此刺殺事件成為懸案，我想商萬化不會善罷甘休。我們可以不介入，讓他們自己咬去。商家的實力不弱，跟九龍會有得一拚。”
“你這是坐山觀虎鬥的意思。”
秦大隊長並不覺得這話有挖苦的意思，反而輕鬆的點頭：“對啊，多省心，他們自己解決，節省了我們的警力。”
想到第一次跟見商萬化的情形，那個人的確讓人感到可怕。他的身上戾氣頗重，一個商人有點銅臭氣很正常，但他擁有的卻是戾氣。他跟自己女兒的關係並不融洽，可以看出商麗欣不喜歡這個老爸。
“商萬化確實不是善類。”
秦大隊長感興趣的問：“你見過他？”
“見過一麵。”
“恭喜你，這麽快就能見到集團大老板。要知道很多人一輩子都未必能見到真人，而且商萬化已經很久不在公眾場合露麵了。他變得越來越神秘，給人的感覺也是越來越不可理解。就你所見，他是個什麽樣的人？”
“我怎麽知道，就見過一麵，他對我頗有敵意，這讓我很奇怪。我跟他是第一次見麵，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可他對我卻好像熟悉很久一樣，而且對我沒有好感。他看我眼神充滿的凶煞之氣。”
張齊撇撇嘴，“你覺得古怪麽，為什麽他會對我充滿敵意？”
秦大隊長微皺眉頭：“這就要問你了，你怎麽得罪人家都不知道麽？”
“我從來都沒有得罪過他。”
“不可能，就算是十惡不赦之人也不會無緣無故的討厭不相幹的人，你肯定是得罪了，隻是你這笨蛋不知道而已。”秦大隊長歎口氣，“你呀，真不讓人省心，得罪賭王也就算了，還讓你老板的老板不喜歡你。這兩個人對於你來說幾乎是不可對抗的，你偏要惹，你這小子。”
秦大隊長一點張齊，“我看你是找死。”
真是冤枉，他真沒惹到商萬化。
秦大隊長眼珠轉了幾圈，一拉張齊的胳膊，湊近他耳朵，低聲道：“臭小子，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你的感覺是正確的，那你就真的要倒黴了。現在能化解危機的唯一辦法就是商麗欣，你的老板。抓住她，一定要獲得她的芳心。這樣你才能安全，明白麽？”
“啊？”張齊覺得好笑，“老大，您這是……”
“我這是救你。”
“可是，您的節操呢，男人怎麽能因為這個去欺騙女人的感情呢？”
秦大隊長一巴掌拍在張齊後背上，“笨小子，什麽節操，生命岌岌可危的人沒有資格談節操。我命令你，把商麗欣搞定，對你絕對有好處。這是我給你的第一個任務，完成後，照樣有獎金。”
感動，張齊知道秦大隊長是為他好，是要他向安全靠攏，可是，追商麗欣……，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