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鬼穀派的傳人

門口的屍人應聲倒下,一個穿著普通,長相英俊的少年木然的出現在門口。他手中還拿了一個圓盤似的東西,不過抬眼間看到這裏曖昧的一幕,不禁呆滯了起來。

一個長的甜美可愛的女孩子赤1**上身躺在浴桶內,一個優雅絕美的冰冷男子站在她的對麵與她對視。

兩個人聽到聲音後齊齊的望向他。

少年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找錯房間了……”

明明感知到神魔劍的下落,為什麽打開石室的門就看到這樣香豔的一幕?

被陽川這個白眼狼看到也就算了,如今又冒出來一個人看了她的身體,白簾畫的小宇宙簡直要爆發了。

可是看到英俊少年口齒伶俐,膚白貌美明顯不是中了詛咒的樣子,況且青丘村她也從來沒見過這個人,難道是外來的?

白簾畫眼珠轉了轉,突然衝著少年喊道:“救命啊,非禮啊,非禮!”

少年剛欲抬腿聽到身後的女孩哭喊著,又再一次轉過身來。

陽川聽到後臉上一抽,她說什麽?非禮她?他堂堂魔尊需要非禮麽?隻要以勾勾手指,就會有無數的女人送上門來,她真以為憑借她那平庸的姿色能夠讓他動心?

可是少年看到陽川冰冷的表情以及那絕美容顏的時候,他其實心裏也是有懷疑的,可還是走上了前。

少年定睛一看白簾畫的背後,果然是下了符咒的,心中的懷疑也丟去了半分。他雙指並劍,在白簾畫的肩頭一點默念著咒語另一隻手將其後背的符咒私下。

當手指觸碰到那滑膩肌膚的時候,兩個人的心頭都為之一緊。

少年已經不是第一次下山曆練,可卻是他第一次觸碰女人的身體,那感覺很奇怪。

少年不敢在瞧白簾畫,而是將旁邊的衣物披在白簾畫的身上。

陽川在一旁靜靜的觀看著這一切。

白簾畫自己能動了,羞澀的在兩個大男人麵前穿好衣服。不過還好,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背過了身去。

待到白簾畫穿戴好,少年將白簾畫攬在身後,雖然他修為不是特別精深,但還是能夠感受到陽川強大的法力波動。

他護著白簾畫在身後慢慢的向後退,眼神緊緊的盯著陽川,生怕他突然對兩個人下手。

陽川眼神深邃的讓人捉摸不透,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哈哈哈哈,想不到這裏竟然這麽熱鬧。”

一個類似於烏鴉的笑聲傳到了三個人的耳朵裏,不用猜,白簾畫知道定然又是那妖道來了,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快!那幾個屍人才剛剛倒下。

白簾畫連忙轉過身去,兩個人現在是腹背受敵。

“既然來了,就別走了。”

妖道冷笑著,注視著這裏。

陽川就那麽安靜的立在那裏,好像整個人都和空氣融合在一起了一樣。

隻是妖道看向陽川的時候,臉上的神情明顯變了色,瞳孔因為萬分害怕而徒然擴大。那恐怖的氣息,是他見到那個東西也沒有過的恐懼感,上位者的威壓和絕對的實力壓製,而陽川並沒有要收斂自己氣息的意思,妖道冷汗直流,感覺自己的雙腿都在顫抖,因為他感受到陽川的一絲不悅,也許他會因為這一絲的不悅而喪失了性命,隻是,這般強大的存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出現在人界?

少年看著陽川和妖道兩個人的角逐,就在此時,他雙手結印,口中默念,一道清白劍光從少年背後飛出,少年一躍而上,一手拉過白簾畫,迅速的操控著飛劍,快速的逃離這裏。

妖道本想追上去,可麵對著陽川巨大的壓力,他竟半分也動彈不得,冰冷的汗水順著額角緩緩落到衣服上,冷汗浸濕了背後的一片。

陽川看向那妖道,稍稍向前輕輕的邁著步子,妖道本以為自己今天在難逃一劫,對青丘村下了詛咒遭到了懲罰,沒想到陽川走近他距離一米的時候,隻是一瞬便化成一律黑煙消失不見了,妖道這才稍微動了動身體,隻是雙腿早已發軟的癱倒在地,這是他出道以來頭一次這般狼狽的受製於人。

“魔尊現世!”妖道口中呢喃著,難道十界真的要大亂了麽?

少年禦劍飛行,載著白簾畫一路狂飛至青丘村村外的山坡上,也就是白簾畫第一次遇到陽川的地方。

白簾畫在飛劍上東倒西歪,根本沒辦法掌握平衡,少女的氣息撲灑到少年的脖頸間,讓他不禁有些心跳加速。兩人到了山坡上,確定妖道和那個俊美的男人都沒有追上來,少年這才停止禦劍。

白簾畫小心的從飛劍上跳下來,感謝道:“剛才幸虧你救了我,不然我又被妖道抓回去了,你叫什麽名字?”

“南宮星良。”

“你呢?為什麽會出現在那個被詛咒的村子,而且隻有你一個人沒有受到詛咒?”

“我不是這個村子裏的人,我的名字不在青丘村的族譜上。”白簾畫淡淡的回應,可神色無不顯示著她的擔憂,雖然她不是青丘村的族人,但是她已經把這裏當成了她的家。

“可是,若是被那些屍人咬到也是會被傳染的。”南宮星良望著白簾畫的眸子,眉頭輕蹙。他蹙眉的樣子雖然沒有陽川那般俊美,卻帶著別樣的柔情。

南宮星良乃是鬼穀派唯一的傳人,其師鬼穀子更是教導他以天下蒼生為己任。前日裏鬼穀子夜觀星相,掐指一算,乃是萬年不出的神魔劍降世,神魔劍乃是十界神器之首,帶有毀天滅地的力量,若是讓這神魔劍隨意認主,認了邪魔外道的人為主乃是蒼生之禍,他這才派了南宮星良前來尋那寶劍,以免落入賊人之手。

隻是來到這裏的南宮星良明顯沒有料到這裏會變成人間地獄,到處都是被詛咒的屍人和一幅幅吃人嗜血的場麵。雖然他跟隨他的師父鬼穀子修行多年,但其心一直致力於鑽研奇門術法,對於這妖道的詛咒當真是無能為力,如若不然,他又豈會坐視不理?當當務之急是要最快的速度找到神魔劍,否則禍亂的可是天下蒼生。

白簾畫見南宮星良一副有心事的樣子,便開口說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我的血液比較特殊吧。”

白簾畫悠悠的歎了口氣,兩個人各懷心事。如今好不容易找到的陰靈草在那個妖道的手中,該怎麽辦?隻是麵前這個人怎麽會在這種時候出現在青丘村,難道他不怕被咬麽?

“你呢?為什麽來這裏?這裏這麽危險,你不怕麽?”

南宮星良看見白簾畫好奇寶寶的模樣,不由得嘴角上揚道:“那些屍人是傷害不了我的,我來是找尋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他原本就不打算對她隱藏,所以就直接說了出來。

白簾畫竟一時間看的有些癡了,原來他笑起來那麽好看。

這到也不怪白簾畫,她整日對著陽川那張冰塊臉,就算他帥的天下無敵也快審美疲勞了,況且陽川從來都不笑!哦,不對,是從來都沒有什麽表情,感覺臉部肌肉壞死了一樣,白簾畫在心中惡狠狠的吐槽。

南宮輕輕的走上前,伸出手像是要摸白簾畫的臉,白簾畫心中如同小鹿亂撞一般怦怦直跳,結果南宮修長的手指在她的嘴角一擦,她明顯的感受到嘴角帶來的濕潤。

腦子像被雷劈了一樣驚恐的盯著南宮星良:天,她竟然在看南宮星良的時候留了口水!最重要的是還被逮個正著!!!!

老天爺,你要不要這麽耍我,還我清白,還我形象!

南宮星良有趣的盯著白簾畫,到真的覺得和別的女孩子有些不同。打趣道:“你難道不問問我找什麽麽?”

“找什麽?”白簾畫正不知道怎麽下台,如今南宮星良給了她台階,她怎麽能不下?順嘴就問道,全當剛才什麽事都沒發生。

“一把寶劍?”南宮星良從嘴裏輕吐出聲,不知道為什麽他明顯的能感覺到麵前少女有神器波動的力量,可他剛才試過了,白簾畫體內完全沒有半點法力。沒有法力的凡人怎麽會有神器靈力的波動?他的感知從未出錯過,這一次連他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了,所以他選擇主動告訴她。

“你……見過麽?”

“什麽寶劍?長什麽樣子?”開玩笑,她都不知道南宮星良就問她有沒有見過,她真想問問他有沒有搞錯!

可就在南宮星良想要進一步試探白簾畫的時候,一個高大的陰影將白簾畫完全的籠罩其內。

白簾畫轉過身來,神情不禁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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