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 056很得意
洪軒很了解我,知道我沒有去水鄉而是離開了。
下飛機的時候我接到了洪軒的郵件,我打開看著,不經意的笑了,眼角變得濕潤。
洪軒的郵件裏除了叫我注意身體和吃東西要注意外什麽都沒有提及,可就是這樣才叫人感動和心疼。
我下了飛機,去了那個叫雲南的地方,初到雲南我有些不適應,但好在我是個扔在那裏都能生存的人。
我租了房子,大小適中,我不需要很大的房子,可是我要個小寶寶營造一個可以展開淘氣細胞的天地。
其實雲南這裏的氣候很暖和,到處都看得見嬌豔的花朵,聞的見清馨的空氣,每天我都在早起散步,希望孩子能有個健康的身體。
傍晚我會去公園和那些老人們聊天,日子過的很安逸,我換了手機,換了所有的聯係方式,甚至和洪軒的聯係。
我知道我食言了,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既然已經決定離開就幹脆一點,別留下一點的希翼。
春天是個很美的季節,特別是在雲南,溫暖無時無刻不存在著。
一直都想看看雲南的西雙版納,結果看過了才知道,別人口中的美麗不足以形容蘊藏了無限美麗的西雙版納。
那段時間我一直在調整我的心情,讓自己可以坦然的接受邱晨是我哥哥的事實,讓自己接受我同時愛上了兩個男人的事實。
關燈的時候我會想起蔣天祺,想起蔣天祺的野蠻與霸道。
有時候也會無聊的哼著歌給孩子聽,寂寞是因為我想著一個人,孤獨是因為那個人不在身邊。
我總是不適應雲南的食物,所以我每天都會在農貨市場裏找北方的食物。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轉眼就到了孩子出生的時候,是一個秋天。
殘美的季節!
孩子很大折騰了我一天一夜,醫生都勸我要做手術,不然怕我會有生命危險。
好在在做手術之前小家夥出來了。
我隻是看了一眼就累的睡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保姆已經在身邊了。
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孩子好不好。
年紀很大的保姆阿姨說很健康是個男孩。
男孩?
我斂下了眼,蔣天祺如願以償了,是個男孩!
可能是因為孩子太大了,所以大出血傷了身體,醫生說以後都不能在生育了,我聽到的時候沒什麽反應,看了眼身邊睡著的小家夥。
我不貪心,有惜一個人就已經夠了!
在醫院裏住了將近半個月才出院,出院後一直是保姆在照顧我,所以我和保姆的感情很好,像是家人。
惜很貪睡總是睡著了很久才醒,醒了吃了奶就繼續的睡,我有些奇怪為什麽惜總是睡不夠,其實也有些擔心,到醫院檢查也沒什麽異狀,結果是很健康。
我曾一度以為我的日子就會這樣安逸的過下去,卻想不到還是被蔣天祺找到了。
惜四個月的時候我看到藍和情的甜蜜婚紗照出現在了報紙上,我想藍是在告訴他要結婚了。
藍的結婚典禮在瑞士舉行場麵異常的熱鬧,人群中看著藍抱起了情我一邊拍著胸前的小家夥一邊笑著說:“你看藍叔叔結婚了,那個漂亮的阿姨是情!”
身體突然的被從身後狠狠的摟住,那狠狠的一下似乎要將我整個人撞進了身體一樣,我不敢回頭,因為那熟悉的味道。
小家夥咿咿呀呀的伸著兩隻小手揮舞著,一雙琉璃一樣的眸子轉動著,粉嫩的小嘴叭叭的玩著,看到身後的人突然皺起了兩條清秀的眉毛哇的一聲哭了。
“你跑啊,你不是有本事跑麽?跑給我看,讓我看看你怎麽在我十麵埋伏的人群裏跑。”蔣天祺的聲音一如昨天,即便是低沉的顫抖著也一樣的魅惑我心。
我緊緊的摟住了胸前嬰兒袋裏的惜,手一下一下的拍著惜的身體,輕哄:“不哭,不哭,媽媽在這裏。”
惜很聽話隻是看著我,聽著我說話就不哭了,蔣天祺摟在腰上的雙手很用力的將我摟的跟緊,張開的嘴咬在了耳珠上:“跑啊!”
很大的一聲嚇得惜再次大哭不止,這一次不管我怎麽拍,怎麽哄惜都哭個沒完。
藍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幕,遠遠的望向我這裏,修長有型的身體懷中摟著情,情踮起腳尖在藍的唇上親了一下,藍將眸光落在了情的臉上,深情的回吻。
蔣天祺一把將我打橫抱了起來,並很大聲的吼著:“跑啊!你倒是跑給我看啊?”
我突然間有一種罪惡的感覺,甚至不敢看蔣天祺的那雙眸子。
人群閃開了,很多人都看著我和蔣天祺,身邊的男人全部雙手背後筆直的站著,耳際戴著耳機,是我大意了,以為在瑞士蔣天祺不會找到我。
蔣天祺將我扔進了房車裏,鎖上了門。
懷裏的惜一直哭個不停,蔣天祺就像是沒感覺一樣盯著我我的雙眼,一步一步的靠近。
我瞪著蔣天祺說他嚇壞了孩子,嚇壞了惜。
蔣天祺的雙眼落在了惜的身上,幾步走到身前把惜從我的身上搶了去,我驚恐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和蔣天祺糾纏在了一起。
“放開,惜是我的,你放開!”我大喊著,尖銳的聲音劃破了整個車子一樣,蔣天祺瞪著我,那張陰森恐怖的臉依然俊朗,卻平添了許多的淩厲。
“你的,沒有我你拿什麽生?你一個人生的出來孩子嗎?”蔣天祺一把推開了我,重心的不穩讓我倒在了床上,起身已經來不及攔住蔣天祺了,孩子被蔣天祺抱走了。
我用力的敲著厚重的車門,拳頭生疼,然而外麵卻一點聲音都沒有。
身體虛軟的滑坐到了地上,蔣天祺要做什麽?
不敢想象,在我利用了蔣天祺,又絕情的拋棄了蔣天祺,蔣天祺會怎麽對我。
我緊張的看著房車裏的一切,雙眼蒙上了透明的**,惜,我突然起身敲打著房車的門:“蔣天祺你把惜給我,還給我!”
“蔣天祺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蔣天祺你聽到我說話了是不是?是不是?”
“蔣天祺我知道你在聽,我有話和你說。”
“蔣天祺你聽到沒有?”
我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的亂轉,在房車裏受盡煎熬,聲音沙啞的喊了一次又一次,然而,蔣天祺似乎是鐵了心要讓我備受煎熬,一天都沒有理會過我。
我終於沒有了力氣,倚靠在車的壁板上呆滯的看著地麵,腦子裏完全空白了。
蔣天祺終於肯見我了,我瘋了一樣抓住了蔣天祺的雙臂看著蔣天祺:“惜呢?你把惜弄到哪去了?”
“想見孩子就讓我高興。”蔣天祺的話深深的刺痛了我的心,我看著蔣天祺慢慢的變得平靜,顫抖的話語埋進了心裏,雙手放到蔣天祺的領口上,手指解開了蔣天祺襯衫的扣子。
蔣天祺看著我冷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我知道這是我應得的報應。
當我的手在蔣天祺的身上掠過每一寸肌膚,唇在那些地方顫抖的時候,蔣天祺說:“你做一次我讓你見一次惜!”
整個人都冷了,我抬起頭看著蔣天祺:“我不是小孩子了!”
“你可以現在就離開我的身體,想要陪我上床的女人很多,你不願意可以把這個機會給別的女人,我想我蔣天祺少夫人的頭銜有很多人想做,也沒人敢對我的兒子不視如己出。”
這一刻我徹底的傻眼了,再沒了反抗的力氣,當初的一個錯誤演變到了這步田地,我知道都是我的錯。
如果不是我想要利用蔣天祺幫我翻案,就不會有今天,我所要承受的我不會退縮,隻是蔣天祺不該用惜來威脅我!
我坐了起來,雙眼看著躺在地上襯衫敞開的蔣天祺,無端的笑了,抬起手擦著湧出眼簾的淚水:“隻要那個女人對惜好,我沒有意見。”
我快速的起身想要離開,我知道蔣天祺沒有鎖門,卻在下一刻被蔣天祺拉進了懷裏,用低吼的聲音警告著我:“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放過你,過來。”
一把被蔣天祺扔到了床上,蔣天祺壓在了身上,修長的手一把撕開了胸前開扣的薄衫,蔣天祺粗魯的將手伸向了我的身體,用力的折磨著,那種羞辱的折磨。
我第一次想在蔣天祺麵前找個地洞鑽進去永遠的不出來,蔣天祺開始吃了惜的奶水,吃完了一側還要吃另一側。
我用力的喘息著,我喊著蔣天祺:“惜,惜還要吃!”
蔣天祺這才停下,看著我俯下頭親吻著我的唇,唇齒間還留著淡淡的奶香,手開始在身上慢慢的遊離,直到占有了我。
我開始有些不適應,畢竟已經太久沒有過了,蔣天祺皺著眉盯著我的雙眼,聲音無比的低沉:“除了我沒有其它的人碰過你?”
我沒有回答,蔣天祺邪魅的冷笑就好像我這樣有多麽的傻,為了一個男人守身如玉很傻麽?俯下頭開始肆虐我的唇。
每一次蔣天祺都會讓我像是被剝去了一層皮一樣,虛脫無力的喘息著。
蔣天祺穿上了衣服,並且叫我也把衣服穿上,我看著蔣天祺問他:“什麽時候讓我見惜?”
“穿衣服!”蔣天祺吼了我一句,很不耐煩。
我拿起衣服快速的穿好,並被蔣天祺摟在了懷裏,離開房車的時候蔣天祺說:“一會見了惜不許你抱。”
我看著蔣天祺:“難道你還不滿意麽?”
蔣天祺清冷的扯出一抹淡笑看著我,眸目冷清:“你欠我的還完了再說。”
我轉開了臉皺緊眉看向遠處,蔣天祺到底要做什麽?
上了車蔣天祺直接把我帶到了酒店裏,見到惜的時候我哭了,熱淚盈眶。
蔣天祺說不讓我抱就沒有讓我抱,我看著蔣天祺貼耳再蔣天祺的耳邊說:“惜要吃奶!”
蔣天祺轉開臉看著我皺眉:“把孩子給她!”
我有些激動,抱起孩子興奮的和惜說著話,惜似乎很委屈,看著我那雙琉璃一般的眸子楚楚可憐的盯著我。
我忍不住落淚,後悔不該帶著惜來瑞士。
“蔣天祺。”我突然叫道。
蔣天祺輕聲的嗯了一聲,我才淡漠的說:“我給你做妻子好不好?”
蔣天祺沒有回答,我抬起頭看著蔣天祺的時候,蔣天祺露出了嘲諷的笑:“你覺得你那還有這個資格麽?”
資格?沒有!
“那情婦!”我淡漠的回答讓蔣天棋的眸眼都染上了寒色,久久不語才走到我麵前:“為了孩子你什麽都願意做?”
“是!”我毫不猶豫的回答,我知道蔣天祺恨我,恨我當初利用了他,又一走了之。
“條件?”蔣天祺轉身走向桌子坐下,我不用想,“惜,我要惜留在我的身邊!”
“你不覺得你很貪心麽?”蔣天祺嘲諷的看著我笑,一臉的邪魅。
我不說話低頭解開了胸前的扣子,給惜喂著奶水,惜的小手拍打著我的衣襟,我笑著握住惜的小手在唇邊親著。
很久蔣天祺才答應了我,我沒有感激更沒有情緒,抱著惜在房間裏晃悠著,看著惜就覺得什麽都可以不在乎了。
蔣天祺沒有帶我回國而是去了瑞士的阿爾卑斯山脈,蔣天祺很少和我說話,很多的時候都是看著我然後皺著眉。
我隻是淡漠的抱著惜晃悠著,和惜親昵的說話。
其實我一點都不反感蔣天祺的報複行為,畢竟是這是我應得的,我利用了蔣天祺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
蔣天祺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帶著我泡溫泉,我抱著惜一邊玩一邊笑,蔣天祺仰躺在一邊的石頭上不睜眼叫我過去。
我抱著惜到了蔣天祺的身邊看著蔣天祺,蔣天祺睜開了雙眼,星亮的眸子落在了我的身上,抬起手在兩團豐盈上輕揉:“去把惜哄睡!”
我知道蔣天祺又想要了,所以起身離開了溫泉,把惜哄睡才又回來。
在溫泉裏和蔣天祺一直纏綿了幾個小時,要不是保姆通知惜醒了,蔣天祺還不肯放手。
我急促的喘息著,催促蔣天祺快點,蔣天祺卻看著我突然離開了身體,轉身離開。
我知道我和蔣天祺之間已經回不到當初了,因為我的離去。
幾天了,蔣天祺所對我說的話一直都是去吧惜哄睡,然後就是一次次的索求。
那幾天身體被累壞了,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我看著站在我麵前的蔣天祺,勾出一抹笑:“我有些累能不能等明天?”
蔣天祺冷然的轉身離開,那晚沒有在房間裏睡。
休息了一晚似乎精神了不少,看著惜有些無奈的扯出笑,因為縱欲過度被累到的女人,或許我是唯一的一個。
偏巧的是我的月經來了,蔣天祺似乎很不高興,但這種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蔣天祺也沒有說什麽。
我就當是放了一個大假,抱著惜在豪華的別墅群裏悠然的走著,瑞士這裏很冷,不適合孩子在室外長時間的活動,而且我的身後跟著兩個人,這樣我也不習慣。
有時候我會想起蔣天祺和我剛剛見麵的時候,與那個時候相比現在的蔣天祺冷了。
我在走之前有很大的掙紮,我想過不離開,陪著蔣天祺一直下去,我知道蔣天祺會為了我改變,但我沒有留下。
因為我是一件廉價的貨物,一件被推上蔣天祺床鋪換取利益的女人,在蔣天祺的麵前我永遠都抬不起頭,這是我一直介懷的事情。
所以當邱晨出現的時候我愛上了邱晨,現在想起來我那時候應該對蔣天祺已經動了心,隻是我不想去正視蔣天祺的這段感情而已,不然我怎麽會在邱晨離開了之後沒有排斥的上了蔣天祺的床?
冷風有些寒了,不由的顫抖了一下,看著遠處覆蓋了整個阿爾卑斯山脈的白雪,淡然的笑了,就這樣一輩子也好,我不用正視蔣天祺的任何感情,隻要被蔣天祺挾持,能走一天就是一天,我不求什麽!
進了門蔣天祺就坐在沙發上,仰著頭,聽到我的腳步聲,冷然的開口叫我過去。
我把孩子交給了保姆,脫掉了外套走到蔣天祺的身後,伸手在蔣天祺的肩膀上捏著。
“明天把惜給保姆帶去阿爾卑斯山滑雪。”隻是通知,我知道我即便是說不願意也沒有用,但我還是在擔心。
“惜要吃奶。”而且我的奶水也很充足,要是長時間不喂惜我奶水會慢慢的變少,畢竟惜越來越大了,況且我也不會好受。
蔣天祺睜開星亮的眸子看著我:“去準備。”
蔣天祺沒有給我一點的反駁權利,我回房間收拾了東西,看著睡著的惜有些無奈的酸澀,但我還沒能怎麽辦?
蔣天祺說一不二,早上很早就起了床,我喂飽了惜才跟著蔣天祺離開,坐上車子隻有沉默。
其實我有時候很懷疑蔣天祺是不是認為惜不是他的孩子,因為我從來沒見過蔣天祺對著惜笑過一下,或是寵愛的親一親。
每一個父親都應該是愛著自己的孩子的,除非那個孩子被看作是像我一樣的野種。
每一次,隻要我一這麽想,我就會不舒服,心內翻攪著的酸。
我已經有過一個殘忍的童年,我不想讓我的孩子也有一個殘忍的童年,一切都是我這個母親的錯,孩子是無辜的!
我們住的地方離阿爾卑斯山沒有多遠,車子很快就到了。
下車蔣天祺叫跟著的人在山下等著,帶著我坐上了上山的纜車。
坐在車裏我看著下麵映入眼簾的風景,白雪皚皚,山巒疊起,仿若一片神聖的殿堂,隻是看著就感覺整個人都渾身的舒暢,我說:“很美!”
蔣天祺無聲的坐在身邊,我看了眼蔣天祺,蔣天祺閉著眼睛。
到了山上蔣天祺叫人把早就準備好的滑雪服穿上,滑雪板對我有些沉重卻還是一步步的跟在蔣天祺的身後,不時的摔在雪地上。
蔣天祺回頭瞪著我,那眼神就好像是再說我真蠢,我想我可能是太想念蔣天祺的那句蠢女人了,要不為什麽笑得出來。
蔣天祺從來不拉我起來,每一次我摔倒了起來都很吃力,但我還是站的起來。
我很笨,而且身體很不舒服,我的月事還沒有走,大幅度的運動不適合我。
天氣有些無法適應,我強撐著身體用很厚的手套拍了拍自己的臉,沒事!
蔣天祺是個運動的健將在雪地上優美的姿勢叫人拍手叫絕,很多的人都為蔣天祺歡呼,我不由的看向蔣天祺的雙腿,他的腿好的很徹底!
我不敢滑雪,隻能在雪地上像一隻鴨子一樣走走停停。
蔣天祺的影子漸漸的遠了,我又一次的摔在了雪地上,在也不想起來了,直接仰天躺在了雪地上。
不雅的姿勢讓很多遊客都看我,甚至有人上來問我需不需要幫忙,然而我完全聽不懂那個人對我說什麽,我覺得那個人說的不是英語,雖然我的英語已經忘得不剩什麽,但是不是英語我還可以肯定。
蔣天祺過來的時候我還躺在雪地上看著那個人皺眉,那個人很友好伸出了雙手打算將我抱起,就在這個時候蔣天祺一拳打開了那個男人。
我嚇了一跳,那個男人驚慌的從雪地上站起來,蔣天祺用一口標準的英語警告男人馬上離開。
男人逃一樣的狼狽離開,我看著蔣天祺想要起來,蔣天祺低下頭看著我冷冷的:“你就這麽需要男人?”
我沒有在動一下,蔣天祺的話總是在刺痛我的心!
傍晚的時候我吃力的將身上的滑雪服脫了下來,身上已經很多的地方紅紫一片了,雙腳腫脹,全身的骨頭都在痛著。
重要的是胸前腫脹讓我不敢用力的呼吸,身下還流著那東西。
我打開了浴室的門快速的衝洗著身體,盡量把自己快一點弄好,穿上了衣服我把弄髒的地方處理了,又把那些髒了的衣褲洗了洗。
蔣天祺回來的時候我再也沒有了力氣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蔣天祺看了我一眼直接去洗了澡,至於什麽時候出來的時候我不清楚我睡著了。
早上的時候蔣天祺突然改變了計劃帶著我離開阿爾卑斯山,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我覺得,蔣天祺也不想看到我累的動不了的樣子。
然而我的身體還是在下了纜車之後暈倒了,暈倒的時候蔣天祺抱起我什麽都沒說,我其實很想聽到蔣天祺喊我一聲,可蔣天祺沒有。
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裏了,病房裏隻有我一個人,我看了看坐起身下了床。
推開病房的門我走向了走廊的盡頭,我總覺得邱晨站在那個地方看著我。
“邱晨!”我叫道,邱晨一如那次坐在椅子上,聽到我喊聲轉頭看向我,溫潤的對著我笑。
我哭了,哽咽著撲到邱晨的懷裏,我說:“我想你!”
“我知道!”
“你從不回來看我?”
“我一直都在,你感覺不到麽?”邱晨將我的臉捧了起來,手指擦著眼角的淚水。
“別哭,都是做媽媽的人了。”邱晨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好聽,柔軟的敲擊著心房。
“邱晨你帶我一起走!”我看著邱晨淚水一直的流著,邱晨笑著搖了搖頭:“你還有惜要照看,記得答應我惜的將來麽?”
“惜有蔣天祺。”蔣天祺不會傷害自己的孩子。
“那不一樣,惜需要你。”
“可我真的累了!”
“累了是因為你的這裏有感覺。”邱晨的手放在了我的胸口,我低下頭淚水低落邱晨的手背。
“可我看不清我的心。”如果同時愛這兩個男人也是一種愛的話,那這種愛是畸形的愛我無力承擔!
“傻瓜,怎麽會看不清,坐過來。”邱晨拉著我讓我坐到他的腿上,下巴放在了我的肩胛上:“你愛他一直是如此!”
“邱晨!”我的聲音很沙啞很沙啞,飽含了無盡的淒涼!
“可我沒有辦法和他在一起,我是個廉價的貨物,是供他上床用的床具。”
“不是,你知道,你一直不是。”邱晨的手在我的身上輕輕的揉著,揉進了身體一樣,“你是這個世界上僅有的瑰寶,沒有人不喜歡!”
“不是,蔣天祺恨我!”
“你知道不是這樣。”
“可!”邱晨?“邱晨?”
身後的邱晨突然的就不見了,我突然的轉身隻看到模糊的一片,我慌張的叫喊著,可是邱晨走了!
“為什麽還不醒?”是蔣天祺的聲音,可怕的吼聲。
“似乎病人在某種意誌上不想醒過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是英語。
“我給你半個小時馬上讓她醒過來。”蔣天祺的聲音還是老樣子,那樣的高昂,暴怒的性子在聲音裏彰顯無遺。
“對不起,如果有必要您可以轉院。”男人的聲音消失了,一陣腳步漸行漸遠。
蔣天祺是在擔心我嗎?
“蠢女人你最好給我馬上醒過來,不然我饒不了你,要死也是我親手掐死你!”蔣天祺的聲音一直在耳邊飄忽的響起,可是我為什麽還是想要找到邱晨。
光亮的地方有很多的人在哪裏站著,我順著走廊的盡頭走了過去,是邱晨在和一群人在一起聊天!
“邱晨!”我叫著邱晨的名字,邱晨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抬起手叫我回去。
“邱晨!”我走了過去,拉著邱晨的手,邱晨低頭看著我的手又抬起頭看著我:“怎麽會沒有離開?”
似是埋怨的表情讓我笑了,我說:“不回去,我要留下!”
“沒良心的,是你先折磨的我,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你竟敢給我睡著就不起來?你等著我生煎了你,還是油炸?”蔣天祺的聲音再次響起身體突然的被推動了一下,邱晨抬起頭看著周圍:“不回去他要把你油炸了!”
“不回去,我要跟著你!”我拉著邱晨的手,邱晨抬起手在我的臉上輕撫,笑了。
邱晨的手消失了,像一陣青煙一樣,我伸手快速的抓住,卻還是消失了,邱晨說:“看到你已經不容易了,別固執了!”
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我突然的大喊著驚慌失措的在四周找尋著,然而周圍卻什麽都沒有。
“蠢女人!蠢女人!”蔣天祺的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後又消失了!
我轉身向回走,卻發現我迷路了!
周圍都是模糊的白,伸開我的手才知道霧氣已經將整個世界填滿了!
莫名的我低下頭看著飄忽的霧氣一步一步漫無目的的走著,卻將那一聲聲呼喊的聲音拋在了身後。
我該想想我到底是愛著邱晨還是蔣天祺。這個答案一直在我的腦子裏來回的拉扯著,就像是拔河。
每次,當答案靠近的時候我都會笑著告訴自己我愛他們兩個人!
可是答案隻能有一個,一個女人怎麽可能同時愛上兩個人?這不是很可笑麽!
終於走得累了,我坐在了地上,身後好像有什麽人托住了我的身體,我回頭卻看不到那個人的樣子:“邱晨!”
“蠢女人!”是蔣天祺!
迷霧中蔣天祺的那張臉越來越清晰,我笑著哭了。
伸手去抓蔣天祺卻發現,那不過是一團白色的雪霧!
這樣迷迷糊糊,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多長時間我終於還是累了,閉上眼睛的時候我笑著,蔣天祺我想你,想看見你的臉,想聽到你吼我的聲音!
可是……。
眼前陷入了黑暗……。
很久…。很久……。
之後心口突然的就痛起來,撕裂的痛……
瞬間,眼前一震刺痛,那抹刺眼的光芒射進了眼中,身體被突然的摟進了懷裏,很緊,很痛!
我抬起手抓住了蔣天祺的雙肩,我說:“疼!”
“你還知道疼麽?你這蠢女人!我真想掐死你!”蔣天祺的聲音帶著顫抖,帶著沙啞,我想要推開蔣天祺看一眼蔣天祺,卻使不上力氣。
“疼!”我再次開口卻被蔣天祺的唇含進了嘴裏,貪戀的唇,纏綿的舌,我看著放大了的輪廓突然躲開了我的臉。
蔣天祺突然怒吼著:“你在躲開試試!”
唇再一次被蔣天祺粗魯的霸占,整個人都被蔣天祺壓在了身下,我才知道我身處的是蔣家!
突然的推開了蔣天祺慌張的四下打量,蔣天祺好笑的抬起手捏起我的下巴,“別告訴我你一開始就打算等我玩夠了就帶著惜離開,叫我找不到你們母子。”
我沒回答看著蔣天祺,蔣天祺說的沒錯,我是這麽想過,所以我不打算回蔣家,一旦回了蔣家就代表著再想離開就是一個人,而不是兩個人,我很自私所以我要帶著惜離開。
“很好!你果然是這麽想的,你真是蠢的到了家!”蔣天祺咬牙切齒的樣子讓我又想起了以前的蔣天祺。
蔣天祺審視著我,唇慢慢的貼了上來,在鼻頭上輕輕的親吻,說著很小聲的話:“我娶你,乖乖的跟我在進一次教堂,我就原諒你撇下我一走了之的事。”
我沒有回應而是盯著蔣天祺的眸子,蔣天祺的眸子向下看著我的唇,濃密的睫毛蓋住了蔣天祺的眸光,我看不清楚蔣天祺眸子裏麵的情緒。
我推開了蔣天祺,讓蔣天棋憤恨的瞪著我,質問我是不是想要他動大刑。
我盯著蔣天祺無聲的低下了頭,將我的下巴從蔣天祺的手裏挪了出來。
蔣天祺怒了,轉身離開了房間。
看著蔣天祺的背影突然覺得很好笑,我明明可以抓住蔣天祺,可每次到了關鍵的時候我都又害怕的退縮了。
愚蠢的我,一直對我是被當成一件貨物推到蔣天祺的床上耿耿於懷,我真恨自己的愚蠢。
不知道已經躺了多久,我的奶水竟然都沒有了,我想我應該躺了很久。
果然,當我看見惜在客廳裏被傭人牽著手學習走路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時間竟這樣的殘忍,我錯過了幾個月。
我淡漠的走到惜的麵前,蹲下看著惜,惜胖了很多,但是卻很有力氣,也漂亮了,穿的很少,我知道是夏天了!
惜轉過了身,看到我咯咯的笑了,“麻麻!”
我震驚的說不出話,惜竟然會叫媽媽了!
我有些激動,眼淚一對一雙的落,惜一下撲進了懷裏,一雙小手在臉上揉捏怕打著,我抱起惜高興的不知道怎麽樣表達。
蔣老太爺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咳嗦了一聲,我才防備的抱緊了惜看向樓梯口。
蔣老太爺還是老樣子,很精神,看到我笑的很和藹,卻驟然的停止了笑容,冷下了臉:“你可真不像話,怎麽能偷偷的離開,你差點讓我這把老骨頭等不到見我的小曾孫。”
蔣老太爺的話滿是寵溺,我尷尬的笑了不知道說什麽好。
“她就是個沒良心的蠢女人,他要是像話這世界還有公理可言麽?”多嘲諷的話,出在蔣天祺的口中一點都不吃驚。
我轉身看向身後的已經脫掉了襯衫走到身邊的蔣天祺,蔣天祺嘲諷的看了我一眼,伸出了雙手:“惜,過來讓爸爸抱抱。”
我皺著眉,惜笑嗬嗬的流著口水把兩個小胳膊伸了過去,還用不清楚的聲音叫著爸爸。
“惜,好乖,不像沒良心的媽媽就知道睡覺,是不是?”蔣天祺一邊和惜說著話,一邊用襯衫的袖子擦著惜的口水。
惜咯咯的笑著,靈動的眸子骨碌碌的轉著,仰起頭玩著。
我跟著蔣天祺走到了沙發那裏,雙眼一直看著惜,就好像我要是一把雙眼移開惜就會從眼前消失一樣。
蔣天祺坐下看著我把惜放到了我的懷裏,我笑了,看著惜笑得很開心,親了惜肥肥的臉蛋一下,蔣天祺的手臂在我不留意的時候摟在了腰上,我感覺到的時候蔣天祺已經將我貼緊了懷裏。
我抬起頭看著蔣天祺:“你說娶我是真的?”
蔣天祺溫潤的臉色突然暗了,咬著牙說:“你就知道打擊我,你就不能什麽都不說安靜的讓我看著?”
我在沒說話低頭看著懷裏的惜,蔣天祺在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沒事的看著惜問:“惜給爸爸媽媽做花童好不好?”
我看了一眼蔣天祺又看著惜,笑了笑。
晚上的時候蔣天祺把惜送到了蔣老太爺的房間裏,還不加掩飾的說惜是電燈泡。
我坐在床上有些不安的感覺,總覺的一切都像是一個夢,不真實。
然而,蔣天祺還是推開門站到了我的眼前,並且看著我脫著身上的衣物。
我一動不動的看著蔣天祺,直到蔣天祺將我抱起去進了浴室。
四目相視是無言也無語,蔣天祺將我放進了浴缸,打開了蓮蓬頭把水噴灑在我的身上,蔣天祺進了浴缸,手在我的身上一寸一寸的輕撫,水流經過手指蔣天祺抬起頭看著我:“你這幾個月一共欠了我四百六十七個澡,今天的算上你欠了我四百六十八個,算上利息你欠我四百六十八萬個澡,這輩子你都還不完。”
我看著蔣天祺才發現蔣天祺的臉有些微紅,那雙漆黑的眸子染上了深情,低下頭我將手放到了蔣天祺的胸膛上,湊上了我的唇,蔣天祺扔了手中的蓮蓬頭,一把將我摟緊,氣息急促似乎要爆開了蔣天祺的身體,蔣天祺低沉的在耳邊吼著:“不許,不許再睡著了不醒過來!”
我沒有回答隻是把自己給了蔣天祺,那晚蔣天祺要了幾次,最後的一次要不是我趴在床上不肯起來蔣天祺還不會放過我。
我虛弱的不肯起來,蔣天祺起身親了我一下抱起我推開了浴室的門,抱著我在蓮蓬頭下衝了澡,我累的趴在蔣天祺的懷裏,雙手摟住蔣天祺的腰一動不動的趴著。
我的臉在蔣天祺的胸口蹭了蹭,結果聽到蔣天祺嗤的一聲嘲諷,似乎是很生氣,蔣天祺用力的拍了我的屁股一下,我隻是嚶嚀的一聲依舊趴在蔣天祺的懷裏不動。
蔣天祺說我懶的連隻貓都不如,卻抱著我給我擦了身體,然後才上了床。
其實我並沒有馬上就睡著,但蔣天祺叫了我幾聲我都沒有回應,或許蔣天祺是以為我睡著了所以,才對我說了一些話。
“別再固執了,你的固執叫我害怕,你這個可惡的蠢女人,偷走了我的心還要折磨我!”蔣天祺在身後沒有了聲音,手臂在我的腰上摟得很緊。
不經意的,蔣天祺住進了心裏,不是現在,而是開始。
隻是我還不能接受蔣天祺成為我今生的唯一,因為邱晨還沒有走遠!
早上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起床去看惜,結果卻被蔣天祺蠻橫的拉到了身下。
“你是不是該對我做點什麽?”蔣天祺壓在身上,那張冷峻的臉染上愉悅的魅笑。
“我累了!”我借口說。
“看上去很精神,看來你不夠誠實。”蔣天祺的手開始輕柔的揉弄,我的喘息開始急促,蔣天祺笑著在耳邊嗬著氣:“你得身體比你的嘴誠實。”
又是一番纏綿,蔣天祺才肯放我下床,沒辦法又去浴室衝洗了身體。
下樓的時候才知道已經是中午了,惜和蔣老太爺在樓下玩著,看上去很溫馨。
蔣老太爺喜歡惜喜歡的不得了,惜拿起了一個茶碗扔到了地板上,我嚇了一跳,跑了過去,結果蔣老太爺笑嗬嗬的又拿了一個茶碗給了惜叫惜在扔。
我不願意的把惜手裏的茶碗搶了下來,惜不高興的嘟著嘴一副委屈的樣子,黑葡萄一樣的眸子溢出了水,我馬上瞪著惜警告惜:“不許哭!”
惜膽怯的沒有哭出來,但是馬上撲進了蔣老太爺的懷裏,蔣老太爺瞪著我突然的吼道:“我有的是茶碗我願意,你要是不願意看就和那臭小子去公司別再我眼前氣我。”
“爺爺,你會慣壞惜的。”我也很委屈的看著蔣老太爺,蔣老太爺一愣繼而吼道:“我願意,那臭小子就是這麽長大的,你看他慣壞了麽?”
簡直無語,蔣天祺那樣子還不壞麽?
我正要勸解蔣老太爺別這樣,蔣天祺就從樓上走了下來,手裏拿著領帶叫道:“蠢女人,你過來把領帶給我係上,別理他們,他也就是能砸個茶碗。”
“臭小子你給我滾!”蔣老太爺的聲音足以穿透房脊,然而,惜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咯咯的笑著。
我看著走到眼前的蔣天祺抬起手接過了蔣天祺手中的領帶,給蔣天祺係著領帶,雙眼看著蔣天祺,蔣天祺抬起手在臉上捏了捏:“惜這麽小幾個茶碗,不會壞到哪裏去。”
我還能說什麽,蔣天祺都不幫我說話,我也隻能看著惜摔了那些價值不菲的茶碗。
我想要留在家裏照看惜,畢竟我躺了八個月,惜能叫我媽媽已經很不容易了,感情疏遠是必然的事情,我得努力把惜和我之間的親情拉回到八個月前。
然而蔣天祺卻不肯,非要我跟著他去公司,結果一出悲喜交加的戲劇上演了。
我沒想到時隔兩年寧雪兒還會出現在我的麵前,而且還是以一個單身貴婦的麵孔出現在我的麵前。
當時我就坐在蔣天祺辦公室的沙發上,因為蔣天祺去開會了,所以蔣天祺的辦公室隻有我一個人。
多奇怪的一幕,就像是當年我被寧雪兒陷害的時候,寧雪兒如入無人之境的推開了蔣天祺辦公室的門,看到我也是一臉的吃驚,但更難以形容的是那雙立刻布滿寒霜的漂亮眸子。
“呦,我當是誰呢?怎麽?你醒了?”寧雪兒大搖大擺的走到了我的麵前,隨手扔了手中的手包,優雅的坐在了對麵的沙發上,撲鼻的清香飄散在房間裏,是寧雪兒身上的香味。
我淡漠的注視著寧雪兒勾起一抹淺笑,悠然的開口:“醒了!”
寧雪兒的身體突然一震,眸子流轉嘲諷的對著我笑了著:“很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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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元旦快樂,天涯在這裏祝福每一個親都在日曆翻起的新頁,心想事成,平安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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