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 036力不從心
我抬起手在洪軒的頭上推了一下,嘴唇一開一合無聲的譴責著洪軒,洪軒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突然疑惑的問我:“你在罵我什麽?”
我白了洪軒一眼,其實和洪軒成為朋友也沒什麽不好,起碼日子不會單調,三年的時間除了是蔣天祺的附屬品,我還能做什麽?
洪軒一路上一直在喋喋不朽的說些有用沒用的,大多都隨風吹走了。
“你說以後你離婚了我們在哪裏舉辦婚禮?”我看了洪軒一眼,洪軒的腦子裏到底裝的什麽?
“以後給我生兩個孩子,一個女孩一個男孩,不要,還是兩個女孩。”聽上去很神經。
“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要是你喜歡男孩就生三個。”
“你覺得男孩會像我麽?”
……。
我真的覺得洪軒的話很多,而且很沒理由。
下車的時候洪軒終於不再喋喋不休了,隻是我沒想到的是洪軒竟然把車子停在了機場,我沒有下車看著洪軒皺起了眉,洪軒要帶我去哪?
“你的護照我已經在蔣天祺的房間裏找到了,在我包裏。”洪軒不經意的解釋叫我揪緊了眉心。
‘我隻答應陪你玩,沒有允許你私自動我的護照。’更加不可理喻的是我竟然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有的護照。
“你也沒問我要去哪玩,現在不去就晚上陪我睡。”洪軒下了車並且到後備箱裏拿了黑色的手提包。
我下了車走到洪軒的身後狠狠地給了洪軒一腳,如果我能我會把洪軒塞進馬桶,他當我是什麽?
洪軒不理會我,就好像我踢在他腿上的那一腳沒有任何的感覺一樣,拉著我的手腕就走。
我又給了洪軒一腳,洪軒突然回頭衝著我壞壞的一笑:“你在踢我我就在這裏吻你。”
頓時,我沒有在掙紮,我知道洪軒絕對說到做到。
雖然不再反抗,但我的臉色一直沒有好過,就算在飛機上都沒有好過。
我打了電話給蔣天祺,結果電話的那頭依然是那個聲音很甜的女人:“喂!”
洪軒看著我掛了電話,看著洪軒的樣子我突然明白了,洪軒知道蔣天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而且很早就知道。
我突然覺得很不想看任何人,身體側開看著窗外。
不知道是為什麽,我明明該高興,可我就是高興不起來。
蔣天祺在外麵有女人我其實應該高興,可我就是高興不起來,說不清是為什麽?甚至又不踏實的感覺。
我並沒有問洪軒關於蔣天祺的事情,但是我清楚洪軒的眼神告訴我,蔣天祺的事情他知道,如果我問他就告訴我,可我不想知道。
下飛機的時候洪軒問我累不累,我搖搖頭,我想盡快的回去。
夏威夷是個很美的地方,高聳的建築,寬敞的街道,在車上你可以看到店鋪兩旁的人,三三兩兩的來回穿梭,男人和女人都會穿的很少,甚至有人什麽都不穿。
如果國內看到什麽都不穿的男女相擁走在街道上,我想很快就會上電視,可在這裏除了會有人回頭看上一眼,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洪軒的手臂摟在我的肩上,我看了一眼洪軒洪軒抬起手埋怨了一句,拿開了手臂:“我隻是不自覺。”
出租車停下的時候洪軒直接帶著我去了海灘的旅館,看上去類似酒店的那種旅館,很古樸的一種感覺。
放下了行李,洪軒把一套與他身上一樣的衣服扔個我,叫我換上。
站在鏡子的麵前才發現我的黑色體恤上是一個用英文:‘野!’
狂野!
多少還是有些累,但還是在吃了點東西之後跟著洪軒去了海灘。
我喜歡那種海風的氣息,我溫暖的日光在身上輕撫,光著腳走在青青的綠草上,癢癢的感覺。
一棵棵椰子樹姿態各異的挺直著,遊客擁擠的在海灘上歡笑,狂跳,藍色的海水寶石一樣漾起耀眼的光芒,隻是那麽一眼我就不知不覺的喜歡上了夏威夷。
洪軒問我什麽感覺,我在洪軒的身上寫著:‘風情萬種。’
是的,夏威夷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一種風情萬種。
太陽的光熱,海水的氣息,藍天的清澈,白雲的雪白,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叫人迷人,所以我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蔣天祺,忘記了邱晨,更忘記了那些曾經的傷痕。
洪軒對著我勾起最迷人的笑,一把將我打橫抱起並且奔跑著去了海灘,穿過光禿的椰樹,穿過黃色的四角帳篷,穿過那些隨意躺著的人,洪軒跑進了海裏,將我扔進了溫暖的海水裏。
我爬著起來,並跳著按住洪軒的頭狠狠的按向海水,洪軒是自己趴在海水裏的,其實我沒有那麽大的力氣。
洪軒玩的很瘋,第一天帶著我在海裏拋了一個下午,我竟然學會了遊泳,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當我高興的在海水裏暢遊的時候洪軒一把將我撈出了海水,並等著我說:“沒見過你這麽笨的人,學了兩個小時才會遊泳,還這麽高興。”
雖然洪軒嘴上這麽說,可看得出來洪軒很吃驚。
洪軒熱了身,租了帆板。
我有點害怕,雙腿站在上麵甚至不敢動一下,身體僵硬的像個機器人,洪軒狠狠的在我的背上拍了一下,說我真是個笨蛋,叫我站在一旁看著他。
洪軒是個運動的天才,起碼我這麽認為,雙腿隻是隨行的輕輕上下浮動,雙腳用力,帆板就動了,看著洪軒身體隨意的搖擺,雙手握在抓杆上,神情自若的樣子,我忍不住興奮的在海邊跳著,洪軒先是在海水裏轉了一圈,看我的時候單手給了我一個飛吻,我揮起雙臂豎起兩個拇指,證明洪軒很棒。
結果洪軒來到身邊的時候把我又拉到了帆板上,逼著我學習帆板。
我的拒絕完全沒有一點用,隻能站在帆板上笨拙的學習怎樣駕馭帆板。
那個下午我在海裏摔了一跤又一跤,洪軒說就沒見過我這麽笨的女人,連帆板都學不會。
我負氣的扔下帆板踹了一腳洪軒,氣呼呼的走回旅館,洪軒跟在身後笑得很爽朗。
回到旅館衝了澡換上了洪軒給我準備的體恤和短褲,躺在床上一下都不想動,玩了一個下午累得半死。
洪軒推門進房間的時候皺著眉有些不高興的告訴我:“不鎖門的毛病以後你要改掉,免得有色狼闖進來。”
我真想笑,我怎麽覺得洪軒就是一隻狼,而且是一隻有賊心沒賊膽的色狼。
我沒理會洪軒,是真的沒有一點力氣,骨頭都散了。
“起來吃飯。”洪軒跪倒床上把我拉起來,我是真的沒有什麽力氣去吃飯,手臂甩了下就翻身趴在了床上。
洪軒笑著伸手給我按摩著肩膀,然後向脊背,我也不清楚是太累了還是洪軒的按摩有催眠的作用,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我翻了個身手臂打在洪軒的臉上,洪軒伸手將我拉進了懷裏,並叫我老實點。
我的雙眼一下就瞪大了,本能的踹了一腳洪軒。
洪軒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坐在地上了,那一聲擲地有聲的砰響叫我愣了一下。
洪軒站起身看著我,咬了咬牙,說了句:“早晚都是我的人,早睡晚睡不都一樣。”
這種話也隻有洪軒說的出來,我拿起枕頭就扔在了洪軒的身上,洪軒接過枕頭走向門口,關門的時候還不忘叮囑我把門鎖好。
可能是太累了,鎖上門也沒有多想,躺在床上就睡了。
一早的時候接到了蔣天祺的電話,蔣天祺的聲音全是憤怒:“你總算知道接我的電話了,在那?人現在在那?”
我沒有回應隻是在等著蔣天祺接下來的吼叫聲,果然,蔣天祺的那句蠢女人還是罵出了口。
我是很蠢,而且蠢的愚笨,要不然我怎麽會傻嗬嗬的陪著蔣天祺在床上一滾就是七八個月,媽媽都已經不在了,我到底有什麽理由要留在蔣天祺的身邊?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可笑的發傻,我可以離婚不是麽?
可是?
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蔣天祺不會同意離婚答案在一開始我就知道,所以我才簽下了三年的協議。
算了,既然都已經滾了那麽久的床,隻要在堅持兩年多就過去了,我就能得到自由。
“蠢女人掛掉手機給我發短信。”蔣天祺不耐煩的先掛了手機,我看著手機想了想,關了機。
夏威夷的早餐都是些奶油麵包,還有那些我不喜歡的果醬,其實我比較喜歡海鮮。
我以為洪軒會繼續叫我帆板,然而,洪軒說有更好玩的東西,所以我見到了水上摩托艇。
那東西看上去隻適合健壯的男人,而我這樣不算豐碩的女人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
隻是洪軒完全不征求我的同意將我抱上了摩托艇,我真想把洪軒好好的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