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 029出了什麽事
回到房間裏蔣天祺直接把我抱進了浴室,連衣服都沒脫就把我放到了浴缸裏,溫熱的水從頭頂一直流淌到身上,我睜開眼看著蔣天祺。
蔣天祺到底看上了我什麽?
蔣天祺不缺女人,天之驕子的他身邊美女如雲,娶我更是不得已。
而在我們不拖不欠的時候他本應該和我好聚好散,可他沒有。
我當然知道蔣天祺對我的肉體產生了性趣,但蔣天祺身邊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怎麽會缺少我一個肉體歡伴?
“你真蠢!”蔣天祺在我看著他發愣的時候突然的一句,我不由的皺起眉,蔣天祺的眼中我到底有多蠢?以至於他要時不時的提醒我我有多蠢。
水流順著頭頂向下淌著,過長的劉海遮住了雙眼,我不得不用手將發絲攏向後麵,蔣天祺因此俯下頭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又一下。
蓮蓬頭被蔣天祺扔到了地板上,白色的水氣還在四處的蔓延,蔣天祺忍不住將我從浴缸裏拉了出來,脫著我身上的衣服問我可以麽?
那是我第一次對蔣天祺的鬼祟感到好笑,好像要是碰我一下,我就會像摔到地上的玻璃球碎掉。
我知道蔣天祺這段時間忍了很久,醫生說我的身體要好好的養著,要是不養好以後會留下隱患,雖然已經二十幾天了,但似乎還是很虛弱,剛剛又淋了雨…。
算了,既然蔣天祺想要,也不差一次。
我點了點頭,蔣天祺迫不及待的開始了,但一場歡愉的瘋狂行為,換來了我又一次的住院。
情欲過後蔣天祺用浴巾裹到我的身上才抱出浴室,蔣天祺問我真的有那麽累。
我沒回應,我明白蔣天祺的意思,他隻是要了我一次,已經很照顧我了,可我的樣子就像是被他折磨了一夜沒休息過一樣。
蔣天祺怎麽會知道我的身體現在差到什麽地步,男人永遠不會理解女人的痛是什麽?正如我永遠不理解為什麽男人總要已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女人,即便是友好的俯視也叫人不舒服。
躺在床上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有些慵懶的翻身趴在床上,或許不能說是慵懶,而是沒有力氣。
“我叫廚房準備點吃的送過來。”蔣天祺說著離開。
聽上去蔣天祺的聲音有些像在很遙遠的地方,我扯了扯被子蒙上了頭。
可能是看到我睡了,蔣天祺才沒有叫我,聽見蔣天祺離開的腳步我才慢慢的閉上雙眼。
半夜的時候蔣天祺回房間脫掉衣服上床,結果那一句蠢女人再一次在耳邊響起了,可我就是沒有一點力氣睜開眼看看蔣天祺。
身體是被蔣天祺粗魯的套上衣服的,甚至連內衣都沒有穿。
醫生來的時候我就趴在蔣天祺的懷裏,蔣天祺一直咒罵著:“你是白癡麽?”
“我說話你聽不見麽?”
“蠢女人!”
“很冷麽?”蔣天祺把被子裹在我顫抖的身上,然後抱緊我,怒吼著:“那混蛋再不來通知他可以死去了!”
結果蔣天祺口中的混蛋推開門的第一句就是:“我真希望我馬上就從世界消失,叫你如願以償。”
是那天的那個男人,進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和蔣天祺唱反調,但卻一點沒有忽略我這個腦子渾噩的人。
男人看著我問頭疼不疼,還問了身體是不是很冷,然而我還沒來得及點頭,蔣天祺就很冷的問男人:“你看不出來麽?”
男人輕蔑的看著蔣天祺,說蔣天祺是個禽獸。
蔣天祺勃然大怒,但還是抱著我在懷裏拍了拍臉,緩和下了怒氣,然後不情願的問怎麽辦?
男人給我打了針,說必須要靜養。
從那天開始蔣天祺就再不敢在我身上點火了。
躺在床上我安逸的像隻懶惰的小貓,所以那段時間是我在蔣天祺身邊最安逸的時候。
蔣天祺每天上班問我一句今天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下班問一句今天有沒有覺得頭暈。
雖然隻是一個星期,可我覺得蔣天祺也不是沒有心的男人。
起碼還會關心我。
值得一提的是,蔣天祺在我靜養的那段時間搬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的身體在慢慢的複原,同時,李心美找上了門。
那天是我的生日,早上起來就覺得神清氣爽,因為媽媽說過,我生日的時候她會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因為上天給了她一份最美的禮物。
所以我換上很漂亮的裙子,雖然天氣很涼,可我還是覺得我不冷。
推開別墅的門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我還不知道蔣天祺的大衣這麽的大,穿在我的身上可以裝下兩個我了。
看上去要下雨了,天空變得暗沉一片,雲彩也變得沉重,可我卻就是覺得神清氣爽。
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撥打了媽媽的手機。
我想媽媽在天國應該聽得見我的聲音,所以我將手機放在耳邊無聲的說著:“今天是我生日。”
那天我在別墅外走了好一會才回去,卻在門口見到李心柔。
李心柔瘦了,也憔悴了,那張美麗的臉蛋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有了蒼白,我下意識的低下頭,李心柔是為了蔣天祺?
走過去的時候我才抬起頭看著一身黑色裹身的李心柔,淡然的打算繞開。
其實我不想和李心柔再有任何的瓜葛,甚至偶然的相遇。
然而李心柔並沒有讓我如願以償,李心柔攔住了我,就站在我的身前,雙眼冷冷的注視著我,那張臉越發的蒼白。
我沒有任何表情的站定了雙腳,等待著李心柔的下一個舉動。
李心柔看著我冷冷的笑了,那笑就好像傳說中的妖治曼珠沙華,明明蒼涼卻帶著鬼魅一般的妖豔。
“生日快樂我的妹妹。”李心柔俯身貼耳說。
我轉開頭看著李心柔,她從來不祝我生日快樂。
不由得眉頭緊鎖看著李心柔,她的笑越發的冷冽,猖狂,仰起頭咯咯的笑著,聲音無比的刺耳。
“你媽媽可真會找地方,那裏可真是個死後安享的地方,不過我覺得你媽媽該換一個更好的地方,例如下水道,或隻是醫院的垃圾箱。”李心柔眸子冷清的看了我一眼,轉身向反方向悠然的走去。
我的心在那一刻驟然的停止了一樣,雙膝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手捂住了心髒竟想要起都起不來。
李心柔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我都沒有站起來,就好像世界已經塌陷,眼前都是看不見的黑。
多恐怖的世界,我隻是想要一個安靜的世界能夠簡單的生活下去,然而,醜陋的魔鬼總在我看到曙光的時候將帶來黎明的曙光奪走,不留餘地的將我再次推向深淵。
那天我如行屍走肉一樣走回了別墅並且躺在床上躺了一天,臨近傍晚的時候我才下樓準備晚餐,所以蔣天祺回來的時候問我是不是想要餓死他。
我不以為意的繼續做著晚餐,蔣天祺疑惑的走近我,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用那雙詹亮如星子的眸子審視我,“出了什麽事?”
我撇開了臉,然後就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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