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陌路

感覺是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覺,可醒來還是全身都疼痛的骨頭散了一樣,。

我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到了,身體像是被車子碾過了一樣,骨頭都不知道還喲撲沒有了,特別是腰背的地方,發酸的疼,讓人受不了。

窗外的陽光溫暖的射進了房間,讓整個房間都暖暖的,像是在享受日光浴。

我迷蒙的睜開雙眼抬起手遮擋著刺眼的陽光,我都不知道初冬的陽光這麽的溫暖,讓整個身體都舒坦了。

享受著陽光的愛撫我突然的想了了什麽,轉身看向了身邊的地方,結果身邊已經空出了半邊床。

我快速的翻身伸出手在床上摸了摸,已經冷了,說明人已經走了有一會了。

一個翻身我坐了起來,雖然腰上還有點不舒服,可還是快速的去了房間的櫃子裏,快速的在櫃子裏找了一套衣服,推開門就離開了樓上,腳步快速的下了樓。

邱雲帆這輩子我也不會在原諒你了,她就是個混蛋!

離開的時候我忘記了去別墅的其他地方看上一眼,所以我並不知道邱雲帆是在廚房裏給我做早餐,而當我在別墅外看見邱雲帆的車子時,我被衝昏的大腦完全沒有去想邱雲帆為什麽沒有把車子就開走,。

或許我該說誰知道邱雲帆是不是坐火箭走的,總之我沒有想過邱雲帆會在別墅裏給我做早餐。

我上了車,啟動了車子想都沒想直接就離開了七姑姑的家裏,等到邱雲帆出來的時候我已經離弦飛箭一樣射了出去。

一路上我不知道在心裏咒罵了邱雲帆多少次,不知道告誡了自己多少次,再有下一次就是上帝和佛祖都來了,也要讓邱雲帆粉身碎骨。

然而我的車子還沒有回到我的地方,後麵的一輛藍色跑車就已經追了上來,速度遠在我開的車子之上,我微微的一愣,七姑姑的車子。

我的車速慢了一點,七姑姑的車子眨眼就追上了我,而當我目及七姑姑車上駕車的人是邱雲帆時,我立刻明白了是邱雲帆開了七姑姑的車子。

邱雲帆追上了我朝著我笑了一下,手裏的一盒東西隨即扔了過來,順著敞開的車窗毫無誤差的扔到了我的腿上,我才知道是我喜歡吃的包飯。

其實我很想吃,畢竟很久沒吃了,邱雲帆的廚藝很好,在他那裏的時候都把我喂出了饞蟲,可我很有骨氣的把包飯從車子裏扔了出去,並仍在了七姑姑的車子上,我的車子隨即加速,瞬間就和邱雲帆拉開了距離。

看著邱雲帆車子遠去,我才把車子開進了自己的地方。

扔下車子我換了一輛車直接去了場子裏,這世間的場子裏沒什麽人,但也算是在營業。

賭場不比其他的夜場,不分日夜的都在營業,晚上相對白天而言客流量大一些,所以白天都不是很忙。

賭徒就像是染了毒癮的人,不分晝夜的想要出現在賭場裏,玩幾把,身上隻要還有一分錢,就想要在賭海裏撈一把,。

其實媽說的對,賭能害人也能救人,隻是這賭要靠緣分,你和他無緣無份他看都不看你一眼,讓你輸的傾家蕩產是自然的事情。

同樣的,他要是和你有緣,一眼就和你成了知音,那你也就不用愁這輩子會不會一夜暴富了。

賭徒靠的是運氣,自然是這個道理,你運氣好了,賭一把賭兩把,幾把都沒事,順風有順水,可你一段沒了運氣,每一要說是一把,就是千把萬把也一輸到底。

媽說過不是不賭,而是我們要在在賭之上,掌控整個賭局,即便是我們要輸,也要早在意料之中,隻有這樣才能用霸天下。

其實我沒那麽大的抱負,所以媽說這種話的時候我多半是聽聽就算了。

不過爸倒是說過,聽聽沒壞處。

最近我總是想起一起過去的事情,聽人說人一旦總是在回憶就是老了,可我剛多大我就老了。

進了賭場我直接去了休息室,渾身都疼,有些扛不住了,就向回休息室裏睡一覺,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休息室裏的一個陌生人。

我微愣了一下,沒聽說過我的休息室裏閑人免進麽?

我訝異的一皺眉,站在門口打量著坐在沙發上一臉英俊淡然的人。

是個長相還算不錯的男人,三十歲上下,一張棱角分明的刀削臉龐,眉宇間帶著淡淡的英氣,一身黑色的衣裳。

黑色的襯衫,黑色的褲子,手裏拿著一份雜誌,聽見我開門的聲音抬起頭看向了我。

打量的目光,淡然的神情,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都顯得淡然的像一縷風一樣,。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覺,像是被人當著貨品一樣的看還是第一次,問題是這人是誰?

“你是誰?”不等對方打量完我,我就開口問。

“顧野風。”男人站起身走向我,並伸出手和我表示友好的認識。

我一皺眉,在哪裏聽過,在哪裏?

眸光突然的一亮,中東的那個販賣軍火的黑社會?

“邱紙兒是麽?你很漂亮。”顧野風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臉上,扔下了手裏的雜質,樣子淡然若風。

真是有點詭異了,我也沒有去中東販賣軍火,他來找我做什麽?還有就是——

我突然的抬頭眉頭一皺仔細的看了看低頭看我的人,這人是顧野風麽?

顧野風的名字我到時聽說過,也是如雷貫耳,載我的眼裏顧野風就和子橋那個蒼狼的外號一樣的意義,隻是一個名字就足以震動一方天際了。

隻是——也不能阿貓阿狗的跳出來就是顧野風,那這世界豈不是要打亂了!

顧野風這個人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多少人想要抓顧野風都抓不到,顧野風怎麽可能在這裏出現。

顧野風是個中國人這倒是真的,早幾年爸曾說過中東有個軍火商顧野風是個中國人。

我再一次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沒等男人再開口說什麽我就走去了沙發的地方,隨意的坐下交疊起了雙腳看著轉身的男人問:“你說你是顧野風,你是那個顧野風?”

總要問清楚,是不是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可我還是要問問,。

顧野風看著我淡然剛毅的臉上閃過一抹欣賞,走過來泰然的坐到了我的對麵,打量我一番才說:“我祖籍中國,四歲的時候跟著養父去了中東,今年三十一歲。”

資料差不多,我沒有記住那麽多,可顧野風確實是四歲的時候跟著養父去的中東這個爸說起過。

看著對麵坐著的顧野風我沒說話,思忖著顧野風來我這破地方做什麽,我一沒有打劫他的軍火,二沒有去中東搶他的地盤,他來我這地方總不會是找我喝茶聊天吧?

可思來想去的我也沒有個頭緒,與其沒有頭腦的去想,還不如直接開口問問,結果這不問還好,一問到是讓我愣住了。

如果我沒聽錯顧野風說是來和我相親的——

新鮮!

都什麽年月了,還有相親這種說法,而且誰見過一頭熱相親的?

“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我思忖了很久才問了這麽一句話,我其實想說的是你是不是活膩了?

顧及顧野風的身份我沒那麽說,但我的口氣也好不到哪裏去。

“邱紙兒,二十六歲,畢業於高等財經學院,二十二歲在美國生活一年,二十三歲回到中國接替父業,二十二歲之前曾任風家的少東,十六歲在黑道中占露頭腳,十七歲手裏的死過的人超過百人,人稱玉麵修羅……”

我的資料怎麽會被這麽徹底的給翻了出來,腦子不是進水了就是有毛病,一個破資料用的著說的多念經一樣麽?

我突然的抬起手打斷了顧野風的話,顧野風閉上嘴看著我淡然的眸光在我的臉上審視,就好像此時的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一樣,想要我的眸光毫不遮掩,。

這種目光讓人反感,但有時候什麽人能惹,什麽人不能惹我還是有分寸的。

“說吧你想要怎麽樣?”來我這裏就為了娶我,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打人說什麽我的相信,我是腦袋秀逗了?

“我想要這裏半分至三十的地盤。”

“什麽?”顧野風的話讓我差點笑出來,他腦袋要是沒進水也是讓門擠了,不然就是發燒什麽的把大腦燒壞了,以為我是上帝呢,他說要什麽我就有什麽,上帝還要看虔不虔誠呢,他以為他是誰?

我疼得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抬起手一張紙牌就飛了出去,紙牌所經之處如飛刀掃過,顧野風的肩上流了血。

我不得不佩服,顧野風在我紙牌飛去的時候完全沒有任何的動容,即便是兩條鋒利的眉讀沒有皺一下。

肩上的傷口就像是不是他的一樣,起身的那一句話說的風輕雲淡,卻充滿了挑釁。

“如果我是你,我會馬上答應。”

顧野風充滿的挑釁的看著我,想要的我的目光依舊毫不遮掩,我冷冷的注視著顧野風,手裏的幾張紙牌飛快的彈跳。

沒有人知道,隻有我自己知道,我隻有咋緊張的時候手裏的紙牌才會一直的彈跳。

這一次我真的有一種在劫難逃的感覺,顧野風的身上有一種叫人忌憚的氣息,這是我從沒有遇到過的一種氣息。

說不清楚是為什麽,顧野風的出現讓我感到了恐慌。

顧野風看了我一會在,走進了幾步在身上拿出了一塊黑色的硬幣,上麵的東西我看不太清楚,但上麵是一個帶著帽子的老頭我到時知道,像是中東哪個國家的貨幣,我沒見過,。

“這個你收著,真要是除了什麽事情能保住你的命。”我本不該收下顧野風的硬幣,可我不知道是為什麽竟然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拿了顧野風給我的硬幣,顧野風一次斂下眼勾起剛毅的唇角一抹淺笑。

顧野風是個長相不錯的男人,除了有一點看上去粗獷的黑了,其他的地方都不錯。

離開的背影都透著剛毅與結實,就好像多重的東西都壓不倒顧野風一樣。

巧的是顧野風離開的時候和邱雲帆走了對麵,兩個人四目相視都是冷淡的表情,說不清楚的一種感覺。

邱雲帆迎視著顧野風的臉沒有任何的表情,漆黑的眼眸裏卻有著難以形容的犀利寒芒。

“麻煩了。”顧野風先離開了休息室,並和邱雲帆擦身而過的時候點了下頭,邱雲帆雙眼看向我,犀利的眸光微動,英俊的臉上平靜而寒冷。

就在顧野風邁步離開休息室的那一刻,邱雲帆轉身跟了出去,結果跑這跟了出去就出了事情。

我知道一定會出事,邱雲帆前腳出去,我後腳就跟了出去,結果卻還是晚了一步,剛出門邱雲帆和顧野風的車子就飛馳了出去。

看到邱雲帆的車子跟了出去,我心急如焚的打了電話給子橋一邊說了顧野風來過的事情,一邊上了車墜了出去,結果這一出去就出了事情,再回來我和邱雲帆就成了相見不相識的陌路人。

------題外話------

今天的少了點,下午天涯要出門,就先這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