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穿透

媽說人都是感性的,我想我也不是一個例外,。

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的男人,黑色的長褲,白色的短袖體恤,看上去很結實,特別是風吹過,輕易的看見了男人身上的立體線條。

我微微的愣了一下,男人平凡的無關搭配在一起有些吸引人,雖然不及邱雲帆那樣的英俊不凡,可也夠得上一個地道的美男了。

身高和邱雲帆產不多多少,有沒有一米九我說不清楚,可一米八五是一定有了。

膚質不不錯,起碼不粗糙,我看人向來很準,男人的職業如果不是特種兵就應該是教官教練之類的人,身體很結實,雖然談不上孔武有力,手臂上的二頭肌給外的解釋,而且雙腿的站立姿勢也很像是在野外經常接受訓練的人。

“有點?”這是我第一次仔細的觀察一個男人,在以前邱雲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都沒有,感覺到上有些不可思議。

沉沉的一口氣,我轉身看向了海麵上的地方,海水的洶湧像是在嘲笑我的聲音,朝著我大聲的笑著。

嘲笑著我的執迷不悔,嘲笑著我的無法自拔,更嘲笑著我的可笑與多情。

裹在身上的外套有一股淡淡的煙草氣息,身後的男人是個吸煙的男人?

我因此轉過頭看了一眼跟著我站在海灘上的男人,他是什麽時候來的,我怎麽會一點的沒有察覺到?很不可思議?

向來洞察力敏銳的我竟然都沒有察覺到男人的靠近,很奇怪?

男人古銅色的輪廓上有著剛毅,我突然很想要和這樣一個結實的男人好好的幹一架,突然的就問了男人一句:“你會打架麽?”

男人因此愣住了,後來又笑了,笑著說:“男人如果不會打架是不是很給男人丟臉?”

我因為男人的話又看了男人一會,皺了皺眉:“你很瞧不起女人?”

男人並沒有回答,可是男人的樣子是這樣,是在告訴我他的眼中女人不適合打架,。

突然間有一種可笑的想法,這樣的一個男人我應該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沒有多餘的想法,身上的外套隨手就被我扔到了海灘上,男人的眸光複雜過後摻雜了一抹難以形容的情緒落在了我扔到沙灘上的外套上。

海岸上的海水一波一波的衝上了岸,男人的外套因此濕了。

“我會贏了你。”我快速的就給了男人一拳,男人的動作很快,身體輕快的一片就多了過去,投降後饒了一圈,確實躲著我並沒有要和我動手的意思。

從小我的拳腳不好,但是媽說女人的身體是柔性的,如果能讓這柔性有了韌性,以四兩撥千斤的去打架,這架就打的贏定了。

媽的話在我很小的時候我一直都不相信,可我十六歲的那一年媽親自給我演練了一次,那次之後我就相信了。

爸的功夫一直都在媽之上,媽說真要是動起手兩個她也不是爸的對手,但那一次媽贏了爸,讓我也震驚的站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

其實我一直覺得爸不會真的和媽動手,但是那天媽在爸的耳邊說了什麽,結果爸就真的和媽動手了,。

可那天爸輸了,站在原地一臉的青白,媽卻笑看著我問:“知道了麽?”

那一天開始我就和阿康練手腳,雖然我不是十拿九穩的會贏了阿康,但是偶爾的幾次我隻要贏了,也都是用媽交給我的方法。

爸說過不管到什麽時候我身上都不能離開了紙牌,那是給我保命的東西。

我的紙牌外的很漂亮,媽說後浪追前浪,我已經青出於藍了,隻是有了雲康和子橋,所以我輸了他們。

但我不在乎,爭強好勝的事情我不能做,而且媽一直說心靜自然涼,貴在放得開,放得下。

隻是媽一直覺得就因為是女孩才更要功夫上找些平衡,紙牌在精湛也有遇到對手的時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以上更比一山高,即便是此生都用不上也要早有準備。

媽向來有遠慮,而爸習慣了強橫,卻不是城府不深,心思不縝密,相反的,爸是個未雨綢繆,先下手為強的人。

阿姨曾經說過一個是毒,銳,他們的結合是天作之合!

其實阿姨說這話的時候我總是在奇怪,既然是這樣為什麽阿姨要處處的說爸的不是,處處的不待見爸。

與其他的叔叔伯伯比,爸在阿姨的眼中是最不濟的一個,然而,媽卻是阿姨最喜歡的一個。

大人們的事情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早就不在介入了,這麽久了叫阿姨帶壞了我,想起來現在的我要是沒有爸的手把手教授,又怎麽會有今天的功夫,又怎麽會有我一身的韌勁。

我的韌是爸給我的,柔是媽給的,現在就好好的試試,到底有沒有遊泳,。

我抬起腿給了男人一腳,男人依舊沒有還手,但卻抬起手擋了我一下,很好就是這一下,我就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海灘上的風大了很多,男人的身體一直的在後退,我腳上的皮鞋不知道帶起了多少的沙子,風揚起男人的發絲,也揚起了我鞋上的沙子,結果眯了男人的眼睛讓我有了可乘之機。

我縱身就飛起了一腳,狠狠的朝著男人的頭側踢了過去,男人眸目一抹吃驚,身體後仰打算躲過去,可我並不會放過這得來不易的機會,身體在半空中未曾落地就半旋轉的一圈,搭空就是一腳,直奔男人的後彎的腰腹。

結果我的成了,男人的身體吃痛的讓我踢了一腳,我得逞的朝著男人淡然的一抹淺笑。

身體倒在地上的男人躺在地上看著我,深邃的眸子漆黑如墨,很久在在沙灘上翻身站了起來。

我站在海灘的地方,聽著海浪的的聲音,看著男人說:“你輸了。”

男人看著我,從上到下的打量了我,抬起的放下拉了拉腿上的黑色褲子,左腿後退了半步拉開了架勢。

這是打架時候的真長反應,是準備迎接攻擊的意思,我打了這麽多的架當然的明白,自然不會退卻。

是我先挑釁的對方,我怎麽好意思就這麽的退卻。

結果這架就這麽的打起來了,然而,從來沒輸過幾個人的我,竟然輸給了對方。

雖然我也和對方打了幾個回合,可輸就是輸了,輸了就得承認。

我躺在沙灘上注視著站在頭頂俯視這我的男人,喘著氣說:“我輸了。”

“你是輸了,。”男人彎腰把手給了我,我沒有伸出手一個人靠著自己的力氣站了起來。

離開的時候我什麽都沒有說,卻看了一眼還在沙灘上沒有被衝走的外套。

轉身吼我走向了海灘的另一麵,邱雲帆你刺穿了我發燙的身體,卻將我至於冰冷的海麵不管我了,對我不聞不問的又算是什麽?

我獨自回了家裏,在家裏睡了一覺,晚上起來就去了賭場裏,結果當天的晚上我就又看到了在海灘上遇到的人。

多好笑,我是被人給舉報了,而且男人是掃賭的領隊。

這是從第一次幹有人掃我的場子,換成是別人我早就把對方拿了,我絕不會買任何人的麵子。

可當我離開了休息室看到掃賭的人是男人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男人看到我也吃了一驚的樣子,我都覺得好笑,他一個掃賭的有什麽好吃驚的,我看上去不像是做生意的賭徒麽?

“看什麽看?”我瞪了男人一眼,二郎腿一翹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男人注視著我問:“叫你們經理出來。”

“我就是。”看著男人我打量了一眼,穿了一身黑色的男人看撒懷念過去還不錯。

男人是吃驚的,起碼我是這麽的認為,看著我的一雙眼睛都是吃驚。

我也沒有太多的心思理會男人,我是想好歹我們認識就放他一馬,結果沒等我說要不和他計較,他到一把拉了我的手,把我二話不說的就拉進了後麵沒人的地方。

朝著我一頓壓低的聲音吼著我:“你是傻子麽?替然定罪是要坐牢的?”

我一皺眉,說的什麽?

“我沒替人定罪,你要定罪就快點,我還有事做,沒時間和你在這裏廢話,。”我覺得好笑,他看上去也不是新任,怎麽像個毛頭小子,這樣做事早晚都要掛掉,就是我們不出手收拾了他,他媽的內部也早晚會有人收拾他。

我就是那麽一想,結果就多最問了一句:“要不你脫了這身跟我幹。”

天知道這種話我從來沒有說過,我隻是說了這麽一次,結果就讓對方以為我是看上他。

男人看著我許久才說:“你要是真是這裏的經理就快點辭職,找一份幹淨的工作,要是找不到我幫你。”

什麽是幹淨的工作,還要他幫我找,看著男人我就想起兩個字傻子。

我要走不想再和傻子一般見識,結果傻子還不讓我走了,拉著我一臉的執著,或許該說是固執。

子敬就是這麽的認識了,男人叫顧子敬,說出去我都覺得好笑,子敬竟然是軍官學校的教官。

去我哪裏是替自己的好友過去,可笑的是走錯了地方,原本是去掃黃的,結果上麵給的密封文件裏麵的一個字給打錯了就去了我門那裏,結果去了就知道是打錯了,掃黃和掃賭完全是兩碼事。

想要一走了之覺得不符合規矩,紀律上也不允許,本以為走走形式卻見到了我,有點可笑了。

說起來這事情有些荒唐,可子敬卻覺得這是緣分。

成了朋友子敬問了我一襲俄關於家裏的事情,多數都是我的事情但是也有關於爸的事情,我是黑道老大女兒的事情子敬感到了吃驚。

“你怕麽?”坐在山的座高峰,我迎著風問子敬,子敬看了我一眼問我:“你一點不擔心我是來抓你的?”

“你是麽?”我看了一眼子敬,站起身轉身想著山下走,。

這山的氣息真好,我已經好久都沒有人陪著我登山了,小時候有阿康,長大了有子橋他們,為什麽邱雲帆就是沒有來呢?

邱雲帆的名字總是在我的腦海裏甩不掉,總讓我在夢中憶起。

前幾天我打過電話過去,邱雲帆還是沒有接我的電話,像是真的不管我了,不然怎麽就對我不管不問了。

馬前幾天念叨著生日的時候不夠熱鬧,爸說那就多請幾個人,特意叫人給了邱雲帆請帖,可去了的人回來也什麽都沒說。

看那樣子是沒戲了,我不知道我怎麽到了這麽沒出息的地步,不過是一個男人,我怎麽就這麽的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

身後的子敬快速的跟上了我,我回頭看了子敬一眼,問他:“你有愛人麽?”

“沒有。”子敬回答的擲地有聲,聲聲的到了我的心裏。

我看著子敬審視的笑了笑,問他:“那要是你死了會有人傷心難過麽?”

子敬愣住了,我沒什麽反應的一邊轉開頭一邊朝著山下走。

有那麽一段時間子敬一直是陪在了我的身邊,多多少少的對邱雲帆的思念少了一些,偶爾的晚上還是會從夢中醒過來,一身的滾燙。

二十幾歲的我竟然**夢,而且是經常,這讓我感到了無力。

媽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是我心緒不寧,總是在想著不該想的事情我才會會夜有所夢,。

媽說的我的明白,可我控製不住。

從前從來不會翻看佛經的我,最近的一段時間已經開始看佛經了,偶爾的還會坐在罵的身邊陪著媽一起念誦佛經,可我的心不靜,耐了千遍萬遍也都沒用。

該夢見還是會夢見,為了夢不見就和子敬經常的出去,久了子敬也就成了我身邊的一個知己了。

子敬的身份和我的身份有著隔膜,可我從來沒有在子敬的麵前有過顧慮,做任何的事情都沒防著過子敬。

而子敬也從來都不避諱的在我的左右陪著我,偶爾的還會看著我打人,打的人半死,大的人哀嚎連天。

轉眼到了媽的生日,媽的生日每年都會有很多人,都是我的這些叔叔伯伯,嬸嬸伯母,六叔這個人最沒良心,這是爸經常的說的,但六叔每年媽的生日不管多忙都會趕回來。

說回來媽的生日是最熱鬧的,很多人都會過來,就像是個聚會一樣,比節日的時候都要熱鬧。

今年與往年不同,往年的我一直不怎麽喜歡熱鬧的坐在角落裏,即便是偶爾的被拉著去湊熱鬧也不喜歡,可今年我卻很有精神,而且特意準備了一件新的裙子。

我坐在客廳裏雙眼不斷的看向門口的地方,可邱雲帆卻始終沒有出現過。

然而另一個時常載我眼前走動的人卻也不見了,有人來告訴我的時候我正在看著門口,聽到身邊人附耳的話,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那個人,直接走去了樓上的書房。

身上的手槍也拿了出來!

我以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可當我走上了二樓,推開書房門的時候,一顆子彈卻穿透了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