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麵無表情
我叫紅豆,取義相思,。
聽長輩們說,我的由來曆經千辛萬苦,成就了一段耐人尋味的愛戀。
誰知道呢,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與我又有什麽關係?
小時候我就是個討人喜歡的娃娃,他們都喜歡我,他們是身邊的長輩們。
我有三個弟弟,我伯父家的,同時也是我阿姨家的。
我不喜歡他們,惹禍的東西。
這是我阿姨說的,我阿姨說,男孩都是惹禍的東西,小時候在幼稚園惹禍,長大了在學校裏惹禍,到了再大一點就惹月亮的禍。
對此我一直持著質疑,月亮的禍是他們惹得麽?
我的家庭成員很複雜,但我不在國內生活,所以我多時候也隻是回來聚會一次,。
我討厭一大群人在一起聊天,而且聊得都是我聽不懂的話。
對此我老爸很同情我,他也不喜歡人多的時候,老媽不一樣,什麽都喜歡,特別是有時候會說些沒頭沒腦的話,對此我和老爸都沒什麽感覺,畢竟好多年了,都習慣了。
十八歲我在法國巴黎假期歸來,在機場遇上了一個人,一個長相極具惹眼的男人。
他說他二十三歲,是個少爺一樣的人,第一眼我就覺得這人的口味不錯,而且對方看著我的眼神也極具的好感。
“一起。”對方看著我走了過來,並低頭在我耳邊說。
我笑了笑沒說話,拉著行李走向了機場外。
就這樣,我的第一次給了一個男人,一個連姓名都不知道的男人。
這種事情在國外比比皆是,國內——
也不例外!
要分開的時候他有些戀戀不舍,問我聯係方式,我說沒有。
他的眉頭皺的很高,看著我漆黑的眸子深邃狡詐。
“我看看有沒有沒?”說話間他的手已經放到了身上,胡亂的摸了一通,卻無果!
確實沒有,因為我從不帶電話那東西,身上連一張電話卡都沒有。
不是我不喜歡電話那種東西,畢竟這個時代沒有電話在身上,就說明脫離了世界,。
可我不喜歡整天的被一個男人看得很緊,一天幾個電話的問我在哪裏,就好像我是個囚犯一樣。
麵對這樣的一個老爸我感到了困惑,可沒辦法,老爸經常的跟我說他是我親生父親。
對此我深信不疑,而且我相信他愛我。
找不到我身上有手機他冷峻的臉上浮現出吃驚,我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伸手推開了他,收拾了一下打算離開,卻被他在身後摟住了腰,一個轉身按在了牆壁上。
我喜歡他的雙眼,詹亮如夜空的星子一般,燦燦而閃爍。
還有他的喉結,很性感。
我看著他用我那雙湛藍如海水的眸子對上他的雙眼,看著他的眼向下慢慢的移動,眸子落在他薄而性感的唇瓣上,他的唇柔軟卻帶著霸道,誘惑著我摟下他的頸子撕咬他的唇。
我喜歡狠狠的咬著他不放,咬著他的唇在嘴裏玩,像是一頭恐怖的小獅子,每一次都深深的無法自拔。
他的氣息頃刻間就起伏了,有力的手掌在腦後狠狠的將我按向他,讓我想要離開都不能。
我是第一次,第一次如此的肯定我愛上了一個陌生的男人。
一個陌生而什麽都不了解的男人。
吃了對方是一種滿足的心態,而離開也是唯一的選擇。
偌大的床上,雪白色的傳單上綻開著一朵一朵的小花,見證了我由少女蛻變成女人的小花。
身體被他毫不猶豫的拉扯進了浴室,來不及任何的閃躲,他又開始了,。
對我而言第一次不溫柔,可我盡情的享受了他。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他累了,睡的很熟,不經意的我看了眼他的行李,他的身份證件都在裏麵才對,可是我卻沒有去看。
下了床洗了個澡,之後就拉著我的行李離開了酒店,有些疲倦,一雙眼睜不開一樣,拿出了鏡子看了一下,我的臉蒼白的有些嚇人,這樣回去會不會讓我老爸看出來發生了什麽?
沒有回到家裏,而是去了另一家酒店住了兩天,兩天之後我回了家,並說我的班機晚了。
老媽很相信,而老爸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問我脖子上的東西是怎麽回事,很從容的我說是種的。
結果老爸吵了我,說我年紀小不適合胡思亂想,叫我寫檢查好好的檢討。
這種事要寫什麽檢討,難道說把**寫給我老爸看麽?
我皺眉不解了許久才問老爸:“媽和你什麽時候認識的?”
結果老媽笑了,老爸的臉色黑了。
老爸輸就輸在認識老媽的時候老媽和我差不多的年紀,所以每次我都能找到借口不寫檢查。
那件事就那樣不了了之了,最後我安靜的在家裏睡覺。
我平時不回國,可是要是回了國就會去大伯那裏聚會,那是我最不願意的一件事,我那三個弟弟依仗著長得比我高,都叫我紅豆,沒禮貌的家夥們都沒大沒小的,我不喜歡他們。
可是我別無選擇,因為他們是我的雙重弟弟,我覺的叫麻煩更好,。
到了周末,我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老爸老媽過去,路上老爸說不喜歡打個照麵就走,誰都不稀罕那家,特別是那個嫂子。
老媽則是很溫柔的坐在一旁,不發表任何的言語,我覺得老媽的眼裏除了我老爸沒別的人和事存在。
車子在經過了一條公路慢慢的到了伯父的別墅那裏。
其實我們家和伯父的家裏並不遠,隻是二十幾分鍾的路程,可中間有一條公路,所以每一次我過來都會好好欣賞一下公路兩旁。
說起來公路的兩旁是花花草草,小時候大伯還抱著我在附近玩,偶爾的會背著我回家。
隻是可惜有了那三個家夥大伯就沒有在背過我,我很嫉妒,超級的嫉妒。
不過大伯沒有背過那三個家夥,我聽說他們都是挨揍的份。
這讓我非常的愉悅,你不能說我是幸災樂禍,誰讓他們惹我的。
不過今天有些意外,眼前明明是那些花花草草,可眼睛裏看見的卻是一個男人的麵容,看來他迷惑了我,而且惑我不淺。
我抬起頭把頭伸出了車窗,仰望著湛藍的天空,天空中飄著細紗一樣的雲朵,我閉上雙眼勾起唇笑了。
“這孩子。”老媽伸手拉著我硬是回來,我眨動著一雙大眼瞄了一眼老爸,看一看老爸有沒有出神。
老爸經常的說我的長相和老媽一樣,越長就越是像,就連那骨子裏都一樣。
每次我聽到老爸的這些話,都會問那還不好,可老爸卻總是回答的一句話,就是太像了才更擔心,。
很多的時候我都隻是笑笑如煙雲一樣的忘記老爸那一臉的擔憂,可心裏卻深深的知道。
父愛如山,愛女成癡。
老爸俊朗的臉上沒什麽異樣的表情,隻是用眼睛看了我一眼,我抿唇一笑,說:“你在偷看我噢。”
“我看我自己的女兒還要偷看麽?”老爸毫不示弱的反擊,並在臉上染了笑意。
說說笑笑的一會車子就停在了大伯的別墅門口,門口的伯伯一見是老爸的車子早早的叫開門的快點開門,車子開進了院子,我先下的車之後是老爸老媽。
一進院子我就瞧見了還有另外的一輛車子也在,是一輛黑色的跑車,看上去不錯,不知道是誰又買了一輛新車。
不怪我阿姨說男孩都是惹禍的,沒瞧見那家隻有十四歲的男孩就開著車子滿世界跑得。
老爸說了,那幾個小子要不是像了他這個叔叔,就是隨了娘舅,也就是我舅舅,要不就是隨了他嫂子,也就是我阿姨,總之不會隨他們的爸爸,也就是我大伯。
聽著是那麽回事,我也這麽覺得,大伯那個人很正派,從來不做不該做的事情,想想也不會在十四歲的時候開著跑車滿世界的跑。
不過我也喜歡跑車,所以我下了車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了跑車的跟前,車門都不開就坐了上去,巧的是那三個臭小子沒把車鑰匙拿走,話說回來拿走了我也開的走。
啟動了引擎老爸看了我一眼眉角抽了那麽一下,繼而什麽事都沒有的進了別墅,老媽也沒理我。
我在這裏就是公主,而我們洪門公主比太子都大,誰也不敢惹我,犯錯了在家裏沒辦法,要是到了我大伯這裏,誰都得敬著我,我是我大伯手心裏的寶,珍寶,。
車子轉了個彎開了出去,門口的伯伯嚇得臉色蒼白,抬起手跑向我叫我停下,說車子不是家裏的,我沒理伯伯,誰相信啊!
可伯伯站在車子的麵前不肯離開,車子的喇叭一直在按,而伯伯就是不動一下,要不是看在伯伯上了年紀我是不會下車的。
一生氣推開車門下了車,走到伯伯跟前說了句:“我會報複你的。”
“哎!”伯伯答應了一聲,叫人把車子停回了遠處,我轉身看著車子白了一眼,不開就不開,一會我跟大伯要回家玩。
幾步悠哉哉的進了別墅,一進別墅我就喊大伯,“大伯,大伯你在不在?”
我快走了幾步,進了客廳,沒留意沙發背對著我那裏坐了幾個人,一心奔著大伯,幾步就走了過去,一下就撲在了大伯的身上,雙手一摟大伯的脖頸,一屁股坐在了大伯的身邊,我笑眯眯的說:“外麵那輛車子給我玩幾天。”
大伯看著我,抬起手在脊背上拍了拍問我:“什麽時候回來的?”
“有幾天了,想著過來,我老爸讓我在家裏寫檢查,就沒來。”我告狀特別的有天份,有時候我都佩服我自己,不用刻意的去想就能告狀。
聽到我的話大伯的臉色沉了沉抬頭看去一旁,我也跟著看去,老爸的臉色不是很好,但也算不上難看。
一旁的老媽馬上解圍說:“說是寫,可也沒見一個字。”
“臭丫頭不來就不來,還找了這麽多的借口,還不害臊?”聽聲音是從廚房那裏傳來的,我一回頭看見了我阿姨,臭顯擺的一笑,我說:“阿姨你嫉妒我吧,我年輕漂亮,我比你受寵。”
“是,你受寵,你多受寵,我嫉妒的晚上睡不著覺了,。”阿姨笑著,四十幾歲的人了和三十歲的少婦似是,不得不說阿姨保養有方呢,要是出了門說不定人家以為我們是姐妹呢。
阿姨的手裏端著一盤橙子肉,我快速的跪在了沙發上伸手要了一塊放進了嘴裏,吃了還要,阿姨說我貪心給了我一塊,我拿著一轉身給了大伯,我說:“嚐嚐甜不甜。”
大伯看了我一眼沒吃,說:“一會吃。”
“不吃……”我一轉身愣住了,怎麽還有人在看熱鬧,而且看熱鬧的人裏麵還有一個他。
那個和我上了床有了露水姻緣的男人。
頓時全身都不舒服,看著對麵坐著的一對夫婦,和旁邊的一個男人,手都有點不穩了,橙子肉差點掉到地毯山,好在我回神快接了回來,順便放在了嘴裏,一邊咀嚼一邊瞪著那個坐在那裏一副看見肥肉的狐狸樣子。
是大伯給我了紙巾讓我擦擦,我擦了擦嘴看了眼大伯想起外麵伯伯不讓我開車子,那三個臭小子又不在,想也是去了舅舅那裏了,舅舅沒有兒女,他們周末總去。
車子是人家的,所以不讓開走。
我起身把紙巾扔到了垃圾桶裏,回來安靜的坐在了大伯的身邊,貓一樣安靜的依偎在大伯的懷裏。
“是紅豆?”是那個很漂亮的女人開口問的話,對女人我有那麽一點的印象,家裏有一張她的照片,是老爸的紅顏知己,老媽這麽說的,叫邱心怡。
那身邊的那個男人想也知道是那個愛妻如命的男人蔣天祺,常常的聽老媽說起。
不過我阿姨這裏可是有另一個版本,邱心怡是個小肚雞腸的人,不能惹。
我覺的我阿姨就是個女諸葛,要是我阿姨都忌憚幾分的人,那就是人精所以我還是安分一點的好,。
而那個看著我發了一會呆之後就斂下眼很安靜想事情的人,聽說過蔣天祺有個不成器的兒子(我老爸說的),應該就是他了,叫……邱惜,好像是。
真沒想到,我會和邱惜滾了床單,我可是聽說那小子換女人比換衣服都勤快。
頭疼,也不知道幹不幹淨?
眸子不經意的在邱惜的兩腿之間掃了一眼,回去我得找家醫院好好的檢查一下,別有什麽不幹淨的病。
“紅豆,怎麽不說話?”阿姨放下了果盤,伸手敲了我的額頭一下,頭上一疼我皺眉抬起手不快的告狀:“大伯你看看我阿姨,看我漂亮就嫉妒我。”
“臭丫頭。”阿姨又敲了我一下,我立刻把頭窩在了大伯的懷裏,大伯低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眼阿姨,才問:“餓不餓?廚房裏阿姨給你弄了冰tang雪梨。”
“嗯。”我抬頭看了眼大伯,轉身問阿姨:“多不多?”
“多,夠給你泡澡了。”我就知道阿姨會這麽說我,不過沒關係我不在乎。
我燦燦的一笑,轉過頭看著對麵的三個人說:“我是紅豆。”
“長得還真像你媽媽。”邱心怡看著我滿臉的喜歡,一雙眼睛在我的身上打量,老爸卻不願意的催促我去廚房。
“還不快點去。”老爸看了我一眼之後起身走過來,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就走,去廚房。
我這才跟著老爸去了廚房,進了廚房老爸就再三的叮囑離邱惜那個臭小子遠點,。
我沒什麽反應,一邊開著冰箱一邊拿著玻璃碗等著冰tang雪梨。
“你到底是聽沒聽?”老爸有些聲音大了一點,我抬眼看了一眼老爸,點點頭:“聽見了,您這麽說我能聽不見麽?又不是七老八十。”
“就不該叫你來。”老爸念叨著把冰tang雪梨給我倒了倒了一碗,放回去了玻璃的大碗,我端著坐到了椅子上,我說:“我吃完了想去後麵玩,您和媽不用管我了。”
“早點回來。”老爸說著離開了廚房,我吃著冰tang雪梨的匙子停頓了一下,看了眼廚房的門口。
真這麽巧?
吃了冰tang雪梨我擦了擦嘴,又洗了洗手,離開的廚房直接去了樓上我的房間,我在大伯的家裏有我自己的房間,而且還是最大的,裏麵包括衣物間,鞋帽間,書房,和運動室,比我家裏的房間都寬敞。
平時我不再那三個臭小子不敢進我的房間,聽阿姨說進過一次的扣了一年的零用錢。
我覺得輕了,就該打一頓,不打不成器。
上樓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再看我,但我沒回頭隻是感覺而已,回房間換了身輕便的衣服,拿了相機下樓還是覺得有人再看我,就抬眼看了一眼客廳圍坐的那裏,邱惜果然在看著我。
看就看,長得不醜我也不怕看,我不擔心他說什麽,他敢說,我老爸就敢打斷他的兩條腿,叫他下輩子坐輪椅。
而且我也不在乎他說,他說了我也不承認,我會撕爛他的嘴。
走過去我和大伯說:“我去後麵玩一會,吃飯的時候我就回來。”
“小心點,早點回來,。”大伯看了我一會才說。
“知道了。”我轉身便離開了別墅。
大伯家別墅的後麵是座山,我喜歡去上麵玩,上麵有很多的竹子,那些竹子都是大伯在很遠的地方挪過來的,聽阿姨說用了幾年的時間才出了很多。
上山的路都是石塊鋪的,我不覺得累,山不大而且不遠,我平時也有鍛煉身體,所以不覺得困難就上了山。
竹海一片嫩綠,初夏是竹子長高的時節,所以有很多的新綠,看著格外的賞心悅目。
我喜歡拍照,很小的時候就喜歡,我阿姨喜歡,我也喜歡。
聽大伯說竹子這一生就隻開一次的花,一生一花,死亦無悔。
竹子身形挺直,寧折不彎,正直;竹雖有節,卻不止步,奮進;玉樹臨風,頂天立地,卓爾;卓爾卻不似鬆,善群;質地猶石,方可成器,堅韌;化作符節,蘇武秉持,操守;載文傳世,任勞任怨,擔當……
我喜歡大伯跟我說這些,那三個臭小子不喜歡聽,大伯也不喜歡他們,就喜歡我。
拍了幾張照片,我開始在地上找毛竹筍,那東西大伯愛吃,不過一般大伯都不讓挖,說要過了八月在挖,可我不管,找找有就挖,小點的更鮮嫩。
我拿出了後邊布包裏的刀子很小心的挖了十幾個,累的我滿頭大汗。
大伯帶我挖過兩次都是用很重的那種鋯子,怕傷了筍,我隻能小心的挖了。
挖了十幾個夠一盤了,我就脫了身上穿著的小外套,包了馬竹筍準備下山卻在一轉身的時候看見了上山的人。
是邱惜,正一邊看著周圍的竹子,一邊雙手插兜的邁著輕快緩慢的步子,看上去上來沒覺得累,。
我抬起手腕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鍾了,這時候他來做什麽?
放下了手腕,毛竹筍身後一背,打算下山回去吃飯。
他卻停下了腳站在對麵不遠的地方看著我打量,一雙漆黑的眸子在我的身上轉了多少個來回,繼而邁開了步子左右的看了看,像是在看竹子,又像是在找東西。
我沒理他打算直接走開,可他卻突然的抓住了我按在了一顆竹子上,我一驚手上的毛竹筍都扔了,身後依著竹子也搖擺不停,猶似搖曳風中的枝柳,卻不似那種枝柳的軟綿,竹子更似不甘的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想沒想過我?”他看著我一雙眼睛不斷的在我的眼睛與唇上徘徊,我沉沉的吸氣,突然就摟住了他的脖頸,像是一隻饑餓的不能再饑餓的小獸,狠狠的咬了他一頓。
他再也把持不住,一個翻身將我帶進了自己的懷裏,有力的手掌在我的腦後狠狠的按住,不讓我動一下怕我閃躲一樣。
身體不知不覺就進入了狀態,從熱吻到撕咬,他是什麽時候把我按在地上的我都不清楚。
衣服沒有脫掉多少,可事卻一樣都沒少做。
有些過分的激烈了,要不是穿著衣服身上不知道要刮出多少的小口子。
那是一曲美妙而動聽的旋律,周圍的鳥兒都飛了起來,竹葉都發出了莎莎的聲音,像是在伴奏一樣。
歡愛過後我趴在鋪滿竹葉的地方,安靜的閉著雙眼,他似乎是不想離開,伸手玩弄著我的發絲,問我:“你在那個國家?還走麽?”
我睜開眼看著他,他帥氣的臉上因為剛剛經曆了情潮染了淡淡的紅暈,我笑著閉上了眼說:“要吃飯了,我睡一會,你先回去,。”
“不是要一起麽?”他的手又不老實了,我抬起手打了他一下,叫他埋怨的拉著我的手咬了一口。
我沒動催促著:“你快點下去,一會我老爸就會上來,他會打斷你的雙腿。”
“別說的我怎麽樣了你,你不是也……”他的話沒說完,突然的閉嘴了,我睜開眼看著他笑了笑,說:“滾吧!”
他一愣,繼而低頭在我耳邊說:“我錯了。”
“那就死去吧。”我的聲音依舊沒有力氣,跟撒嬌一樣,他笑著在我的耳輪上親了一下,之後才起身把馬竹筍給我撿回來,用我的小外套包好,放在我的手邊上。
邱惜的腳步漸行漸遠我才睜開眼看著邱惜的影子,真的很巧。
一場雨把我困在了這麽?
確實有些累,我閉上眼睡了一會才起來。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兩點鍾了,我睡了一個多小時那麽久。
起來揉了揉頭才向山下走,拿了一旁放著的相機,看了看裏麵,一邊下山一邊拍照。
這麽慢悠悠的下到山下已經四點鍾了,有些饑腸轆轆的感覺,到了別墅幾步就進了別墅,其實我的腿有些軟,隻是我在故意裝出沒什麽。
進了別墅我就問:“飯好了麽?”
結果一進別墅就看見了老爸的那張包公臉,我頓時沒了聲音。
通常做了壞事之後都是會有後遺症的,安靜是必不可少的表現,。
“怎麽了?”見我沒有一句話,老爸伸手摸向我的頭,無意間老爸看到了我手臂上的刮傷,馬上變了一張滿是關心的臉詢問我。
“手臂怎麽了?”老爸拉著我就向沙發上走,我跟了過去並坐在了沙發上,對麵坐著邱惜和蔣天祺夫婦。
我沒去看一眼他們家的三口,我隻是低頭有些累的說:“我挖了很久的毛竹筍,累了在山上睡著了,醒了也沒見到你去接我,走下山累的兩條腿都軟了。”
“你這孩子,說過多少次了,叫你戴上手機,你就是不聽,去樓上睡一覺,我給你倒牛奶,晚上再起來吃。”這就是我老爸,養著我就像養著豬,就差沒有把我圈養了。
我起來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麽一樣把手裏的毛竹筍給了老爸,我說:“放在高湯裏煮,裏麵放上那種一層紅色一層白色的豬肉,桂圓什麽的也放點,不放紅椒,先放豬肉一個小時,之後是毛竹筍,別忘了去皮。”
上一次我學的時候沒去皮,結果都扔了。
“牛奶不喝了,八點鍾我起來,您叫大伯先少吃點白粥墊墊。”我說著轉身走了。
“放鹽麽?”老爸問了我一句,我抬起手打了個哈欠,揚起搖了搖,意思是不用。
回了房間我直接趴在了床上,累啊!
趴在床上我睡了很長的一覺,要不是老爸敲門我會在睡,我起來開了門,看了眼是老爸轉身去了浴室,我總覺的身上有股子愛ye的味道。
進了浴室好好的洗了個澡,看了看在胸口的吻痕,他可真會種,都在身前看不到的地方,就連小腹上都種了,這種事也不知道他對多少女人幹過,。
“老爸把我的衣服給我拿一套過來。”門開了一條縫,老爸把一套衣服連帶內衣給了我,之後才離開了我的房間。
換好了衣服飛快的就跑下了樓,一下樓就急忙的去了廚房。
時間剛剛好,我把肉拿了出來切了切,叫廚子把煮好的馬竹筍也切了,親手調了醬汁,端著一盤子切好的豬肉,一盤子毛竹筍,身後的廚子把醬汁放到了餐桌上。
阿姨把盤子接了過去,我的手一空出來就搓了搓,繼而看著坐在對麵的大伯說:“大伯嚐嚐。”
桌子的周邊做了邱惜一家,我們一家,還有阿姨。
飯菜都齊了,他們在等我呢?
我坐下把豬肉沾了點醬汁給大伯放在盤子裏,豬肉裏有竹筍的味道,而且滑而不膩,有一種清爽在裏麵。
我又給大伯放了一塊筍片在大伯的盤子裏,竹筍裏麵有豬肉的問道,像是在吃豬肉,卻滑滑脆脆的。
“心怡,紅豆不懂事,你別介意。”大伯看了眼我,對著邱心怡說。
我眨動著大眼看向邱心怡,邱心怡笑著搖搖頭說我很可愛,大伯這才吃我放在盤子裏的肉和筍。
“在國外學的?”大伯吃了一點才問我,其他的人也都在嚐,我頗有些沾沾自喜的樣子,我說:“沒事我就做,好吃吧?”
我拿起筷子給老爸老爸夾了一塊,給阿姨夾了一塊,又給邱心怡個蔣天祺夾了一塊,也給邱惜夾了一塊。
坐下之後才說:“等有一天世界上所有的餐飲業都倒閉了,我就做餐飲的生意,。”
“咳咳!”這是蔣天祺的聲音。
邱心怡笑了,笑得很好看。
而邱惜看著我發呆。
至於我們家的人,早就習以為常了,都沒什麽反應。
我是個喜歡說話的人,一頓飯下來隻有我自己再說,大伯多半是問我一句,可也就是幾句就夠我吃完飯了。
吃過飯我就回了樓上睡覺,至於邱惜他們一家是什麽時候走的我就不清楚了。
並沒有覺得有失落的感覺,或許是還很小,隻有十八歲的關係,對感情還很懵懂,對愛不了解,所以我什麽都沒有想。
睡了一夜的安穩覺,早上我出了門,並在外麵走了走,之後才和老爸老媽回去,回去的時候阿姨說記得走之前再過來。
我說我知道,我會多來幾次,陪著他們。
阿姨喜歡我,阿姨說大伯想要一個紅葉,卻一直沒有。
或許是因為這樣,大伯總是對我倍加的嗬護寵愛。
不管怎麽說我自我感覺良好,頗有中三千寵愛在一身的味道。
在國內的生活也不算枯燥,我記得阿姨曾不止一次的說我,我是個扔在那裏都能夠生長的很好的芳草。
似乎是那麽一回事,不過我喜歡一個人去海邊,身上穿著肥大的白色襯衫,身下穿著淺藍色的漏孔小短褲,一雙光著的腳踩在柔軟的沙灘上。
我的胸前會帶著相機,以備隨時隨地的用它,一雙簡單的鞋子用鑰匙扣掛在腰上的卡帶上,我的世界總是很美好,。
我喜歡揚帆的的日子裏,我的相機都是防水的,我得隨時隨地的帶著我的相機。
我跟租帆船的租了帆船,我就是喜歡乘著風破著浪的在大海上揮灑我青春的嫵媚,讓那出現在我眼前的人都望眼欲穿。
隻是我卻怎麽也沒想到會有一個人的帆船突然的出現在我的世界裏,那是與我同樣白色的帆船,乘風破浪間到了我的麵前,是邱惜。
有那麽一瞬間我差點就栽進了海裏,周圍的人也算不少,都是來找我玩的。
我獨獨衝著邱惜眨了下我嫵媚的大眼,並給了邱惜一個飛吻,周圍所有的人都叫囂著,都要和邱惜較量一番。
戰事很快就打響了,海麵上人潮湧動了,而我卻瀟灑的撤了出去。
我阿姨說了,惹禍你得有惹禍的本錢,重要的是你得知道在沒把自己惹進去之前就轉身走開。
我覺的我阿姨很厲害,所以我得謹記教誨。
走上了沙灘我在遠處本打算是想給邱惜怕幾張照片,可回頭卻發現海上根本就沒有邱惜的影子,心裏有點小擔心,不會是不行掉海裏了吧?
一這麽想我馬上轉身要走,出了事我一定也有責任,還是先走的好。
可結果我一轉身就被一雙手臂摟在了懷裏,吻隨即罩了下來。
這家夥,竟然沒有在那群人裏麵,狐狸精說的就是他吧?
親吻了一會邱惜拉著我去了海邊的度假屋,推開門砰的一聲邱惜把門關上了,我的身體一下就被按在了門板上,邱惜看著我手快速的解開了身上已經濕了的襯衫,我眨動著大眼,身體靠在了邱惜的身上,。
就像是總是饑渴一樣,我和邱惜的身體格外的切合,親密無間的就交纏在了一起。
日落的時候我才睡醒,邱惜已經起床在門口燒炭了,支了個燒烤的架子,我推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了。
襯衫已經幹了,我伸手拿了襯衫穿在了身上,走了幾步坐在了邱惜的身邊,拿了紅酒喝了幾口,吹瓶子的喝。
邱惜轉過頭看著我,對上嘴跟我要著喝,嘴邊的紅酒順著下顎淌到了邱惜結實的胸膛上。
我瞄著邱惜的眼睛,低頭親吻著邱惜淌過紅酒的地方,我聽見邱惜輕輕的嚶嚀,我輕笑著。
在國內的幾天轉眼就過去了,似乎過得很快一樣,邱惜的花邊新文多的如雪片一樣,可我沒去理會。
離開的前幾天我還趴在床上,趴在邱惜的懷裏,邱惜問我:“你不吃醋?昨天的報紙你沒看?”
我轉了身睜開眼注視著邱惜反問:“你想讓我吃醋麽?”
邱惜看著我手指在我柔軟的唇上輕輕的劃過,如畫的眉毛皺起:“你別跟我說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一挑眉想了想,“嗯。”
就這麽一個字,邱惜瞪著我咬著牙,低頭一下的咬起,咬的我都疼。
其實也不是不在意,不過我在不在意有什麽分別,邱惜還不是在外麵花天酒地,如果真的在意我,就不會還在外麵滿世界的拈花惹草了。
我也不會留下的太久,玩玩而已,大家誰也不欠誰的,這樣不是很好麽?
我是以為我很灑脫,拿得起放得下,不管看到什麽聽到什麽都充耳不聞,視而不見,跟得道成精的狐狸似的,精的不能在精了,。
可這世界不是有一句話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天高海闊,小小的你成就不了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驚鴻,充其量是一個肚量。
自認我從小就嫉妒心重,沒肚量,也就什麽都沒有了。
是要離開的前一天我去了醫院,我好好的給自己檢查了一下,別真的有什麽不幹淨的病在身上我不知道。
誰會想得到我會遇見了邱惜,而且邱惜的身邊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和她在一起。
那女人的個子比我高,很漂亮,而且有一雙秋水的眼睛,我很少看見那麽漂亮的眼睛。
不用去仔細的想,隻要在腦子裏快速的一過我就會知道對方的姓名,田美,最近那個和邱惜在雜誌報紙上鬧得沸沸揚揚的就是這個女人。
二十二歲,是個當紅的名模,身邊的白馬王子不勝枚舉,可人家偏愛一根草。
見到了我邱惜似乎也很意外,看著我眼睛在我的身上打量了一下,繼而走過來問我:“那不舒服了?”
“那也沒不舒服,體檢。”我回答的很從容,而且還抬起手和沒有跟著邱惜過來的田美打了招呼。
可邱惜卻看著我不確定的問:“是不是?”
我知道邱惜說的是什麽,有沒有懷孕。
“沒有,你不是知道麽?”邱惜的身上有那東西,每次都用,懷孕是不可能的事情,。
“惜,我要不要在外麵等你?”聲音還真好聽,邱惜皺了皺眉,我秀眉一挑猶豫了一下,壓低聲音問:“是不是?”
“不是。”邱惜回的幹淨利索,一點都不猶豫。
我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說了句:“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一份報告,我去樓上。”
說完我揚了揚手就走,身後的邱惜沒跟過來。
那時候一雙腳還真的很重,我差一點就以為我要死了。
進了電梯我才有些無力的倚靠在電梯上,我想我是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拿了最後的一份化驗單,我才離開醫院,離開的時候我看見邱惜的車子還在醫院的樓下,墮胎?
不知道,我都要走了,我管他的事情做什麽,和我也沒關係。
回了大伯的那裏,不意外我那三個弟弟在家,頭特疼。
說起他們,除了老大還算安靜,其他的兩個雙子都不安靜,而且闖禍一個勝兩個。
一進門就拿我說事,拉著我玩牌,我也不是不知道我不行,我才不玩。
其實每次我也玩玩,可這一次我沒玩,說不出心情有些不好是怎麽總之沒玩。
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電視,本打算回樓上,可還沒起身,別墅外就開進了車子,幾個臭小子快速的就跑了出去,是邱惜過來了。
一見麵邱惜就把車鑰匙扔給了其中的一個,還說他不著急。
“你這麽縱容他們不行,。”大伯的聲音很嚴肅。
“我知道了,一次兩次。”邱惜說著瞄了我一眼,之後就坐在了沙發上。
我起身去了樓上,邱惜突然的說:“大媽我能住一晚麽,外麵太亂了。”
“你這小子,又在外麵惹麻煩了?”阿姨似乎很喜歡邱惜。
“大媽,我住哪?”邱惜沒回答,直接向樓上走,與我正好是並肩,似是隨意的問我:“你帶我去?”
“左邊有房間隨便住。”我平時和那三個小子怎麽說,現在就和邱惜怎麽說。
邱惜隻是看了我一眼就上了樓,我開門的時候邱惜很小聲的說:“明天我送你。”
我一皺眉開了門進門關門。
早就有些累了,上了床看了一會的書就睡覺了,一早醒了就下樓開始收拾,一會爸媽還要過來,所以早點收拾了,吃了飯就走。
拖著行李下樓的時候邱惜在一旁的房間裏走過來,並幫我拿了行李下樓。
早飯過後爸媽才過來,見了麵老爸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到了邱惜臉色就差了。
“又躲禍來了?”老爸的口氣很差。
邱惜沒回答,臉上的表情和淡漠,無視?
簡單的叮囑了一會,我才坐上老爸的車子去機場,邱惜說是要送我,可老爸拒絕了。
到了機場我在機場裏等了一會,和老爸大伯們寒暄了一會,才去登機。
登機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機場的大廳,看見了遠處隱匿的邱惜,這人還真的來了,。
離開的時候我轉身笑了笑,下次回來說不定我就忘記了他。
聽說邱惜也不會在國內很久,他過段時間會去英國。
飛機上我聽見身上有東西在響,開始找起來,結果在我的衣服口袋裏看到了一部手機,我看了看,還是鑲了鑽的,市價可是幾萬塊,他還真有心。
打開看了看,手機卡都是法國巴黎的,他那弄得?
手機我一直沒用過,我沒衝過電,就扔在住處,所以我在法國的兩個月根本就不清楚邱惜打過多少的電話給我,或許就沒打過。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一個學期,我又要回國了,可卻有點不願意回去了。
我在法國認識了一個不錯的人,長相不錯,性格也不錯。
我覺得我可以和他交往看看,試試合不合得來。
麵對每天的九十九朵白玫瑰我堅持了幾個月,我的心夠強悍了。
可不回去也不行,我就打了電話回去,說我有男朋友了,結果老媽笑了很久說快點回。
再回來我的身邊有了一個人,而麵對機場裏來接我的邱惜我錯愕了很久。
邱惜成熟了,小麥色的臉上有了棱角,不似夏天時候那樣子,還有些少年的樣子,而現在,一點都沒有了。
“怎麽不接我電話?”邱惜走到麵前低頭親了我的嘴一下,繼而拉住了我抬起的手,唇齒相互的纏綿了起來。
可想而知一旁的那個傻子是何等的模樣,當然是不能再傻了,給了邱惜一拳,而邱惜敏捷的躲開了,並將我摟在了懷裏,。
看著對方邱惜用一口流利的法語說:“這裏是中國,小心點。”
我的那些白色玫瑰告別了我,邱惜拉著我迫不及待的去了夏天時候去的那家酒店,上了樓就開始纏綿,撕咬。
身後跟著拿行李的人可是大飽眼福了,差一點就飽眼了真人秀。
進門邱惜推了我一把在床上,伸手在身上拿了小費給了那個低頭不敢看我們的服務生,服務生的臉都紅了。
關了門邱惜惡狼一樣就撲了上來,或許是我也在想,所以一點都沒吝嗇的給予。
隻是在邱惜要的那一刻我慌張的向後退了去,並推開了邱惜,他竟然沒戴那東西。
“你沒有麽?”我問的很坦蕩。
“什麽?”邱惜的臉色一暗,明顯的沒得到滿足很不舒服,看著我一臉的陰沉。
我放開手看了眼一旁的床頭櫃,“裏麵應該有。”
“有什麽?”邱惜看著我問,繼而壓在了身上不肯起來。
“套子。”我說。
邱惜如畫的眉毛一皺,瞪著我漆黑的眸子寒了寒:“不舒服。”
不舒服?
以前怎麽沒覺得他不舒服?
“不行,你起來,沒有就出去買,要不然就不做。”必須這樣。
“你說什麽?”邱惜離開了我一點,扯了扯被子在我們的身上,將我裹緊了,。
“不用,懷孕了怎麽辦?你這麽大的人了,難道沒常識麽?”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以前還不是都帶在身上,況且那麽多的女人,不知道有沒有——
“常識,要什麽常識,你是幾歲麽,還是我養不起孩子?”就那麽一掙紮的瞬間邱惜就進去了,而且還迫不及待的在動,一時間浪潮翻滾了一樣,我摟住了邱惜的雙肩。
過了一會我才慢慢的說:“一會你別在裏麵。”
邱惜除了埋頭苦幹,什麽都不說,雙手撐在枕頭下,連句話都沒有。
“你聽見沒有?”我的聲音大了一些。
“上來。”就像是沒聽見一樣,邱惜的身體翻身躺在了下麵,將我轉到了上麵。
我瞪了邱惜一眼,我說:“你不答應我就不動。”
“快點,我忍不住了。”邱惜說著拉了我一把,拍了我的屁股一下。
我當邱惜是答應了,可到了最後的那幾下,都放進了身體裏。
一時間身體的興奮我也忘記了,就放在了體內。
睡了一會我和邱惜吵了起來,並告訴邱惜以後別再找我了。
我穿著衣服下床,邱惜一把拉住了我,問我:“喜不喜歡我?”
我一愣,抬頭說了句:“瘋子。”
“你才是瘋子。”邱惜一個轉身將我帶上了床,並又來了一次,。
我不願意,邱惜就偏要在裏麵不再外麵。
沒辦法,那一天一共三次,三次都放在了體內。
我醒了邱惜在睡覺,可我的手被邱惜用手銬鎖在了床上根本離不開。
看著睡的很沉的邱惜我踹了他一腳,他醒了看著我勾唇一笑:“你不老實我就把你的腳也鎖上。”
“瘋子,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不會放過你。”我說著又給了邱惜一腳,邱惜看著我手放在我的身上說:“跟你爸媽說回來讀,中國的攝影藝術家也很多,不一定要在法國進修,過了春節我就在國內,不出去了,畢業我就到公司裏上班。”
邱惜說的話我不相信,他那麽的花心誰會相信他。
我看了眼邱惜問他:“幹嘛說這些,你不是在外麵對每個女人都這麽說吧?”
“哪還有別的女人,都好久不碰了,不然我會這麽心急麽,我為了今天和你上床,我昨天都沒睡覺,你看看我的眼睛。”邱惜伸手扒了扒眼皮,誰信啊。
我一白眼睛說:“你那是昨天和人花天酒地玩女人累的,和我有什麽關係?”
“玩女人,玩女人今天能這麽持久有力麽?你可真沒良心。”說的好聽。
“不害臊。”什麽都說。
“怎麽不害臊了,跟你還用害臊麽?嗯?”話沒說上幾句,邱惜就一個翻身又到了身上。
心口一震酥麻,我抬眸注視著被銬住的雙手,邱惜還敢這麽對我,我一定不會放了他。
用我阿姨的話說,男人不是用疼的,是用剝的,!
我覺的我阿姨說的對,男人不剝皮就不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了。
再次歡愛之後邱惜打開了銬住我雙手手銬,我一個翻身就下了床,去了浴室快速的洗幹淨了自己。
邱惜進浴室的時候我已經洗好準備離開了,邱惜擋住了我的去路,伸手將我摟抱在懷裏,感覺邱惜的身體滑滑涼涼的,就抬起手輕輕的在邱惜的胸膛上扶動。
邱惜看著我黑礁石一般的眸子星星一樣的璀璨,盯著我總是看不夠一樣。
“我在海邊租了度假屋,我去等你。”說的我是邱惜什麽人一樣,我憑什麽要過去。
我沒答應,踮起腳尖摟住邱惜的脖頸親吻了一會,之後才推開了邱惜離開。
邱惜回頭對著我笑,我轉身去了臥房,並整理了一下離開。
邱惜的手機我還給了邱惜,扔在了歡愛過的床上,我也不缺錢即便是要買手機我自己也會買,用不著他的。
離開了酒店我打車直接回的家裏,一如那一次邱惜在我的脖子上又種了草莓,這讓爸暴跳如雷。
媽讓我別在家裏了,說去大伯那裏住上一段時間,我想了想沒去,還是在家裏寫檢討。
雖然我很想念大伯,可整天的對著三個臭小子,我會頭痛欲裂。
按照爸的意思檢查不能少過一萬字,我是費盡了腦汁寫了一萬字。
檢討交了爸都沒看一眼,隨手就扔給了媽,叫媽好好的保管。
我眉頭黑線劃過,要是知道不看我就該敷衍一下,。
那天之後我出門去了藥店買了點藥給自己,為了安全我還問了很多關於避孕的事情。
售藥員是說四十八小時之內都會有效,超過四十八小時就不敢保證了。
算算我也沒過四十八小時,也就不擔心什麽了。
這個假期我有點懶惰,或許是因為冬天的關係,總覺得手腳都很僵硬,出門也不愛動。
不過我經常的去一個地方,一個叫藍天的咖啡廳,在哪裏我會覺得很舒適。
藍天與其他的咖啡廳一樣都是賣咖啡給別人安靜聊天的地方,可我覺得藍天的氣氛很好。
在幽靜的咖啡廳了,一邊上網欣賞照片,一邊喝著卡布奇諾,其實是一種享受。
偶爾有人送一朵花過來,我會高興的請對方喝一杯咖啡。
時常的有個男人坐在對麵和我攀談,聊天。
而我從不吝嗇和對方成為朋友,隻是每次我都沒有電話號留給對方,心血**的時候我會留下我的郵箱地址。
這幾天大伯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麽時候過去,我得回去一趟,可眼前的男人似乎是想要跟著我回家。
“我要去我大伯家,先走了,有時間在聊。”看著對麵長相頗好,談吐不俗的英俊男人,我坦誠的說道,並付錢準備離開。
“外麵冷你穿的太少了。”男人好心的告訴我,並起身脫下了身上的黑色外套給我披在了身上,裹了裹。
我不覺有什麽的轉開頭看了眼我的肩膀,這衣服有些肥大了,。
“謝謝,改天我還你。”人家都這樣殷勤了,我怎麽好意思拒絕,一件外套對一個事業有成的男人而言不算什麽。
收拾了一下電腦,我才離開了咖啡廳。
殘冬嚴寒,天地間早已是一片白雪皚皚,望著白雪的世界我勾唇笑了笑,我也隻是在咖啡廳裏坐了兩個小時,外麵的世界就變了。
天空還飄著雪,身後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跟了出來,並禮貌的詢問我:“你開車子過來了麽?”
我轉頭看著有著刀削斧刻輪廓的男人,他的長相確實有很多的誘惑。
“你送我?”我問著轉開頭四處的張望,眸子落在了一輛藍色蘭博基尼蓋拉多的上麵,白雪掩蓋了車子的上麵,可下麵的藍確實很漂亮。
我徑直走了過去,男人也跟上我的腳步,並開了車鎖,紳士的為我開了車門。
坐上車我看著男人快速的轉到了另一麵上了車,熱了車男人問我大伯在哪裏。
我不由的轉過頭看著男人,微微的蹙眉,他叫我的大伯大伯。
大伯的地址隨口就說了出來,男人的樣子微愣,繼而看著我問:“你是洪政的侄女?”
“不行麽?”看得出來男人知道我伯父。
男人看著我突然的笑了,繼而轉開了頭,車子開始緩慢的行駛,慢慢的才加快的一點速度。
天在下雪,加上路滑,車子開的慢了一點。
到大伯住處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四點鍾了,男人把車子停下問我:“要不要請我進去?”
“想進來就來吧,。”說的好像是我不請他了一樣,又不是什麽美國白宮,至於麽。
下了車我甩上了車門走進了別墅裏,男人走在身邊問我:“你經常這樣?”
我看了一眼男人,回答:“沒人叫我大伯大伯。”男人微愣,似有所悟的對著我笑了。
進了別墅先是換了鞋,之後才進了客廳,一進客廳就看見了不少的人圍坐在沙發上,不由的皺眉外麵怎麽沒看見車子?
蔣天祺的一家在,爸媽在,大伯的一家也在,特別是那三個臭小子。
“我們家的公主還真難請。”最小的那個一見我就揚起了下巴,一副欠揍的樣子。
“不過這一次好像不一樣啊,還帶了個人回來。”老二也不甘示弱的揚起了下巴,同樣是欠揍的樣子。
“你是誰?”老大向來成熟穩重一點,但骨子裏卻都是狡詐。
目及我身邊的人老大先站起了身,並看著我身邊的人打量。
十四歲的洪風已經一米七了,站在我的麵前比我都高了很多,但還是沒有我身邊的這個人高,我身邊的這個人怎麽看也有一米八那麽高,我穿著幾寸的高跟鞋也隻是到他的肩膀上。
“你好,我是你姐姐的朋友,白浩宇,很高興見到你。”白浩宇?他倒是很大方呢。
明顯的我看見背對著我的那個人身體僵硬了一下,但也就那麽一下,瞬間的事情。
“洪風別沒大沒小的,去一邊玩,還有你們兩個,。”阿姨說的是那兩個不成器惹月亮禍的家夥。
“沒事,是我的唐突冒昧給伯母添麻煩了。”白浩宇是個很守禮貌的男人,可我總覺的太過拘束了,就拉了一把白浩宇叫他隨便的坐。
白浩宇沒坐,而是見家長的樣子,禮貌的和再坐的人一一問好。
“幫我介紹。”白浩宇低頭在耳邊輕輕的說了一聲,我皺眉抬起頭看著白浩宇,真麻煩,要知道這樣我就不該讓他送我回來。
沒辦法隻能給白浩宇他們做了介紹,大伯和爸爸都很平靜的樣子,媽媽和阿姨高興的不行,蔣天祺坐在那裏一直打量白浩宇,邱心怡似乎也很滿意的樣子,還對著白浩宇在笑。
最後的一個是邱惜,邱惜的樣子沒有任何的不高興,就像是見到了一個普通朋友的樣子,很隨很從容的站起身和白浩宇握了手。
“幸會,邱惜。”邱惜看了我一眼,對著白浩宇笑道。
“我知道你,白浩宇。”白浩宇沒太多的話,同樣笑道,可那句他知道卻意義非常,邱惜的名字國內的知名雜誌上可是經常的獨領**,不知道都不可能。
“那三個家夥就免了,大的叫洪風,兩個長相一樣的一個叫洪磊一個叫洪辰。”我說著把身上的外套給了傭人,告訴傭人:“幹洗一下,一會給他帶回去。”
“不麻煩了,我沒那麽多的潔癖,穿穿不至於洗,何況是你穿了的。”白浩宇說著看向女傭:“幫我掃一下雪。”
女傭看了我一眼才拿了外套離開,白浩宇這才坐下,女傭隨後衝了咖啡。
阿姨的意思是留下吃了晚飯子走,而我的意思是早走早點省心,看邱惜的意思是白浩宇要是不走他也不走了。
“留下吃了晚飯在走,前段時間的竹筍沒吃完,叫紅豆給你做燜竹筍,。”阿姨說著坐到了白浩宇的身邊。
白浩宇似乎是在征求我的意見抬起頭看著我,不言不語,眉目傳情。
原本是想要拒絕,可話到了嘴邊就變了,“想留就留吧,你不走誰還能趕你走。”
“這孩子,怎麽這麽說話,沒禮貌。”阿姨皺眉白了我一眼。
“紅豆,你怎麽這麽和客人說話,太不懂事了。”媽在一旁也幫襯起了阿姨,一唱一和的。
“別和紅豆一樣見事,不懂事,叫你見笑了。”阿姨笑的花一樣,大伯沒什麽反應,爸卻皺了皺眉。
“沒事,我喜歡紅豆的直爽和不做作,很難得。”白浩宇說著看了我一眼,眸子裏都是溫潤。
阿姨就這麽的被白浩宇收攏了,越笑越甜了,一點都不像是平時的阿姨,沒時間理他們,打算換衣服。
轉身我走向樓梯,換一身衣服在下來,步上樓梯的時候我聽見白浩宇說:“去年就聽姑姑提起過紅豆,一直忙著公司沒放在心上,想不到這麽巧和紅豆認識,早知道就該聽姑姑的話,早點過來拜訪,也不至於今天的這種唐突。”
姑姑?
我轉過身注視著白浩宇,白浩宇像是知道一樣抬起頭看著我,朝著我淺淡的笑了笑。
我皺眉眸子掃了眼一旁麵無表情的邱惜,邱惜沒看我一眼。
------題外話------
編大幫個忙,告訴一下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