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有這麽一個女人,是我終生不悔的一首詩,讓我每每的念起都回無窮無盡的相思……
初見的第一麵差一點就認不出人,誰會想到十年間一個小娃子長大了,還長成了師傅的模樣。
我們幾個人都有同一個師傅,而我卻不是——
賭術我自認在七個人之中最不濟,就是學上三十年也追不上蔣天祺,可遇上了我的另一個師傅,那一天開始就改變了很多的事情。
遇見師傅是個意外,意外的事情也太多,要不是師傅經過救了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在那個時候就死了。
那時候我隻有十歲,和蔣天祺他們幾個聽師傅的話去賭場贏錢,畢竟還小結果出了點紕漏,我出千的時候被人抓住了。
慌忙間蔣天祺沒發現少了一個人,結果我就落下了,也因此落到了賭場人的手裏。
賭場的規矩從跟了師傅那一天我就知道,不論大小拿出錢桌上就是客,出了事大小不論同過。
所以我要?被剁掉一雙手,小時候的我膽子沒現在這麽的大,雖然還算冷靜,可麵對已知的後果還是出了一身的冷寒,心裏不斷的咒罵著蔣天祺,非要找這家,我說前麵一點他偏不願意,出了事他倒是把我扔下了。
埋怨歸埋怨,心裏頭比誰都清楚,事情不怪蔣天祺,別人都沒有紕漏,騙我出了事,該說我拖累了他們幾個。
可就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師傅出現了,並且救了我。
麵對對方的人多勢眾,師傅瀟灑的扔了一句話,有什麽事找範家。
我就是這麽跟著師傅離開的賭場,出了賭場師傅一邊走一邊打量我,而我也在打量師傅。
師傅是個長相標致的女人,年紀在二十幾歲左右,我拿捏不準,但看師傅隨意的馬尾,應該沒有結婚。
走了一段的路,師傅突然的問我:“你定過親沒有?”
我一愣,想了想家裏確實沒給訂親,就說:“沒有。”
“沒有就好,我女兒正好也沒訂親,你願不願意?”師傅看都不看我一眼,說的我一愣一愣的,怎麽說我也是個孩子,不懂這些事情,猶豫是人之常情。
可誰知道師傅的脾氣還很急,見我沒答應,就說:“你的命都是我救得,給你訂門親你還不樂意,不識好歹呢。”
說的好像我多忘恩負義一樣,師傅常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怎麽會不記得忘記,當即我說我樂意。
眼前的師傅也不含糊,聽我答應了伸手在脖頸上拿了一塊玉佩給我,我沒收,無功不受祿,我不能要。
“給你就拿著,以後你找去了那丫頭敢不承認就揍她。”師傅說的我一臉紅,伸手接了玉佩。
之後師傅說她姓範,是範家的小女兒,身上有兩個不成器的哥哥,母親很早就去世了,有個老頑固父親,不過好久不聯係了。
至於另外的一個人,就是曉旭的父親,段鴻彰,師父說暫時不清楚哪玩去了。
那時候師傅還是一個人帶著曉旭,曉旭的父親還沒有找到。
說起來師傅的言行舉止讓人摸不到頭腦,而且人說話顛三倒四的,就連教我千術的時候都說的前後矛盾,可我卻意外我的賭術精進了很多,而且很紮實。
師傅回去的時候帶上了我,並且讓我在很遠的地方看了一眼隻有五歲的曉旭,長得跟個洋娃娃一樣,雖然穿的叫人不能接受,可總的看著還不錯。
“臭小子不要以為她很邋遢,我覺得這樣會杜絕心懷不軌的臭小子,你懂麽?”站在我身後的師傅在頭頂一口的不願意,好像我真的說什麽了一樣。
我轉身搖了搖頭,說:“我沒那麽想。”
“嘖嘖,沒那麽想更糟,你到底會不會追女孩,你這樣子以後我怎麽放心把她交給你?”師傅自言自語的在我的麵前說著我聽不懂的話,說的我隻能眨眼注視著師傅。
為此惹了師傅不高興,師傅拉著我的後脖領子就走,說什麽一定要讓我知道什麽是追女孩。
那天開始師傅教我如何的看女孩,如何的哄女孩,教的我一見到女孩就反感。
分開的那天師傅看著我親了我一口,說我長大了一定不會錯,長得一定是個俊坯子。
有些舍不得,怎麽說也有幾個月了,說沒感情誰信啊。
我有些失落,又看了那個小東西一會,之後才離開。
師父說我就算是個替補,曉旭沒來找我之前不許我唐突的出現,嚇到了曉旭我就死定了。
當初的年紀那麽小懂什麽是訂親,回去了就告訴了師傅,師傅看著我看了一會,之後看了我脖子上的玉佩跟我說:“這東西你記住了,不是玉佩,是賭牌,是賭界的一個身份,一個出現在那裏都抵一座城的賭牌。
給你賭牌的人叫範梓涵,是我的師妹,你記住你答應的事,長大了娶她的女兒。”
就這麽訂了一門親事,就連自己都不清楚怎麽就成了人家的人,不過那時候小,不記得這些,而事情也隻有師傅和我知道,他們幾個都不知道。
長大了一些心思多了,也知道當初梓涵師傅早就給了師傅支會,要不師傅也不會坐到那麽安穩,不管我的死活。
隻是我沒什麽時間去找梓涵師傅,而且我也忘了十歲時候的事情,轉眼的十一年就這麽隨著我的成長過去了。
見到曉旭的那一刻我一直在皺眉,但卻一眼就認出了曉旭,曉旭和梓涵師傅長得太像太像,以至於看到了曉旭就會想起當年梓涵師傅伸手打我頭的時候,說我愚笨的木頭一塊。
曉旭沒什麽變化還是當年的樣子,說話有七分和梓涵師傅一個樣子。
不由的想到有其母必有其女。
隻是曉旭的千術遠不及梓涵師傅,如果在賭場裏小打小鬧的玩玩可以,可要是真的遇上了本家,吃虧在所難免,所以第一次給了曉旭一個教訓。
我不是個死腦筋的人,當然是知道小時候的事不作數,不管我當初答應了什麽,如今我都不想去履行諾言,不管我對曉旭是不是不負責任。
我做事從來不會死規矩,那不是我林碩會做的事情。
隻是對曉旭我有著難以割舍的責任心,自然是上心了幾分。
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隻是想要把曉旭叫到辦公室裏好好的問問曉旭的事情,梓涵師傅的事情,這麽多年了一直也沒有梓涵師傅的消息,範家更不可能有,也是我的忽視,十一年我從來沒有找過梓涵師傅。
師傅離開的匆忙也沒來得及見上一麵,問什麽也都隨風而去了。
若是見不到我不會去尋,我早已忘記,怎麽還會去尋,可遇見了,我就不能當忘記。
可誰會想到曉旭並沒有聽話的過來,我在辦公室門口的地方接到了電話,賭場的工作人員說人沒留下。
沒留下?
這脾氣,和梓涵師傅還真是像。
我快速的追了出去,連身上的工作服都沒來得及換,結果一到了門口就看到了曉旭那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想起來當時曉旭四下的瞄了一下,那樣子好像是在看有沒有很多人。
不由得開始想,曉旭是不是會打架,要不然怎麽會這副表情,不服你就上來等著挨打。
我已經好久沒有興趣和人玩了,而且是個女孩。
我二十一歲,曉旭也隻能是十六歲,而且是虛歲,十六歲的女孩不該是這個樣子。
忽略了曉旭的穿著,我對曉旭全身都有著好奇,很好奇。
占曉旭的便宜我從來沒想過,可看著曉旭那個盛氣淩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想要抓住好好的收拾一頓。
猛然間想起了梓涵師傅的那些話,不成就揍一頓。
我沒打算揍曉旭,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女孩也不習慣,可曉旭就是讓我忍不住動手。
親了曉旭是個意外,這意外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甚至嚇到了自己。
可後知後覺的我不但沒有悔意,反而更加的貪心,我想在親幾口,最好是曉旭親我,或許感覺會不一樣。
二十一歲的我,一個情竇初開的年紀,我拋棄了平日裏所有的冷淡與矜貴,甘願臣服在曉旭飛揚跋扈的麵孔前。
不打不成交,打起來才有感情,我和曉旭就是這麽打出來的感情。
想起當年梓涵師傅的那些擔心,我在心裏告訴我自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真愛插翅難飛。
那天起我把曉旭當成了女朋友,拿了她的賭牌,吃了她的豆腐,更肆無忌憚的在她的世界裏隨意的走動,隻要我願意,我可以對曉旭做任何的事情,我發現那丫頭是個外焦裏嫩的人。
看著樣子很堅硬,可咬一口嫩的很,滑溜溜的感覺,咬了一口就想咬第二口。
曉旭有些不老實輕易的不會讓我占到便宜,開始的時候真是累的不輕,可日子久了倒也覺得是一種樂趣了。
曉旭不是個做作的女孩,偶爾也會主動的親我一口,可曉旭一直都不知道我不敢讓她主動的爬上來,我擔心我控製不住我自己,畢竟曉旭隻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還不是做那種事的年紀。
可我願意等,有時候我就告訴我自己,是我的就是我的,我還怕人跑了麽。
不知不覺間對曉旭的感情到了深入骨髓一樣,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
自認不是個浪漫的男人,可我願意守著曉旭給她一個浪漫的天空。
曉旭還小,和我不一樣,我是男人,男人不需要什麽過程,隻需要結果。
可曉旭不一樣,她需要一個過程,而我不想讓曉旭留下任何的遺憾,自私一點的說也是為了老了的時候曉旭不會嘮叨我。
我自私的以為曉旭就是我的,已經將曉旭納入了我的世界裏。
所以在見到曉旭外公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告訴曉旭的外公我要娶曉旭。
房間裏隻剩下了我和曉旭的外公,看著我曉旭的外公想了很久才問我:“你有什麽資格說這種話?”
曉旭的外公曾是我師傅的師傅,其他不看,就看師傅我也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可我看曉旭的外公樣子,眸眼都透著精明,常理出牌一定是輸,我不能冒險,特別是用曉旭。
“這東西是我師傅給我的。”我拿出了我一直帶在身上的賭牌,果然是有些用處,曉旭的外公整個人都愣住了,可那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瞬間過後就恢複如常的表情了。
我不敢造次,也隻是在一旁站著,麵對老狐狸唯一的辦法就是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以守為攻。
“你這是在逼我?”曉旭的外公果然不是個好說話的人,隻是片麵間臉上便染了寒霜。
可我敢來就不會空手而回,換言之曉旭這輩子非我不嫁。
我淡漠的注視著曉旭的外公許久才問:“那外公是打算悔婚?”
我的話讓曉旭的外公愣了幾秒鍾繼而笑了,並且問我:“有什麽本事?就憑你在曉旭的紙牌上做手腳?”
“本事沒有,可我能守著曉旭一輩子,直到我老死。”那句話不是我為了給曉旭的外公聽才那麽說,我是真的那麽想。
我林碩雖然不是什麽大善人,可對自己我從不虛偽,我愛就愛,不愛就不愛,但凡是動了心動了情,就是一生一世,不會再改變。
不管別人信不信,我自己的心我自己信。
我能說出口就是一個諾言,我會用一輩子守住我一個諾言。
曉旭的外公沉默了,沉默許久才看著我問:“你師父最得意的是你?”
“不是,我是最不得意的一個。”這種時候除了這種話沒其他的話可說,貶低自己抬高他們就是抬高師傅,抬高自己。
而且曉旭的外公既然問出了這種話就是想要試試我的賭術,輸了我也不丟他們的人,別看是師公,師公也不抵師傅,要是他肯承認我是他外孫女婿自然是另當別論,說兩句奉承的話也不是不會。
曉旭的外公嗬嗬的笑了,隨即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身體一震想要製止卻已經來不及了,身上的紙牌盡數被曉旭的外公收了去。
心裏知道這一次是輸定了,連身上的牌都給對方下了去,還有什麽資格站在這裏耀武揚威。
可我不甘心,我又不是在賭老婆,我是來要老婆,答應了他憑什麽擋著我?
但理性告訴我我不能衝動我需要冷靜,所以我連動一下都沒有,曉旭的外公隨意的坐到了木椅上,繼而看著我眯起眸子笑了笑說:“你過來坐下。”
我走了過去坐到了曉旭外公的對麵,曉旭的外公把我的紙牌放到了桌子上,不看我一眼,蒼老的手指在紙牌上來回的走動說:“看清楚我隻演示一次,你師父就看了一次,你要是學不去也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我沒說話,學不來我也得娶曉旭,那是我的權利,至於曉旭外公教我的東西,我沒那麽的純良,有道是不學白不學,憑什麽不學。
曉旭外公的手很快在轉瞬之間就換掉了桌上所有的牌,我的神色一愣,沒想到還有人比師傅的手還快。
雖然曉旭的外公是千王之尊,可這麽多年畢竟是老了,老了還這麽——
有些不敢相信,更多的是我已經領悟了其中的奧妙,不由的鎖緊了眉。
這表情讓曉旭的外公錯以為我沒有學會,繼而臉色一沉,“和你那個沒用的嶽父一個德行,走吧。”
“走?”我抬眸注視著曉旭的外公我嶽父怎麽了?當著我這個外孫女婿的麵好歹留點麵子,不過既然說我嶽父就是承認我了,我也就不能走,而且我也沒打算走。
“哼!”曉旭的外公臉色寒了,看著我一臉的不痛快。
我也不在意抬起手在他的麵前,他的樣子微變,眸子掃向了我抬起的左手,我輕輕的落在了桌上,隻是眨眼的瞬間桌上的紙牌全部換了。
曉旭的外公笑了,繼而說:“果然是棵苗子,臭小子確實有眼光。”
“師公笑話了。”也隻是客氣客氣,以後免不了說些好聽的,曉旭的外公就是我的外公,這一點我心知肚明,而且——師公不比尋常。
那之後我和曉旭的事情算是定下了,而曉旭的那副賭牌自然是歸我所有,這是範家的規矩,賭牌離身便是把命交給了對方,誰都無例外。
美女師傅說過她的賭牌叫曉旭的父親收了去,而曉旭的——自然歸我。
曉旭的千術很精湛,但遇上本家難免吃虧,我擔心曉旭會丟了她的命,隻能把紙牌扣下,而且紙牌原本就是一個信物,見證我是曉旭另一半的信物,我不會讓曉旭有反悔的機會。
離開了範家曉旭和我走的更親密了,曉旭是不待見我,每次看見我都是一臉的又來了,可我偏偏就喜歡曉旭的那個表情,一想到是我逼得曉旭無可奈何我就心裏美滋滋的。
愛情在我的眼中就像是一杯烈酒,飄著香醇濃鬱的清香,引誘我茶不思飯不想的想要看到抓到,卻舍不得太早的喝下去,隻能細細的品嚐,一點一點的品嚐。
我記得那時候蔣天祺剛剛認識了雪兒,蔣天祺整天的茶不思飯不想,我就好奇的問了一句蔣天祺,我說你到底什麽感覺。
結果蔣天祺一直的看著我,繼而發笑的說:“她也不當做飯吃,可沒有她我吃不下去飯。”
蔣天祺這種話我還真是不了解,所以都不在意,可現在才明白,她確實不當飯吃,可要是沒有她我也確實吃不下飯。
大學裏我有些忙的不可開交,學校的課業要跟上,蔣天祺還設計了我讓我參加什麽賭王爭霸賽,我不願意去,可蔣天祺不知道為什麽就發現了我的賭術又精進了,因為這事我和蔣天祺吵得不可開交,還差點打起來。
我說我不願意,蔣天祺說不願意也不行,早就定下的事情,由不得我不願意。
小七那時候還小,可也有十五歲了,一聽馬上說她願意,結果我們幾個的眼神都不好,小七這才安靜退了回去。
小七從小就不是安分的人,蔣天祺都不放心別人看著小七,就怕小七在外麵闖禍出來。
倒不是怕小七闖了禍收拾不了,而是怕闖了什麽禍來不及收拾就出了事。
所以我們每人都會帶著小七一段時間,而小七最聽話的時候就是跟著蔣天祺的時候,乖的跟兔子一樣,叫幹什麽幹什麽。
也因此,蔣天祺帶著小七的時間最多,每年會有四個月的時間帶著小七,即便是在上課也偶爾的打電話給小七問在哪裏。
還給小七找了家私立的名牌學校,裏麵還跟了幾個人,可就這樣小七也沒少惹禍,打斷人家的手腳那都是經常的事情。
但凡錢能夠處理的事情蔣天祺的眼中都不是事情,也因此我沒聽見蔣天祺有一次質問小七怎麽回事的,每次出了事蔣天祺就去學校,收拾爛攤子從沒嫌過煩。
就因為這樣才把小七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有人給他撐腰她怕什麽。
可小七最怕的就是蔣天祺,隻要蔣天祺說今天穿裙子,小七就是在不想穿也穿。
說起來小七是最不願意跟著洪老大,最願意的就是雲飛揚和沐淩風,但沐淩風多一點。
小七每次去沐淩風那裏都是洪老大的前麵,之後多住幾天,到了洪老大那裏少住幾天再去雲飛揚那裏,這麽一來,洪老大那裏也就是十幾天,後來洪老大看小七不愛去也就不讓去了,說直接叫沐淩風帶著。
沐淩風從小就寵小七的厲害,平時他自己都舍不得碰一下小七,要是誰碰一下那都是等死的下場。
也因此蔣天祺沒少收拾沐淩風,蔣天祺不止一次的告訴過沐淩風不許讓小七看不該看的東西,可沐淩風三番兩次的帶著小七看酒吧裏的色情服務,這讓蔣天祺差點就撕了他。
小七畢竟還小,有些東西別說是小就是大了也不該過多的去看,女孩畢竟是女孩,這一點我一直認同蔣天祺的做法,打架這種事小七從小就習慣了,而且那個脾氣誰惹了不讓她出氣,都怕她憋壞了。
可沐淩風比我小,加上玩性太大,做的就是不正當的生意,出入色情場也是難免的事情。
但沐淩風長記性,最後還是改了很多。
我進入賭界的事情就這麽強加在了我的身上,我是一千一萬的不願意,可不願意也沒用,蔣天祺都已經決定的事情我能說什麽。
為了準備,我的時間越來越少,見曉旭的機會也就少了。
可我為了吃得下去飯每天還在大學裏擠出時間去看曉旭,總覺得看一眼就踏實了。
隻是不久之後蔣天祺就讓我出國去一段時間,一是為了曆練,二是多接觸外麵的世界,對我也有好處。
為了能夠讓我能夠在賭界裏叱吒風雲蔣天祺親自陪著我去的國外,而當時蔣天祺的雪兒已經離他而去了,就為了錢那個蔣天祺眼中女神一樣的女人就這麽的走了,扔下了蔣天祺。
做兄弟的不是不知道兄弟的心思,從小到大了這麽多年,蔣天祺從來沒有站不起來的時候,可那段時間蔣天祺站在我的麵前都沒有精神,可卻強撐著精神陪我練賭術。
我知道愛情來了擋不住的道理,卻無法體會愛走了,心碎的那種痛。
我說讓蔣天祺休息我一個人可以,可蔣天祺卻從來隻是說過段時間就沒事了,看蔣天祺那樣子我都想這過段時間是不是要一輩子。
莫名的擔心曉旭也會這麽對我,就給曉旭找了點事情做,給了曉旭兩袋子種子,那些都是花種,我用每顆種子一萬塊的價錢誘惑曉旭,就知道曉旭不相信,她可沒那麽的好騙,就讓外公告訴曉旭確實有五百萬在他那裏。
可我沒想到我出去隻有兩個月回來曉旭就身邊圍了三個小男人,這讓我的心跟著悠悠的。
倒不是沒信心,而是我發現我的曉旭長大了,學會了穿裙子。
可後來我才知道,曉旭不是學會了穿裙子,是學校的老師逼著她穿了。
說起來沒生氣都是騙人的,我沒辦法容忍曉旭把我給她的手環拿下來變賣,這丫頭不收拾一下以後就上天了。
忍不住教訓了一下曉旭,事後我找到了學校並讓那三個經常在曉旭麵前出現的人轉學,學校是不同意,而我讚助了一千萬讓他們同意了,我說曉旭是我妹妹我不希望曉旭的身邊有人騷擾。
所以曉旭的大學生活還算安靜,身邊少了些蚊蟲自然免去了我的擔心。
我沒多少的時間陪著曉旭,蔣天祺剛剛才恢複了元氣,而且我確實很忙,在加緊訓練,所以不能耽擱的太久,要不是蔣天祺回家給蔣爺爺過生日,我也沒辦法回來。
離開時候我真的有些舍不得,別人都能守著自己心愛的人,而我卻要隔著海相望,我能不想麽?
可蔣天祺說了我不到賭界發展,那就是他去,我們兩個隻能有一個人隱世。
我明白蔣天祺的意思師傅的決定誰都沒辦法改變,這也是為了我們著想,隻是去的人不能是蔣天祺,蔣天祺的事情太多,運籌帷幄的人不能衝鋒陷陣這誰都清楚。
我們七個人都有各自的命運,這在一開始就已經被師傅定下了,除了小七師傅說可以隨她,其他的人明若海和沐淩風是沒有任何改變,回頭的路都沒有。
原本就是黑道世家出身的兩個人,未來的路也隻能是喋血生涯。
去掉一個惹禍的小七,一個閑雲野鶴的雲飛揚,一個一絲不苟的洪老大,兩個黑道的教父,剩下的隻有我和蔣天祺,蔣天祺是不能去,就是他想我也不同意,也隻能是我。
其實我們的目的不是賭王,而是亞洲賭連協會的理事長,那個位置師父說必須有個人坐上去,賭連協會有我們的人才好辦事。
當初的蔣天祺曾提過要參政的事情,可師傅說官場的事情太多的爾虞我詐,但凡是不得已都不能去做。
有錢能使鬼推磨,有時候不一定要參政,一樣可以拿到權利,隻是看你肯不肯動腦子。
那之後誰都不敢再提了,可誰會知道多年後一個叫齊天傲的男人會出現,而且是師傅的兒子,是命定了小七的人,和政界卻有著不可分隔的關係。
離開了再回來,曉旭果然種了那片土地,而且打理的很好。我是夜裏兩點鍾到了那裏,下了車走了一個小時的路才走到了那裏,月色下那一片姹紫嫣紅的花海讓我的心醉了。
誰說嗆人的女人不會種花,我說嗆人的女人種出的花醉人。
我在花海裏站了很久,天亮的時候都不覺得累,曉旭出來的時候我聽見了木門的開啟的聲音,隻是那麽一個回身,我們相互的愣了那麽一下,曉旭像是想我發瘋了撲進了懷裏,讓我的心跟著狠狠的顫動,那種感覺至今都無法忘記。
可曉旭不知道做作伸手就跟我要五百萬,可我當時除了興奮沒有其他的思考。
就在那個秋天我給了曉旭一艘價值兩千萬的賭船,可因為這曉旭還和我鬧了一段時間,因為我沒把那五百萬給她。
那丫頭也不知道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竟然以為賭船真的就隻值五百萬。
轉眼間就是一年的時間,我離開的時候曉旭的身體還沒有多少成熟的氣息,曉旭的身體發育的一直很慢。
而回來的唯一感覺就是曉旭的身材發育了很多,雖然沒有那些尤物的完美,可也不是很壞了。
忍不住會去摸一把,而曉旭給我的感覺像是在等待一樣了,隻是我還不能,即便是我很想也不行。
曉旭的外公說過不結婚不許做不該做的事情,說不怕那個師公不可能,所以我還得忍上幾年。
可想想說是不讓做,可沒說不讓摸不讓親,所以我也沒閑著,隻是曉旭太不老實,折騰的我都沒力氣。
其實我心裏明白我真想要誰都攔不住,隻是我不忍心,曉旭畢竟還太小了。
書上說女人最好的年齡是二十五歲,我想那一定是騙人的,我覺得什麽時候都可以,可科學的事情由不得我不相信。
就是等不到二十五歲也再等等,曉旭太稚嫩了我擔心傷了曉旭。
之後的一段日子裏我一直在等待著,我聽說深海的黑珍珠有擋煞的功效,就帶著曉旭潛到海底去找黑珍珠,我沒想過一定要找到,可我的運氣不差真的就找到了,還是顆黑色。
當時激動的像是擁有了全世界,拔了曉旭和我的氧氣激吻,曉旭還掙紮,可掙紮也跟著我吻在了一起。
上了岸我說珍珠丟了,曉旭的那張臉真難看,可我喜歡看曉旭對我發怒的那個樣子,嗆得夠味,就像是煙一樣,不烈我就不想吸。
再一次的離開我已經是賭王了,我從來沒想過要曉旭與我分享什麽快樂,我根本就不喜歡賭王的頭銜,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麽可炫耀的,我這輩子的兩個願望就是擁有自己的賭船,和抱著曉旭想怎麽睡就怎麽睡。
我沒什麽野心,我覺的一個男人養得起自己的女人孩子,養得起自己,每天能嘻嘻哈哈的過日子就行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意外的是曉旭的爸爸過來找了我,那時候我才知道曉旭的外公離開了,那不是我第一次和曉旭的爸爸見麵,但是我卻感覺到了很大的壓力,這在以前從來沒有過。
第一次和曉旭爸爸見麵的時候曉旭的爸爸沒看見我一樣,對我沒什麽在意,心裏雖然知道曉旭的爸爸不應該是這樣,梓涵師傅不會找個這樣的男人,可卻一直沒有去留意。
而再次的見麵我卻看見了曉旭爸爸的那雙眼睛中的精銳,那不是一個普通人該有的眼神。
打量著我曉旭的爸爸才坐下,繼而問我曉旭的賭牌呢,我一愣才知道來者不善。
但我不會退縮,時間隻會讓我對曉旭的感情越來越濃,就像是深埋地下的烈酒,不會變淡。
“在我身上。”我說著卻沒拿出來。
“你知道你拿了曉旭什麽麽?”曉旭的爸爸一改往日的懶散之態,坐在那裏全身都透著淩厲,即便是我麵對這曉旭的爸爸都已經感到了全身的緊繃。
可我還是說:“知道。”
“什麽?”曉旭的爸爸毫無波瀾的看著我,等著我繼續把話說完。
“命。”曉旭說過牌在人在牌毀人亡,我知道曉旭不是在開玩笑。
“既然知道為什麽不還?”曉旭的爸爸語氣淡漠,卻有著冷意,叫人脊背生寒。
而我早就有了決定,也不會怕曉旭的爸爸不同意。
我先是拿出了賭牌繼而打算說要說的話,可曉旭的爸爸抬起手就把賭牌給我扔了出去,心下一驚,身體快速的移步過去,並在接住賭牌的時候身體撞在了牆壁上。
起身我握住了賭牌放在了身上,我沒想到曉旭的爸爸這麽的不好說話。
但我有信心我能說服曉旭的爸爸把曉旭交給我。
“我用生命和我兩個師傅的名譽和您保證我愛上了曉旭。”我說著走到了曉旭爸爸的麵前,曉旭爸爸看著我許久都不說話。
“坐下。”很意外,我沒想到我隻是說了一句話曉旭的爸爸就接受了我,而且很欣賞的看著我拿出了身上的紙牌放在了桌子上。
我沒說話,也不覺得吃驚,梓涵師傅說她的紙牌在曉旭爸爸的身上,那眼前和曉旭一樣的紙牌應該就是梓涵師傅的才對,梓涵師傅的賭術精湛我見過,能拿走梓涵師傅的紙牌不是小人物,我想這一點曉旭的外公心知肚明。
曉旭經常說外公不喜歡她的爸爸,我想絕不是因為沒用或者花心,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
“老頭子都教你什麽了?”曉旭的爸爸看著我示意我演示一番。
我一刻沒有遲疑手在賭桌上快速的閃過,我的手法更加的精湛了,已經不需要低頭看了,而曉旭的爸爸同樣是如此,根本就沒看過一眼桌山的紙牌。
範家手上的紙牌都是用特殊的材料製作的,每一副都會用上百年,這是梓涵師傅說的話,而且用的時候會發出一種細微聲音,這也是我在拿到曉旭的紙牌用到才發現的。
而那些聲音要聽力極好的人才會聽到,我讓蔣天祺聽過一次,蔣天祺都覺得很神奇,特意研究過但沒有結果。
而此時我隻要聽就可以辨別出那張是那張,調換位置也輕而易舉。
看著我曉旭的爸爸斂下眼注視著桌上的紙牌,抬起了右手給我看,反正麵的看。
我看著繼而跟著曉旭爸爸的手挪到了桌子上,五十四張牌瞬間變化了位置,我舒緩的眉頭緊鎖,他的手根本就沒動過——
不對,不是沒動過而是我沒看清,我抬起頭注視著曉旭的爸爸。
“您是——?”我的話沒問出口,曉旭的爸爸就抬起手讓我別問,我也就沒問下去。
“賭,看,聽,觀,感,思,快……你輸在了快上,慢就是破綻,而賭桌上最忌諱的就是破綻,我在演示,看清了伸手阻止我。”曉旭的爸爸教了我一個晚上,那時候我覺得我笨的厲害,心裏想過換了蔣天祺是不是就不用這麽久了。
可天亮的時候曉旭的爸爸說我比曉旭的媽媽快了一晚,曉旭的媽媽用了兩個晚上,這讓我震驚。
曉旭的爸爸教過梓涵師傅?早上我和曉旭的爸爸去了趟梓涵師傅的墓地,那是我第一次去哪裏。
這麽多年我想過要去,可外公說不許我去,我也就沒去過。
上了山走了一段的路才到了梓涵師傅的墓碑前,曉旭的爸爸先說了幾句話,我才跪倒地上給梓涵師傅磕了幾個頭。
梓涵師傅一直沒什麽變化,還是那個樣子,笑起來總是有多高興一樣。
“我是梓涵的小師叔,比梓涵大七歲,我是第一眼認定了梓涵非我莫屬。”意想不到的事情,曉旭的爸爸是外公的師弟。
“我師傅收了三個徒弟,我嶽父是大師兄,我還有個二師兄姓沙,而我是我師父的關門弟子,所以沙家不知道有我這麽個人。
當年我二十歲的時候師傅離開了人世,那時候師傅已經七十六歲了,叫我去找嶽父,嶽父見到我也算喜歡,畢竟是師傅的關門弟子,對我不薄。
那年梓涵十三歲,第一麵我就喜歡,喜歡的到了心裏,即便是梓涵還小。
經過了六年的時間我守候的花朵終於開了,我沒有在等下去,梓涵在十九歲就有了曉旭,我們是奉子成婚,這讓你哪個喜歡我的外公氣的把我和梓涵轟了出來。
我這輩子沒什麽大出息,就是喜歡跆拳道,就開了個道館,隻是梓涵的玩心太大,十幾歲的時候在外麵就闖出了名堂,想收山都不行。
我在梓涵的身後收拾了不少的爛攤子,第一次我見你是在你十歲的時候,我嶽父的一輩子就收了一個徒弟,就是你師傅邱,我不止一次的見過,而且我們的關係還算不錯,念及梓涵和你師父是師兄妹的關係,你師父問我要不要個女婿。
那時候曉旭已經五歲了,我知道你師傅是有心的人,當時就答應了。
隨後我跟著你師父去了你們訓練的地方,你師父讓我挑一個,我在一旁看了一會覺得你合適。
前麵的幾個都年紀比你大,我也就是看著你的年紀不算大,不然也輪不到你。
邱看入眼的人都是苗子,我自然心如明鏡,所以不會擔心你們的資質,可後來我才知道邱是打定了讓我挑中你,當時有兩個比你小的沒在,事後我問你師傅,你師傅說小的那兩個不再是巧合。
你師父的城府很深,他的話我不相信,之後我確實也看了下那兩個比你小的,若是第一眼我一定挑的是他們其中的一個,而不是你,那個姓沐的小子比你長得耐看,而且我認識姓沐的爺爺,還也見過,那小子的心思比你多。
你師父早就給你們各自安排了各自的路,他這個人就是心思重,要不然也不會走的那麽的早。
之後的不久你師父就叫你們去了範家範圍的賭場,而抓住你是必然的事情,就是要單獨的教你些東西,既然是自己的人就應該用心,我覺得你的資質沒有蔣天祺的好,心也不夠明若海的冷,責任心也沒有洪政的重,聰明也沒有沐淩風會用,心更是沒有雲飛揚的靜,我甚至覺得你師父給我弄了個殘次品過來。
可都答應了也沒其他的辦法,好歹你是個有手有腳的,這要真是個殘次品我也找不到說理的地方,就和梓涵說叫她調教幾天。
結果梓涵喜歡你喜歡的不行,說什麽要跟你師父要了你弄到家裏去養著,你師父當即的臉就黑了,說想都不要想,這件事也就這麽多年過去了。
梓涵的離開不是意外,可我卻沒想過要追查下去,你師父的隱退讓我清楚的明白,當初我沒有出山是個正確的決定。
我嶽父把我和梓涵趕出來或許有著另一層的意思,保不住全部的就保住一家,哪怕是一個人也好。
梓涵的離開讓我嶽父的身體越來越差,至於我他根本不見我,多少回我過去都叫人轟我出來,至於曉旭……
即便是見了也是偷偷摸摸,生怕有人知道他有這麽一個外孫女。
你師父那個人料事如神,知道範家會有一劫,把你硬是拖下了水,讓我們不知不覺走進了他的陷阱裏,他那個人這一輩子都是給別人活著,自己卻連個女人都不能擁有。
我們師兄弟三個人,我的存在沙家不知道,而我嶽父心仁不夠狠,加上我二師兄那個人野心很大,想要將我嶽父乃至範家連根拔起,就為了你手上的賭牌,梓涵的離開和沙家脫不了幹係,可我為了曉旭什麽都沒做。
不舒服的時候我就去外麵找人喝酒,但對不起梓涵的事情我從沒做過,花心也隻是做做樣子,給我自己看看而已。
這麽多年了,看著曉旭一天一天的長大,我沒什麽在希望的,今天我帶你來就是想讓你有個後悔的機會。
現在不走,倘若真的有一天沙家找上了門,你想脫身都難。
你師傅是你師傅,隻要你現在說一句你不願意,我絕不勉強,可你要是今天答應了,以後也就在沒了後悔的權利。
曉旭和你的認識是一個偶然,我原本的打算是等著你來找曉旭,要是你還記得當初的承諾,我想你會找來,可曉旭的性子管不住她自己,這些年也沒有安分過。
其實在我眼裏曉旭是個麻煩,曉旭雖沒有梓涵到處的惹禍,可自己的女兒自己清楚,差不了多少,你可要想清楚了,機會我隻給你一次,至於你學到手的東西,當我回你師傅的一份好意了。”
原來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就連相逢都是一段故事,可我不後悔,也不怪師傅,我知道我的心早就給了曉旭,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說我願意做段家的姑爺。
曉旭的爸爸一直不說話,很久才蹲下用手指磨挲著墓碑上的那張照片,之後才跟我說:“曉旭很難過你過去看她,想去就開口我不會攔著你。”
我一愣,沒想到會被曉旭的爸爸看出來我在擔心,我掩飾的已經很好了。
但我馬上起身想要離開,卻被曉旭的爸爸叫住了,我回頭看著蹲在地上的男人,他問我:“你不叫我點什麽再走?”
再傻的人這種時候也知道該叫什麽,當即我叫了聲嶽父,他沒答應隻是看著嶽母的照片不發一語。
我等不及要見曉旭,所以轉身就跑下了山。
曉旭的樣子叫我揪心,看著就不舒服,人都走了才能把曉旭摟在懷裏,我在心裏自責著,曉旭不該出現在範家。
不是我不想管範家的事情,而是我覺得曉旭不該露麵。
曉旭的兩個舅舅對我的出現很吃驚,看到我手中的賭牌也知道是什麽意思,特別是我手上有曉旭的賭牌,這無疑在告訴他們我是曉旭的未婚夫。
之後和曉旭的兩個舅舅說了點事情,他們都不同意曉旭出現在範家,隻是曉旭不同意。
這解釋我知道是在給我聽,可我不需要這些。
我不需要任何的解釋,曉旭的決定誰也沒權利去改變。
事情已經發生了也就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隻能好好的保護曉旭,希望沙家的人不清楚範家的事情,可心裏知道那都是自欺欺人的想法,沙家不會不知道範家的事情。
隻是那之後的幾年了,曉旭都沒有出什麽事,這讓我提著的心總算是安了不少,知道那一次——
那時候曉旭已經在英國回來再賭船上有一段時間了,有郭叔叔在曉旭的身邊照應我也放心,所以沒有去在意。
隻是我照看飛兒的那幾天卻出了事情,有幾個人頻繁的在賭船上拿走了不少的錢,而且還上門挑釁。
當時我就在機場裏,我在一個小時後趕了回去,結果我見到了四大財團的幾個繼承人,這讓我吃驚,賭船並沒有惹到他們,照理說即便是玩也玩不到船上。
事後我查過了四大財團的背景,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除了慕容家,其他的三家都是和一個叫沙文的男人有很深的交情。
我沒有那麽的健忘,一個沙字足以把我的警鍾敲響。
我直接電話給了蔣天祺要蔣天祺叫人去查,明若海親自接手。
我是不能等到人找上門尋仇,坐以待斃不是解決事情的方法,即便是我不想讓雙手沾滿更多的血腥,可逼不得已也隻能違心了。
隻是那段時間我都要瘋了,愛的曉旭都到了骨髓裏,特別是那晚之後,我不是沒有留意曉旭故意穿了條我喜歡的裙子,特別是那個顏色。
我隻是一直在隱忍著,可要是忍到了無法忍受也就隻能不忍了。
我記得那天的晚上我差點瘋掉,從不知道擁有曉旭是那種感覺,整個人都要失去控製了。
我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可聽說和看別人做與自己做是不同的兩種感受,跟死了一回一樣,在情欲裏死了一回一樣。
自己就是第一次,還得帶著曉旭真要瘋了,怕傷害,可還是弄疼了曉旭,好在好去不是很慢,不然真不知道怎麽辦。
那天的晚上我一直都沒怎麽睡,開始是擔心曉旭第一次會累倒,可後來控製不住也就不管那麽多了。
我喜歡曉旭咬著唇臉上紅的滴血的樣子,更喜歡有一雙修長的纖腿盤在腰上的時候,我都快瘋了。
我記得前段時間我還問蔣天祺為什麽一定是和別人搶一個女人,難道沒別人可以了。
可蔣天祺瞪著我那雙吃人的眼睛就差點沒瞪出來了,吼著我說不是他搶別人的女人是別人搶了他的,那是他的女人。
我震驚的無法開口,怎麽會有這種人,我還說上過床就著這個德行。
可蔣天祺說上過床就這個德行,你有本事你也上。
蔣天祺在氣頭上,噎的我一句話沒有,那時候我沒有擁有曉旭,不知道其中的滋味,知道了才明白,真的不想下床。
可叫我一直無法忘記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曉旭竟然在歡愛之後躲進了於是不肯出來,還說在洗澡,可誰見過洗那麽久的,那是在脫皮不是洗澡。
我承認我有些過分了,昨夜要的太多,讓曉旭怕了,可我都這麽多年了,難道睡自己的老婆還得節製麽?
不過話說回來,還真是心疼了,不然怎麽會到處的找溫泉,其實我不經常的泡,所以不知道溫泉會館那裏的好,所以費了些事。
好在曉旭也喜歡在水裏做,而且曉旭羞起來一直趴在肩上不起來這讓我興奮到了要死了。
其實沒有過也就不那麽覺得很重要,可要是有過了,一天不到一起都吃不下睡不著,攪和的心都要離開身體了。
說起來總算上也就六七個晚上,就要折磨的我丟了魂。
可曉旭偏偏到了晚上就鎖門,我怎麽叫也不給我開,不過我也沒就這麽聽話的等著,進去還不容易,我是東家誰敢不給我鑰匙。
隻是曉旭確實有些累人,就因為上個床打過一次又一次,好在我還製的住她,不然連上個床都上不去。
我無時無刻的不想要拉著曉旭陪著我在床上睡覺,就是那幾天摟著也舒服。
我不是沒摟著曉旭睡過覺,可以前都不覺得,而現在就連曉旭的身體在懷裏動一下都會有感覺,忍不住的想。
其實這還不算什麽,去蔣天祺的那裏看蔣天祺是我最想的時候,打電話隻是聽了句敷衍的那一聲,就再也等不了了,回身看著蔣天祺車裏的那個樣子,就想平時挺聰明怎麽對付個女人也不行。
所以給蔣天祺提了個醒,但效果不錯,看蔣天祺那個笑著的樣子,應該是心情不錯。
我離開的時候也放心,我是連夜趕回去的,那種全身都充血的狀態還真不是一般的膨脹,我都期待我自己的表現。
我也就這麽點的出息,我也不想能什麽樣,蔣天祺都已經跟我說了,以後我在不涉足賭戰,我隻管在賭連協會裏麵做事,其他的事他會處理。
我就想以後終於可以抱著曉旭好好的睡覺了,然後再生一群小老虎,那日子過的得很逍遙才對。
隻是世事難料,人生哪有一帆風順,範家出事的前後曉旭受了打擊,整個人都精神恍惚,我因此也沒辦法做任何的事情,整天的不安。
兩個舅舅的死我認定了是沙家所為,而嶽父——
我一直查不出來線索,事情太離奇了,要是沙家嶽父不會死在嶽母的墓碑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始終也沒能明白,屍體也做過屍檢,完全是背後的三槍是致命傷,可要是嶽父走去的嶽母那裏也該有血跡,而周圍一滴血都沒有。
我的擔心全部都在曉旭的身上,而明若海查到地點的時候我也已經準備好了,想要和沙家做個了斷,不然早晚都會出事。
隻是我卻沒想到我的自負鑄成了我今生最大的錯誤,讓曉旭吃了那麽多的苦,受了非人的罪。
我不記得怎麽會暈倒,而且身體被扔在了公路上,路段上的車子不少,可我竟然沒死,我的命真大。
沐淩風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全身的機能都用不到,全身都在顫抖,他們給我注射了烈性毒品,讓我的身體根本就無法符合。
沐淩風背著我一直叫我別睡,不許睡。
我在沐淩風的耳邊吃力的說:“我不睡,我要找她。”
沐淩風嗯了一聲,才把我放到了車上,之後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我在醫院裏躺了半個月,沐淩風寸步不離的守著我,霓兒來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一見我都心疼的掉眼淚。
我的雙眼看不見其他的東西,我看見的就隻有曉旭的影子。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明若海一直不露麵,我知道不露麵就是沒消息,不然早過來了。
蔣天祺過來了幾次,還有心怡,一見我心怡就皺眉,臉色蒼白。
我出院的時候已經能夠下地走路了,所以我著急的要見明若海,而沐淩風卻說快找到了。
而這快了叫我等了十幾天的時間,等的我已經發了瘋,從來沒有在洪老大的麵前發過火,可那天我用煙灰缸打了洪老大的頭,而且破了血。
蔣天祺給了我一巴掌,打得我如冷水在頭上潑了一樣,渾身的激靈。
沐淩風在一旁站著不敢說一句話,洪老大看了眼蔣天祺叫蔣天祺到一邊去,蔣天祺轉身就去拿了醫藥箱,並給洪老大處理,洪老大看著我很久才說:“先坐下吃飯,不吃飯人回來了也沒用。”
沒有鬧下去,我看著蔣天祺他們坐到了沙發上,我已經三天沒吃過東西了,我真的等不了了,我總覺得事情不簡單,我每晚都心口撕裂了一樣,總覺得曉旭在叫我。
沉默,一室的沉默。
沙家就這麽無聲無息的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樣,就連和沙家有關係的三大財團也跟著消失了,讓我連找都找不下去。
隻是沒想到的是,門口有人送了一封信過來,我就怕是曉旭的絕筆,我連打開都不敢,是蔣天祺替我看的。
當即叫人給我注射了蛋白,不然怕我挺不住去見曉旭,車上的時候我吸了幾根煙,身體並沒有那裏有不妥,三天不吃不喝對我不算什麽,還死不了。
下了車明若海已經將那棟看上去很普通的別墅圍了起來,我進去的時候根本就沒看到有人阻擋。
我撞開了門,目及曉旭的那一刻,心如刀絞一般的痛,痛的要窒息。
曉旭的身上隻穿了一件很薄的性感睡衣,裏麵什麽都沒穿,一雙眼睛呆滯的看了我一眼,也隻是那麽一眼,毫無波瀾,就好像已經不認識我了。
永遠我也無法忘記那天我看見的曉旭,在那的很多年我還會在夢裏驚醒,我沒辦法原諒我自己的疏忽,是我的自負大意,害了曉旭。
沒有一個男人不在乎自己女人身上發生的事情,是自責還是心痛,我都沒辦法原諒自己,不是介懷曉旭不是隻屬於過我自己,而是我無法忍受曉旭受過的罪。
殺人不過頭點地,師傅說過做人不能太絕,什麽事給別人留三份餘地就是個自己留一條後路。
可沙家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做喪盡天良的事情,就是再大的恩怨也不該做絕,要是玩陰玩狠我不是沐淩風的對手,可我絕不會輸給沙家。
我看過不下四遍的那封信,信上的筆記在我的腦子裏一直旋轉著,可我對照過三大財團接班人的字跡都不是,羅勳的也對照過,也不是。
是不是也都不重要了既然決定了一個不留就不會在留一個,霓兒說放他們一條生路就是放了自己。
可我說:“我不求來世,隻求今生,若今生天不遂人願,欺我林碩無能,天也由不得他了。”
沐淩風叫霓兒先回去,可霓兒卻去了大乘寺說是去住幾天。
我知道霓兒心地善良,可是有些人是不能憐憫的,我林碩也沒那麽大的寬宏大量,麵對曉旭遭受過的苦難,我自認一點的肚量都沒有。
每次我一碰到曉旭看著曉旭驚慌的那個樣子,那種精神幾近崩潰的時候我的心都在不停的顫抖,我就怕曉旭過不去自己的那一關,扔了我走,我夜夜都睡不著,日日都吃不下。
曉旭不是沒有清醒,隻是還不肯正視我,我睡覺時候曉旭看著我我都知道,隻是我不敢醒來,我擔心曉旭情緒失控的尖叫,我心疼曉旭的嗓子,她那麽一天天的喊就不疼,我都覺得疼。
沙家一個不留是我的決定,而且蔣天祺說過禍不及家能不能別做絕,可我沒聽。
我都已經等著下地獄了,我還顧及什麽?
死後我不打算去天堂,他們都不去我做什麽,就都下地獄,免得看不見掛念。
沙家的人我認識幾個,羅勳是一個,蕭柯文是一個,還有兩個,但有一個人我不認識,但他一直盯著曉旭看,這讓我知道了點什麽。
男人有時候的眼神是不會騙人的,羅勳對曉旭有情,蕭柯文同樣是,而那個人對曉旭或許不單單的是情,所以我斷定是那個人給我送的信。
隻是即便是這樣我也不想放過他,還是叫人開了槍,事後我才知道那個人是沙家最小的兒子,叫沙文。
他和曉旭之間的事情我不想知道,看得出曉旭對他是莫名,至於情在不在我不想知道,但沙文玷汙了曉旭,不管是受了誰的指使,我都不能放過他。
隻是他沒死的事情曉旭不知道,我想曉旭永遠沒有機會知道了,我叫蔣天祺洗去了沙文所有的記憶,並把沙文送到了很遠的島上,我對過沙文的筆記是沙文送的信,而我嶽父能死在了嶽母的墓碑前應該也是他幫的忙,就憑這兩點也不能讓沙文死。
我曾去過那個小島,沙文過得不錯,有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靠賣給遊客小島上的手工品生計,一家過得不錯,我經常叫人過去買點回來,他們還有個小型的便利店,聽說生意不錯。
是不是知恩圖報我早就不在意了,我在意的是已經十年了,十年了那個小東西還沒想起我,而我們也都是中年了,不知道我還要等多少個春秋才能等到曉旭想起我。
當初的決定我至今不悔,看著曉旭生活的開心我的心裏就舒坦,偶爾的夜裏孤枕難眠就起來去曉旭的住處走走,站在曉旭的樓下看看。
有時候我也想,是不是我林碩就是這種沒辦法抱著老婆安然入睡的命了,明明就已經是我的了,可我卻隻能看著,不能擁有。
苦與痛我心甘情願的承受,倒也沒想過曉旭想起我,蔣天祺當初就說過這一次靠曉旭自己,若是想不起來可是一輩子,就是在後悔都沒機會了。
可十年了我整天的看著曉旭,怎麽會不渴望再一次的擁有。
所以才去看了曉旭,曉旭還是想不起我,可意外的曉旭主動的找上了我,還問我認識她麽?
我真想說,何止是認識,可我還是離開了。
隻是那時候開始我就無法停止我的想念了,無時無刻的想著。
曉旭找到了我的家裏,並要我給她時間,其實那時候我就在心底罵自己我真傻,竟然傻了這麽多年,差一點就錯過了今生。
沐淩風每次聚會都說我長了個豬腦子,但都是跟別人說,他沒膽當著我的麵說。
那時候隻是不往心裏去,可現在才明白,確實長了個豬腦子。
又回到了當年一樣,回到了二十一歲的時候,我想要好好的和再有一次開始。
而這一次容易了很多,曉旭似乎很喜歡我,十年間我對曉旭的一舉一動都了若指掌,曉旭不是個隨便的人,身邊有幾個異姓出現也都被我趕走了。
說是自私也好,說是自欺欺人也好,我欣然的接受。
曉旭隻能是我的女人,即便現在想不起來,可有我陪著曉旭慢慢的孤單老去,算是一點補償她也該給我。
好久沒那麽的滿足了,看著曉旭安靜的上了床我的心口就不再平靜了,終於可以抱在懷裏了,就像是一夢一樣的不真實,可我知道一切都不是夢。
從沒這麽的踏實過一邊給曉旭講著過去的事情,一邊抱著曉旭在懷裏,偶爾的我會把手放在曉旭的身上輕輕的撫摸,曉旭羞澀的樣子讓我想起了當年的她,趴在身上不肯抬頭。
我沒敢太著急,怕嚇到了曉旭,這麽久了我不差一天,可真的很想。
第二個晚上的時候我脫了所有的衣物先到了床上,而曉旭的主動到了懷裏讓我的心輕輕的跟著顫動,摟緊了懷裏什麽都沒穿的女人。
繼續昨夜故事我一直講到了天亮的時候,天亮了我親吻盧文睡著的曉旭,她的樣子很安逸,本不想叨擾她,可我一個晚上沒睡真的忍不住了。
驚喜的是曉旭在回應我,而且很真誠的回應,這讓我差點失去了控製,手的力道也重了,讓曉旭的身上出現了不少的印記,可我卻完全不知一樣,一直的再用力。
不曾失去就不會明白再次擁有的美麗,而我就是這樣,我愛及了曉旭小女人在身下低泣求我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瘋了,竟然四十一歲了還折騰了一天。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興奮在作祟,我竟然沒感覺到累,還想再來。
可有點餓了,畢竟快天黑了,不下床就這麽做俯臥撐還真餓的受不了。
沒辦法就點了根煙,我可不想這麽快就下去,我等了這麽久多做一次也應該,而且我看曉旭也很喜歡。
曉旭的眸子很漂亮,這在一開始我就知道,可以前沒覺得曉旭看著我吸煙會發呆而現在似乎是。
看著我吸煙的時候整個人都傻傻的,叫人忍不住想好好的提醒她,所以狠狠的撞了一下曉旭,而我就因為曉旭的那麽一聲差點就要了我的命,煙都夾不住了。
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低頭一口煙霧吐進了曉旭的嘴裏,曉旭搖著頭嗯嗯的晃動身體,我嗬嗬的發笑,還是當年的樣子,曉旭罵了我一句流氓。
折騰的累了我才睡,真累了,好多年沒有這麽累過了,累的筋疲力盡。
可不知道我在擔心什麽把曉旭摟在懷裏很緊,我就怕早起的時候見不到人,床上的一邊空出來。
可那天的早上我聽見曉旭跟我說帶著她回去……
曉旭終究是沒能想起來當初的事情,沒想起歲月裏的那個我和那個她,可我不後悔,愛她就沒想過要後悔,即便是再多的時間與苦難也改變不了我愛著的心。
曉旭依舊在自己的住處生活,依然有自己的工作去做,而曉旭偶爾的會過來我這裏一次,我提過要曉旭搬過來一起,可曉旭都以她要工作為由拒絕了。
後來我主動辭去了亞洲賭連協會的職務搬去了曉旭那裏,我離不開曉旭,她不肯遷就我我就遷就她,都這麽多年了也不在乎之後的日子。
可後來曉旭也辭職了,說是為了看秋葉,曉旭說莫名的因為秋天的樹葉感到哀傷。
那時候我才會想起和曉旭當初的那十年,我總是在秋天的時候回到曉旭的身邊,所以曉旭記得。
可這是不是說明那時候曉旭就不舒服,而我卻忽略了。
陪著曉旭走了很多過去的地方,最多的就是我每次回來的落葉下,看著曉旭在麵前像個孩子的撿起飄落的樹葉,才知道那些年我留給曉旭是什麽,是一片片孤寂的時間。
之後的許多年我都什麽都沒做,就陪在曉旭的身邊相守著四季的輪回,相守著我們的天荒地老。
我早就不奢望曉旭能夠記起當初的那個我了,有現在就已經足夠了。
那是我五十歲的時候家裏來了一個與我相差無幾的男人,我看著男那人一眼就認出了是沙文。
沙文也認出了我,畢竟我們都沒有太多的變化,沙文對著我笑了笑說:“好久不見了林。”
我沒想到沙文會這麽親切的叫我,我看著沙文很久才說:“記起來了?”
“早就記起來了,隻是沒有過來,今天陪我太太過來玩,順便來看看你們夫妻。”沙文說著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曉旭。
曉旭抬起頭許久才問我:“你們是朋友?”
我微微的愣了下,曉旭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
落雨的時節我帶著曉旭去了我們的船上,我打算在船上和曉旭生活,很早的時候我還在海上建造了房子,我喜歡海,我想曉旭也應該喜歡才對。
上船的時候曉旭問我了我一句話,我愣住了,曉旭問我她的那副牌放哪了……
許久我才回答說:“你的那副牌就在船上你找到了就給你。”
……
那時的我已經五十幾歲了,曉旭也已經五十歲了,而我們一直沒有孩子。
時間讓我們錯過了養育那些小老虎的最佳時候。
曉旭說想要一個孩子,我當時在浴室裏走出來,看著風韻猶存的曉旭不免的好笑,我說:“你行麽?”
曉旭的臉色立刻就黑了,回了我一句:“你行我就行。”
真受不了,就這麽下去我的身體早晚都得掏空,我扔了手裏的毛巾直接抓了人壓上去,我說:“那就試試,看看行不行?”
……
孩子是沒有一個,什麽年紀了還生?曉旭就是想我也不肯,她不顧著她自己我還舍不得呢,高齡產婦?
她不是要孩子,是要命!
我怎麽舍得?
……
她什麽都忘記了,什麽都不記得了,卻記得那些秋天飄落的黃葉……
她忘記了我,忘記了我們的前緣,卻記住了曾經的秋天,曾經秋天裏的那些惆悵……
時間裏她或許忘記了深愛著的兩個人,卻依稀的感覺著我的存在,依稀的在等著我,等著我再一次擁她入懷……
我愛著她,今生今世,至死不渝的愛……
------題外話------
林碩到此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