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從來沒想過,我的心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牽扯住。
對我——女人隻是一個詞。
很小的時候我就跟著師傅了,具體我是怎麽被師傅撿到我不是很清楚,師傅沒說過,而我也沒有那個時候的記憶。
記憶就像是被洗掉了一樣,唯一知道的隻有一個名字,雲飛揚。
自認我不是個善言辭的人,所以盡少的我都不說話,並非是我不喜歡說話,而是——我確實沒有什麽可說的。
孤傲,在他們幾個人的眼中我是個孤傲的人,而我——欣然接受。
十幾歲的時候我就和他們一起出來闖蕩,夢一樣的日子裏,給我留下了深刻的記憶,包括那些不堪回首的一段。
一次大意,我差點把兄弟的命送掉,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恨自己。
蔣天祺的一隻手差一點就廢了,對方的人也是久經江湖的人,這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
原本是千別人,結果叫人反千了。
沒有人知道,當我看見蔣天祺那隻手滴答滴答的滴著血的時候,心裏的恐懼,我在監視器裏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拚死也不能讓蔣天祺出事,特別是他的那隻手,我擔不起,即便是擔上我的性命。
我拚了命的轉身,奔跑著去救蔣天祺,恨不能插上一雙翅膀,我在心裏默默的祈求,隻要蔣天祺這一次沒事,我今生今世都不會在賭,哪怕是性命當前。
我推開了門,雪片一樣的紙牌在空中飛舞,蔣天祺開了殺戒,血染了一身。
門口相望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驚呆了,蔣天祺卻隻是勾唇笑了笑,告訴我快點走。
那時候的我們畢竟還小,不管是曆練還是人生的經驗,都隻是個起點。
可我知道什麽是兄弟的情義,我不能扔下剩下了一條手臂的蔣天祺。
閃神的一個刹那,我拉起蔣天祺就跑,卻發現身後的蔣天祺跪向了地麵。
想都沒有去想我彎腰手臂一懸,就把蔣天祺背在了身上,扯開了身上的外套,用兩條袖子把蔣天祺的兩個肩膀勒緊在身上,門口的電線也被我扯了一條,用來困住蔣天祺和我腰身。
出門的時候一群黑衣人衝了上來,幸好那個時候槍支不是什麽人都有,不然我和蔣天祺死一百回都不夠。
紙牌在空中猙獰的狂舞,我走在一個個倒下去的人群中,走出門口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昏迷的蔣天祺,欠蔣天祺的這輩子我都還不清。
那一次九死一生,想起來都會不舒服,可蔣天祺沒事是個大幸。
之後我就收手不再踏足賭界了,江湖也盡少的不去涉足,除了這一次——
是個例外!
那年之後我一直都遊離在世界的角落,像一個行者一樣的去履行,轉變了中國的山川湖海,佛門寺廟。
我信奉佛教,我對周易卜卦也頗有興趣,而且遠遠的勝出了我對賭術的求學。
我從來沒有替他們任何人卜卦,因為我相信他們都是長命百歲的人,而我——
同樣會是如此。
在漫長的時間裏,我用我的心聆聽了世界的蒼涼,疾苦。
懂得了,為善的道理。
我從不賺錢養自己,我所花的錢都是沐淩風給我的,他的錢好轉,雖然每次都念叨著不願意給,可每一次都提前在賬戶裏打錢,沐淩風知道我是個不會賺一分錢的人。
遇到了玲瓏是個意外,用沐淩風的話說我是個和尚,意思就是這輩子也別想有女人了,因為我根本就是個不近女色的人。
別人都不怎麽過問我在外麵的事情,偶爾的也隻是問問我什麽時候回來聚聚,可沐淩風不會,沐淩風總是借著讓我別亂揮霍他錢的話,問我都在外麵幹了什麽,可每一次都是無果。
早已習以為常了這些兄弟,除了那個小不點。
我這麽叫小七,可都是在心裏,叫的時候從來沒有過。
小不點的脾氣不太好,衝的很,一句話不對就和你吵,開始看著你還一副我忍你的樣子,可你一句話沒完她就要和你打一架。
可誰都知道這幾個人裏麵就小不點的功夫底子不行,要是真動手吃虧的就隻是小不點。
而這些年了,我們都不再和小不點動手了,擔心誤傷了小不點。
小不點的那些功夫,在外麵抵擋一陣子沒問題,十幾個人還是不成問題。
隻是師傅曾說過山越高登山的人越是有耐性,就怕是小不點日後會遇上勁敵,安危都不保。
當時的我已經十四歲了,看著師傅那一臉的擔憂難得的開口說還有我們。
師傅回頭審視著我笑了,之後才轉過頭說:“你們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生,小七的性子太烈了。”
當時的我沉默了,畢竟已經十四歲了,懂事了,當然知道以後我們都會有自己的家,即便是沒有也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小不點傲的很,很少會和我聯係,偶爾的聯係也不耐煩的掛電話,可這才是小不點的性格。
即便是擔心,牽掛也不會掛在嘴邊。
我常常的擔心,有這麽個妹妹嫁不嫁的出去,不過嫁不出去也沒關係,這麽多哥哥養著,自己也能賺,不在乎。
和玲瓏的遇見要從明若海說起,記得當時我是在印度的寺院裏,因為那裏是佛教的發源地,所以我在哪裏逗留的一段時間。
接到明若海的電話我就馬上去了明若海那裏,沒事情明若海絕對不會找我,我擔心是明若海有什麽事情,所以片刻都沒有耽擱。
而見了明若海才知道明若海最近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想要我去查一下。
明若海不說我當然是知道,我擅長的就是查東西,設局……
當時明若海給了我一份資料,以及一張磁碟,我看了一下,是一個男人發病時候的樣子。
我緊鎖著眉宇,注視著那個因痛苦臉色慢慢變得蒼白,渾身沒有力氣的樣子,眉宇間越來越深。
“怎麽回事?”資料我沒有看,我直接問明若海。
看了我一眼明若海關掉了機子,才說:“這是我的一個弟兄,前幾天去日本回來就這樣了,發病到死亡隻有十六個小時,十六個小時裏麵一直處在痛苦之中,你看到的是他死亡前的一小時。”
“做過解剖?”我要確定明若海做過什麽措施。
“屍體在死亡前的半個小時不易而飛了。”明若海看著我說。
我頗為震驚的注視著明若海,不易而飛了?
我拿起了一旁的那份資料,開始看上麵的那些具體描述,心裏卻在產生疑問,什麽人能夠在明若海的勢力範圍內讓一具死屍不翼而飛?
當天我就去了日本,雖然我是一萬個不願意去,可我還是去了。
在輾轉了半年之後我在日本查到了一點線索,而我查到了那個人竟然就是盧文的大哥盧鷹。
盧文是小不點的男友,幾年前為了給小七擋子彈死了,而盧鷹是盧文的孿生大哥。
盧文和盧鷹之間有著複雜的故事,但線索查到了盧鷹的身上讓我有些意外。
至於後來,線索到了國內,而且有些錯綜複雜,原來不是隻有我在查找線索,還有一個人,盧鷹,盧鷹也在查找線索。
據我找到斷斷續續的線索而看,盧鷹應該是在研究一種致命的傳染性毒素,至於是什麽不得而知。
我猜想是有人在研製到一半的時候把資料拷貝了,之後毀了實驗室,在之後就把資料送了出去。
不管其目的是什麽,那個人應該也沒有的善終,而那份資料從此也流落不知去向。
我查到的是流向了中國,而且是被一個盜客拿走了,輾轉兩個月才查處那份資料是一張磁碟,在一個女人的手中,而這個女人就是玲瓏。
起初的時候我看著照片裏的人不由的勾唇笑了,玲瓏——
名字倒是晶瑩剔透的,而人——
仔細的看著照片上頭上戴著鴨舌帽,身上穿著黑色緊身衣,背後背著黑色包的女人,第一次,我的眼中有了一個女人。
我的手敲打著桌子,照片隨手飛了出去,抬起的另一隻手打開了火機,有些錯誤永遠都不能留下。
照片在空中燃起了藍色的火焰,火機隨即飛回了手裏,起身我拉開了白色的落地窗簾,空氣竟然有幾分甜香。
我沒有打算要給自己找一個女人,而玲瓏是個意外。
在我看來玲瓏絕對不是一個會輕易把東西交出來的人,而我在多方查證之後仍舊沒有發現那張磁碟藏在了那裏,而唯一肯定的就是磁碟在玲瓏的手裏,這一點已經得到了證實。
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才設計了玲瓏,用了美人計。
我不在乎這個,原本我就是設局的人,自然不會在乎這些事情,而上床在我的眼內更不是一個不可。
隻是玲瓏確實是我的第一個女人,而且是唯一的一個,這在以後得到了驗證。
幾次的見麵都是我設計了玲瓏,包括喝酒的那次,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在這之前我就已經很了解玲瓏這個人了,所以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就連第一次玲瓏偷了我的錢包,都是我一手安排。
我故意把錢包拿了出來,並且大方的在錢包裏拿了一張美鈔出來,告訴售貨的小姐不要找了,當時玲瓏就站在我的左邊,我還對著玲瓏笑了笑,隻是玲瓏完全沒有理我。
可我知道,盜客天生就有一種通病,看到拿著錢炫富的人就想要教訓一下,所以我篤定了玲瓏會上套。
果然,玲瓏動手了,而且還很漂亮的沒有被我發現,這一點讓我大為吃驚,甚至振奮。
手快是賭術的一個必備,而盜客同樣,但有玲瓏這樣天分的人太少,竟然在我的身上拿了我的錢包我都沒有發現。
差一點,我就沒有抓到玲瓏,轉身的時候玲瓏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喧鬧的廣場鍾聲突然響起,我沉著冷靜的掃視著周圍,目及遠處的涼棚,那裏應該是一個藏身的好地方。
果然,玲瓏正要扔掉我的錢包,我伸手抓了玲瓏,自此我和玲瓏之間開始了。
開始的時候我隻是想要好好的逗逗玲瓏,覺得玲瓏那一臉算計人的樣子好笑。
可玲瓏喝醉的那晚我真的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真的想像個男人一樣要了玲瓏,可最後我也沒有。
我親吻了玲瓏,因為沒有經驗在玲瓏的身上咬了太多的痕跡,看著玲瓏一絲不掛粉嫩的嬌軀,下體的衝動真有些忍不住,可我的目的沒達到之前暫時我還不能動玲瓏。
手指在玲瓏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遊離著,我勾唇淺淺的笑著,玲瓏眯著的眸子時不時的就睜開看著我,朦朧中總是勾引著我,讓我一次次無法自拔的咬住玲瓏的嘴不肯放開。
玲瓏似乎也沒有什麽經驗,隻會摟住我的脖子嗯嗯的祈求,舌頭每一次的觸碰都在不知所措,喝了太多酒的關係,玲瓏的神誌一點都不清晰。
為了控製自己我的額頭慢慢的滲出了細汗,我的自控力向來很好,卻差點就扔在了玲瓏的手中,而我竟自我安慰說,這隻是男人的本性而已。
有些可笑,可我一點都不覺得我是在自欺欺人。
終於不顧一切的吸吮著玲瓏的小舌不肯放開了,恨不得永遠都不要放開,可我在男女之間的這種事情上確實有些笨拙,竟咬破了玲瓏的小舌。
突然的鬆開,我有些擔憂的注視著還在嗯嗯祈求的玲瓏,低頭眉頭緊鎖,玲瓏已經醉的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竟然覺得這是一種不恥的行為,我想要慢慢的起來,不願意對著玲瓏那雙眯著的眸子,可玲瓏就是摟住了我的脖子不肯放開。
我再一次底下了頭隱忍著身下的脹痛,低頭親了一下玲瓏的嘴,之後就開始向下親吻著,我的手在玲瓏的身上遊走著,突然將玲瓏的身體轉了過去,一路瘋狂的咬痕過後,扯過被子就給玲瓏蓋上了。
轉身我不顧玲瓏一聲接著一聲的低吟去了浴室,衝了個冷水澡。
出來的時候玲瓏已經睡著了,懷裏抱著床上的被子,泛起粉紅如嬰兒一般光滑瑩潤的酮體,似乎又在對著我招手了。
而我,也走了過去,我擦了頭上的水跡,低頭親吻了玲瓏,我發現我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抬起頭我又皺了皺眉,伸手撩起了玲瓏的長發,手指在玲瓏嬌豔欲滴的唇瓣上經過,玲瓏突然就咬了我一口,狠狠的,流血了。
而讓我吃驚的是,玲瓏竟然在吮吸我手指上的血,更加吃驚的是玲瓏咽進了腹中。
我沒有馬上就把手收回來,而是坐在床上仔細的觀察玲瓏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甚至是玲瓏在發出小獸吃飽之後,發出的滿足嚶嚀聲。
對我玲瓏是一個意外,我離開的時候已經是黎明要來的時候了,我到了不得不走的時候才離開,並低頭伸出舌頭舔舐了玲瓏殘留在唇瓣上的血跡,我的血。
反鎖了門我才離開,之後就離開了。
其實我一直在跟著玲瓏,見到那個叫文博的男人我不由的皺眉,因為文博的臉上戴著麵罩。
我看過文博的資料,查無來處,這說明文博的身份不單純,雖然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行規,但我不認為盜客是見不得人的一種職業。
遮住了臉隻有一個可能,就是見不得人,所以我對文博並沒有好印象,特別是當文博在玲瓏的房間裏逗留了很久之後,心裏升起了無名的火。
而我明知道玲瓏和文博之間隻是公事,可我還是不舒服了一會。
好在我調整情緒很容易,情緒也就沒有給自己帶來太大的麻煩。
通過竊聽我知道玲瓏要動手的東西是一卷古卷軸,不由的奇怪,古卷軸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而且在文物裏麵也算不上是什麽有價值研究的東西,這在幾年前就已經不被引起關注了。
雖然有疑惑,但我並沒有去在意,畢竟我沒有去管閑事的習慣,我隻是要得到那張磁碟,之後我就會離開。
最後的一件事就是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和玲瓏在一起,之後慢慢的找到那張磁碟。
意外的是,文博給我製造了這個機會,玲瓏不是個傻子,腦子轉的很快,知道文博拿下麵罩的時候就是要殺她的時候,可還是算錯了一步,差點吃了虧。
我救了玲瓏,自然的我就擁有了玲瓏。
我和玲瓏的第一次有些慘痛,雖然我們都嚐到蝕骨銷魂的滋味,可不得不說的是,做ai床上才是最好的地方。
我沒有任何的經驗,可也見過一些,再加上腦子裏的那些知識,做也不會太差,而好在玲瓏也什麽都不懂,也就沒有了我不合格的那一層想法。
就這麽看似順其自然的走在了一起,我想過得到了磁盤我就離開,之後玲瓏就和我再也沒有關係了,然而——
在玲瓏嬌縱跋扈的小世界裏,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玲瓏了,越來越離不開床上撒嬌求饒,床下風樣瀟灑的玲瓏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小女人把我的心留住了,把我的魂收去了。
玲瓏的性子好,不吵不鬧,做事有自己的主見,對很多的事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同樣的,不會幹涉我的任何事情,甚至從不問我是誰,我來自那裏,我的以後又將去向那裏。
玲瓏沒問過你愛不愛我,我同樣沒問過玲瓏,自然也都沒說過。
開了燈下床隨意的床上一件背心,光著腳玲瓏會在房子裏走來走去,早餐大部分都是玲瓏再做,偶爾的也會懶的不想起床,可還是堅持做早餐。
午餐我們都不在房子裏吃,我會帶著玲瓏去附近的餐廳隨便的吃點東西,到了晚上都是玲瓏決定去那裏吃東西。
玲瓏不挑食,幾乎沒有不吃的東西,去的地方也都是走到那裏就吃在那裏。
我們也會去看電影,像那些平常的情侶一樣,偶爾的會去海邊幽會,購物是玲瓏的一個嗜好,隻是有些叫人頭疼。
我要在玲瓏的身後收拾爛攤子,玲瓏知道我不是個盜客,但卻不在乎當著我的麵表演千手觀音,(偷盜的一種技巧)。
可每次我都會把玲瓏偷來的錢包在還回去,我知道玲瓏就是在跟我玩,沒什麽事玩玩不礙事。
關了燈,上了床玲瓏就像是長不大的孩子,摟著我的腰伸出舌頭舔弄著我的腹肌,那感覺一直無法忘記。
我和玲瓏就像是兩個隨處飄蕩的葉子,突兀的交疊在了一起,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被風分開。
不問來處,不問歸去,成了我和玲瓏之間的默契。
但我知道玲瓏有著什麽樣的危險,而我身為玲瓏此時唯一的男人,我有責任護好玲瓏。
文博出了事,而玲瓏沒有,即便是玲瓏把手裏的那卷卷軸還了回去,玲瓏也不會脫得了身,而玲瓏的結果隻有一個,遭到組織雇傭的人追殺。
我不能讓玲瓏有危險,不管是什麽,所以我讓明若海給安排了一幕玲瓏炸死的假象,這對明若海說輕而易舉。
我並沒有打算傷及無辜,隻是我還是為了玲瓏動了殺念,而且是所有的人,但最後我還是沒有那麽做。
為了一個玲瓏我修身養性的多少年就這麽煙消雲散了,我知道殺念一起就是殺,並非你不殺人你就不是殺。
我佛有雲:心生,種種魔生;心滅,種種魔滅。
若無憂思苦慮,橫生欲念,我心自然清明。
隻是——若真的到了那樣,我也就六根清淨,常伴我佛了。
可我並沒在意過,很多的事情,在意不在意結果又能改變什麽,什麽都不能改變。
緣來緣散,不過是一段過路,緣生緣滅,不過是一個轉瞬。
我心中沒有執念,自然就不會有什麽該與不該,一切都順其自然在我的眼中沒什麽不好。
玲瓏對我的身份多少有了點好奇,曾在我睡覺的時候問我,到底是個什麽人。
而我隻是勾唇笑了笑,我睜開眼看著身上已經開始不安分的小女人,問她:“如果我不說你會不會離開?”
玲瓏看著我沒回答,低頭就咬住了我的唇,輕輕的吮吸了一下。
那天之後我開始對玲瓏愛不釋手,沒有諾言的相守才更加的叫我無法自拔。
隻是我該做的還是去要做,我在無意中試探過玲瓏幾次,想知道玲瓏對那張磁碟裏的東西看過沒有,但都是無果。
但以我對玲瓏的了解,玲瓏是不會引火的。
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張磁碟到了玲瓏的手裏也給了玲瓏一個措手不及,不然玲瓏不會這麽久了不去動那張磁碟的主意。
這認知讓我的心安心了不少,走也能夠走的安心。
我沒打算離開玲瓏,我用另一張一樣的磁碟調換了玲瓏的那張,我隻是打算把磁碟帶走,之後再回來,
不巧的是我發現玲瓏這個月的月經晚了幾天,這讓我的心裏有著淡淡的喜悅。
毅然決定了不再離開,而是再等一等,磁碟已經流落了這麽久,也不差這一時半刻,留下陪著我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我覺的是個男人該做的事情。
那時候有了這個認知我笑了很久,玲瓏問我在笑什麽,我說在笑我的糊塗。
玲瓏一臉的不解,而我隻是拉著玲瓏跟我徹夜的纏綿。
雖然知道還不能肯定是有了孩子,可我知道即便是有了,這時候也不容易傷到,不瀟灑個夠本我怎麽會甘心那麽久。
玲瓏果然是懷孕了,雖然沒什麽反應,可我覺得孕婦也並非都有反應,而經過我在電腦上的查找,果然是如此。
我對比了一下,大部分的孕婦都有妊娠反應,但也有少部分的沒有,我覺得玲瓏就是沒有的那種。
玲瓏的月經已經晚了半個月之久,對於一個青春的女性而言,答案隻有一個。
那段時間我開始讓玲瓏不要出去,雖然玲瓏很少飛簷走壁,可在外麵免不了跌撞到,玲瓏也不是會安分走路的人,不免有些擔心,隻是有我在,不會出什麽大事情。
可我沒想到,明若海會出事。
接到電話的時候我正在浴室裏,聽到是手機的聲音,我就從浴缸裏走了出來,我的手機很少會響,多半是他們幾個。
玲瓏似乎也知道我的手機不是誰都打的進來,沒有因為掃興而不高興,而是一個人泡澡。
離開的浴室我找到了手機,接起手機才知道明若海在東麵出了點事情,所以我離開成了必然。
掛掉了電話我回了浴室,看著浴缸裏仰著頭一副等待寵幸的小女人,心情沉重著,是舍不得。
突然有了一個決定,再回來我就娶了這個小女人。
唇角再次勾起了淺笑,走過去抓住了玲瓏的手,順著手臂輕輕的撩起了水珠,小心翼翼的要了一次。
玲瓏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盡興,似是有些意猶未盡的小摸樣夠的人心癢癢,可我不敢啊,怕真傷了孩子,這時候就不像前些時候了。
擦了擦我說我累了,有點力不從心,玲瓏看著我,用那雙晶瑩剔透的眸子在我的臉上審視著,繼而低頭看著我的下麵問我:“力不從心還是心不從力?”
我一愣,繼而搖著頭將玲瓏摟在了懷裏,我說:“真是力不從心,不然你試試。”我拉著玲瓏的手向下壓著,心裏知道玲瓏一定不會放上去,玲瓏的性子我太了解了。
那天的晚上我和玲瓏說我要走了,我摟抱著玲瓏,玲瓏輕撫在身上的手突然就停下了,我知道是太突然了。
我低下頭看著也抬起頭看我的玲瓏,我說:“我必須走。”
玲瓏看著我慢慢的將頭靠在了懷裏,那一晚我們都很安靜。
早起我收拾了一下,叫玲瓏起床,玲瓏卻不肯起來,我坐在床上伸手撩起了玲瓏的發絲,抬起了玲瓏的下巴,而玲瓏連眼睛都不肯睜開。
心有些隱隱作痛,這樣的玲瓏讓我不放心,如果連自己都不照顧,怎麽照顧我們的孩子。
可我卻沒想過要把玲瓏懷孕的事告訴給玲瓏,我現在沒有資格。
等我回來,回來了我就娶了玲瓏。
我做了早餐,煮了一些稀飯,之後就穿上了衣服離開。
出門的時候玲瓏突然追了出來,站在閣樓的外麵大聲的威脅我,離開了就再也不見我,而我卻連頭都沒有回,隻是扔下了一句‘再回來我就娶你。’
我知道玲瓏隻是舍不得我離開,想要我帶她一起走,卻沒辦法開口。
我們太了解,玲瓏知道我決定了一個人離開,就不會帶著她,而我確實也不想把玲瓏帶著。
明若海出了事,我必須要過去,一旦真的遇上了天大的麻煩,玲瓏跟在身邊一點安全的保障都沒有,我不能冒這個險。
離開的那天我就開始想玲瓏,想著玲瓏的一顰一笑,想著玲瓏每一次低泣在身下的樣子。
看著飛機外的雲層腦子裏全部的映像都是玲瓏,那是我第一次對天發誓,今生非她不娶。
隻是我沒能想到,我的一走讓我失去了玲瓏那麽久,就像經過了幾個漫長的世紀一樣。
從未有過的慌亂,心失去了平靜,我站在和玲瓏住過的地方,一切還都在,猶如昨天,除了上麵的灰塵,其他一切都沒有改變。
我一直沒能平靜,說不清是不是在害怕什麽,可我拿起了電話打給了蔣天祺,電話剛剛接起我就說:“心慌,慌得沒法呼吸。”
“你在哪?”蔣天祺的聲音裏有著沉穩。
放下了手機我就去了海上,站在船上望著遠處,心裏一直很亂,亂的不能思考。
蔣天祺在下午的時候趕了過來,出現的時候就站在另一艘船上,看著我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直接就把船靠過來,過來船上。
船離開蔣天祺和我在甲板上坐了一個晚上,蔣天祺是一句話都沒有問過我,隻是坐在甲板上陪著我了一個晚上。
海風帶著淡淡的鹹味,海水澎湃著打在船上,蔣天祺的目光望著遠處,望著那片漆黑卻有著星星的夜空。
我看著蔣天祺,慢慢的心湖開始平靜,腦海中開始有了玲瓏的那張臉,那副小女人的模樣。
我說:“我愛她。”
蔣天祺轉過頭看著我,很久才說:“那就找她回來。”
我勾起唇角笑了,這就是兄弟。
蔣天祺抬起了手在半空中,我狠狠的將我的手握住他的,我說:“我知道。”
離開的時候天還沒有亮,蔣天祺問我不看了日出在走,我說等回來一起看。
快艇在眨眼之時就離開了幾十米,我回頭看著蔣天祺的身影,轉過了頭。
蔣天祺的曾經……
尋找玲瓏成了我那段日子唯一的事情,經費都是沐淩風給我出,沐淩風說他生來就是苦命,遇上了我這麽個兄弟。
明若海替我撒網式的在全球尋找玲瓏這個人,而我也走過了世界的十幾個國家,但凡是聽說有盜竊的地方我都去找了,可卻一直沒有發現玲瓏的蹤影。
我曾在漆黑的夜裏,獨自喝著酒,擔心著玲瓏的去向。
很多的事越是不敢去想就越是會想起,玲瓏的脾氣不會不出現,這麽安靜,即便是真的給我生下了一個孩子,也不該這麽久都不出現,而不出現的結果隻有一個,出了事。
可玲瓏除了組織的那些人,其他的人甚至沒有一個朋友,而明若海已經替我安排了玲瓏假死的假象,組織的人是絕對不會知道玲瓏還活著的,除非玲瓏自己回去,可玲瓏的聰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排除了組織就隻剩下盧鷹了,而按照我的觀察盧鷹還沒有找到線索,不然就已經早下手了。
現在明若海又在緊鑼密鼓的研究那張磁碟裏的資料,盧鷹如果真的知道也是去找明若海而不是玲瓏。
尋尋覓覓的竟然三年了,春夏秋冬都輪回的幾次?可玲瓏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回去的時候已經看到了他們身邊多了人,而我還是形單影隻,真有些羨慕他們,我平靜的心很少會羨慕誰,可這一刻我很想我的玲瓏。
其實我回來大部分的原因是為了小不點,蔣天祺打電話告訴我有人在追小不點,說是一個官三代。
這種事我當然要把把關,也就趕了回來。
齊天傲長得得我心,配得上小不點,隻是那一身的脾氣還應該好好的調教一下。
沒什麽可擔心的,男女之間的事情講求的是一個緣字,既然齊天傲能夠站在小不點的麵前囂張,還沒有死掉,那就說明齊天傲已經搶占了先機。
人早晚都是齊天傲的,隻是還欠些火候,所以我不擔心。
隻是我卻沒想到我的出現讓阿放出了事,也讓我替小不點捏了一把汗,雖然當年已經有過一粒病例了,但屍體不易而飛了,雖然現在還在研究,但明若海說還沒有那麽快就研究出來結果,好在最後小不點脫離了危險,這也讓我看到齊天傲確實在乎小不點。
沒有那個男人麵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不會心急如焚,可齊天傲的心急如焚藏在了心裏,不管外麵是風是雨,回來仍舊哄著小不點笑,男人做成齊天傲這樣,是小不點的運氣。
盧鷹的手中一直都有備份的磁碟,至於找尋你那張磁碟,就是為了不讓磁碟裏麵的資料落到別人的手中。
而盧鷹找到了我,我就知道線索一經查到了我的身上,這就意味著盧鷹的線索也查到了玲瓏的身上。
離開的時候我擔心小不點,因為先前小不點出了些事,這時候我離開,小不點的安慰就是個問題,何況齊天傲有事小不點的脾氣絕對不會坐視不理,弄不好還要生死不離。
可我要走,我要找玲瓏,而這一邊又放不下小不點,沒辦法我打了電話給蔣天祺,告訴蔣天祺我有了玲瓏的消息。
蔣天祺說叫我小心點,問我小不點答應了沒有,說的是去找盧鷹的事,我說答應了。
之後掛了電話,我知道蔣天祺會照顧小不點,所以我去了日本。
我不喜歡日本這個地方,不管是地方還是人都不喜歡。
下了飛機我開始打電話聯絡明若海,明若海說可以派人過來,但要一天的時間,我說我可以等。
這裏不是自己的國家,而且日本的社團組織很亂,我不能用玲瓏的線索冒險。
我沒有等下去,而是隻身去了櫻花會的會館,我是得到消息,櫻花會瓦解了玲瓏的那個盜竊組織才過來的,雖然還不能確定玲瓏在日本,但已經有人看見過文博在櫻花會,這就說明文博的死當年隻是利用了玲瓏。
隻是我不該大意,沒想到文博會找了一個替身替他死。
在櫻花會會館附近逗留了幾個小時,沒什麽發現就回去了。
之後明若海的人過來我就開始了部署,明若海打電話問我要不要他親自過來,我說沒有必要,結果明若海叫了阿俊過來,見了麵我又叫阿俊回去了,我用不到的人就不會浪費,阿俊在我這裏大材小用了。
阿俊走後我連夜進行了部署,我想早點查到玲瓏的下落。
而有一個人被定為重點的目標,上杉藤野。
所謂的上杉藤野就是那個炸死的文博,我怎麽也沒想到我雲飛揚會給?別人做了一會槍。
上杉藤野,我就陪你好好的玩玩。
三天裏我一直沒有間斷過對上杉藤野的監視,終於在第四天的早上我找到了玲瓏的線索。
玲瓏就在北海道的一個櫻花會館裏,那裏是上杉藤野的別院。
別院?
我聽到這個詞的的時候心口狠狠的痛著,身體沒有力氣站住一樣,依靠到了身後的牆壁上,一旁的兩個人打算上前扶住我,我抬起手用力的忍住了疼,叫他們先下去。
原本我是打算連夜就部署行動,我等不及要見到玲瓏,可經過偵查回來的消息,上杉藤野在別院的防禦做的嚴密,如果是一個人兩個人進去或許容易,可要是帶出來或者攻進去就不容易了。
這讓我徹夜未眠,早起就打了電話給明若海和沐淩風,我說我這邊要幾個能抵抗日本忍者的人。
我的意思是叫他們給我弄幾個人過來,結果明若海沐淩風加上林碩和小不點都過來了。
我當時正在愁眉不展,可一見了他們更愁眉不展了,沒必要他們都過來。
見了麵幾個人說了下個人的意見,我在一旁沒說一句話,見我沒有聲音,沐淩風替我說了一句話,沐淩風說進不去就強攻,他就是銅牆鐵壁也擋不住導彈。
當時我就笑了,看了下時間也沒顧得上問他們累不累,就去了。
明若海的人我一直都很相信,進去的時候沒傷亡,上杉藤野不在,找到了玲瓏沒有費什麽力氣。
隻是——
當我推開了門看到那個什麽表情都沒有的玲瓏時,我差一點就失去了呼吸。
回去的隻說是坐在輪椅上,卻沒說玲瓏的全身都癱瘓了,來之前已經做好了任何的心理準備,可就是沒有想到玲瓏全身癱瘓了。
心痛的無法言語,可我還是在推開門的那一霎那調整好了情緒,我不想讓玲瓏見到與昨天不一樣的我。
看著玲瓏那張臉,突然覺得這世界沒什麽是比玲瓏的臉更美的了。
可我心裏恨!
恨蒼天不仁,恨蒼天無語,恨他空有一雙眼,恨他徒有一雙耳,不聽不看也不聞,若蒼天有淚,我的玲瓏為什麽會如此模樣?
我抱起了玲瓏,離開了那個讓玲瓏忘記了所有的地方,出了門目及的便是擋住我去路的人,我看向懷裏的玲瓏,抬起手合上了玲瓏的一雙眼睛。
那一刻我成了魔,為了玲瓏所受的難成了魔。
手中的鮮血已記不清有多少了,到最後擋住我去路的人一個接著一個得倒下,而我的雙眼竟沒有一點的憐憫。
離開了櫻花會館明若海他們在外麵等著我,上了車我將玲瓏摟在了懷裏,沐淩風見到愣住了,轉過頭開了車。
看著玲瓏我心疼,我寧願這一切都在我的身上,而不是玲瓏。
玲瓏是個孤兒,從小就是,雖然玲瓏每一次說起都笑著。
可笑並不證明就是高興,而哭同樣不代表真的悲傷。
我閉上眼將玲瓏緊緊的摟在懷裏,我的小女人終於回來了,可是——為什麽要是這樣的結果?
我不甘心,我雲飛揚不甘心!
玲瓏的手很冷,以前一直都很熱,怎麽會這麽的冷?
聽人說女人的手冷是因為沒有男人疼,可玲瓏在我的心裏從沒有離開,為什麽會冷?我不停的搓著玲瓏的手,希望能讓玲瓏的手熱一點。
直升機是明若海的,上了飛機我就叫了小不點,小不點叫人給玲瓏看了看,之後明若海問我想怎麽辦,我說我要除掉櫻花會,而明若海給出的回答是蔣天祺不會答應,因而說了幾句。
飛機起飛了去了國泰寺,日本的神聖之地,在日本是出了名的香火旺盛之地。
我倒要看看,何為佛何為魔?
下了飛機我抱著玲瓏直接去了房子裏,我叫人準備了沐浴用的東西,我就要在神聖之地褻瀆神明,既然我佛不能慈悲眾生,又有何臉麵受眾人的香火膜拜?
國泰寺有一劫我早就知道,我們不走對方一定會找到,明目張膽的到了國泰寺就是為了讓櫻花會的人找來,櫻花會不來才是我擔心的事情。
國泰寺的僧侶跑了不少,小不點在替我照顧玲瓏,而我就站在國泰寺的大殿上抬頭注視著佛陀。
我拈花而笑,輕蔑的注視著佛陀,你若真的有靈就顯給我看看?若無,便是你的結束。
我手裏拿出了火機,幾步走了過去,明晃晃帳簾捶搭在一旁,沐淩風突然突然的喊了我一聲,我才停下了手中的火機。
我看著沐淩風皺眉,沐淩風轉過頭看著佛陀,“霓兒說終生皆有因果,你不能欺辱佛門。”
沐淩風不一樣了,以前的沐淩風從來不信奉神明,而今天——
我收起了火機,可卻不是為了因果,而是為了沐淩風對霓兒的一份癡。
我轉身離開了大殿,明若海和他們幾個跟了出來,大殿外已經來了不少的人,都是日本忍者的打扮,我回頭看了一眼明若海他們幾個。
殺戮一場,片刻就平息了。
回去的時候小不點也已經把事情解決了,我抱著玲瓏就離開了。
沐淩風真的不一樣了,竟能說出與佛不敬的話。
可笑,與佛不敬?那我的玲瓏呢?玲瓏就該這樣的下場麽?
我偏不,我就要逆佛,償還玲瓏的苦難。
在日本也並非沒有認識的人,其實多年前在日本這地方我就已經有過一個朋友至於那個朋友?
多年前已經不在了,但他的人還認得我,而且這幾年我也經常和他們聯係,他們是中國人。
兩年前日本的他們歸於明若海的旗下,自然成了明若海的人。
但也隻是那麽一說,其他什麽都沒有。
明若海的本意是不想和日本友人有瓜葛,是不喜歡才不願意去理會,而這一次明若海是為了我才親自來的日本,已經不容易了。
在溫泉會館裏我等到了蔣天祺,而我並沒有什麽擔憂蔣天祺會不同意,對我而言決定了的事情即便是蔣天祺不同意,我也會去做,蔣天祺也深知道這一點。
蔣天祺答應了,我並沒有多大的驚喜,除了關心身邊的玲瓏其他的事情對我而言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都留下了一個晚上,也是好久沒有在一起了,玩玩難免,可沐淩風又輸了。
早上的時候他們離開了,我留下了小不點,隻有小不點能替我照顧玲瓏。
走的時候明若海叫我有事打電話過去,人雖然過來,東西也都準備著給我,我說我知道。
明若海或許是在愧疚,愧疚當初為了他我才扔下了玲瓏,可我從來沒有怨過明若海。
兄弟間的情義不比他物,倘若再回到當初我的選擇依然會離開,隻是——我會帶著我的玲瓏。
有些事是無法預計,玲瓏出事誰都不願意樂見,和任何人沒關係,責任在我這個沒有護好自己女人的男人。
做玲瓏的男人我撿了便宜,是玲瓏委屈了。
玲瓏的身體也會有輕微的反應,這讓我的心還有些安慰,畢竟玲瓏現在的樣子已經是個定數,我沒什麽期待讓玲瓏回到從前的那個樣子,玲瓏隻要還記得我這麽個人就算是幸運了,玲瓏的任何反應對我都是恩賜。
我開始照顧玲瓏,開始和玲瓏說話,其實我什麽都不期待,隻要玲瓏看得見我,記得我,就什麽都不求。
再一次的在一起,玲瓏害怕的不行,我知道玲瓏是在抗拒我,可我不能給玲瓏任何的機會推開我,將我推離她的世界。
沒有那個男人不在乎女人的身體給了其他的男人,即便是嘴裏說著如何的不在乎,可我不相信真的就是不在乎。
我在乎,而且憎恨,可玲瓏沒有錯,錯的是別人,我唯一該知道的就是我愛玲瓏。
我不想讓玲瓏自責,因為錯在我這個沒有保護好她的男人,如果當初我能夠帶著玲瓏一起離開,今天的一切就不會發生,而我的那個孩子也就不會不再。
我很想知道,到底我的玲瓏有沒有給我生過一個女兒,如果生了,那孩子到底在那?
為什麽我會如此的斷定,我的玲瓏生了孩子就是一個女兒,那是因為玲瓏的掌紋隻有女兒的命,這輩子都不會有兒子。
我沒有看過我自己的,因為我知道如果玲瓏不給我生,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所以我期待我的那個女兒,期待的不行。
玲瓏果然是給我生了一個女兒,當聽說她隻有女兒的命時,手狠狠的握緊了,我就知道上杉藤野用那個孩子要挾了玲瓏。
那些事都沒有玲瓏張開口喊我的名字讓我興奮,在麵對我的強勢占有下,玲瓏終於叫出了我的名字,而我——心裏卻在酸澀。
那感覺就像是喝了一瓶的陳年的老醋,明明就喝不下去,可就是拚了命解渴一樣的喝,喝了之後才知道醋也醉人,能讓人醉的不醒人事。
永遠也不會忘記再一次擁有的時候,那是什麽樣的一種心情,其實我的心也有脆弱,我怎麽忍心強行要了玲瓏,可我沒有其他的辦法。
玲瓏的手腳能夠輕微的動了動讓我振奮的睡覺都睡不著,我承認我開始貪心了,開始期待玲瓏可以快點還起來,然而——我不能太急,所以隻能慢慢的等,慢慢的守候,黎明總有一天會到來,而我一直相信不會太久。
在溫泉會館我隻住了一天的時間,一天後我就叫溫泉會館的人扯走,並帶著玲瓏離開去了另一個地方。
溫泉會館的後山,在那裏我抱著玲瓏看了櫻花,玲瓏應該是喜歡櫻花的,玲瓏曾經有提起過,隻是我都沒有特別去在意,不是什麽看不到的東西,不需要特別去注意。
其實世界上看櫻花的地方有很多,不是隻有日本才有得看,例如,多倫多。
隻是既然來了,就帶著玲瓏看看,總覺得我虧欠玲瓏的太多,而以後,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我也不打算在讓玲瓏來日本了,總以為這一生玲瓏在日本也隻有這麽一次了,即便是有舊地重遊的打算,我也不會允許。
莫說是玲瓏在日本受了磨難,就是沒有,以我對日本的厭惡,玲瓏我也不會讓她來。
我是疼玲瓏,可是有些事我是絕不會和玲瓏妥協的。
男人有時候也很固執,而我便是其中的一個。
遷就自己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我不會什麽事都遷就,日本是不會再來了,不管玲瓏想不想,我都會斷了玲瓏的念想,我怕知道玲瓏她心裏麵明白。
櫻花是美麗的東西,‘不搖香已亂,無風花自飛。’用在櫻花的身上恰到好處。
可我竟覺得玲瓏的臉美得勝過任何的東西,即便是眼前紛亂的櫻花瓣,也不及玲瓏的桃花麵。
要走了舍不得玲瓏,剛剛見了麵,就要扔下玲瓏,怎麽可能舍得,太久的分離已經讓我對玲瓏產生了放不開的邪念,我真怕一轉身就丟了玲瓏。
隻是我還是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我看著玲瓏,沒說一句話,隻是在玲瓏的脖子上吻了那麽一下。
玲瓏看著我忽閃的一雙水晶眸子都是在勾著我,讓我想起開初玲瓏喝醉了不省人事的那個樣子。
把玲瓏交給了小不點,千叮嚀萬囑咐的叫小不點一定要照顧好玲瓏,小不點看著我那一臉的鄙夷,就好像再說見色忘妹一樣。
可我不在乎,說就說,我雲飛揚做什麽事怕過別人說。
我在幾天前就已經選好了地方,一個日本的小村子,我要在這裏把櫻花會的人引過來。
看上去有些瘋狂,但勢在必行的事情我從來就不會猶豫,櫻花會必須除掉,不惜一切的代價。
我在安排了一切之後就開始謀劃怎樣將櫻花會一步步的瓦解,明若海說櫻花會是本土的勢力,想要瓦解不容易,可我偏要將櫻花會逐步粉碎。
在經過了一番精心的策劃之後,我的部分計劃開始實施,很多的人都以為日本人很愛國,可笑的是,我隻是利用了一點金錢和上位的誘惑就將日本的幾大社團搞的烏煙瘴氣,內外不安。
一切都差不多的時候我才趕回玲瓏的身邊,太想了,想的連一口水都喝不下。
一見了麵我就想抱著玲瓏上床,這種事在以前不會有,而現在,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
隻是那天的晚上外麵就響起了槍聲,而玲瓏隻能交給小不點了。
日本的事情盡數處理的差不多了,玲瓏的身體也奇跡般的好了,可我沒有馬上回去見玲瓏,因為我要處理上杉藤野。
上杉藤野的也死了,死的時候我就站在一旁看著上杉藤野跪在地上剖腹。
上杉藤野不肯,我淡漠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我用一口流利的日本話對上杉藤野說:“如果你不當著我的麵按照你們大和民族的勇士方式死去,我會讓你的親人一個一個的在你麵前痛苦的死去,我相信你一定知道Y是什麽意思。”
上杉藤野是個城府極深的男人,聽到我的話一瞬間臉色就蒼白了,我冷冷的笑了笑,我說:“你最大的錯就是動了我的女人,這讓你毀了你的一生,葬送了你的性命。”
上杉藤野注視著我,一雙眼睛慢慢的變成了木訥。
我沉著冷靜的站在一旁,抬起手示意把人帶進門,門口的人推進了一個十歲被綁著的男孩,據我查證,男孩是上杉藤野的兒子,母親早年就已經病逝。
雖然上杉藤野一直都對外宣稱沒有親人,可我能在日本找到六個上杉藤野的親人,足見上杉藤野的城府深到了什麽程度。
看見男孩上杉藤野一下就站了起來,我悠然的轉過身,一塊鐵板飛了出去,直接將上杉藤野釘在了牆壁上,上杉藤野的一直手臂斷裂了。
男孩驚恐的大叫著一雙眼睛等得很大,我沉吟的閉上了雙眼,我佛?何為慈悲?
悠然的睜開了雙眼,我一步一步的靠近了上杉藤野,看了眼一旁的人,一旁的人點頭將上杉藤野手臂上的鐵板吃力的拔了下來。
上杉藤野離開疼痛的倚靠在了牆壁上,雙眼卻看著我身後的男孩,繼而用日語說著:“走,走。”
天性,這便是人類的天性,虎毒不食子,天下父母心,在黑心的人也不會眼看著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
我回頭輕笑,用日語說:“出去!”
男孩應該是嚇的傻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我讓一旁的人帶走了男孩,轉身我再一次的用日語問:“你還想見誰?”
上杉藤野注視著我嗬嗬的笑了,揚起頭笑得很難聽,可我依舊淡然的注視著上杉藤野。
終於上杉藤野撿起了地上我早就給他準備好的日本武士刀,身後有人給我拿了一把椅子,我抬起手示意不用了。
有時候殘忍也是一種褻瀆,而我有全部的勇氣去褻瀆上杉藤野的生命,隻因他不該存活於世。
上杉藤野雙眼如炬的瞪著我,身上的西裝與襯衫盡數褪去,一身結實的肌肉展現在了我的麵前,我的眼角微微的**了一下,想起玲瓏所受過的苦對上杉藤野而言這些又算得了什麽。
“開始吧。”我說著看向上杉藤野,一旁的幾個人都退後了數步,以免濺到身上血。
上杉藤野的第一刀並不痛苦,雖然是慢慢的插jin去,可是我覺得那也沒什麽,和玲瓏比沒什麽。
眼見著上杉藤野在一刀之後停了下來,我淡漠的沒有表情,嘲諷的冷笑,我說:“我要見到你真正的切腹,這裏沒有一個人會將你的頭砍下來,因為這裏沒有一個人是你的家臣,所以不會給你仁慈的一刀,也不會充當‘介錯’。”
上杉藤野的頭上流汗了,因疼痛扭曲了那張不錯的臉,而我依舊淡漠的沒有表情。
上杉藤野看著我吃力的問:“你們中國不是說得饒人處且饒人麽?”
我終於還是打破了我臉上淡漠的表情,嘲諷的笑了,我看著上杉藤野用國語說:“那是因為得饒人處且饒人,而你不是人。”
上杉藤野終於不再有任何的希望,武士刀在腹部再次翻攪,腹部的髒腑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流淌了出來,而上杉藤野也在雙眼爆瞪之後死去了。
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是,我見證剖腹而死的男人並非跪在地上垂頭而死,日本的曆史不真實。
原本我是打算上杉藤野的事情結束之後去找我的小女兒,可我卻在還沒有找到她的時候,玲瓏就出事了。
而這一次卻是一個棘手的人,盧鷹。
盧鷹在日本的勢力就如同明若海在東南亞的勢力,已經到了不容小視的地步。
但盧鷹抓了我的人,我就不能放了他。
我不介意登門拜訪,開口跟盧鷹要人,就看在我雲飛揚三個字上盧鷹也不敢動我。
隻是盧鷹卻隻答應把其中的一個人交給我,而不是兩個。
而我沒有半點的猶豫,我選擇了小不點。
若是以前,我會毫不猶豫的把小不點扔下,因為小不點是我的妹妹,可現在不一樣了。
玲瓏是我的女人,而小不點已經是齊天傲的女人了,即便兩個人如今鬧得不愉快,可那也是暫時的。
是個男人都知道,自己的女人是自己的責任,而別人的女人是別人的責任,這也就是說,我雲飛揚隻有資格連累我自己的女人,卻沒有資格連累別人的女人,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
因為這件事小不點和我吵了起來,踢了我不知道多少腳,要不是看在小不點那雙手叫我心疼的份上,小不點又要挨打了。
將小不點按在懷裏抱住不讓她激動,我用誓言告訴小不點:“我雲飛揚對著師傅發誓,會讓玲瓏回來。”
小不點這才算安分了不少,可坐在那裏還是一臉的冷寒。
這丫頭要是脾氣強起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可我又何嚐不是呢?
躺在床上腦子裏都是玲瓏,都是玲瓏那時候說走了就再也不見我的時候。
時間過得真快,我和玲瓏都已經幾年沒有見了,玲瓏差一點就真的要不見我了。
盧鷹的地方很難攻破,防禦力太強,再加上盧鷹不知道是為什麽調用了一部分政府的人,這種情況下我就是硬闖都有些難。
畢竟這裏是日本,一旦跳起了什麽事端,不好。
我們是賊不假,可我們同樣是中國人,跟著黨走才是正確的。
要是平時我一定會笑出來,可現在我笑不出來,多久了,從來了日本之後我就發現我的麵部表情就不正常了,不正常到連笑都不會了。
就出玲瓏是必然的,隻是我卻沒想到讓盧鷹給跑了,這讓我對自己感到了失望。
但玲瓏受了傷,我得照顧玲瓏,盧鷹的事也就放下了。
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麽,最痛的也不過我見到我那個小女兒的一幕,也痛不過我親手殺了那孩子的一幕。
心痛到了極點,可我還是狠心的讓她死在了我的手上。
我是通過很多的渠道才在日本找到的那孩子,當我看到那孩子被一個鎖鏈拴在鐵籠上的時候,我的雙腳竟然失去了知覺一樣,無法邁動一步。
那還是人麽?
小孩子還很小,加上原本就瘦弱,黑黑的一張臉上長滿了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膿瘡,脖子上鎖著一個鐵圈,一雙小手不協調的怕打著自己的頭,似乎是頭裏麵長了什麽東西很不舒服,凸出來了很多。
一旁的那個人說:“是上杉會長讓我們這樣對她的,和我們沒有關係。”
我沒有聽見一樣,抬起手擦著臉上的淚水,那就是我和玲瓏的女兒,她才三歲。
我擦著眼淚走了過去,那孩子見到我一點反應都沒有,髒髒的小手啪啪的打著自己的頭,讓我看著就忍不住的顫抖。
我起身拚了命的在周圍尋找著能夠砸開鐵籠的東西,什麽東西,我忘記了我可以輕易的解開籠子的鎖,拚了命的尋找著東西。
終於在一旁找到了一個鐵棍,我用力的揮動著,砸開了那把讓人憎恨的鎖頭。
我彎腰爬進了可以容納兩個大人的鐵籠子,小家夥一見我進了籠子馬上就啊啊的尖叫,張牙舞爪的撲到了我的身上,一口就咬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抱著她,輕輕的拍著她,我說:“我是你爸爸。”
可那孩子一點反應都沒有生生的咬了我一塊肉,吃掉吞進了肚子裏,我的心在那一刻徹底的崩裂了。
離開了籠子我叫人把小家夥脖子上的東西拿了去,還有手腳上了,叫人弄了一個奶瓶衝了奶給她,叫她先把嘴占用上。
抱著小家夥離開了那個魔鬼的地方,臨走之前我看了一眼那個年紀不是很大的日本女人,之後才離開。
我沒有叫人在殺人,因為小家夥還活著。
我去了醫院,請了專家給小家夥診治,可診治出的結果卻讓我的心涼透了。
腦殘,加上長期的在化工地裏生活,小家夥的頭裏已經長出了一個腦瘤,而且肺裏的一片陰影也預示著小家夥的肺已經不能再負擔她的身體了。
心裏的痛怎麽也說不出來,就像是誰狠心的將我的嘴堵住了一樣,我不知道這種事為什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可我不想放棄。
我問醫生怎麽才能治愈,醫生給出的回答卻是太晚了。
太晚了!
就是說已經來不及了,推開了護理室的門,我看著在床上打過針睡著了的小家夥。
洗了身體之後看上去好多了,雖然洗澡的時候一直在咬人,可是我覺得她漂亮極了。
可為什麽我要哭?為什麽我要走不了路?
我抱起了躺在床上還沒有醒過來的小家夥,看了看那塊玲瓏所說的胎記,確定小家夥是我和玲瓏的孩子。
轉身我叫醫生給我拿了一些塗抹膿瘡的藥膏,還有杜冷丁,以及一些注射器。
醫生說小家夥還有半年的壽命,我看了眼醫生之後就離開了。
我抱著小家夥去了很多的地方都是一些玩的地方,可小家夥連起碼的去看看都沒有,小家夥唯一的動作就是一下一下的打著她的頭,即便是我給她注射了少量的杜冷丁,她還是一下一下的打著她的頭。
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小家夥不是因為頭疼才打自己,而是她一出生就那樣了。
這讓我的心痛的不能呼吸,是多少個日夜了,多長時間的事情啊!
我雲飛揚雖然不是個好人,可我捫心自問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可為什麽這一切要落在我的身上。
我跋山涉水的跪拜我佛,虔誠的心從來沒有動搖過,沒有找到玲瓏之前,十方佛土我沒有沒走過拜過的地方。
我建廟裝點佛身,那一次我不是虔誠的站在佛祖的腳下,卻為何這一切要落在我雲飛揚的身上。
我自小就是個孤兒,且不說我前生是誰家的孩子,可我這半生從未做過不該做的事情。
即便是真的殺了人放了火,那些罪過也在我雲飛揚,和玲瓏與孩子又有什麽關係,為什麽天卻不看?
小家夥走了,是我親手把給小家夥吃了安眠藥,然後就拉著小家夥的手,親吻著小家夥的頭,的臉,甚至是那些可惡的膿瘡。
小家夥用力的和我撕扯著她的手,她想要打自己,我沒讓。
藥效很快就發作了,小家夥安靜的趴在了我的肩上,我顫抖的哭了。
如果這是天給我雲飛揚的命,我就跟天鬥,哪怕是賠上我雲飛揚的性命也要與天爭命。
小家夥被我安放在了身邊,火花之後我帶在了身上,但沒有讓玲瓏知道。
晚上的時候我疼得渾身都疼,當著玲瓏的麵哭了。
我不能,不能讓玲瓏知道小家夥在外麵受的難,事情已經發生了,我不能讓玲瓏也跟著我難過。
飛機上看著玲瓏那個樣子,心裏不舒服,可我什麽都不能說,隻能裝作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
玲瓏的離開是我沒有想到的,而玲瓏被盧鷹找到也是我始料未及的,我萬萬想不到盧鷹為了我手中的磁碟竟然再一次的招惹我,這在我眼中已經觸犯了大忌。
要不是阿塔無意中救起了玲瓏我這輩子也找不到玲瓏了,那段時間是我人生中最煩亂的日子,幾個月都沒有玲瓏的消息,加上我在塔利塢那裏接受訓練,根本就沒有辦法脫身。
蔣天祺動用了所有的人幫我找玲瓏,明若海也說一定不會有事,要不然我不會安靜的呆在金三角。
每個夜裏我都會想起玲瓏,想起來就擔心的不行,有時候我也會拿出小家夥看看,和小家夥說一會話。
塔利塢人很好,是曼珠的兒子,曼珠是這麽跟我說的,曼珠還是我也是他的兒子,雖然我是雲飛揚,是另一個女人給爸爸生的兒子,可她也給爸爸生了女兒,一個叫雲飛絮的女兒,曼珠說總有一天會找到飛絮。
我時常的看著曼珠不說話,曼珠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雖然已經五十歲的人了,可她依舊很美麗。
雲姓在金三角是一個有著軍權的家族,而我,是雲家走失的孩子,而曼珠,是我爸爸的第二個妻子。
爸爸去世之後曼珠嫁給了一個叫塔利姓的男人,男人就是塔利塢的爸爸,這些事說起來要很長的時間,我一直都不怎麽關心。
而我的回來源於曼珠對爸爸臨終的囑托,曼珠答應過爸爸會用性命保護我。
對一個為了我把自己嫁給了他姓的後母,我是感激的,雖然最後我走失了,或許是人為的走失。
但曼珠的身上我看到了光輝,看到了屬於一個母親的偉大光輝,而這光輝也是為了我。
意外的是阿塔無意中救了玲瓏,這消息讓我振奮,當時阿塔的爺爺把消息傳給我的時候我連一分鍾都等不了就馬不停蹄的趕去了小島上。
再次相見我再也忍不住想要占有玲瓏,很想很想,瘋狂的我自己都害怕,我甚至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以至於看見玲瓏那張因疼痛扭曲了的臉,可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就像是被操控了一樣,我的身體不屬於我,而靈魂,早已跟著玲瓏合二為一了。
玲瓏沒有求乞我繞過她,水中的玲瓏身軀分外的勾魂攝魄,讓我無法自拔,即便是是個夢,是必要將一切都找回來。
我問起玲瓏的傷,玲瓏守口如瓶一個字不肯對我說,我心裏明白玲瓏與我有了芥蒂,為了那個小家夥。
而我不後悔,不後悔玲瓏什麽都不知道,一切都埋在鼓勵。
如果這一切如要負上一個人的痛苦,我想我願意承受一切的不公平,而玲瓏——因為我是他的男人所以我撐的住一切。
雖然玲瓏沒說是誰,可我還是猜到是盧鷹,而這一次盧鷹就是插翅也在難逃了,他不該一次次的用玲瓏來挑釁我的底線,逃脫了一次不證明還有機會逃脫另一次,不會有那麽多的僥幸了。
意外的我接到了齊天傲的電話,電話裏齊天傲給我要了盧鷹的命,這是一個意外。
所以我把磁碟交給了盧鷹,沒有要了盧鷹的性命。
那時候我才知道盧鷹對小不點還有心,隻是——盧鷹不該廢了小不點的一雙手,以我對小不點的了解,加上阿放的那次,這兩次就夠盧鷹下地獄的了,也就是說即便是沒有齊天傲,盧鷹也注定了和小不點沒有結果。
齊天傲的事我不想管,他自己的事他自己自然會了斷,男人有的時候之所以存在,就是為了給身前的女人撐腰,而且是天經地義的撐腰。
因為是在日本,所以去了劄幌,來都來了,也不在乎帶著玲瓏去看一下櫻花,可來的時候不對,沒看到。
沒什麽好遺憾的,其他的地方也看得到,以後有時間去看並不是問題。
回去了一趟,和他們幾個見個麵,順便把玲瓏給幾個嫂子帶過去看看。
可見麵的那天玲瓏竟然緊張的不行,那樣子跟小媳婦見了公婆一樣。
幾個嫂子都沒有什麽表現,除了看看玲瓏其他都是老樣子,而玲瓏那樣子似乎是以為她是個不受歡迎的人了。
可玲瓏不知道,那些嫂子就是那樣,一個個不是心高氣傲的人,就是長了一副心高氣傲的樣子。
不過以後慢慢的接觸久了就好了,沒什麽。
吃了飯又去了小不點的地方,折騰了一個晚上,跟沐淩風拿了錢之後才去休息,剛躺下齊天傲就回來了,進了門就和小不點纏到了一起,小不點的那個性子烈的很,可時間長了就像是酒一樣,越品越有味道。
齊天傲這輩子算是撿到了便宜,我想齊天傲比誰都清楚才對,聽蔣天祺說齊天傲是師傅的兒子。
不得不猜想師傅是不是故意把小不點留給了齊天傲,因為當年師傅離開的時候曾問我們,小不點是誰,我們說是小七。
而我們都深知道小七的意思,是妹妹,那天起小七就隻能是個妹妹。
對小七我們從來沒動過心,在我們的心裏就隻能是個妹妹,至於是為了什麽,我想我們的心裏都清楚,師傅的話沒有人不會聽,自然不會有人把心思動在不該動的地方。
其實留給了齊天傲是師傅的偏疼,其中應該還有著另一個原因,不想我們傷了兄弟的感情。
倘若真的看上了,我們幾個是誰都不會放手。
畢竟是女人,不同於衣服,雖然經常有人將女人比作衣服,可我們卻從沒有這麽認為過,即便是我這個後知後覺的。
女人——與我,是此生唯一結伴同行的愛人!
師傅他老人家的精明誰都清楚,而我們自然也不是愚昧的人,而那個小不點——智商高的很,可是情商卻低得很!
在我看來,小不點一直都沒長大過,永遠是我初次在師傅懷裏見到了那個小不點。
聽到了動靜我們幾個都穿著衣服走了出去,當時的齊天傲正在索要,見到我們臉色立刻就黑了,話都不多說一句就宣示了主導權,彎腰將小不點抱了起來,踹開門就進了小不點的房間,小不點還在罵著。
我淡漠的笑了笑,轉過頭那幾個人臉色各異,都是各種平時常見的表情,沐淩風的臉色是最差的,說什麽他們家霓兒在睡覺他們家太不安靜了。
各自關了門就回去了,玲瓏還問我是誰,我說是找小七的。
這一切本來都很寧靜,雖然有過磨難可我想總歸是過去了,可我卻沒想到還有另一個磨難在等著我和玲瓏。
回去了自然就會把玲瓏帶給曼珠看,可曼珠卻一眼認出玲瓏就是飛絮,是我的妹妹。
玲瓏哭了,曼珠也哭了,那時候我才知道我的磨難還沒到頭,我不甘心的告訴曼珠玲瓏不是飛絮而是玲瓏,可曼珠說她不會認錯。
那時候我後悔和曼珠相認了,腦海中突然的閃過了小家夥的那個樣子,才知道一切都不是偶然。
可哪又怎麽樣,我愛玲瓏,我雲飛揚這輩子也不會再有別的女人,不管是多好,我都隻要我的玲瓏。
曼珠因為這樣不再見玲瓏,而我卻一直不清楚,而玲瓏也一直不肯說出來。
我承認那段時間我一直不肯碰玲瓏,畢竟是知道了玲瓏是我的妹妹,在想要沒有任何芥蒂的在一起怎麽還能自然。
我不是打算這麽一直下去,我隻是想要慢慢的適應,適應到了我們都忘記兄妹這兩個字的時候,在在一起。
我以為什麽都沒改變,可那天我知道了玲瓏每一次都被曼珠拒之門外的時候我的心刀絞一樣。
曼珠沒有不見我,對我一直視如己出,可到了玲瓏這裏卻換了一副摸樣,曼珠的舉動大概也了解,她是想讓玲瓏知難而退別毀了我,可曼珠不了解,真正不肯放開的那個人是我,不是玲瓏。
我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和玲瓏走到今天,我怎麽會在放手?
原本是以為曼珠總有一天會接受玲瓏,所以叫玲瓏以後不要在去曼珠那裏了。
可誰會想到曼珠出了事情,是那個塔利姓的另一個兒子所為,塔利鵠。
我和塔利塢,玲瓏三人趕回去的時候曼珠已經奄奄一息了,我嫉妒塔利塢先跪在了曼珠的麵前,那是我的母親,為什麽要塔利塢先跪在那裏。
我拉著玲瓏在曼珠的麵前,我以為這時候曼珠最想見的會是玲瓏,然而,曼珠卻隻是看了一眼玲瓏。
曼珠一直在對我和塔利塢說話,卻沒有對玲瓏。
曼珠臨走的時候叫我我們都出去,要和玲瓏說話,我們都出去了,隻有那個倔強的塔利姓男人,不肯。
關上了門,我和塔利塢一直焦急的等待,心裏彷徨著。
終於在聽見那一聲準備葬禮的時候,我的心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曼珠走了,走的時候我一直沒有說過一句話,而玲瓏暈了過去,至於其他的人我早就無暇顧及了。
葬禮上來了很多的人,但我都不認識,都是曼珠的朋友,塔利塢都認識。
之後我開始準備剿滅塔利鵠的事情,我不在乎那個塔利姓的男人怎麽看,我要殺了他的兒子,要給曼珠討回公道。
塔利塢說他自己可以,可我沒有同意,為了曼珠臨終的話我也不能同意,至於塔利塢說的那件事,也隻能埋在心裏了。
這世界有時候真的很殘忍,塔利塢的女人是個中國的姑娘,死在淩辱之下,卻是死在塔利鵠的手裏。
加上曼珠的這一次,換做是我也會親自殺了塔利鵠,可曼珠說過這件事交給我,所以塔利塢不能插手。
那段時間曼珠的死給我造成了傷害,曾整日的糟蹋自己的身體,以至於讓玲瓏走掉,但我心裏麵清楚玲瓏的不告而別,和曼珠有著關係,隻是我沒怪過曼珠,畢竟曼珠是為了我。
是玲瓏的離開讓我徹底的知道什麽是離不開,什麽是自私,我自私的想要玲瓏,一刻不停的想。
可我找過玲瓏,也動用了明若海和沐淩風的人,可卻沒能找到,這讓我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設計了玲瓏,玲瓏才現身。
像是捕魚一樣撒了網,補了自投羅網的魚,可玲瓏那不服氣的樣子看了就讓人想起當年的我們,當年我初見玲瓏的時候,玲瓏一點都沒有變還是老樣子,還是被我設計了。
魚兒再小心也投網了。
再次見到玲瓏感覺都不真實,就怕一個不留神玲瓏又跑了,我自然是拴在身邊的看著。
更叫人受不了的是,玲瓏開始躲著我的吻了,那樣子不是嫌棄,而是不習慣,而我就是不能容忍這不習慣。
玲瓏是我的,不管到什麽時候,發生什麽事,都是我雲飛揚的,永遠都不會改變。
為今之計就是快點除掉那個塔利鵠,好帶著玲瓏離開金三角,到時候就能拴住玲瓏了。
總算是能把玲瓏摟在懷裏睡一個安穩的覺了,玲瓏離開的這幾個月,我都快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活著了,要不然塔利鵠也不會活到今天,又不知死活的抓走了塔利姓的男人。
很多的事情都是一個注定一樣,我和玲瓏就像是總也能夠安靜的過日子,總算是把事情平息了,而小不點的給我和玲瓏留下的那個孩子,玲瓏總算是接受了,或許我該說玲瓏是不忍心那孩子沒有人去管,但不管怎麽說一切都平靜了。
我該感謝小不點,希望齊天傲會醒過來,除了希望我真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麽。
玲瓏給孩子娶取了個名字,叫雲康,我喜歡。
玲瓏生氣了,不和我在一起吃飯,甚至是一起睡覺,可我不介意這麽玩,晚上我還是會進去和玲瓏一起睡,可卻什麽事都沒有。
我曾想我就這麽自私的綁住玲瓏也好,雖然這算是害了玲瓏,可我覺得玲瓏除了我也不會在對其他的人動情了,而我也賠上了我的一輩子。
一輩子有我相隨,玲瓏,你還有什麽可不甘?
是我的自負讓我再一次的把玲瓏丟了,因為我說要去注冊玲瓏就跑了,還帶走了我們的兒子阿康。
這一次我是真的動怒了,更多的是懊惱,至於這懊惱來自那裏,我心知肚明,我什麽都沒能給玲瓏。
找了玲瓏也有幾個月了,卻沒有玲瓏的任何消息,和沐淩風喝酒的時候我醉了,聽沐淩風說醉的直說胡話。
又找了幾個月,終於有人在一個小島上見到了阿康,這讓我興奮的整夜睡不著,跟打了興奮劑一樣。
明若海的人我都用了一年了,這一年沐淩風說我沒瘋也是個半顛了。
再一次找到了玲瓏我沒有在說什麽沒用的,我就是想上床,就是想和玲瓏上床。
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想要把玲瓏壓在身下好好的強暴一番,特別是聽到另一個男人叫玲瓏玲的時候,我都還沒有叫過,為什麽玲瓏允許了別人叫他,那一刻我差一點就又起了殺念,可當玲瓏說叫他會叫陪老婆的時候,我的殺念突然就滅掉了,可還是威脅玲瓏不要再讓我聽見有人叫她玲了。
玲瓏竟然好笑的對著我笑了笑,而那笑讓我這麽久空掉的心終於會跳動了。
可我還是狠心的分開了玲瓏和阿康,玲瓏不知道我推開門見到她的那一刻她有多美,美的那樣的神聖。
可我不能心軟,這個小女人我要是不現在好好的整治一下,鎮住,以後免不了還是給我跑了,那我這輩子就不用過日子,我就滿世界的找人為哀了。
好在有個阿康,至今我都感激小不點,不然玲瓏不會輕易的跟著我上船。
這一次,再也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了,我不會在給自己任何的借口,我會纏住玲瓏不放,永遠都不放,即便是玲瓏叫了我一聲哥。
我深知道玲瓏想要提醒我什麽,可是提醒我什麽都沒用。
我有些急切,所以玲瓏吃了些苦,到最後玲瓏滿身的汗水跟死了一回一樣,可這都不讓我心酸,因為我知道等待這一天的不僅僅是我,還有玲瓏。
可玲瓏偏偏哭了,一聲聲的哥在叫著,讓我的心口一陣陣被什麽東西敲擊著,卻不再是酸楚,而是忍不住的想要去安撫,安撫玲瓏不要再逃走,不要再扔下我一個人。
終於還是留下了玲瓏,當我聽見玲瓏說,想我想的都要發瘋的時候,我知道,那不堪回首的一切都結束了。
這一次是我留下了,留在了玲瓏的身邊,留在了那個小島上。
我知道我和玲瓏之間不能再要孩子了,可是我不甘心,我和玲瓏沒有任何的措施,我想要是真的有了就生下來,我想我那個小家夥。
可是一直玲瓏都沒有懷孕,直到塔利姓的那個男人臨終告訴我們我和玲瓏不是兄妹,之後玲瓏竟然懷孕了,而且竟然是一對雙生子。
出生的時候我激動的不行,玲瓏說沒見過我這樣的,好像生孩子的是我不是她,可我不覺得這有什麽。
我看著兩個模樣越來越俊俏的小家夥,就想,哪一個是先頭的那一個。
我總以為我和玲瓏是幸運的,經過了這麽多還能走到一起,其實已經是一份難得了。
其實玲瓏不知道,我早就知道我和她是血親,因為我早就做過DNA,隻是一直沒有告訴玲瓏,即便是沒有做過DNA我也不會相信塔利姓男人的話,塔利姓男人恨我爸爸,怎麽會告訴我事實的真相。
真相就是我和玲瓏都是他先後叫人送走的,沒有殺死我們就是為了顧念曼珠的一份情,送走我們卻是恨我的爸爸。
我不恨塔利姓的男人,人性原本就很殘忍,而我深深的了解,所以從來沒恨過。
雲朵和雲端出生開始每一年我都會給做兩次檢查,這件事隻有沐淩風和明若海知道,我擔心玲瓏擔心,所以沒讓玲瓏知道我隱瞞了玲瓏。
是自私也好,是貪心也好,總之我不能讓好容易懷上的孩子在離開,生是必然的,所以我選擇了欺騙玲瓏。
由於一直沒有在懷孕,玲瓏整天的想,而我也確實奇怪,就想檢查一下,結果不小心被玲瓏發現了,但玲瓏比我想象的堅強,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情緒波動,除了擔憂。
之後的很多年我的雲朵和雲端都很健康,而且學習的成績也是名列前茅。
我總在想那個小家夥是不是雲朵,又或者是雲端,有時候我又想,說不定是兩個。
日子就這麽轉眼過去了許多年,兩個孩子轉眼就長得和當年的玲瓏一個摸樣了。
可我突然發現我兩個女兒的肚子都大了,這讓我感到了無比的氣憤,讓我把米赫和阿康打了一頓。
米赫情有可原,是塔利塢的兒子,喜歡上雲端也說得過去,可阿康是我的兒子,怎麽能夠喜歡自己的妹妹?
我就是打了幾下,結果玲瓏差一點就要和我拚命,那樣子跟一隻母老虎一樣,還是隻哭哭啼啼的母老虎。
我突然間發現我們都老了,想起來玲瓏那時候的樣子心裏再一次蕩起了漣漪。
可我沒饒了阿康,我問阿康不知道這是麽。
結果阿康跟我說他不是我兒子,我問他誰說,要是知道誰說的我就打斷他的腿,我不認為是齊天傲,齊天傲不是這種人,可小不點也不應該,玲瓏?
我唯一一個懷疑的人就是玲瓏,可阿康卻說是他自己猜到的,當時我差點被阿康氣死,我問他要是猜錯了呢。
結果阿康把證據拿給了我,阿康做了DAN,給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可即便是這樣我也沒有同意,玲瓏說阿康她喜歡,玲瓏說的多可笑,自己的兒子能不喜歡?
問題是阿康是我兒子,怎麽能娶了我女兒?
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阿康回去了,並在不久後和米赫一起娶了我的女兒,當然是一人一個。
……
時間總是在匆匆間流轉過指尖,歲月的痕跡也將把我們催促著老去,可是我們的心卻從未改變——
回首昨天,愛早已定格在了那個歲月,永遠——也不會擱淺——
……
入夜的風冷了,我站在窗子前注視著女兒們的房子,玲瓏從身後給我披上了外套,我回頭看了眼玲瓏,玲瓏說:“都長大了還看什麽?”
“長大了就不能看了?”我想看著她們。
“長大了就交給別人看,都老了還看什麽?”玲瓏說著看向了窗口。
我看向玲瓏依舊很漂亮的臉,皺眉:“嫌我老了?”
玲瓏沒說話,身體靠進了我的懷裏,我展開了手臂,將玲瓏摟進了仍舊結實的懷裏,我說:“因為有你在我才老了,要不是你陪著我,我怎麽舍得老?”
玲瓏抬起了頭,看著我許久才說:“又說什麽傻話呢?”
是傻了,為了一個女人傻了,傻了一輩子,連自己的名和姓我的忘記了——
可我不後悔,我隻當是我昨夜入了夢,夢中與你已成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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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剛寫完,錯別字想不著了——
嗯——看看改的對每對,麻煩編大告訴一聲在哪裏,字數太多找不到,小心的都快心髒病了
那個編大,您也別說抱歉啥的話,不通過咱就改,問題是,您也沒聽明白我的話啊,您告訴我具體位置行不,我找一會是從上麵一行找到下麵,咱真怕今天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