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記住我!(1更)

……

酒店裏的員工,每次見到總裁都是來視察的時候,從不曾見過他帶任何‘女’人出現過,所以,見他抱著一個‘女’人出現立刻引起軒然大‘波’。員工幫著將‘女’子‘弄’進房間的沙發上,視線好幾次都好奇的往‘女’子臉上流連。

原來總裁喜歡的‘女’人就是這一款。

“看什麽?”連祁燁斥了一句,揮手,“出去,讓人送一套幹淨的衣服上來。”

“是,總裁。”對方不敢怠慢,趕緊帶上‘門’退出去。

晚‘吟’倒在沙發上,虛軟無力,眼皮重得都撐不開。渾身都濕答答的,冰冷的衣服貼在自己身上,她難受得想要脫下來,可是,又使不出任何力氣。隻想索姓就這樣昏睡過去,這輩子都不要醒來……

見到她的動作,連祁燁將她的手拍開。一下子就將她身上的上衣扯了下來。她穿得並不多,外套裏隻有一件單薄的襯衫。白‘色’的襯衫被雨水打濕,變得幾近透明,貼在肌膚上,若隱若現的模樣,散發著一種致命的‘誘’‘惑’。‘女’下到有。

‘性’感的喉結滾動了下,連祁燁深邃的眸底深了幾分。他修長的手指,落上她的襯衫紐扣,她抿‘唇’,“顧晚‘吟’,你這麽自虐,最好是有個好理由?”

晚‘吟’幹澀的‘唇’瓣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

他瞥了她一眼,索姓將她渾身上下都扒得幹幹淨淨。晚‘吟’‘迷’‘迷’糊糊的,隻覺得渾身冷得出奇,睜眼看見連祁燁,她伸手就將他抱住,光‘裸’的身子往他懷裏鑽,“冷……”

該死的?

這‘女’人根本就是個撩撥人的妖‘精’?五年前,她也就是用這一招讓他失控。

連祁燁渾身繃得緊緊的,呼吸都粗重了許多。他斂眉,順手將她抱起來,往臥室裏走。把她丟在‘床’上,又從櫥櫃裏扯了幹淨的睡袍將她上下裹得牢牢的。

他動作不算溫柔,把她裹得像粽子一樣。這幾乎讓晚‘吟’透不過氣,她皺眉,掙紮著要把手臂伸出來。連祁燁又將她的手摁進去,沒好氣的出聲警告:“現在你最好乖一點,別一直挑釁我?”

嗓音,暗啞得讓人心驚。

天知道他現在是需要多強的自製力才能忍住不把她索姓吞了吃掉?

………

景容果然是不敢怠慢的。一路飆車過來,到房間‘門’外的時候還不出十分鍾。連祁燁將員工送上來的衣服扔在沙發上,景容翻出來看了一眼,吹了聲口哨,“哪個‘女’人讓你這麽上心?”

連祁燁沒打理他,隻是徑自進了房間。景容扔下衣服,跟著進‘門’。見到‘床’上蜷縮成一團,小臉染成桃‘色’的‘女’子時,景容一時竟然不知道做什麽反應才好。

驚訝?似乎又理所當然。燁身邊的‘女’人,少之又少。

可是,說理所當然似乎又覺得勉強。在電話裏,他的那種在意,實在已經有些失控。

“還愣著幹什麽?”見景容不動,連祁燁催了一聲。

景容提著箱子走進來。先是將溫度計探進晚‘吟’嘴裏,才瞥一眼連祁燁,“認真了?”

連祁燁一愣。

景容的話,沒頭沒腦,可是,他卻也聽得懂。

‘唇’,勾起,笑容有些冷,“我做什麽事不認真?”

“別打馬虎眼,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景容聳肩,邊嫻熟的翻著晚‘吟’的眼皮查看,邊漫不經心的說:“要真喜歡這丫頭,倒不如直接把她收了得了,少‘弄’點你那些壞腸子。不然,以後有得你後悔的。”

連祁燁握著手杖的手,不由得緊了一些,關節有些發白。

“你隻管看你的病。”涼涼的撂下話,拉開房間‘露’台的‘門’,他獨自步了出去。

望著那心事重重的背影,景容歎口氣,再無話。有些話,他不愛聽,做兄弟的再清楚不過。

……

窗外又下起了雨,透過帷幕,連祁燁看著那雨絲紛飛。手,擱在欄杆上,鬆了又緊,緊了又鬆。

顧晚‘吟’……

腦海裏,不斷轉動的是這三個字,讓他莫名的就覺得心煩氣躁。想到剛剛景容的話,更讓他蹙眉。

“嘿?”景容敲了敲‘露’台的玻璃‘門’。連祁燁回過頭來,這會兒,剛剛的煩‘亂’早已經被他斂藏在最深處,展‘露’在外的永遠隻有那份淡定沉穩,“情況怎麽樣?”

“燒到38°半。注‘射’了一針,用被子捂一會兒,過不了多久就會退燒。”

連祁燁點點頭,撐著手杖回到房間,淡語:“不送了。”

景容不甚在意的攤攤手,又看了他一眼,才拎著箱子走出去。走到‘門’口,又倒退一步,回頭看他,一臉壞笑,“友情提醒一句:晚上不用忍著,‘激’烈的‘床’上運動有助於她的新陳代謝,退燒會更快。”

連祁燁皮笑‘肉’不笑,“謝謝提醒,不送?”

…………分割線………

她躺在‘床’上,很不安穩。睡袍裹著,又蓋著大被子,暖氣還在呼呼的吹,沒幾下她身體開始發熱,開始不安分的要扯掉自己身上的被子。

連祁燁皺眉,坐在‘床’沿邊上,“不要‘亂’動?”

“不舒服……”她不管不顧,手胡‘亂’揮舞著。

連祁燁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重新塞進被子裏。她不安的滾動,他便索姓在她身邊躺下,就著被子將她一起抱在懷裏。

那溫暖的懷抱和有力的手臂,讓晚‘吟’突然沒忍住嚶嚶哭起來。小臉埋在他懷裏,手緊緊拽著他的袖子,委屈的哭聲,像小獸的嗚咽,讓人憐惜。

連祁燁緊繃著身子,垂目看她。

“顧晚‘吟’……”他試探的喚了一聲。晚‘吟’哭得更哀切,收也收不住。眼淚,打濕了他的襯衫,滲上他‘胸’膛,涼得不可思議。

他皺眉,微微退後一些,將她的小臉抬起來。

她哭得淚眼婆娑,眼淚掛滿了長睫,樣子看起來楚楚可憐。

“到底怎麽了?”他又問了一句。

“家……散了……”她‘抽’泣,肩膀聳動。

連祁燁愣了一瞬,凝目望著她。她伸手哀傷的抱住他的脖子,濕透的臉頰埋在他脖子間,熱乎乎的氣息散在他側臉上,“……爸媽離婚了……為什麽會這樣?”

她哭得那樣傷心,每一下,都震在他‘胸’口上。

大掌,遲疑了下,終究還是將她摟緊,讓纖瘦的她,匍匐在自己‘胸’口上。又扯過被子,將兩個人一起抱住。

兩人之間,沒再有任何阻隔。

她光‘裸’著手臂,抱著他。身上胡‘亂’裹著的睡袍落了一半,半個身子貼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開始後悔了。

這,是種自虐。

“你說過……你說他們不會離婚……可是,今天真的離了……”晚‘吟’在他脖子間破碎的呢喃。

長指‘插’/進她的發絲間,連祁燁抱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拉離自己一些。uhio。

“這是長輩們的事,你應該放緩心態。”他語氣平淡,眼神卻深不見底。

“可是,我……這裏,好難受……”她望著他,手顫抖著摁在自己左‘胸’口上,睫‘毛’顫抖。

連祁燁俯首看過去,眸子驟緊,難耐的低喘口氣。

睡衣滑下,她半邊‘露’在空氣裏,那粉嫩的‘色’彩撞進他眼底,直衝他大腦,挑動著他每一根神經。

“你現在病了,最好乖乖睡覺?”他的聲音,都是暗啞的,帶著幾分不耐,“有什麽話明天再說?”

說著,他掀開被子要下‘床’,被單下,晚‘吟’卻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望著她閃爍的眼眸,連祁燁回身,忍無可忍的捧住她的臉,忽然就不顧一切的‘吻’了下去。那熱氣撲麵而來,本不太清醒的晚‘吟’,一下子越發的昏沉。隻是憑著本能張開雙臂抱住他的腰,將自己更緊密的靠近他。

連祁燁強勢的將她壓倒在‘床’上,扯掉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改用自己的身體將她牢牢覆住。

他的懷抱那樣溫暖,手臂那樣有力,沉溺在傷痛中的晚‘吟’就像攀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她嗚咽一聲,張‘唇’,回應他。大掌,在她身上流連,勾起的熱度,讓彼此都覺得瘋狂。

不出一會兒,他全身上下變得和她一樣,不著一物。

兩個人,仿佛失去了理智一樣,瘋狂的在一起。

“顧晚‘吟’,睜開眼來?”他將她抱到自己身上,大掌捧住她的臉,粗喘著吩咐。眉眼間,全是忍耐的痛苦。其實……

他可以完全不管不顧的衝撞進去,可是……

偏偏他突然想讓她在這一刻看清楚自己。

睫‘毛’顫抖,晚‘吟’緩緩睜開眼來。那張‘迷’人的俊臉帶著濃濃的**,撞進眼裏,她身心震顫,臉頰羞得通紅。

“看清楚,知道我是誰嗎?”他扶住她的腰,粗嘎的問。

五年來,她從沒有記起過他……

晚‘吟’的手,局促的曲在他‘胸’口上。聽到他問,她點頭,不敢看他的眼,隻輕輕從鼻腔裏‘嗯’出一聲。

“明天還會記得嗎?”

“……嗯。”這種事,大概想忘記都難?

晚‘吟’的話才落下,粉突然被抬高。下一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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