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現在我大概都能抱上孩子了……

安夜曜輕敲桌麵的手指輕輕的頓了頓,然後微笑著說道:“簡特助果然爽快,怪不得可以在這裏工作這麽久……”

簡凡心裏已經鬱悶到不能再鬱悶了,一聽見安夜曜還在打趣他,無奈的笑了一聲:“總裁,你說吧……”

“從今天開始,安寧國際總裁辦公室專用電梯將為簡特助關門。”安夜曜繼續微笑。

“什麽!”簡凡一驚,“你你你……你是在逗我麽!和著你要我爬樓梯啊!我靠安夜曜你至於這麽記仇嗎?老子這些年為你做了那麽多的事情還抵不上誤了你幾次好事啊?你非得把我氣死才甘心是吧?你……”

“如果沒有你來誤我的事,現在我大概都能抱上孩子了……”安夜曜若無其事的說,“所以你看看,你犯了多麽嚴重的錯誤。”

“我呸!”簡凡再一次爆粗,“你得了吧,你以為人家寧凝歌跟你一樣*禽%獸¥的心啊,就算你願意,人家還不願意呢!現在還來怪我,你還要我爬樓梯……你個#變%態&*……”

“從現在開始,多說一個字多爬一天。”安夜曜淡淡的說到。

簡凡一愣,然後決定——好男人不跟*欲……求%不¥滿@的男人鬥,我走!

安夜曜看著簡凡出去的身影,很滿意的笑了笑。?? 總裁妻子不好寵319

不過……寧凝歌呢?

安夜曜起身,在休息室看了看,沒有看到她,又往茶水間走去,甚至連衛生間都看了,都沒有凝歌的影子。

難道是剛剛趁他和簡凡算賬的時候偷偷溜了?

安夜曜鬱悶的朝著簡凡的辦公室吼了一聲:“簡凡,你給我永永遠遠的爬樓梯去吧!”

寧凝歌偷偷溜了之後,去了一趟投資中心,見沒什麽大事,又害怕安夜曜在處理完了簡凡之後會繼續收拾她,很幹脆的就走了。

不過她沒有回安家,而是去了蘇木那裏。

蘇木絲毫沒有即將要上法庭的緊張感,依舊坐在客廳裏,一邊看電視,一邊處理著手上北美那邊傳回來的賬目。

聽了凝歌說的今天下午安夜曜的奇怪表現(當然,安夜曜吻她的片段被寧凝歌刪除了),蘇木輕笑一聲,說道:“看來,還是安夜曜的手段要比我高明一點。”

“啊?”凝歌還沒反應過來。

蘇木說道:“第一,那個男人,在安夜曜入獄的那三年,做了安夜昭的狗腿子,讓安夜曜吃了不少的苦頭,安夜曜今天下午這不動聲『色』的教訓也當是給自己報仇了;第二,這個男人曾經中傷過你,所以他也是在為你報仇;第三,就是這個男人聯合了那些破產的公司,把蘇氏告上了法庭,安夜曜輕而易舉的就已經讓他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你說,他手段高不高?”

“原來是這樣……”凝歌還在想為什麽安夜曜對那種人肯花費一下午的時間呢,原來如此啊。

不得不說,她家老公智商就是高!

等等!

安夜曜智商高是事實,他現在一定發現了自己偷偷溜了,投資中心沒有人,家裏沒有人,他就肯定知道自己跑到蘇木這裏來了……完了完了……

“凝歌?怎麽了?”蘇木看著寧凝歌陡然變得有些鬱悶的臉『色』,關切的問道。?? 總裁妻子不好寵319

寧凝歌一下子抓住了蘇木的手,說道:“待會兒安夜曜要是來了,你千萬不要告訴他我在這裏啊……我先上去躲一躲,你一定不要說我在這裏啊……”

蘇木還在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凝歌便急匆匆的跑上了樓,蘇木聽到一聲房門反鎖的聲音,不禁有些好笑。

果不其然,安夜曜不久之後就閑庭信步般的進了蘇家的大門。

“你哪來的鑰匙?”蘇木看著安夜曜進來,猶如進無人之境,有些奇怪地問道。

“這有什麽好問的,既然凝歌能有,我就也能有。”安夜曜滿不在乎的說,“凝歌呢?”

蘇木直接忽視了他後麵那句話,徑直說道:“看來我這裏已經不安全了,什麽時候得找個換鎖的來把這個鎖換了……”

“你換鎖也沒用。”安夜曜淡定的走到蘇木對麵的沙發上坐著,“隻要你還要給凝歌鑰匙,我就能進得來。凝歌呢?”

“你……”蘇木無奈,“你的專長看來不是做總裁,而是做賊吧……”

“凝歌呢?”安夜曜一直執著於這個問題,讓蘇木想要拐彎也不行。

“你都不知道凝歌在哪裏,我怎麽會知道?”

“她來你這裏了。”安夜曜淡淡的說到。

蘇木輕笑一聲:“我都不知道凝歌來了,你是怎麽知道的?莫非你還是什麽先知不成?”

安夜曜斜睨了蘇木一眼:“既然你要這麽想,我也不會阻攔你,凝歌呢?”

“她不在我這裏……”蘇木坦然的說到。

安夜曜瞟了蘇木一眼,見他麵『色』無異,還鎮定自若的看著自己,淡淡的點了點頭,簡短的說了句:“哦……”

“你要幹嘛?”見安夜曜直接起身往樓上走去,蘇木趕緊起身阻攔。

“找我老婆。”安夜曜幹脆地說。

蘇木嗆了一下,無奈的問道:“你和凝歌到底怎麽了?”

安夜曜一聽這話就知道凝歌來找過蘇木了,不過……他那個臉皮那麽薄的小妻子肯定不會告訴蘇木她是被他安夜曜親得不好意思了才跑路的。既然如此,自己就滿足一下蘇木的好奇心好了。

“我想親她,結果被簡凡看到了,她害羞就跑了……”安夜曜誠實的說道。

蘇木額頭上冒出了三根黑線,從來都克己的他此刻心裏也止不住的有千萬匹的草泥馬在咆哮——我靠你大爺的安夜曜,誰稀罕你跟我說啊!

本來凝歌剛剛跟他說的那些他就已經很嫉妒安夜曜了,結果現在才知道,原來最勁爆的還在後麵!

看著蘇木臉上瞬息萬變的臉『色』,安夜曜很惡趣味的又在蘇木的傷口上撒了把鹽:“你說有沒有這樣的道理嘛,又不是今天的第一次接吻了,今天站在大街上還有記者在拍她都敢跟我接吻,結果都在室內了,她還不好意思了……”

“安夜曜!”蘇木終於忍不到了,怒喝一聲。

寧凝歌在房間裏仔仔細細的聽著外麵的動靜,無奈房門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好了,她耳朵都快要貼到房門裏麵去了,還是隻能聽到幾個模模糊糊的斷句……不過,蘇木這句“安夜曜”她倒是聽得清清楚楚!

不會打起來了吧?

寧凝歌被自己心裏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她把耳朵貼得和房門更緊了,打算要是外麵傳來了打架的聲音她就立刻衝出去。

可是……

房門卻一下子就在外麵打開了……

凝歌本來就把全身的力量都壓在房門上,現在這股支撐的力量突然消失了,凝歌來不及反應,驚呼了一聲就往地上倒去。

“小心!”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寧凝歌都已經做好了要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了,忽然發現自己下麵的“地麵”怎麽這麽柔軟,還帶著溫暖的氣息……

她睜開眼睛一看,正好看到了安夜曜漂亮的眸子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寧凝歌麵『色』一下子變得通紅。

她……她……她……她怎麽會摔到了安夜曜的身上?!

更要命的是安夜曜還故意用那種帶著細細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一字一句的說:“凝歌啊,我知道你對為夫甚是想念,可是你也不需要這樣一見麵就撲到為夫身上來啊,夫人這樣熱情,讓為夫如何是好?”

我靠你大爺的安夜曜!

蘇木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走過去想要把凝歌拉起來,可是……

安夜曜死死的抱住凝歌,把她緊緊的圈禁在自己的懷裏,笑著說道:“哎呀夫人你實在是太熱情了,別抱這麽急,為夫喘不過氣來了……”

我靠你大爺的安夜曜!

蘇木再一次在心裏怒斥!

安夜曜眼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吧看吧,蘇木,看你能奈我何?

寧凝歌欲哭無淚……

“什麽,凝歌你說什麽?”安夜曜裝腔作勢的說道,“哦,你說不讓蘇木看見啊?好吧。”安夜曜看向蘇木,『露』出一個“你要是識相就給我快點走”的表情,微笑著說道:“蘇木啊,你也知道凝歌的『性』子比較害羞,你能不能……唔,回避一下……我夫人有點任『性』……”

我靠你大爺的安夜曜!

蘇木隻覺得心裏千萬頭草泥馬已經咆哮得不能再咆哮了……看了還繼續賴在地上的兩個人,不,是還繼續賴在地上的安夜曜和被安夜曜抱著賴在地上的寧凝歌,狠狠的朝安夜曜『露』出一個“你給我等著瞧”的表情,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安夜曜勾起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一下子坐了起來,懷裏還抱著凝歌不肯撒手,走進了凝歌的房間,反腿一踢,把門關上,又騰出一隻手來把門反鎖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才把可憐的寧凝歌放下來。

凝歌無奈的看著麵前得意得跟個孩子搶到糖似的安夜曜:“你們是怎麽把門打開的?”

安夜曜搖了搖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一串鑰匙,笑著說道:“夫人的鑰匙可真多啊,為夫為了配一套一模一樣的鑰匙出來可真是煞費苦心……”

“你……”寧凝歌現在真的是欲哭無淚——安夜曜你真的是一天不腹黑你就要去死麽?!

“夫人剛剛對為夫如此熱情,現在又對為夫不聞不問,為夫好傷心啊……”安夜曜“風*情%萬種”的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寧凝歌隻覺得一陣頭皮發麻——你能想象一個平日裏冷漠得像塊冰山的人突然滿臉笑容的跟你撒嬌的樣子麽!好恐怖的有木有!

“怎麽,夫人剛剛摔疼了嗎?怎麽都不理為夫了?”安夜曜調笑著說道,“可是剛剛夫人都摔在了為夫的身上,痛的應該是為夫才對啊,夫人怎麽會疼呢?”

“安夜曜……”凝歌無力的哀歎到,“你能不能直接給我個痛快……”求你了,別再跟我放電了,你個妖孽!

安夜曜微微一愣,然後又綻開了一個大大的笑容:“為夫愚鈍,夫人這竟然是在邀請為夫麽?夫人別急,這裏是夫人的娘家,我們可以回家再做,為夫忍得住……”

“安夜曜!”凝歌抓起身邊的一個枕頭就向安夜曜丟去。

這個妖孽!妖孽!!

於是那個不平靜的晚上,凝歌被他折騰的『迷』『迷』糊糊的時候,耳邊還回響著安夜曜陰魂不散般的聲音:“夫人,對為夫的表現可還滿意?”

“安夜曜你給我滾……”寧凝歌實在是沒有力氣來回答他了,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

安夜曜輕輕鬆鬆的接住了凝歌的手,然後把她往自己的懷裏一拉,輕笑了一聲,說道:“夫人,好好睡吧,晚安……”

即使安夜曜已經簡簡單單的就從心理上讓對方潰敗了,但是那人也算個硬氣的,即使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了,還是堅持著不肯撤訴,因此三日之後,他們還是在公堂上見麵了。

因為這次的案子裏,還狀告了蘇氏和安寧國際狼狽為『奸』,沆瀣一氣的事情,因此即使不是第一被告人,安夜曜也出現在了庭審現場,當然,還有寧凝歌。

蘇木是蘇林東的代理人,和律師一起坐在被告席上,而那天和安夜曜一起喝咖啡的那個倒黴蛋,現在正和一個頭發梳得一絲不苟的律師坐在原告席上。

安夜曜仔仔細細的打量了那個人一眼,眉『毛』微不可測的蹙起——這個人,並不像是心裏沒有一點底的樣子……是他低估了這個對手的承受能力,還是對方手上又掌握了新的證據?

寧凝歌也有些緊張,安夜曜看著鼻尖在微微冒汗的她,忽然伸出手去,握住了她的手。

凝歌像是被驚了一下,轉頭看著安夜曜的時候,眼睛裏已經有了些許的淚光,安夜曜一驚,有些擔心地問道:“凝歌,怎麽了?沒事的,我們一定會贏的。”

“我是在想……”寧凝歌有些心疼的看著安夜曜,“那個時候,我走了之後,是不是也是這樣子,你一個人坐在被告席上,然後聽著那冰冷的判決,身邊連個陪伴的人都沒有……”

安夜曜沒想到凝歌心裏想的居然是這件事情,眼光看向被告席上一臉淡定的蘇木,壓抑住心裏湧上來的那股苦澀,輕輕地說道:“還好,當時我其實和現在的蘇木一樣淡定。”

是的,一樣的淡定,可是他是因為知道了自己的結局肯定是入獄,而且,他也沒有任何要去更改這個結局的打算,可是蘇木卻是因為知道了這場戰役,他們一定會贏。

“對不起……曜……我當時居然……”凝歌直到現在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還是滿是內疚。

“凝歌,我都已經說過很多次了,那些事情,於現在的我而言,都不是最重要的現在於我最重要的,是你……”

隻要你還陪在我身邊,那麽那三年不見天日的歲月我都可以盡數忘卻。

“嗯。”凝歌同樣的握住了他的手,她的手冰涼,他的手溫暖,握在一起,頓時兩個人的心裏都是幸福的感覺。

蘇木默不作聲的在被告席上看著這一切,唇角緩緩勾起一個苦澀的笑容,隨後,便也釋然了。

隻要她能幸福,什麽都可以。

這並不是認輸,更不是他的委曲求全,而是一種真正的解脫。已經過去了那麽久,當年的那些情愫,已經一點一點的轉化為了兄妹之情,即使還有殘留在心底深處的愛戀,他也會把它隱藏得好好的,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發現。

那隻是他深夜獨酌時的下酒菜,是在上不了台麵。

當初鬱卓爾那麽幹脆的放開了凝歌的時候,他很不能理解。據他的了解,鬱卓爾對凝歌的喜歡,已經到了可以帶著凝歌去見自己的家人的地步,而已經到了這樣的關頭,卻因為安夜曜的幾幅手稿就放棄了……直到現在,他真正放下的那一刻,他才明白,鬱卓爾當時的心境——愛她,就讓她在她愛的人身邊。

所以,凝歌,請原諒我在明知你和我的關係之後還對你抱有了這麽長時間的不該有的心思,今後,你是我的妹妹,唯一的,妹妹……

回過神來的時候,一臉莊嚴肅穆的法官已經宣布了開庭。

雙方陳述案件的時候倒還循規蹈矩,蘇木臉上一直都是冷冷的沒有什麽表情,甚至有的時候幹脆看著自己麵前的資料,整個人心不在焉的;而對方則說得激情澎湃,最後還是法官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進入了下一個環節。

蘇木這邊的律師是安寧國際的專用律師,是a城律師界的泰鬥,但是人卻還很年輕,整個人身上透『露』出一股儒雅的氣質。這樣一個人,無論從哪方麵看來都不是會舌戰群儒的樣子,凝歌之前還擔心過,但是安夜曜和蘇木卻一直胸有成竹。

因為之前那個律師並沒有說什麽話,凝歌也一直提心吊膽。直到到了法庭舉證的時候,凝歌才第一次由衷的覺得——他們贏定了。

對方這次的準備相當充足。葉遠天是個逃命的好手,卻不是個犯罪的好手,尤其是經濟類的犯罪,他已經笨到了什麽把柄都不知道抹去的地步。不管是誰,隻要有點手段,都能不費吹灰之力的調查到大量的葉遠天利用公司犯罪的證據。而麵對這樣的不利局麵,那個律師依舊不慌不忙,一條一條,一點一點,滴水不漏的給他們反駁了回去。

雙方一時間在法庭上僵住了。

因為從一開始,吸引了全場注意力的就是安夜曜,寧凝歌和蘇木這三個氣質非凡的人,而現在又是蘇氏這邊的律師占了上風,一時間竟有了些一邊倒的勢頭。

幾位法官短暫的商議了一下,覺得蘇氏這邊的律師說的有道理,這樣的以公司的名義從事個人犯罪,違法所得全歸個人所有的案件,確實應該按照個人犯罪來處理。正準備宣布蘇氏無罪的時候,一個陰沉的聲音卻驀地響起……

“經濟犯罪可以不追究蘇木的責任,那麽故意殺人呢?”

安夜曜眉頭微微蹙起,不悅的看向發聲的方向。

凝歌和蘇木也一同看過去。

那個人……凝歌一窒,是葉遠天的手下,他們在去救蘇林東的時候見到過他!

安夜曜顯然也認出了那個人,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們都算漏了這一點,葉遠天已經死了,可是他的手下還活著,而且其中不乏現今過得艱難的人,隻要有點什麽利益,他們就能不顧道義的做任何事情。

換言之,隻要有錢,他們什麽都可以捅出來。

可是葉遠天被蘇木和鬱卓爾解決掉這件事情,極為隱秘,他們又是怎麽知道的?

蘇木之後是怎麽安置葉遠天的,安夜曜和寧凝歌並不清楚,所以他們擔心是後來的事情『露』出了馬腳,如果對方真的重新以故意殺人罪起訴蘇木,他估計就真的**溝裏翻船。

一旦和人命沾上關係,不管你多有錢多有權,公眾就始終會要你給一個交代,以宣揚他們認為的所謂的“法律麵前人人平等”。

蘇木看到那人的時候臉上也是一怔,但是旋即就反應了過來,臉『色』又恢複了常態。他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真的知道葉遠天是被他解決的還是隻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但是他可以確定的事情是——他們手上絕對沒有自己滅了葉遠天的證據。

對於自己的手段,蘇木還是很有信心的。

身旁的律師自然不會允許事情重新拐入另外一個案件,這對於現在正處於優勢的他們來說是很吃虧的,便沉聲說道:“這位先生,請你尊重法庭紀律,現在審理的是蘇氏的案件,不是我的當事人個人的事情,請你不要混淆視聽。如果你還有什麽要起訴的,請你先回去寫一份訴訟申請書吧。”

那人一下子憋得滿臉通紅,看來果然還是不適應這樣的處境,突然間嚎啕大哭起來:“老大啊,你死得好慘啊……你還沒有回來,還沒有好好看看碼頭,還沒有娶老婆生孩子啊……你怎麽就被那個天殺的混蛋給殺了呢?蘇木啊蘇木,我一定要將你繩之以法為老大報仇!”

律師剛想開口說話,蘇木便阻止了他,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你憑什麽說我殺了葉遠天?”

“不是你還能有誰?你不就是恨葉遠天搶了你的總裁的位置嗎?你不就是想要自己獨攬大權嗎?你不就是看不起我們這幫窮兄弟嗎?”那人看著站起來的蘇木,自有一種無言的壓迫感,心裏便突然緊張萬分,語無倫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