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怎麽可能?公司保密工作一直做的很好,我現在就給徐總打電話。”任何一個公司,在推出新產品之前,保密工作做的都是相當好的,除非公司高層可以泄露,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才是另聶文呈頭疼的事情,“他現在就是等著在看好戲,你跟他說又有什麽用?除非找到證據,你馬上聯係青島那邊,我們的人,這件事情我覺得不簡單。”
“好,我馬上就聯係,你還是回來吧,如果真是新產品信息泄露,恐怕不好交代了。”董事會的人可能會因此而彈劾聶文呈,就此將所有的損失與過錯推到聶文呈的身上。
“我知道了。”
聶文呈掛斷電話,接著回去招呼客人,卻一點心思也沒有,看了看吧台前,沉著臉的林虞宣,恐怕他的麻煩更大,這一次他真的要離開lose了。
“想什麽呢?我說話你都不聽。”麗莎小姐靠在聶文呈的懷裏,一臉的失落,從聶文呈在lose做男公關以後,麗莎小姐總會定時過來,與聶文呈說說話,可是今天聶文呈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
聶文呈收回自己的視線,笑了笑,“沒什麽,在想一些事情。”他的目光隨著林虞宣遊走,林虞宣的目光卻一直鎖定在林紀左的身上,這讓他感到很失落。
麗莎小姐笑了笑,喝了一口香檳,“看你總是看著你們老板,我真是有些懷疑你是不是取向有問題了。”
聶文呈薄唇勾起一抹微笑,想起了當初以為林虞宣是男人,自己每天苦惱的事情了,卻想不到當他終於敢麵對自己喜歡上一個男人之時,才發現對方竟然是個女人,或許是上天有意捉弄他,又在他忍不住想要放棄的時候,發生了刺殺事件,林虞宣沒傷到,林紀左英雄救美了,而他離不開,放不下。
“如果愛上了一個人,就要愛她的全部,不管是她的脾氣還是她的缺點,哪怕對方是男人也還是會放不下。”因為心裏已經有了這樣一個人,就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麗莎小姐似懂非懂的聽著,每個人對於愛情都有自己的看法。
營業結束之後,林紀左開著車子先離開了,上道開車載著兩人,聶文呈坐在副駕駛上,眼睛的餘光卻總是想要看向坐在後麵的林虞宣,微微側過身子,看見林虞宣一臉落寞的看著窗外,多久了,從第一次醉酒被強行留在lose到現在,已經有三個月的時間了,聶文呈知道她的身上背負了太多,從一開始像隻刺蝟一樣的她,到現在已經開始把lose當成家的她,一臉冷漠的她,渴望複仇的她。
明天回到聶氏以後,他們就真的再也沒有交集了。
四個人默默的吃飯,美鳳和上道低頭吃飯,聶文呈卻總是用炙熱的目光看著林虞宣,林虞宣自然感覺到聶文呈的視線,不經意的抬頭,兩人視線相遇,林虞宣又低下了頭,到底在搞什麽?一會兒不願意搭理自己,一會兒又一直看著自己的?
吃過飯後,上道幫著美鳳收拾廚房,林虞宣剛剛走進書房,聶文呈就跟了過去。
“你進來做什麽?”林虞宣打開電腦,轉過頭冷冷的問向聶文呈。
聶文呈無視林虞宣冰冷的態度,徑自坐在林虞宣旁邊的椅子上,一臉不舍的看著林虞宣,“我明天就要離開了。”
“是嗎,你不是早就吵著要離開了嗎?”林虞宣故作鎮定,胳膊一動,卻差點碰翻了旁邊的杯子,他這次真的是要離開了嗎?所說的那些喜歡都是假的吧,如果真的喜歡,又怎麽會輕易的放棄,林虞宣假裝鎮定的看著電腦屏幕,鼠標在上麵胡亂點著,腦子裏卻亂哄哄的,心裏有些不舍,有些難過。
聶文呈摟住林虞宣纖細的腰肢,低聲說道:“我有我自己的事業,我不能丟棄,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不管你要報複也好,保護自己也好,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
他自己的事業?林虞宣沉默不語,他的事業到底是什麽?他到底是什麽人?原來她從來都不了解他的過去,她從來沒查過他的背景,就算有一天他離開了,她也不知道要到哪裏去尋找。
“你到底是什麽人?”林虞宣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聶文呈看著林虞宣,無奈一笑,也罷,現在她就算知道他的身份也無妨,當初刻意隱瞞就是為了能夠留在lose,現在他也要回去了,也許再也沒有回來的可能,還不如都坦白了。
“我是聶氏集團的執行總裁,聶文呈,聶氏的董事長是我的爺爺,我是聶氏唯一的繼承人,我從來沒騙過你,我真的叫聶文呈。”聶文呈說著,將她抱的更緊了,她低著頭,看不清是什麽表情,細碎的劉海擋住了她的眼睛,閃亮的耳鑽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原來你真的叫聶文呈。”林虞宣眼睛澀澀的,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很難受。
“我是聶氏的總裁聶文呈,你們隨便查一下就能夠查到我了,放心,我不會賴賬的……”
“我真的是聶文呈,你們讓我做男公關,簡直是在開玩笑!大不了我付你們十倍的酒錢!”
從一開始他就說自己是聶氏的總裁,是她不相信,當時滿腦子都是lose,想著怎麽提高在徐家的地位,根本沒打算去查聶文呈的真實身份,在林虞宣的心裏,他一直都是一個男公關,現在林虞宣終於明白了,為什麽聶文呈會彈得一手好鋼琴,為什麽會跟店裏的貴客都聊得很好,為什麽他能夠臨危不亂,為什麽他與其他的男公關不一樣,可是……她卻希望隻是文呈,是lose的男公關,而不是什麽聶文呈。
“那你就回去做你的總裁吧,我們的世界不適合你。”林虞宣推開聶文呈,一臉的冰冷,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本來就不該相遇,是她要強行留他在lose做男公關,現在他要回去了,他們就不必再有交集。
聽見林虞宣的聶文呈一時氣結,為什麽她總是在第一時間想要與他撇清關係,捏住林虞宣的下巴,迫使林虞宣抬頭看著自己的眼睛,她倔強的小臉一臉的冰冷,沒有任何的表情,細碎的劉海垂在額前,紅唇緊抿著,如墨般的眼睛裏卻隱含著淚光,能夠說出如此冰冷的話來,為什麽還要哭呢?
“當初你威脅我做了lose的男公關,走進了你們的世界,現在就這樣的一句話,就想打發我嗎?那這幾個月我對你的關心,對lose的貢獻,都是假的嗎?你就這麽的狠心嗎?”他真的很想捏碎她的下巴,為什麽她那張紅豔豔的小嘴裏,說出來的話總是這麽的讓人心寒。
“現在你不是要離開了嗎?說什麽還有必要嗎?”林虞宣一臉的倔強,心裏卻隱隱作痛。
“既然你能夠一臉冰冷的撇清關係,就不要哭出來,你的眼睛裏為什麽還要有眼淚?為什麽?為什麽你總是要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卻還總像個讓人心疼的孩子?為什麽?”聶文呈大聲的吼著,低頭吻上她的唇,瘋狂的吞噬著她的溫柔,仿佛想要將她吞進肚子裏一般。
林虞宣掙紮著,卻隻是徒勞,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急速朝著胸口湧去,趁著林虞宣失神之際,聶文呈撬開她的貝齒,滑如泥鰍的舌頭掃過她的舌尖,一股電流從兩人心間劃過,林虞宣的臉瞬間變成粉紅色,微微向後退去,想要躲避聶文呈的親吻,聶文呈的手臂緊緊的摟住林虞宣的腰,他的舌頭追逐著她的丁香小舌,她卻無法逃避,直到快要窒息之時,聶文呈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聶文呈喘著粗氣,林虞宣也同樣大口大口的呼吸,嘴唇被吻的已經紅腫起來,一臉的媚態,過了一會兒,林虞宣恢複過來,才想起兩人發生了什麽,“你覺得這樣好玩嗎?這是你們有錢人的通病嗎?”在這個世界上,有錢人養情婦的例子太多了,到最後都是娶了個門當戶對的,他們卻還是忍不住想要招惹別人,就像是徐誌良,招惹了徐墨琳的母親,最終害死了徐墨琳母女二人。
“你……”聶文呈剛想要發作,卻看見林虞宣的淚水流了下來,雖然隻有一滴,就這麽一滴就夠了,他開始懊惱,明明知道她的自尊心很強,為什麽還要強吻她,“別哭,我真的愛你,做我的女人吧。”聶文呈低下頭,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淚水。
聶文呈的溫柔的動作,讓林虞宣有一瞬間的失神,他不止一次表明過心跡,她不是沒有動心過,不過,現在她終於懂了,當初她的拒絕是對的,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你走吧,以後不用再回lose了。”林虞宣站起身,不再看聶文呈。
聶文呈做了個深呼吸,慢慢起身,走出了書房,關上了書房的門,看著聶文呈的背影,林虞宣一下子又坐到了椅子上,這一次,他是真的要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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