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做什麽,不管你的決定是什麽,我都支持你,我永遠都會站在你這邊。”聶文呈望著林虞宣,一字一頓的說著。

徐墨詩與白玉鳳開車離開,一路上,母女二人皆是一臉的怨恨,尤其是徐墨詩,不停的在聶文呈麵前丟麵子,不管她說什麽做什麽,聶文呈都是那樣不屑一顧,明明配得上聶文呈的隻有她!

那樣完美的男人,本來就不是徐墨琳應該擁有的,就算她不擁有,她也不能眼看著他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白玉鳳一邊開著車一邊見自己女兒不知道在想著什麽,心裏不禁有些心疼,為什麽她的女兒這麽優秀還要輸給那個賤人的女兒?

“你打算怎麽辦?如果不住進聶家你就沒有機會跟聶文呈發生關係,你這假肚子早晚會穿幫!”她更擔心的是徐墨詩失去了這個金龜婿,最後連名聲都搞臭了!

“現在聶文呈這麽喜歡徐墨琳,我有什麽辦法,除非徐墨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否則,我怎麽能有機會接近聶文呈?”

消失?母女二人心中同時閃過這個念頭,對啊,隻要徐墨琳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麽這一切的困擾就將不複存在了啊!

白玉鳳看了看自己的女兒,想不到兩人想到了一塊兒去,白玉鳳一邊開車一邊說道,“現在她還有價值,等你哥哥的事情解決了,我們就動手。”母女二人眼中閃過怨毒的光芒,現在終於要了結了。

銀灰色的跑車在S市的道路上疾馳著,可惜她們沒有想到,有些事情不會像想象中那樣簡單。

第二天,林虞宣還來不及去思考要怎麽拒絕白玉鳳的條件,上道和聶文呈便匆匆忙忙敲響林虞宣的房門,打開房門,聶文呈一臉複雜的看著林虞宣,“剛剛接到消息,警察局那邊查到徐墨楠跟幾年前的惡意傷人案有關,據說現在已經掌握了有力的證據。”

“什麽?”林虞宣一臉的震驚,上道與聶文呈兩人坐下,林虞宣坐到聶文呈的身邊,等待著聶文呈的解釋,她是在徐墨琳被殺害以後才重生過來的,對徐墨琳的過去一無所知,更不知道徐墨楠曾經牽扯上什麽惡意傷人案,如果她知道還會輕易的放過徐墨楠嗎?

“幾年前S市曾經發生過一次凶殺案,三個經常混在一起的學生,有一天晚上在外麵廝混,不知道得罪了什麽人,三個人都被捅了好幾刀,其中一個因為重傷而死,另外兩個撿回了一條命,後來查到這三個學生平日裏就不學無術,總是跟黑社會廝混在一起,被猜疑是遭到了黑社會的報複,查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凶手,整件案子也就不了了之。”

“可是,這怎麽會是徐墨楠做的呢?”林虞宣百思不得其解,徐墨楠幾年前就去了國外,他怎麽會殺三個學生呢?不管是身份還是地位,他們都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啊!

握住林虞宣的手,聶文呈看出她的疑問,淡淡笑道,“我跟你一樣不理解,徐墨楠這麽做的理由,不過,警方的確掌握了證據,至於具體情況如何,我也沒有打聽到,不過,徐墨楠這一次想要出來可難了。”

“這麽說,現在不管威脅不威脅小宇,徐墨楠可能都要坐牢了。”聽到聶文呈的話,林虞宣連忙抓住聶文呈的胳膊問道,太好了,至少小宇不用一人承擔下所有的罪名了,小宇的母親對於白玉鳳母女來說也失去了利用的價值。

聶文呈重重的點頭,這一仗贏得太輕鬆了,原本以為徐墨楠很快就會被放出來,想不到竟然牽扯到了幾年前的案子。

看著聶文呈有些複雜的表情,林虞宣也漸漸的冷靜過來,這一切,是不是太過巧合了?好幾年都找不到的證據,為什麽警察局一下子就找到了?感覺像是有人故意的一樣,難道是有人特意將證據送到了警察局?

“我不相信是上天在幫助我。”林虞宣緩緩說道,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個人,那這個人恐怕比徐墨楠還難對付,比徐墨詩還要奸詐。

“對不起老板,是我無能,查不到究竟是誰將當年的證據送到了警察局。”上道一臉的愧疚,得到消息的聶文呈第一時間便是叫上道去查這件事情,可惜,對方太過小心。

聶文呈看著林虞宣,眼中是濃濃的保護欲,“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你,我隻是想提醒你,白玉鳳她們母女可能會以為是你做的。”這才是聶文呈所真正擔心的事情。

林虞宣露出笑意,知道聶文呈在擔心她,有一個如此愛她的男人,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她都不會覺得遺憾了,也許幕後的那個人也是故意將一切推到她的身上。

“上道,你去查查當年被捅成重傷的兩人到底是誰,從他們身上下手也許會更有效果。”

“是,老板。”

上道離開,美鳳送可欣去上學了,客廳中隻剩下林虞宣與聶文呈,猶豫再三,林虞宣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這個月迷迭香與lose的收益,我想拿去投資股票,不知道你有沒有好點的建議?”那天在聶文呈的家中,那些董事們是什麽意思她早就明白了,她不想造成聶文呈的困擾,既然要讓自己強大起來,就要有錢,投資收益最快的就是股票!

林虞宣話剛落音,聶文呈便緊緊的抱住她,她是什麽意思他怎麽會不明白,她是想要做投資,積累自己的資產,想要更快速的發展,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買聶氏的股票吧,這一次爺爺回來,一定會給外界造成一番影響,聶氏的股票會上漲。”

“這……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故意貪圖你們家的錢。”

在林虞宣的臉頰印上一吻,聶文呈輕笑出聲,“我隻是給你很專業的建議,這跟聶氏沒有關係。”

“那好,就買聶氏。”林虞宣露出一個微笑,他說過,不論什麽時候,永遠都站在她這邊,她一直記得。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中,辦公桌前站著的是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男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相貌平平,眼中卻帶著冷冽,“老板,按照您的吩咐,證據已經遞交給警察局了。”

“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