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流社會中不乏女人為男公關爭風吃醋的事件,當初日本歌舞伎町的當紅男公關生日惹得兩個女明星為他爭風吃醋,揮金如土,在整個男公關界都是出了名的。

“徐家的二小姐怎麽會跑來找你的?”麗莎靠在聶文呈的懷中,一臉的醋意。

“不知道。”麗莎與徐墨詩相比,聶文呈寧可麵對麗莎,畢竟麗莎是客人,在聶文呈的眼中,麗莎更像個朋友。

麗莎撇撇嘴,坐起身來,點燃一顆香煙,見徐墨詩看著自己,得意的揚起下巴,“我不喜歡徐墨詩,假惺惺的女人。”麗莎小時候很叛逆,最看不慣的就是那種中規中矩的女孩子,饒是現在,在S市那些千金小姐的眼中,麗莎也是個可怕的存在。

徐墨詩見麗莎一臉的挑釁,心裏想到,你算什麽,一個私生女而已,早在麗莎的眼神中,她就看出了麗莎對聶文呈的心思,她能夠查出聶文呈的身份,就證明別的人也能查到,不行,聶文呈是她看中的男人!

兩個人的動作林虞宣早就看在眼裏了,起初因為徐墨詩的到來,林虞宣有些生氣,可是,到了此刻,林虞宣反倒不生氣了,她倒是想看看,麗莎和徐墨詩誰能夠都得過誰,一個是上流社會的私生女,一個是家裏經營男公關的千金小姐。

饒是已經怒火中燒了,徐墨詩卻還是保持著她的形象,在臉上看不到一點生氣的樣子,反而給人一種恬靜的感覺,在男公關店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不管男公關在陪哪個客人,隻要客人點酒了,男公關就必須要去為客人倒上一杯,陪客人喝一杯酒,徐墨詩看了看麗莎桌子上的白酒香檳,想了想,隨即露出一個顛倒眾生的微笑。

“DomPerignon”徐墨詩的聲音柔柔的,卻難以讓人忽視。

話剛落音,麗莎的臉色就變了,聶文呈朝麗莎露出一個歉意的微笑,又回到徐墨詩的身旁,侍者將酒端來,聶文呈將香檳倒好。

“能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嗎?”徐墨詩接過酒杯,小心翼翼的問道。

聶文呈卻假裝沒有聽見,徑自喝下這一杯香檳,如果不是怕為林虞宣樹敵,聶文呈早就將徐墨詩氣走了。

麗莎看了看徐墨詩,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隨後說道:“兩瓶DomPerignon!”銘悅香檳中的極品,麗莎話剛落音,周圍的交談聲便開始減少了,DomPerignon不是沒人點過,在這lose中也不算是很貴的酒,隻是沒人見識過一個人跑到這裏點兩瓶的。

看來有好戲看了。

聶文呈聽了麗莎的話,心中暗叫不好,這兩個女人怕是杠上了,連忙看了一眼林虞宣,卻見林虞宣一臉的玩味,似乎很是期待下麵的發展,也就放下心來,也對,不管這兩個人爭執的多麽激烈,他的心裏始終隻有她。

兩瓶DomPerignon送上來,聶文呈略帶歉意的看了徐墨詩一眼,又去為麗莎倒酒。

徐墨詩險些捏碎手中的酒杯,這個女人是在跟她挑釁,“HennesseyPrivateReserve1873.”軒尼詩1873,徐墨詩說話的時候,其他的客人已經不再與男公關交談,果然沒有讓她們失望,這兩個女人還真是杠上了,到底是徐家的二小姐厲害一點,還是這麗莎小姐更勝一籌呢?

“HennesseyPrivateReserve1865!”軒尼詩1865.麗莎話一落音,徐墨詩臉上的笑容就有些維持不住了,不多不少,剛剛好壓住她的價位。

貓抓老鼠便是這樣,不會直接吃掉,總是喜歡看著獵物掙紮,生氣,彷徨,絕望,一點點的玩死才有樂趣。

“HennesseyParadis.”軒尼詩百樂廷,徐墨詩再也耐不住這心中的怒氣,更是注意到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此刻怎麽能灰溜溜的走掉呢?

跟她鬥!麗莎露出一個微笑,“HennesseyParadis兩瓶。”

“金皇馬爹利!”

已經開始有人竊竊私語,“這徐家的二小姐挺有氣勢啊!”

“我倒要看看她們能夠折騰出多大的風浪來!”

“人頭馬路易十三。”麗莎點燃一顆香煙,囂張的吐出一個煙圈。

“你……”徐墨詩臉色已經開始發白,輸了什麽都不能輸了麵子,第二天恐怕這裏的事情就會傳遍那些大小姐,闊太太的耳中,那她這些年的形象也就毀了,“HennesseyRichard!”軒尼詩理查,一般客人來消費,這也就算是點的最貴的酒了。

“三瓶軒尼詩理查。”這也是麗莎第一次點這麽多名貴的酒,平時的客人,即便是來夜店消費,也是圖個歡樂,這三瓶軒尼詩能換二十多瓶銘悅香檳王了,麗莎說完,還一臉冷笑的看著徐墨詩問道:“徐小姐,想不到你跟我一樣,錢多的花不完呐!”好像是在讚歎徐墨詩的身價,實際上卻是在嘲笑徐墨詩,在上流社會,誰不知道麗莎小姐的父親,徐家算什麽?在他們眼中,徐家一直介於半黑半白之中,不管掙多少錢,徐家的錢都是她們給的。

徐墨詩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她多年來一直維持著在別人心中的好形象,這不代表她就真的是個爛好人,真的沒有脾氣,被人這樣明目張膽的嘲笑,她再也顧不上理智,張口說道:“ChateauLafiteRothschild,1982。”莎都拉菲(一等),比軒尼詩理查更加尊貴的酒,平時不會有人點這個酒,普通的男公關店根本不會有,除非在高檔的俱樂部中,或者是富豪家的酒櫃中。

好戲也看到頭了,林虞宣也失去興致了,招來上道,低聲吩咐,“告訴他們,莎都拉菲這酒,我們這裏沒有。”說完,林虞宣直接上樓。

“是,老板。”

兩個人對峙著,等待著侍者將酒端上來,其實此刻兩人的桌上就已經擺了好幾瓶酒,這一桌子的酒,等於S市普通白領一年的收入。

沒過一會兒侍者來到徐墨詩身邊,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主人,ChateauLafiteRothschild這種名貴的酒,我們店裏還尚未珍藏。”

這一句話,猶如耳光一般,狠狠的扇在了徐墨詩的臉上,徐墨詩臉上青一陣紫一陣的,不斷的變換著顏色。

“嗬……”

麗莎的一聲輕笑,更是讓徐墨詩覺得自己丟盡了麵子,付好了帳,匆匆忙忙的離開了lose。

林虞宣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望著星空,敲門聲傳來。

“進來。”

上道推門走進辦公室,“老板,墨詩小姐已經離開了。”上道有些不解,那1982年的莎都拉菲雖然名貴,是許多富豪眼中的寵兒,lose卻也不是沒有,如果沒記錯的話,店裏應該有兩瓶才對,隻是不明白,為什麽老板會叫人告訴徐墨詩沒有呢?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林虞宣依舊一動不動的看著外麵的星空,上道聽話的退了出去,留下林虞宣一個人,偌大個辦公室,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她為什麽要滅了徐墨詩的威風呢?很簡單,她是早晚要把徐家踩在腳下的,或許徐墨詩無辜,誰讓她是徐家的人呢?

更讓林虞宣狠下心來的理由就是,徐墨詩對聶文呈的偏執,林虞宣早就看出徐墨詩對聶文呈的偏執,像是一個孩子看著自己心愛的玩具,那種不顧一切也想要得到的眼神,重重的灼傷了林虞宣的眼睛。

誰也想不到,這場爭風吃醋的戰役中,還有一個隱藏著的對手,那就是林虞宣,她才是最後的獲益者,不管是誰點的名酒,最後的錢,都收進了她的腰包!

(掉了一個收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斷更的關係,此刻我正在一臉諂媚的微笑中,^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