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事
陽光灑在落地窗,米色的窗簾安靜的垂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窗口處,手裏拿著手機,貼在耳朵,安靜的聽著韓立文的電話,周圍被黑暗包裹,陰霾又沉著的臉龐,劃過一絲動容,稍縱即逝,周圍散發冷戾的殺氣,陰暗的光輝在罩在他的身上有說不出的美感。
掛掉電話,踩在夏天的藍色拖鞋,朝足夠容納四人睡的**走去,被包紮過後,林藍被他抱回來了他們**的地方,剛開始他還在糾結把她安置在哪裏?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回到了這裏。
**得一邊塌陷,高大的身軀側躺在她身旁,林藍墨黑的長發傾瀉在兩側,劉海細碎的側到一旁,如果睡美人,伸出粗糲的手掌,輕輕的撫摸她的臉,上麵還有一些大小的傷痕。今天幫她解開衣服的時候,他便看見了她滿身都是傷痕,深淺不一,經過醫生的診斷,她的傷痕有些是長時間遺留下來的,還有昨天和今天產生的傷口,可想而知她一直過得非人般的生活。
大掌越過她的臉,來到她的脖子,輕輕的將她摟在懷裏,一股清新的香味侵入鼻尖,舒服的將頭埋進枕頭,略帶一點依賴的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
林藍習慣性的朝他靠去,臉頰親昵的摩擦他的胸膛,然後安然得入睡,眼角流下淚水。杜斯爵伸出手,用腹指幫她擦幹,眼裏滿是心疼,連他也不知道為何要靠近她,救下她,甚至會心疼。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驚擾了兩人的和諧和安靜,杜斯爵輕巧的抽出手,翻身下**。開門就看到小傑站在門外,輕聲的將門關閉,朝書房走去。
這時**上的人睜開眼,眼淚隨著她的動作流下更多,掀開被子,赤腳下**,身上的白色襯衣,剛好蓋住了臀部,修長銷、魂的美腿,踩在地上,冰冷的地板傳至腳底,蜷起腳趾,朝外走去,出了門,看到一條長長的走廊,林藍有些躊躇了,她第二次來這裏,依舊沒有記住地形。
“你在幹嘛?”林藍嚇了一跳快速的轉身,看到杜斯爵冰冷的站在身後.
“你走路怎麽沒有聲音了?”她無措的拉了身上的襯衣,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安在站著。冷氣從腳底隻竄上來。
杜斯爵將視線落在她的腳下,不悅的蹙眉,“怎麽不穿鞋?”
“我、、、我、、、”林藍語無倫次的說,沒說出一個字,就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她驚呼,雙手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脖子,不讓自己摔倒。
杜斯爵二話不說就把她抱進了房間,薄唇微啟,“這麽不懂照顧自己,都不知道你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林藍委屈的垂眼,心裏暖暖的,他隻是嘴巴毒了一點而已,人很好。
杜斯爵倒不以為,“以後沒有我的吩咐,別在給我找麻煩懂嗎?若不是看在我還欠你的份上,早就讓你露宿街頭,然後拋屍。”
邊說邊把她放在**上,動作溫柔,連他也沒有發現語氣夾雜著說不出的**溺。
“哦。”林藍委屈的躺在**上,在背對她轉身,心裏有說不出的甜蜜。
“我幫了你,還不說句謝謝,真沒良心的女人。”
“你才沒良心呢?”林藍沒好氣得說,輕咬下唇,最後,不情不願的說:“謝謝你。”
“謝得太沒有誠意了。”杜斯爵甩無賴,不依不饒。
林藍微怒,但想到他真的幫了她,咬牙說:“謝謝你,哦對了。”她即刻坐了起來,急切抓住他的手問:“佳欣呢?她有事嗎?
”杜斯爵挑眉,這女人,有事的是她,反而不關心,倒關心起朋友來了。
“不知道。”
“你怎麽會不知道呢?你不是、、、”
“我是去了,但我沒有看見她。”他冷不丁點的打斷她的話,一臉臭氣。
林藍失神了,“怎麽會?”佳欣該不會出事了吧?不行,她不能害了佳欣。
用力的掀開被子,焦急的下**,“你幹嘛去。”雙手按住躁動的她,蹙眉,對她的行為很生氣。
“我要去找佳欣,不能害了她。”
“她沒事。”
今天忙了一天,暫且一更,明天會多多更,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