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完美甜心
安綺陪著蕭翊頎跟各種金融人士噓寒問暖著,卻見林習一直盯著某個方向在看,她好奇地走上前碰了碰他,“你在看什麽?”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安綺身體猛地一顫。
是夏涼!
從她入場的第一刻開始,林習就發現了她。
她依舊這麽美麗,這麽動人,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兩年未見,她嬌好的麵容上比以往更多了一份從容孤傲,少了一絲柔弱。
這些日子以來,她一直都在池焰身邊?
一個有一個問題,一圈一圈繚繞上林習的心頭。
夏涼微微一蹙眉,很快地重新回過身,背對著兩人,神情幾乎看不出任何的變化。
她不自覺地抬起手撫上左臉,摸了摸那道原本疤痕所在的地方,歎了一口氣。
別被他發現了!
“現在的時間是七點半,半個小時後,我們會趕往路亞碼頭。”牽著夏涼走進舞池,池焰麵帶微笑著告訴她行動的安排。
美眸中迸發出精芒,夏涼悄無聲息地點點腦袋,跟隨著他的腳步。
然而,背後一片像是被火燒了起來一般灼熱。
池焰俯下身,貼在她耳邊,挑釁地看向遠方視線從未離開過這裏的男人,“放心,有我在,別的男人不敢靠近你。”
夏涼抿著薄唇,一支舞結束後,她擰著眉,“我去下洗手間。”
轉身便離開。
站在洗水池前,她洗了個手,怔怔地看著鏡子裏投映出來的麵容。
這張臉,她花了兩年的時間,去認知,去熟悉。從最初的慘劇人寰,到一點點的恢複白皙,透出健康的紅潤膚色,直到現在的精致絕倫。
平複了一下情緒,夏涼正要離開,卻忽然注意到鏡子裏,站在她身後的男人。
他倚靠在牆上,那雙冰眸中正蔓延著不為人知的思念情緒,沒有人會知道,在他親眼目睹她的那一刻,建築了兩年的自我防衛的城牆崩塌了。
夏涼眯了眯眸,不再看他,走出盥洗室從他的身邊離開。
忽地,他伸手拉住她的臂腕!
被拽地措手不及,夏涼還來不及開口說話,麵前的男人卻饒有深意地凝視著她,緩緩開口,“涼兒……”
他有好多好多話,想要和她說。
他想和她說聲對不起,兩年前,她離開了之後,家裏收到了一張莫名的光盤,裏麵記錄了傅堯恩和對方交易的全盤計劃。
自此之後,堯恩就像神秘失蹤一樣,一起不見了,再無音訊。
之後的日子裏,他無時無刻不在自責,為什麽當初他沒有相信她?為什麽明明這麽愛她,就不願意信她一回,鬧到了聚散分離的地步?
林習的目光緊緊地鎖在夏涼身上,可是,她的麵部表情根本就看不出來任何一絲驚訝,或是驚喜,或是慌張,就像一位陌生人。
良久,她輕啟薄唇,“……你是誰?”
夏涼眨了眨眼,掰開他的手,往前走卻又猛地被他箍住身體,硬是扯了回來!
林習拚命隱忍著近乎瘋狂的情緒,她竟然裝作不認識他,就算此刻,她打他,她罵他,說再狠的話也不要緊。
“你可以恨我,但是你不可以裝作不認識我!”他死死地捏著她的肩膀。
夏涼聽得半隻不解的,她隻見過他一麵,本來就不認識。
有些氣憤地扭了扭身子,她壓著聲音,“先生,你認錯人了!”
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隻不過是一周前,去他家偷過一次東西而已,難道那天他真的看到她長什麽樣了?!要來找她算賬?!
安綺追上來,勸了勸握著夏涼不放手的林習,“習,你先放開人家。”她將林習的身體往後拖了拖,“我想,這位小姐說的沒錯,應該隻是模樣相似的兩個人吧。”
得到了解脫,夏涼隻是朝安綺略微頷了頷首,就離開了。
等待她完全離開之後,林習才怒不可謁地一轉身,衝著安綺吼了一句,“你覺得是我認錯人了?!她的樣子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記得!”
安綺無奈地蹬了蹬腳,“我當然知道那是夏涼!你沒有發現,她很不正常嗎?按照她的性格來說,時隔兩年,再見到我們,一定會有些反應。但是從進場開始,夏涼看到我們根本就毫無反應,我這麽說,你懂嗎?”
她無動於衷,他不是沒有感覺到,隻是在這樣的場麵下,一時之間無法控製自己。
林習朝後退了一步,腦中忽然靈光一閃,“你是說……”
安綺環起手臂,緩緩點頭,“她有可能不記得我們了。”
坐在車上,夏涼已經換完了裝束,檢查了一下別在靴間的武器,將長長的頭發攏在一起梳成了精神的高馬尾。
忽然想起什麽,她側身,“我以前,是不是認識林習?”
正在閉目養神的池焰一睜開眸子,瞟了一眼冷淡的她,低聲開口,“你見他了?”
夏涼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繼續闡述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他一直叫我涼兒,好像和我很熟的樣子,是不是你瞞著我什麽事情?”
剛才在王宮,她聽到那一聲“涼兒”的時候,心裏有莫名的一陣顫動。
好像對這個稱呼很熟悉,又很遙遠……
池焰坐起身,抬起手臂將她的身子按進了懷裏,夏涼沒有掙紮,乖乖地靠了過去。
唇邊揚起一抹笑,他無奈地開口,“你怎麽一點都不懂我的心思……你以前所承受的痛是你無法所想象的,我現在隻希望你能夠好好的……隻要安全,什麽都好。所以,我不想你再卷入過去的什麽糾紛當中……”
如果可以,他當初就應該阻止她加入組織,身在其中,他知道這有多危險。
雖然外界對Siita的呼聲很高,但是這兩年來,夏涼跟過無數次行動,得罪的人太多了,道上大大小小的組織想殺了她的人可以繞地球三圈!
懷中的人身子微微僵硬了一下,夏涼遲疑地點點頭,“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問。”
車子停了下來。
因為行動十分隱秘,帶出來的人並不多,一共也就10人左右。
遠處的路亞碼頭,兩方人馬正在進行交易。他們所能夠做的,就是裝作內部的人,讓阿聯酋的人產生懷疑,以為信用全無,來破壞這場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