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三嫁逃妻
靳子瑩正在睡夢中睡得昏昏沉沉的,卻忽被人用猛力搖醒。
“哥,我今天從早上八點忙到四點沒停過,你好歹讓我睡一會行不行?”實在禁不住靳成俊的大力搖晃,啥瞌睡蟲都跑光光了,她惱火地翻開棉被坐了起來,憤怒地瞪著靳成俊道:“還有,你妹妹是孕婦,可經不住你的摧殘。”
靳成俊卻像是沒看到她的不滿似的,隻是有些急切地道:“你還有咱們小時候的相冊嗎?”
“什麽相冊?”靳子瑩一頭霧水,嘟著嘴問。
“就是我們在孤兒院時的照片,方院長不是給了你嗎?”靳成俊皺著眉說道。
他記得小時候他們也拍過照片,後來離開孤兒院的時候,那個院長給了靳子瑩的,那時他們兄妹也就十歲和五歲吧。
“哪來的相冊?沒有。”靳子瑩聽了重新倒在床上,把被子蒙在頭上。
“沒有嗎?”靳成俊眉宇深皺,不死心地拉開靳子瑩的被子問:“一張都沒有嗎?”
靳子瑩哀嚎一聲,苦著臉道:“哥,你饒了我吧。”她說著往梳妝台一指道:“第二個抽屜,裏麵有個鐵皮盒,你自己翻。”
靳成俊立即走到她說的位置拉開一個抽屜,看到裏麵一個殘舊的鐵皮盒,他知道這是妹妹的寶貝盒子,專門裝著她的寶貝。
想到從前兄妹二人的苦日子,靳成俊的心軟了又軟,打開盒子,先是看到一些綁頭發的珠花和不值錢的珠子項鏈,還有一些小玩意。
他拿起一個粉紅色的發夾,發夾上沾著的兔子掉了一個耳朵,猛地想起很多年前,靳子瑩捏著掉了耳朵的兔子發夾慘戚戚的哭泣的情景。
那隻發夾,是他撿破爛換來的錢買的,專門送給她當五歲生日禮物的,卻不知道被孤兒院哪個小朋友給弄斷了耳朵,哭了好久,是他許諾再買新的,才肯罷休。
想不到她還留著這個發夾,靳子瑩捏著那個小夾子,眼中流出一絲笑意。
在鐵盒的底部,他翻出了一張黃舊的照片,兄妹倆穿得破破爛爛的站在孤兒院的一棵桂花樹下,他的手搭在妹妹肩膀上,一臉的苦大仇深的嚴肅樣。而靳子瑩,卻是笑容燦爛,綁著兩條牛角辮子,小手擺出一個V字的勝利姿勢,眼睛黑溜溜的。
看著妹妹的眼睛還有自己小時候的眼睛,靳成俊下意識地將白天看到的那個孩子的那雙眼睛和相片中兩兄妹的重疊。
越對比,越發的相像。
靳子瑩被靳成俊這麽一攪和,早就沒了睡意,見房間裏靜悄悄的,不由好奇地拉開被子,看到大哥拿著照片皺眉抿唇的樣子,不由大奇。
反正也誰不著了,靳子瑩拿起床邊搭著的外套套上,走了過去,看著那張發黃的相片問道:“看什麽呀?”
“嗯?”靳成俊想的入迷,不提防靳子瑩走過來,不由迷惑地扭過頭來,看著她努了努唇,才恍然道:“喔,我今天看見一個孩子,他的眼睛好像小時候你的眼睛。”
靳子瑩聽了翻了翻白眼,靠在梳妝台上拿起梳子梳著頭發說道吧:“你想說,像你的眼睛吧?”
誰都知道,他們兄妹倆的一雙鳳眼極其相像,尤其小時候,隻是長大後,靳成俊的眼就變得淩厲了些。
“哥,你不會是天真的以為眼睛長得和你像的孩子,就當是你孩子吧?”靳子瑩抓著自己的發尾,無意地道:“這世上長的像的人多了去了,別說眼睛,跟雙胞胎似的也大有人在呢。”
靳成俊被她的無意說辭說的惱羞成怒,哼了一聲道:“你當你哥是傻子嗎?我就是好奇你小時候的樣子。”
他才不承認自己被說破心思,像她所說,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他隻是覺得驚奇,才想來看看。
孩子,他遊戲情場多年,從不會留下後患,他不會讓任何一個女人隨便生下他的孩子。曾經有個女人說懷上他的種了,他也不說啥,直接就說生下來,若驗過DNA不是他的種,就請她自己負責,嚇得那女人第二天就說摔了一跤流產了,敲了一筆錢後再也沒有出現在他跟前。
那些隻為錢的女人,看到的隻是他的權他的錢,意圖用孩子來威脅他?不好意思,一旦看清楚自己的下場,她們跑得比誰都快。這些貪慕虛榮的女人,誰敢去生一個不是正主的孩子啊,要自己養,她們肯嗎?
答案是不可能的!
所以,雖然有一瞬間認為白天那個孩子像他,但現在,被靳子瑩一說也打消那個可能是自己孩子的可能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謹慎,隻是此時的靳成俊,正處於羞惱中,壓根沒想起自己結婚的那些天,將陸蔓折騰得死去活來的那些時候,是沒有做安全措施的。
“你看你,當年的黃毛丫頭緊緊鑽著哥哥的手,現在變成大美人卻要攥著人家的手了。”靳成俊看著相片中靳子瑩那稚嫩的樣子,故作歎息地說道。
他的感歎其實也不是全是假的,一眨眼,他們都長大了,妹妹要嫁人,他們都生活得很好,早逝的父母,應該很放心吧。
“人家本來就是小美人好不好?”靳子瑩剜了他一眼,搶過他手上的相片說道:“看你酸的,平時看你嚴肅得像個老頭,倒一點都看不出你還有戀妹情結呢。”
“臭丫頭,現在翅膀硬了,找到靠山了,就敢揶揄你哥了。”靳成俊眼一瞪,手就往她的腰部伸出。
兩兄妹兀自打趣著,房門卻被敲響,傳來譚艾米喊他們吃飯的聲音。
靳子瑩斂了笑容,變得有些冷淡,哼了一聲不悅地瞪著老哥說道:“又沒結婚,她倒是自出自入,跟自己家一樣了。”
她脫下外套,重新上了床,拉過被子蒙著頭說道:“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吃了蛋糕,沒胃口,出去給我關門。”對著譚艾米那副惡心的裝大嫂樣,她就吃不下。
靳成俊看著耍小脾氣的妹妹,寵溺地搖了搖頭,又聽到譚艾米叫的聲音,皺起了眉。
近期,她確實來得頻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