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心中起疑
黑色的法拉利飛奔在小道上,看著窗外飛馳而去的房屋,私奔一詞依然徘徊在沈溪的腦海裏。她的心裏始終疑惑著,冷墨究竟要去哪裏。
車子很快就駛入了郊區,在一個酒店門口,冷墨停了下來
。
這裏是a市一個繁榮的區鎮,近幾年旅遊興旺,依山伴水的a市的這個區域自然得到了大力發展。
說起來,這還要歸功於十幾年前,當時的一個國家領導人的一句話,“要把a山的牌子打出去。”
a山,是a市的代表,山以奇鬆怪石而聞名。
難道說,冷墨要隱居到山上。
在沈溪的小腦袋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冷墨已經拔出了車鑰匙,“下車。”
乖乖的跟在冷墨的身後,沈溪走進了酒店。
也不知道冷墨安的是什麽心,開了一個隻有一張大床的標間。一想到晚上要與他同床共矛沈溪的臉蛋就不由的紅騰起來。
浴室裏,站在蓮蓬頭下,溫熱的水衝在沈溪的身上。平時10分鍾就可以洗完的澡,今天她花了將近二十分鍾。實在不知道,出去後該怎樣麵對冷墨。如果他提出其它的要求,自己能拒絕他嗎?
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先前淡淡的吻痕已經不見了,肌膚又恢複了如雪般的白皙。拿著毛巾擦拭著身體,沈溪舒了一口氣。仰著頭,任由蓮蓬頭裏飛馳下來的溫水落在臉上。的沐浴在從蓮蓬頭裏灑出的溫熱水花下。一顆顆的小水珠,像是在親吻她的肌膚一般,溜過圓潤的粉肩,曼妙的背,纖細的腰,的粉臀,修長的雙腿。
愛,說來就來,想擋也擋不住。
一直警告著自己不要陷下去,但是卻迷戀上了冷墨的冷酷,迷戀上了他不易出現的溫柔。
沈溪閉上眼睛,感受著溫水的衝擊。
和冷墨在一起的一點一滴如走馬觀花一樣,在腦子裏快速的回放著。
手抬起,接住蓮蓬裏落下的水,無情卻又至情,這句話再次浮現在沈溪的腦海裏。
若真是這樣,跟著他,是一種幸福
。
關掉淋浴,擰幹毛巾,擦拭著身上的水滴。
穿上天藍色的絲綢睡裙,對著洗手台上方的鏡子,沈溪慢慢的梳理著頭發。鏡中的自己,臉蛋因為剛沐浴完而。天藍色的絲綢睡裙,包裹著自己玲瓏的身軀。潔白的,若隱若現的可以看到。
手,放在了門把上,卻遲遲的不敢打開。這個樣子出去,會不會羊入狼口?
深呼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沈溪推開浴室的門,走進房間。
冷墨正倚在窗戶爆全神的盯著漆黑的外麵。
“你,可以進去了。”
蚊子般的聲音從沈溪的嗓子眼裏擠出。
緩緩的轉過身子,冷墨的目光先是漠然一片,隨後他的眼中放出奇異的色彩,饒有興趣的打探著拇人的身子。
朦朧美比**著更勾人心扉,雪白的玉臂完全的在外麵,再往下,可以看見修長的大腿,布料裏麵讓人想入非非。
“快去洗了。”
被打探的渾身不自在,沈溪幾步快賺坐在了,背對著冷墨,開始擦拭著潮濕的頭發。
但手上的動作也隻是在掩飾內心的不安。手上蹂躪著毛巾,耳朵則在全神貫注的聽著背後的動靜,心裏就像揣著個小兔子似的跳個不停。直到聽到浴室門關上的聲音,沈溪才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
但也隻是一秒鍾而已,片刻,鬆懈的神經再次繃緊,他要是出來後該怎麽辦!一想到他裹著個浴巾的樣子,不爭氣的大腦就一片混沌。
即便和他有了一次親密接觸,甚至那次自己很是主動,對他這樣還那樣的,但是,那時的自己被藥物控製了,幾乎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麽。偏偏有些片段就是那樣清晰的留在腦海裏,想刪去也辦不到。
怎麽辦!怎麽辦!他要是提出了那方麵的要求,該如何拒絕!
沈溪知道,隻要他稍稍一有動作,自己就會沉浸在他編織的情網中
。
仔細想著,似乎從一開始,冷墨就沒有把契約當回事。他對自己的那些親昵動作,與情人無異。
哪裏不對勁呢?
絞著手裏的毛巾,沈溪的兩個小手打成了十個白玉小結。
狼認定了目標就不會放棄。
這個想法忽然閃過了沈溪的腦海。
想起冷墨有時那如狼盯著獵物一般的目光。
“不會吧。”沈溪驚訝的輕叫道。
冷墨不是個會處處留情的人,偏偏對著自己糾纏不休。原以為他隻是為了演戲,但是現在的一切表明事情不是那麽簡單。
他弄得全世界都要知道他要大婚,呃,雖然已經結過了,現在隻是補個形式。
真如他所說,這是為了宣布他的所有權?
沈溪摸了摸脖子,先前被他烙下的痕跡已經消去,但烙在心裏的痕跡卻無法抹滅。她早已是他預定下的獵物,又能躲到哪裏去。
可是,可是,心裏就有種不爽,被欺騙了的感覺。
對了,說不定老媽也知道些什麽,不然怎麽就那麽容易的把自己給賣了。
印象中,老媽雖然愛錢,但是若危及到她這個女兒時,即便金山銀山擺到她麵前,她都不會為之所動,偏偏這次她一口氣就應了下來,怎麽想都覺得有些古怪。
可惡!
一拳捶到軟軟的床鋪上,沈溪嘟著個嘴,想往家裏打個電話。
按了幾個數字,她放下了手中的電話。
這事,得要那個當事人當麵解釋清楚!
(047心中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