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美女or恐龍
以沫換上長裙,因為腳踝上殘留的隱隱作痛,她丟下漂亮的高跟鞋,轉而穿上白布平底鞋。.
十年前,她就偏愛穿裙子。哪個女生不愛美呢。
可偏偏童柏那張臭嘴巴,不是說她腿粗胳膊圓,就是笑她臉像肉餅屁股大。
女孩子,臉皮薄,哪經得起這麽調侃。
她紅著臉,眼淚汪汪的,向慕歌告狀,說柏哥哥又欺負她。
慕歌見不得她受委屈,總是冷不妨地揮出拳頭,將童柏湊上一頓,抓著他向她道歉。
那時候,他們還真是年輕氣盛呢。有慕歌的日子,總是逍遙自在的,開心得沒心沒肺。
隻是現在,物是人非,慕歌都已經認不出她來了。輕歎一口氣,失落又湧了上來。
以沫捋下紮在頭上的蕾絲帶,披散著一頭海藻般濃密的長。
鏡子裏的女子,美麗且妖嬈,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像當年,臉上堆滿肥肥的肉,將她那雙眼睛,擠成一條小小的縫,也真是難看。
慕歌他認不出,也不見怪吧。
不知道童柏,會不會認出點什麽。她記得他的那雙眼睛,總是毒辣的。
以沫走進卿人酒吧的時候,東隅一角,玻璃幕牆圍成的獨立空間裏,三個俊逸的男人正飲著酒。
歐軒洋見童柏的目光不時地瞟向酒吧裏,打趣道,“我說柏少,該不會是那人放你鴿子了吧。”
“急什麽,這不還早嗎?”童柏氣定神閑地啜著酒,目光初初鎖定吧台前那一抹身影。
“慕少,你說,等會見到的,是個美女還是條恐龍,或者,是個男人也說不定。”歐軒洋笑道。
池慕歌輕輕晃動著杯裏的酒液,冷淡地丟了他一句,“沒興趣。”
歐軒洋與童柏雙相視聳肩,這個男人,對女人,總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以沫要了杯加冰的威士忌,目光掃過全場,並未見到熟悉的身影,出門前心裏就想著,假若童柏也認不出她本來的麵目,那麽,站在池家人的麵前,應該就少了一份危險吧。
坐了近一個小時,中間有幾個搭訕的男人走過來,她都委婉拒絕。而童柏始終不見,直覺裏,他可能是躲在某個暗處正窺視著。
想到此,以沫唇角微微一笑,打開坤包,準備付錢結賬。也就是在這時,身後突然地伸過一隻手來,按下了她的。
耳邊有聲音輕輕地笑,“頭回相見,又在我的酒吧裏,就讓你破費,這可是我的不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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